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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王爷当白月光替身之后(华云晏宋澜)免费章节完整全文阅读

我把王爷当白月光替身之后(华云晏宋澜)免费章节完整全文阅读

精品好书《我把王爷当白月光替身之后》是来自发电姬最新写的一本穿越风格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华云晏宋澜,文中感情叙述细腻,情节跌宕起伏,却又顺畅自然。小编为您带来我把王爷当白月光替身之后全文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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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好书《我把王爷当白月光替身之后》是来自发电姬最新写的一本穿越风格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华云晏宋澜,文中感情叙述细腻,情节跌宕起伏,却又顺畅自然。小编为您带来我把王爷当白月光替身之后全文免费阅读。伯府嫡女华云晏是个痴呆儿,被圣上指给齐王宋澜当嫡妻。宋澜本以为她该是个疯疯癫癫的人,反正只是赐婚,他只需把她当花瓶供着就是了。

华云晏宋澜小说简介

伯府嫡女华云晏是个痴呆儿,被圣上指给齐王宋澜当嫡妻。
宋澜本以为她该是个疯疯癫癫的人,反正只是赐婚,他只需把她当花瓶供着就是了。
可在新婚当夜,他掀开红盖头的时候,才发现少女并非痴呆。
她明亮的眼睛里都是惊讶,细声说:“宋教授!你也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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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青瓷所料,那傻儿只夹着那块芹菜,就往碗外一丢。
青瓷“呀”了声,皱起眉头,带着遗憾又有些心疼的语气,说:“怎么能就这么丢了,王妃可要为普罗大众着想。”
华云晏端起米饭,若无其事地吃了一口,她伸长手,筷子上夹了个四喜丸子,忽然一双手稍稍按住了她的手背。
是宋澜。
丸子“嗒”的一声掉到了桌上。
华云晏的动作僵在了空中,宋澜的大手,把她的手拉了回来。
胭脂一吓:“王爷……”
宋澜稍一抬眼,胭脂的话卡在喉咙口,此时只恨自己说话笨,王妃什么都不懂,青瓷却还故意这么说,王爷要是真怪王妃,那可怎么办?
青瓷心里则是微微一紧——看吧,王爷果然觉得她说得对,也看不惯这傻子的行径。她隐下嘴角得意的笑意,放下布筷的手,垂手站在一旁,就等着看王爷怎么处罚这傻子。
宋澜自己拿起筷子,夹了一个丸子,放到了华云晏碗中。
华云晏端着碗的手几不可见地抖了一下。
“吃。”他像把她当傻儿那样,命令道。
青瓷抬眼观察桌上二人,王爷仍冷着脸,而华云晏呢?个傻子一听王爷的一个“吃”字,就呆呆夹起丸子送到口中。
青瓷猜王爷是要发作了,就等这个傻子吃完这个,而傻子不知道,还******吃着,吃得格外开心呢。
一个丸子吞吞嚼嚼,过了好一会儿,华云晏才把丸子吃完了。
胭脂也以为王爷心中不满于王妃挑食,提心吊胆了半晌,王爷却只冷冷地说:“还不布菜?”
她这才回过神来,给华云晏夹了一些她喜欢吃的菜。
宋澜叫青瓷:“你过来。”
青瓷心里一喜,面上却仍是恭恭敬敬,拿起了筷子,温柔地问:“王爷想吃什么?”
宋澜的筷尖遥遥点了下掉在桌上的四喜丸子,是华云晏刚刚没夹稳掉在桌上的那个,青瓷看了看他,好似才确定他的意思,小心地夹了起来。
“吃吧。”宋澜的声音冰冰的。
同样是说吃,方才他对华云晏的那声,却远没有这声叫人胆寒。
青瓷愣住了,这是什么意思?王爷叫她吃掉在桌上的丸子?这怎么可能呢,这个丸子可是傻子掉的,他不去怪罪傻子,反而让她吃了这个丸子吗?
