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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行歌檀檀(贺时渡檀檀)完结章节完整全文阅读

短行歌檀檀(贺时渡檀檀)完结章节完整全文阅读

主角是贺时和渡檀檀的言情小说《短行歌》已完结,短行歌檀檀全文免费阅读讲述了:柳玉安是檀檀在秦国见到的第一位故人。上次相见,还是富丽堂皇的燕宫,柳玉安虽为宦官,却不输士人风华,他执笔洒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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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贺时和渡檀檀的言情小说《短行歌》已完结,短行歌檀檀全文免费阅读讲述了:柳玉安是檀檀在秦国见到的第一位故人。上次相见,还是富丽堂皇的燕宫,柳玉安虽为宦官,却不输士人风华,他执笔洒墨,神韵跃然纸上,一手书法不输当世被鼓吹的大家之作。

贺时渡檀檀小说简介

柳玉安是檀檀在秦国见到的第一位故人。上次相见,还是富丽堂皇的燕宫,柳玉安虽为宦官,却不输士人风华,他执笔洒墨,神韵跃然纸上,一手书法不输当世被鼓吹的大家之作。“柳侍郎。”檀檀先出声唤他,柳玉安端着灯台...

短行歌檀檀全文阅读

柳玉安是檀檀在秦国见到的第一位故人。
上次相见,还是富丽堂皇的燕宫,柳玉安虽为宦官,却不输士人风华,他执笔洒墨,神韵跃然纸上,一手书法不输当世被鼓吹的大家之作。
“柳侍郎。”檀檀先出声唤他,柳玉安端着灯台,仔细看了许久,才认了出来。
“六……六公主……”
他们上一次见面,檀檀还是个不大的女娃娃。
那时的檀檀不懂政治,不懂战争,不懂国破,不懂疾苦。
檀檀径自坐下来,“燕国没了,我已经不是公主,你也不是燕宫里的侍郎,我便叫你声柳先生。”
“奴才不过陛下与皇后身边一个宦人,何当‘先生’二字?”
“柳侍郎为了先主故国封了笔,宁折不屈,担得起这二字。”
“奴才是燕国生的人,燕国长大的,亦是在燕国学会了写字,奴才只认燕国的纸与墨。”
柳玉安让檀檀想起那些在燕国死后,将自己和母亲献给贺家的前燕旧臣。那些背弃故国的人,如今照样能够享受富贵荣华,而柳玉安这样忠于故国的,最好的下场也不过是沦为阶下囚。
檀檀很直接地说明她的来意:“贺时渡想要先生归顺于秦,便以娘亲骨灰要挟我来说服先生。可娘生前就跟我说了,人死后,能真正留给世上的是他的精神,而非骨骸。今日我能为先生送来的,只有一根针。娘生前研究针灸,她告诉过我,只要针扎进***道里人就会双手麻痹,再也无法握笔写字。我不愿先生受敌人之辱,今日便做这刽子手,为先生断了烦恼。”
柳玉安道:“奴才的区区一双手,怎能抵得燕国受的苦痛?但此时不当由公主动手,奴才早该毁了这双手,去殉旧主。”
“若先生自毁双手,贺时渡怎会放过先生?幼时先生教我读书认字,今日,该我护先生了。先生你且忍上一忍,我从未施过针,怕扎疼了先生。”
柳玉安心头被绳子给紧紧绑了起来,让他难以呼吸。他于牢狱里给檀檀行燕礼,将自己能文能书的右手交给檀檀。
檀檀右手执针,左手手心掌住柳玉安洁白如玉的素手。异国他乡,两相无言,柳玉安忽然紧紧握住了她的手,吓得她手中的银针落地,发出谁也不闻的细微声音。
“奴才从前不愿执笔,因再无可守护之人与物,而如今公主尚在,奴才愿为守护公主与皇后,为秦国大司马执笔。”
牢狱里干燥的气息让檀檀的喉咙发涩,她声音微哑,红着眼看着柳玉安的眼睛:“可是我已经不是完璧之身,我不配再做燕国的公主,不配你的守护。”
檀檀不说,柳玉安也做了最坏的打算,檀檀一个亡国公主,贺时渡还能如何对她呢
他脑海里忽然浮现起小时候檀檀要他为她念故事,教她作画,那时她与他是云泥之别,如今,各有各的苦难。
“奴才为公主屈从,非因公主是公主,而因为公主是故国人,奴才也心存了私念,往后无论发生了什么,好歹有公主记得奴才曾是个燕国人。”
外面传来侍卫的催促,檀檀没有应他,过一会儿有侍卫走进来吩咐道:“姑娘在此停留过久,大司马要等急了。”