看着手上的丸子,青瓷惊愕得她自己都没缓过神来,而是直接问了一句:“王爷,您是说……”
宋澜没有再说什么,他只这么冷漠地看了青瓷一眼,就叫她浑身凉下来,就像冬日里的井水,泼了她一身。
她手指间力气倏地退了,本来拿得稳稳的筷子也忍不住抖动起来,“啪嗒”一声,丸子掉到了地上,咕噜咕噜地滚到了桌底下。
胭脂可算绕过弯来了,皱眉说:“青瓷,王爷赏给你的食物,你怎么就掉地上了呢?你这是浪费食物!”
青瓷哪知道方才自己一套理论就报应到自己身上,她惊讶地眨眨眼,泫然欲泣地说:“王爷,奴婢不是故意的,只是这个丸子,已经掉到了地上……”
她今天在王爷面前表现得那么好,向他指认金珠下药的事,他难道忘了吗?他那时候还对她笑了一下呢,现在怎么会叫她吃这个丸子?
宋澜手上筷子轻轻一放,一声“嘚”,却比一盏茶摔在地上更叫人心惊。
他站了起来。
胭脂察觉到不好,也赶紧放下筷子,垂下双手站到一旁。
而捧着碗吃饭的华云晏则悄悄抬起眼睛。
只看宋澜拿起那碟子炒芹菜,从青瓷头上淋到了脚上。
青瓷呆呆地看着宋澜,任由那些菜汁从她脸上滑落到了身上,直到芹菜味弥漫在她身上,她一下子红了眼眶,委屈又难以置信:“王爷?”
宋澜手一松,碟子“哐当”一声掉到了地上,摔成了一地碎片。
这下青瓷终于从宋澜脸上看到了,那是拒她千里之外的冰霜,是漠然,是无视。
他从来没把她放在眼底过。
她顾不得拂开脸上的芹菜,连忙跪到了地上,眼泪一滴一滴地掉下来,可若是叫她现在认错,她不知道自己错在哪,让王爷这么对她,所以她想再争取一下:“王爷,奴婢做了什么错事,请王爷明示。”
宋澜只说:“都吃了。”
这下不止是青瓷,连华云晏也有点难以相信,一地的汤汁,还夹杂着瓷碟的碎片,这该怎么吃?
青瓷跪在地上,仰着头僵硬一笑,还想求情:“王爷……”
她眼中,映出宋澜和华云晏高高坐在桌上的影子。
宋澜不予理会,却夹了一块鸡肉,放到了华云晏碗中。这一点青瓷看得分明,实在是难以置信——王爷叫她吃满地的脏食物,却给傻子夹东西吃!
为什么?傻子哪点好呢?青瓷紧紧抓着自己的裙子,但一想到王爷让她吃这些,她就不能接受,一定是哪里出错了,她慌乱地转着眼睛,又垂着眼泪,娇娇地说:“王爷,若真是奴婢做错了事,奴婢心甘情愿认罚。”
一旁的胭脂忽然明白了些什么,道:“青瓷,主子吃什么,还轮不到你来置喙!”
青瓷噎住,连眼泪都忘了掉。
而宋澜并没有反驳。
她呆呆看着宋澜,她是怎么也没想到,竟是因为如此,整件事从一开始她就错了,王爷竟只站在王妃那边!
“来人。”宋澜开口,当即有两个小厮跑进来,宋澜说:“把这些东西喂给她吃。”
青瓷大惊,连忙磕头,哭喊:“王爷奴婢知错了!”