檀檀去向贺时渡复命,极不情愿。她的不情愿就是不情愿,脸上没有任何掩饰,或说她还不会掩饰。贺时渡一手拿着书,踱步到她眼前,空闲的那一只手掐了掐她的脸蛋:“此事你办的很好,要什么奖励?”
细皮***的脸蛋被他掐得通红,像是性事尽兴时脸上的红晕。贺时渡不可抑制地想歪了,他低头咬住檀檀的耳廓,“檀檀既曾跟柳玉安学写字,我想看看檀檀写字的功底。”
说罢他径自走到书案前,摊开一卷羊皮纸,将方才自己用过的笔重新蘸上墨,递入檀檀手中。
檀檀折了燕国公主的傲骨,不愿再折燕国文脉的傲骨,她攥着细润的玉质笔杆,颔首道:“我写不出来。”
贺时渡抬起她的下巴:“不愿写吗?”檀檀不回答,便是默认。
贺时渡笑着拍了拍她的脸蛋:“是个诚实的好孩子。”
说罢,檀檀眼前天旋地转。她是被贺时渡打横抱了起来,一只绣鞋在突然的动作下甩到了一旁,滚落在了他的书案脚下。
贺时渡抱着她走向书房内室,到了床前将檀檀放下来,檀檀像个木偶一样被搁在床上,她刚要起身,贺时渡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根绳子,甩***顶横梁,绳两端落下来,他熟练地将绳子这一头绕着檀檀的手腕,将她绑了起来。她被贺时渡摆弄成跪姿,但绳子悬下来的长度并不足她能够得着床面,只有脚尖能虚触到床面,她的膝盖几乎是悬起来的。
“大司马……这样好难受……”
“这样都受不了,还想杀我?”贺时渡轻笑了一声,而后随手撕开檀檀的衣服。
檀檀很快被他扒了个干净,衣服一层一层落在身体两侧,她不再觉得羞耻了——她只想赶紧死去,去陪娘亲。
贺时渡转身离开,檀檀被虚悬在半空里,双臂酸痛,她以为仅此这样而已。不与片刻,将书房隔成两个空间的珠帘后,又是男人漆黑的影子。
他越走越近,檀檀藏不住自己**的身体,便闭住了眼睛。
女孩儿两只娇俏的***在微凉的空气里颤抖,那一夜贺时渡就注意到了,檀檀年纪虽小,胸***却已经丰润了起来。
他用手中狼毫润滑的笔尖在她桃色的**上轻轻扫过,眼里却没有亵玩的意思,“既然你的手握不住这支笔,便换个地方。”
话罢,冰凉的笔杆**进檀檀***的缝隙里。那一处从未被这样的寒凉器物碰过,迅速瑟缩了一下。贺时渡道:“夹稳了,若是掉了下来,明夜就继续跪着。”
他的光袖潇洒拂开,洒下一阵冷风,檀檀被悬着,无法不颤抖,她看着贺时渡挺拔又洒脱的背影,想叫他回来,却又咬住嘴唇,将嗓子里的话吞咽了回来。
贺时渡有折子要阅,朝堂里的琐事,看则都是些细微末节,稍有不慎,便是雷霆风暴。他有些倦意,便叫来亲随贺芳年抱着折子去时复的园子里。
时复刚刚温了一壶酒,看到贺芳年怀抱中的折子,眉头蹙着:“兄长可是闻到了酒香才寻来的?”
贺时渡撩起袍子盘腿坐于时复对侧,不等时复邀请,他已经自己臻了一杯酒饮下腹。贺时渡从小就爱在军营里摸爬滚打,沾染了一身武人习俗,行事不受拘束,时复酿了半年的酒被他狼饮而下,心中不满,却又不敢对兄长不敬,因此只是埋怨了一句,却继续为他斟了一杯新酒。
“看折子看得头疼,你念给我听。”
时复命人拿来批阅用的朱砂,字字朗润地念了起来。他忽然笑出声来:“兄长,楼仲康折子里一句话中一半的错字,反倒弹劾起了谏议大夫斥他胸无点墨?未免太荒唐了些。”
贺时渡只看了一句话就无心再看了,时复心知兄长也瞧不起楼仲康绿豆大的心眼,便问道:“楼仲康恃着你的关系,在朝中狐假虎威,欺压文臣,兄长为何还是如此放纵他?”
“你可听功业未成先杀武将的么?”贺时渡饮了一口酒,轻蔑地说,“前燕余孽一日未灭,楼仲康便尚有用武之地。”
听到“前燕余孽”四字,时复默然了一阵。
“我听说,檀檀为兄长说服了柳玉安,柳玉安一字千金,能得他在你左右,必叫朝中文臣信服。”
“柳玉安被赵相囚禁三年,宁自断筋骨也不肯写下一笔一画,你以为他会甘心臣服于我吗?”
时复冷静思索一阵才道:“即便是为了檀檀,他也会臣服于兄长。”
“我又何须欠小女儿家的情面?既是狡黠的猎物,便得用不寻常的法子去驯化。”
时复当下未明兄长的深意,直到几日后将逢小年,才听说了贺时渡将柳玉安辗转送去了楼仲康的身边,教他识汉文写汉字。
柳玉安被送去楼仲康身边,是檀檀始料未及的。贺时渡比她所想的更要冷静和狡猾,她才意识到自己面对的是什么样的敌人,他若是山间习惯了猎物的野狼,自己充其量是一只折了翅的小麻雀。
可实力悬殊又如何?就算她只有蚂蚁的力量,也还是要杀他的。