小厮不听她哭喊,一个捡起一块芹菜,一个掰开她的嘴,塞了***。
华云晏头皮发麻,悄悄地咽了一口,连嚼东西的速度都慢了下来。
宋澜轻轻瞥了她一眼,对小厮说:“拖出去喂。”
“是。”一个小厮把仍在求饶的青瓷拖了出去,另一个则随便拿了个痰盂,将掉了一地的菜捡了起来,末了,宋澜提醒他:“桌底下还有。”
小厮爬到桌底下拿出那个滚了一身尘灰的丸子,拿着东西低头告退了。
青瓷被拖走后,冬梅便进了屋服侍。
接下来一顿饭,宋澜和华云晏吃得默不作声。
最后还是下人来禀报,说是周寅周都统求见,宋澜才放下筷子站起来。
华云晏早也没了胃口,她稍稍把提着的心放了回去,也放下了筷子。宋澜不怒自威,如今即便只是处置个丫鬟,也是一分情面不留。
宋澜看着她松开轻抿着的小嘴,微微一挑眉,对胭脂和冬梅道:“吩咐厨房,不得再做芹菜。”
胭脂和冬梅连忙应是。
这下宋澜才走了。
服侍着华云晏擦嘴洗手,冬梅和胭脂说起悄悄话来:“这一天里,王爷就处置了两个冒犯的奴婢。”
“你是不知道,今天金珠下药,青瓷指认金珠时那般的义正言辞。”冬梅说,“转眼她也做了这等错事。”
说来也是惭愧,这两个奴婢还都是华云晏从伯府带过来的,胭脂尴尬地笑笑,但却也没放过这时机,说:“娘娘身边伺候的人不好,也是伯府安排得不妥当,当下应该换了才是。”
胭脂想从二等丫鬟中调一位贴身伺候,请示两位管家之后,许管家却不允。
王府有两位管家,一位姓于,一位姓许。
不允的这个管家就是姓许的,单字钦,是夏平伯夫人许氏的娘家人,此次许氏把他安插成陪嫁管家进来,明面上说的是王妃尚小,智力未开蒙,应该让管家帮助,实际上则是想控制王府后宅。
但王府后宅一向由王府管家于管家管理,王妃初来乍到,于管家也不服,许钦暂时没能贪到什么便宜,此次就想借庇护青瓷一事,收青瓷为自己所用。
他打发胭脂说:“青瓷此次做错,王爷已经罚了青瓷,她也知错了,为何不能回王妃身边伺候着?王爷王妃都没发话呢,怎么,你急着替主子们做主?”
一段话把胭脂噎得不知如何作答。
胭脂性子实在是弱了点,好在冬梅和夏荷不是坏性子,不会欺负她,且经历了这一天的事,冬梅也渐渐对王妃上心起来,胭脂这才稍感宽慰。
之后几天,青瓷回来后,确实比先前更加恭敬,好像那股傲气都叫王爷给挫伤了,照顾起华云晏来不比胭脂差。
仿若真的改过自新了一样。
这一日,几个丫鬟给华云晏做秋千,华云晏肖想这个秋千挺久了,她装痴呆时每日无事可做,偶尔有一两件玩意儿消遣已是不错。
“等夏天到了,坐在秋千上吃西瓜,该极为舒适。”胭脂一边扯绳子,一边说。
“对,这个绳子可要厚点。”冬梅嘱咐。
青瓷放下自己手中的绳子,说:“我去找找看秋千的底板。”
几人应好,青瓷走远后,冬梅和夏荷去催晚膳,而胭脂则被府内裁衣的小丫鬟叫去问衣服尺寸,本不该如此巧合,只放华云晏一人在院子里。
但,偏偏就是这么巧。
青瓷悄悄走了回来。
她看了眼华云晏,华云晏此时正坐在阶梯处,手上拿着胭脂塞给她玩的一朵小白花,她只盯着小白花看,丝毫没留意到青瓷的动作似的。
青瓷快速把胭脂和冬梅扯的那一条绳子换了,而后又快步离去。
华云晏稍稍抬眼,看着她疾步离开的背影,清丽的眉眼微微一弯——这可是青瓷自己把把柄交在她手上的,那就不要怪她利用了。
她将地上两条绳子换了个遍,这么一来,青瓷换掉的,就是她自己扯的绳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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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千做好之后,几个丫鬟轮流荡了一圈,都说这秋千稳固了,她们才扶着华云晏坐了上去玩。
青瓷前阵子被罚了之后确实好好“反省”了——是她自己僭越了身份,叫王爷不喜欢,她要让王爷知道她对华云晏仍是忠心耿耿,才能挽回颜面。
她想得倒好,等华云晏从秋千上摔下来受了伤,胭脂和冬梅也会被问责,她就能在王爷面前露露脸,表表忠心。
她和胭脂、冬梅嬉笑着,嘴角却不自觉带着得意。
华云晏侧目,将她的神情瞧在了眼中。
她心里知道,青瓷心眼太多,与其把这个隐患留在身边,置自己在不定时的危险中,不如趁现在将她弄走。
何况,她这一摔,可以假意摔到了头,为日后从“痴呆”转变成“正常人”铺路。
至于她迟迟未打算脱了痴呆这层皮,则是因为顾虑更多——
宋澜这么个战功显赫的王爷,配了她这个傻子,是皇帝怕他势头过盛。齐王府现在需要韬光养晦,如果她贸然暴露身份,那就是给王府招祸。
再来是伯府那边,倘若叫许氏知道了她并非痴呆,又不知道会出什么招数。
一个青瓷就够她对付了的。
华云晏双手抓着秋千的绳子,身体随着秋千摆动,身后几个丫鬟的说说笑笑的。
青瓷一个劲儿地说荡高点,冬梅就在后面***推了一把华云晏。
华云晏的心瞬间提了起来,她有些紧张地捏着绳子,本来这绳子还能坚持一会儿,现在青瓷让冬梅荡高点,岂不是一会儿就要断掉了?
她观察着,如果等等绳子突然断了,从哪里摔下去才不会那么疼。
她提醒吊胆了一会儿,胭脂忽然想起厨房里还有新做的糕点没拿,青瓷连忙说:“我和你一起去。”
院里就剩华云晏和冬梅。
华云晏正紧张地盯着地面,冬梅却以为她喜欢这秋千,玩得很是开心。于是她变着花样推华云晏,一会儿***让她荡得老高,一会儿轻轻的,让她的鞋尖缓缓地划过一个温柔的弧度——
华云晏今日穿了一条嫩粉色的裙子,她双腿悬浮在半空,在低空荡秋千时,鞋尖从***里露出个头,格外娇俏,荡到高空时,***随的弧度似乎绽开的粉花似的波纹。
宋澜从院外走进来,看到的就是这副光景。
他的步伐总是沉稳且迅速,直到走到华云晏后背,冬梅这才反应过来。
冬梅要行礼时,宋澜伸手拦住了她,冬梅便轻声地退了下去。
少了助力,秋千慢慢停下来。
华云晏时刻提心吊胆着秋千什么时候会断,自然没有意识到后面早换了个人。
她微微低头,垂着眼睛,长睫在眼下打了一片阴影,一缕细细的发丝从鬓边落了下来。
宋澜的目光落在她抓着秋千绳子的手指上。
那指尖,带着一点点透亮的红润,仿佛晨间的朝霞在她手上留下的痕迹,绮丽又美好。
若是抓住那双手,也会染上这点红润么?