短行歌檀檀免费阅读

小时候祭天,檀檀会随父皇在祖宗们坟前跪一夜。跪一夜其实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风雪来的时候,会很难熬。
母亲走后,她就有些发烧,今夜跪在这里,只觉得有谁要将自己的脑袋给捏碎。雪落在她面前的青石板上,慢慢积厚,檀檀双眼一黑,什么都不记得了。
檀檀醒来时,在熟悉的环境里。她首先看到的是床顶上云雾绕仙鹤的浮雕,她发呆许久,一旁看守她的婢子见她睁眼,走了过来:“姑娘,您醒了?我伺候您梳洗,去见大司马。”
“大司马?”檀檀一时间还以为大司马是以前的大司马。
不。大司马死了,被娘亲杀害了,贺时渡又报复了娘亲,不让人给娘亲看病,现在的大司马是贺时渡。
她才记起来,这是南池,是大司马处理公务的地方。大司马已经很久不在这里,南池的主人俨然已经变成贺时渡。
檀檀发现自己的里衣被换上了艳红色,她悲愤交加——可她的身上没有一把刀,甚至一根针,能够伤到贺时渡。
檀檀不愿下床去,拖了一阵,贺时渡便捧着一本《逍遥游》走了进来。
他很随意地将书放在床头,“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一行字吸引了檀檀的目光。
贺时渡一只手捏住檀檀的下巴,扭过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他也看着檀檀。
“想留在我身边?”
檀檀最怕他颔首时看自己的模样,仿佛她是一只可以被随时碾碎的蚂蚁。
见她既不点头,也不摇头,贺时渡又问:“那是想杀我?”
檀檀是不会骗人的。她听到“杀”这个字,无意识地咬住了唇瓣。贺时渡轻轻一笑,他拍了拍檀檀还带着小孩子气的脸颊,“倒是个诚实的孩子。”
忽然,一声不合时宜的腹叫打断贺时渡的下文,檀檀双手附上自己的肚子:“我饿了。”
贺时渡命人先送来几个垫肚子的点心,檀檀吃东西的模样很秀致,都是一***一***的,像一只惹人怜的小兔子。她吃过几口便要抿一口茶,燕宫里那一套绣花架子十足。过了一阵送来热菜,贺时渡命人添一副碗筷给自己。
檀檀一贯不喜食秦地菜肴,眼下是饿了快三天,没了忌口。她很怕对上贺时渡的目光,便一直不抬头。贺时渡吃了仅仅几口就放下了筷子,他的目光似被一把无形的锁固定在了檀檀的吃相上,他实在是认为好笑,哪有人低着头夹菜的?果真,檀檀夹了一块姜放进嘴里,才咬了下去,整张小脸就变得皱巴巴的。
贺时渡讥笑出声:“就这样也想着杀我?”
旧时燕宫里的规矩,入口的食物是不能吐出来的,尤其是在他人面前。檀檀默默给自己打气,一口咽下了口中的姜片,然后送了整整一杯茶入喉。
贺时渡将檀檀安在了偏室婢女的屋子里,离他不过十几步路的距离,他很想看看,她和以往那些要杀自己的人会有什么不同。
今夜贺时渡难得在平昌公主的屋中落脚,平昌公主侍奉他更衣,又唤来婢子伺候他沐浴,入夜二人躺在一张床上,平昌公主倾身吹熄了床头的烛火,她在黑暗里发了一会儿呆,里侧的男人翻了个身背对他,她才得知他并未睡。
“世子,你碰过了檀檀?”
贺时渡用鼻音短促回了她一声,直接承认了。
“檀檀她……她还是个孩子。”
“过了年就满十五了,算哪门子孩子?若公主觉得她小,认她做个干女儿,我倒也不嫌弃。”