宋澜的目光从她手上移开。
他伸出手,本想把手掌放在她的肩膀上,快覆上去时,他才发现,她的肩膀原来那么细小。
他缓缓地收回了手掌,仅剩几根手指搭靠在她肩膀上,稍加***,秋千便又缓缓动了起来。
她头发上插着一支青黛色碧玉簪子,这个颜色平时不太起眼,但此时因着移动光芒流淌其间,也流光溢彩起来。
像极了她看他的目光。
她看他时,总是躲闪多过直视,惊吓多过惊喜,但那眼神澄澈透明。
天地间,就只有一个人能够让她露出这样的目光。
宋澜冷峻的眉眼稍稍缓和。
秋千往回荡,很快华云晏就被带回来了,顺着一阵淡淡的清风,宋澜再度按在她的肩膀上,轻轻一推。
她鬓边那缕头发也往后飘,轻轻“嗒”的一声打在宋澜手上,勾住他的手指,又很快逃了回去。
指尖还残留那点几不可查的异动。
宋澜的手轻轻一顿。
华云晏觉得奇怪。
刚才冬梅帮她荡秋千,可是推着她的后背的,什么时候改成抓着她的肩膀了?
而且这个力度,也和刚才的不太一样。
她正要回头看看,只是那一瞬间,忽然“嘣”的一声,一阵失重感向来袭来,现在的她还在半空。
尽管她做了多少的心理准备,在被甩出去的时候,这些准备是全部没有用处的。
她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
忽然,她的腰上多了一股强有力的劲道,猛然将她往回拉,一切只在瞬息之间——
她后脑勺撞上一个宽厚结实的胸怀里,脑中“咚”的一声。
“啊。”她一下子就疼得叫了声,眼泪也不自觉掉了出来。
要不是她知道这后面没有墙,准会猜疑自己是撞到了墙上。
挨过这阵头疼,华云晏低头看着紧紧箍着自己的大手,身后男子的气息微微灼烫,落在她的耳畔,将她鬓边的那缕头发吹得轻轻抖了抖。
她缓缓回过身一看,这么近的距离,宋澜俊美的面孔就在她面前,她心里一跳,忍不住惊呼:
“教授……王,王爷!”
宋澜微微拧眉。
华云晏想,该是自己把他撞疼了。
她微微使劲想站起来,但宋澜的手仍缩在她腰间,叫她动不了。
她小声地问:“你……你现在怎么样?很疼吧?”
她垂着眼眸,长睫微动,好像真的在担心似的。
宋澜眸光微凝。
他的目光从她青黛色的发簪往下,到那缕黑发,还有因受到惊吓而微微张开的红唇,目光再往下,是半解的衣衫。
方才他所用的力道如此大,以至于她的腰带“啪”的一声断了,贴着腰身的面袢也一下子松了。
外衫松解下,是她精细的锁骨,再往里面,是一条红色的带子。
它藏在层层衣裳之中,却很是显眼。
宋澜轻轻抬起另一只手。
“呀!王爷和王妃摔倒了!快来人呀!”一个小丫鬟大叫。
当下,下人们都匆匆忙忙赶了过来,慌乱地呼叫着。
宋澜的喉结轻轻一动。
他缓缓放下抬起的手,却掠过她的鬓边,引得那缕头发轻轻一动,带着灼烫的温度,紧紧箍着她细腰的手也稍稍一松。
不远处,胭脂跑了回来,她慌忙扶起了华云晏,青瓷也是一脸焦急,她查看华云晏周身,拍了拍胸脯,道:“这秋千怎么就坏了,幸好的是娘娘没事,真是吓死奴婢们了。”
她说得自己好像真挂心着华云晏的安危。
宋澜缓缓站了起来,他拍了拍肩膀的尘埃,低头看着华云晏松垮的衣领,她腰身上的袢带也岌岌可危,随时都会掉下去。
他吩咐道:“带王妃去换身衣裳。”
华云晏这才忽然注意到,她轻轻按着自己的袢带,心里一阵紧张,难道刚才他都看到了?
可当她悄悄看他时,却发现他脸色如常。
看来宋澜即使看到了,也无动于衷,她轻轻松了口气。
两个小丫鬟上来,带着华云晏去屋里换衣裳。
宋澜将目光放在不远处那秋千上。
只看秋千的绳子断了一边,剩下另一条绳子吊着秋千底座的木板孤零零地挂着。
冬梅赶紧上前查看,她拿着两截绳子对比,虽粗细一致,但显而易见的是,另一截绳子的里子不够实,这样子的绳子极为易断。
青瓷先发制人:“冬梅,是你们那边的绳子没扯好吧,现在王妃和王爷摔了一跤,看看你们做的好事!”
胭脂和冬梅没料到青瓷一上来就是指责她们,她们本以为这事该是三人的责任,可青瓷是只想把责任推到她们身上。
只是,明明是青瓷的错,青瓷是哪来的脸面污蔑是她们扯的绳子的问题呢?
胭脂指着绳子,说:“青瓷,你好好看清楚,分明是你扯的绳子出了问题!”
青瓷冷笑一声:“怎么可能?你想赖账?物证都在,那边可是你们两人扯的绳子!”
她一边说,一边指着冬梅和胭脂扯的绳子的那边,结果抬眼一看,她所指的,正是绳子没断的那边的。
“咦……这……”青瓷一噎,她连忙收回手,可冬梅早反应过来了:
“连你自己都知道那边是我们的绳子,你倒是说说看,另一边是谁扯的?除了你还有谁?”
青瓷觉得奇怪——这不可能,她分明记得她换了她们的绳子,怎么会把绳子弄错了?
一定是自己记错了。
她偷偷看了眼宋澜,心中已经没办法冷静下来,因为这次再不成功,她可能会被调离傻子身边,那样见到王爷该多难。
而且,一想起那日吃芹菜的情形,她心里还害怕着呢,但没有退路,所以她语气十分理直气壮:
“那边不是我扯的!”
三人吵得不可开交时,管家许钦赶到了,他喝止:“吵什么吵,王爷面前也敢大闹,等一下都有得罚!”
胭脂和冬梅垂手退到一旁,而青瓷则是得了帮手,说:“许管家,胭脂和冬梅做的错事,想赖在奴婢身上。”
许钦早就被青瓷买通,那绳子还是他托人找的。
他假意看了两眼,才转身向宋澜禀报:“这事看来就是这些丫鬟们疏忽了,照看王妃的人怎么能疏忽呢,应当把冬梅、胭脂换了才是。”
胭脂道:“许管家,没断的明明就是我和冬梅扯的绳子。”
青瓷咬牙切齿:“胭脂,冬梅,你们可不能想着要逃避责任,就把罪责往我身上扔!”
她跪下,朝许钦和宋澜磕头,声音极尽委屈:“求王爷和管家明断,她们两个若是咬死口径,污蔑是奴婢的错,那奴婢真是冤死了啊!”
胭脂都被气笑了,拉着冬梅也跪下,道:“求王爷明断!”
宋澜不作应答,抬眼看那秋千。
方才须臾之间,若是他没来得及抓住她,她一定会被甩飞出去,后果难以设想。
他微微开口:“三人……”
只是刚开口,他忽然察觉到自己衣袖摆子被轻轻一扯,回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华云晏已经换好衣服过来了。
她换了身淡蓝色的罗群,裙上有一只只飞舞蝴蝶的纹饰,而她头上还是那支青黛色的簪子,斜斜地插在云鬓上。
隔着层层布料,他好似看到了那小手正紧张地扯着他的衣袖,力道没有削减,好像以为他没有察觉到,反而还稍加***地扯了扯。
宋澜不着痕迹地一挑眉,她的手又小又柔,明明好像很害怕,却还爱试探他。
只听宋澜道:“三人都有罪责。”
胭脂和冬梅低头,青瓷仿若有不甘,却不敢再说什么。
华云晏轻轻咬了咬嘴唇。
冤有头债有主,就该是青瓷出局,让胭脂和冬梅连累被受罚可不是她想看到的,所以她扯了他的袖子,就是暗示。
可宋澜怎么好似没接收到她的暗示?