贺时渡闭上眼,身旁的平昌公主再没有发出动静,他也懒得再去追究她到底想些什么。只是这会儿平昌公主提起檀檀,他闭上眼,避免不了想到檀檀。
虽然檀檀的母亲害死了他的父亲,可他倒不怎的恨檀檀,若是报复,三月前那次檀檀来找他,他已经报复过了。
青涩至索然无味,实在没什么值得记得的。
……
檀檀觉得自己吃过一些苦头后,身体反而比从前好了许多。她病了只三天就痊愈,贺时渡虽留她在南池,她却也没法见着他的面。还是平昌公主会时常找她过去聊天解闷,有平昌公主在,檀檀觉得大司马府也没那么可怕了。
平昌公主身边新添了一位婢子,原是二人在赏一幅古字,平昌公主却叫那婢子一起来赏,檀檀有些惊奇。
那婢子确实与其她的婢子不同,府里下人千篇一律一身黯青色的料子被她穿出来几分疏离感,平昌公主向檀檀介绍道:“阿瑾是顾郎中的女儿,顾郎中因***案被定罪,家中女眷皆沦为官奴。阿瑾性情良淑,我不忍她受苦,便将她要了过来。”
阿瑾向檀檀福身:“阿瑾见过檀檀姑娘。”
檀檀在这里是没有身份的,她想,即便阿瑾成了官奴,却也有国,有家。
她没有国,没有家,也没有姓氏,没有名字。
过了一阵,仆妇为平昌公主送来汤药,平昌公主让阿瑾送仆妇离开,然后就直接当着檀檀的面将汤药倒进花盆里,花盆里溢出热气来,檀檀不解地问:“公主,这是什么药,你为何要倒掉它?”“送子的药。”
檀檀愣了一愣,“你不想要孩子吗?”
“傻檀檀,我可不愿自己受这苦给他贺家添子孙。”
平昌公主不爱贺时渡,也不愿嫁给贺时渡,檀檀是知道的。她小声而坚定地对公主说:“公主,这事我谁也不告诉。”
平昌公主温柔地笑了,“世子知道这事的,他叫人来送药,也无非是为了维持面子上的功夫。”
檀檀白日里刚见过平昌公主,晚上就见了贺时渡。他身边的人呼檀檀去书房里伺候,檀檀急忙换上艳红色的里衣,披上同色的袍子去南池。
她到的时候,见笔墨都被搁置在一旁,书案正中摆着几张拓片残迹,贺时渡吩咐她:“给你一个时辰,将这些残片拼回原样。”
檀檀猜不出贺时渡用意,但她又想隐瞒自己读过书这件事,于是道:“我做不了这些的。”
“不看看拓片上的内容,怎知你做不了?”
檀檀这才敢将视线落在拓片上。
“隔着那么远,看得清么?拿起来看。”
贺时渡的声音慢悠悠的,听上去有许多闲情逸致。
檀檀听贺时渡的话,拾起一张拓片,她双眼渐渐发红,忍着不跟贺时渡喊出来,只是用很压抑的声音与他道:“你将柳侍郎如何了?”
柳玉安是父皇的侍中,他那时唯一的职责就是为父皇从各地寻来的石碑拓片。檀檀时常在父皇书房玩耍,她最熟悉的一幕便是柳侍郎与父皇对着一块腐朽的石碑,没有主仆顾忌地从高祖时期谈到上古时期,谈论历朝历代的文字演化,谈论刻碑的习俗,谈论古人书法文脉。
柳玉安拓片功底深厚,尤其为一些权贵赏识,他当年因此留得一命,然而柳玉安并未因这些赏识而换取优厚的日子,赵国丞相曾对他威逼利诱,让他为赵国培养拓片的匠人,柳玉安不从,便被囚禁三年。直到这一年年初贺时渡一举攻破赵国,赵国未遗全尸,丞相举家逃亡,柳玉安又辗转落到了贺时渡的手上。
柳玉安落款的章,还是檀檀亲手拓上去的。
“他一个没根的阉人,我能将他如何?”
普天下的刑罚,无论对象是男是女,最有用的都是给生殖处用刑,柳玉安既然已经没了根,贺时渡也就无从下手。
檀檀双手握着两张薄薄的碎纸片,仿若怀抱千斤重的东西,让她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贺时渡倒是对她生怯的模样颇感兴趣,他伸出手臂揽住檀檀的腰,檀檀一个不妨就坐进了他的怀里。与他呼吸交织间,檀檀抖得更厉害了。
她想起那夜,仍是不由自主地怕。
“一个人没了生殖的器官,还有其他的。例如……”他的手覆在檀檀的大腿上,隔着一层衣料也能感觉得到柔软,“他还有双腿,有双手……”
他的大手完全将檀檀的手包覆住,檀檀手心很凉,贺时渡用拇指擦拂去她手心里的冷汗,“想折磨或是折辱一个人,很容易是不是?”
“可柳侍郎一双手珍贵过一座城池,能将这样一位贤人为己所用,天底下又有谁不会羡慕我呢?近日我得了一块千余字的石碑,除了柳玉安,想不出任何人能将上头的字完美摹拓下来。檀檀,替我说服他,我便放过你娘的骨灰。”
檀檀才不信他,她已经将娘埋到一个很安全隐蔽的地方了。
“弄衣巷西口第三棵槐树下,檀檀,你是将你娘埋在了那里吗?”
他语气很轻地凑在檀檀耳边,说罢轻嘬了下檀檀珍珠白色,几近透明的耳垂。
他发觉檀檀没有耳饰,那里也没有孔眼的痕迹,这很不寻常,燕朝的女子都是小小年纪就在耳垂上穿了孔,佩戴各样耳饰,檀檀是燕国的公主,怎会没有呢
“贺时渡,你放过我娘罢,她已经死了……大司马说过,不准人伤害我娘的。”
她一急就全都露馅,直呼他的名字,忘记他的身份。
“檀檀,现在秦国只有一个大司马,以前的大司马被你娘害死了,死人的话都不作数的。”
檀檀的手还被他覆着,他很轻易感受到自己握住的那小小手掌攥成了拳头,捏住了二人不知属于谁的衣角。
“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她重复了两遍,一遍说服自己,一遍说服贺时渡。
贺时渡浅笑着低头,在她惨白的脖子上吮咬了起来。
他的轻亵的举止唤起了那一夜里的记忆,檀檀脸上没有半点血色。
“你为何要这样对我?”檀檀痛苦地承受着,却还是想问个究竟。
“不这样对你,怎能给你个杀我的机会?”
贺时渡并未有更多的举动,他还不至于对檀檀这样的小丫头急色。而那一夜,只不过因她是嘉宁那个**的女儿,他要惩罚她们母女,才对檀檀下了手。
檀檀被调戏后的样子倒是有趣,像只怯生生的小野物,随时等着反咬他一口。若不是她如同紧绷的弦一般的腰背,贺时渡都不记得她曾是一位公主。
每次他的气息拂过檀檀的耳朵,檀檀都会不由自主的发颤。贺时渡发现了这一点,便恶意地朝着檀檀的耳蜗吐了口气息。檀檀很矛盾,她十分想要逃离这里,却又清楚,她只能留在这里。她双手抓握住贺时渡横在自己腰腹上的胳膊,不知是要推拒还是要迎合。她暗里骂了一声自己,真是笨死了。
贺时渡没有注意到她眼底的焦虑,却被她欲拒还迎的动作惹笑。他咬住檀檀的耳朵:“乖檀檀,你还小,别急。”
檀檀哪里听得出男人话里别有深意的荤腥?她眨了眨眼,心里有了自己的主意:“大司马,只要我能说服柳侍郎,你就会放过我娘的骨灰吗?”
“我可有骗过你?”
檀檀垂眸,掩住她的心思,两片丰润的唇微微张合:“不曾。”

小编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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