或许是她的力气太小了。
她放开衣袖,伸长了手指,在他那宽大的衣袖中,一下子找到了那温热的手。
轻轻戳了戳。
带着点小心翼翼,试探着他的手指。
她察觉到宋澜的手指轻轻动了动,可谁知他忽然一***,将她“作乱”的手揪在了手心中。
华云晏吓了一大跳,面上忍住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她的手怎么也抽不回来,再看宋澜,却跟个无事人一样。
是她太僭越了?他抓住她的手可是惩罚,叫她不许乱动?
胡乱想着,华云晏的耳尖却渐渐红起来。
宋澜面无表情,对着许管家和其他三人,却不再说三人都有罪责,只道:
“彻查。”
青瓷吓得浑身冷汗。
她怎么也没料到王爷要为了这个傻子彻查这件小事。
王爷的两个字,在整个王府掀起一股风,所有与此事有关的,直接的如购得秋千木头的,间接的如告诉胭脂她们秋千制作方法的,一个都不落地出来了。
王妃院子里没人可作证,但院子外有。
一个个的,都站出来证明此次事件是青瓷的错。
这之中,最关键的一个人,只是个小丫鬟,大丫鬟们做秋千时她去过王妃的院子,记得断了的绳子分明是青瓷扯的。
最后,甚至连许钦也不再为她说话。
不到一天,真相水落石出。
“那截绳子就是你扯的,你现在可知罪了?”于管家问。
青瓷抬眼看许钦,许钦假装不知道。
而堂上,王爷没有来。
她心想,知罪就知罪吧,大不了不在傻子身边服侍,她也是还有机会见到王爷的。
于是青瓷磕头认罪,只说自己是无心的,弄错了绳子,随后说:“奴婢做错了,任由管家处置。”
只看于管家往地上丢了个包袱,说:
“王府里没有你的位置了,滚吧!”
青瓷怎么料到会这样,她呆呆看着那个包袱,摇头说:“我不走!王爷王妃都没赶我走,我要见王爷,我要见王爷!”
她还没成功,怎么能像金珠一样被赶走?
只要王爷宽容自己一次,她就可以继续待在王府,还能再华云宴身边当一等丫鬟!
许钦恨铁不成钢,说:“王爷此时在王妃院子里,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王爷在王妃院子里?为什么?这一刻,青瓷才恍然大悟,她颤抖起来。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王爷自始至终,都没有把她放在眼里,何况心里,但,王爷似乎很是重视那个傻子,那个只会吃喝拉撒的傻子。
而她现在才想明白。
另一头,华云晏躺在床上紧紧闭着眼睛。
从秋千上摔下来还是吓着她了,即使她事先已经做好准备,身体却难消受,这几日总陷入同一个梦魇。
但那其实也不算噩梦。
因为在她被甩飞出去前,梦中拽住她的人,从面若冰霜的王爷,变成了戴着无框眼镜的教授。
宋教授冷感的眸中映照出她扎马尾的模样,仿若她还在现代的时候。
她心中狂跳:“宋教授……”
而现实中,她在不知觉间也这么呢喃出口,声音不大,但足够坐在她床边的宋澜听见。
他双眼一眯,真要算起来,这已经是他第三次听到这个名字。
他记得金珠被赶走前说的话,但他也知道,像金珠那种背主的奴才,她的话不能当真。
只是现在不得不疑,他将这三个字在心中重复了一遍,记在了心底。
第二日一大早,兵部内又议了一些文书,事后,周寅被宋澜叫住了。
宋澜漫不经心地翻开一册文书,问:“你知道‘教授’么?”
周寅答:“是朝廷内所设的一种学官。”
宋澜微微皱眉,问:“学官中有人姓宋?”
周寅摇摇头:“没有。”
宋澜将调令牌扔给周寅,说:“你带着密探,找一个叫‘宋教授’的。”
周寅问:“什么时候要找到?”
宋澜道:“越快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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