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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傅御史宠妻日常(顾晚傅子晋)完整章节全文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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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顾晚和傅子晋的穿越重生小说《重生之傅御史宠妻日常》全本在哪看?重生之傅御史宠妻日常全文在线阅读讲述了:重生到十五岁被渣男表白的那天,顾晚真想抽自己两巴掌,为何重生不能早两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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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顾晚和傅子晋的穿越重生小说《重生之傅御史宠妻日常》全本在哪看?重生之傅御史宠妻日常全文在线阅读讲述了:重生到十五岁被渣男表白的那天,顾晚真想抽自己两巴掌,为何重生不能早两秒?看到迎面走来的傅子晋,顾婉咬咬牙,大声说道:傅先生,我心悦你。傅子晋啊,那个前世碾压渣男,年纪轻轻就成为正一品都御史的御前红人。

顾晚傅子晋小说简介

傅子晋上辈子的人生计划是:好好读书,考取功名,把顾晚娶回家。
前两件都实现了,第三件却被人半路截胡。
一觉醒来,既然老天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这辈子的人生计划是:追求顾晚,把顾晚娶回家,各种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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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晋城暴雪,寒风呼啸,雪花纷飞。
顾晚坐在窗前看了许久,雪花,就像松软的鹅毛,在空中狂乱飞舞、盘旋,最后坠落在地上,一点点把这世界染白。
整个世界都静悄悄的,仿佛只有雪花在飘落。雪越下越大,最终把天地融成了白色的一体。
顾晚总觉得,她好像见过这样的大雪,但却想不起是什么时候。最后带着困惑,***了梦乡。
翌日醒来,这世界已被厚重的积雪包围,树枝压弯了腰,大地隐没在了厚厚的积雪里。
采言与小竹两人在院子铲雪,顾晚裹着厚厚的披风倚靠在窗前发呆,时而被两个丫鬟嬉笑声拉回现实。
院中那被覆盖在皑皑白雪下的小道终于露了出来,采言与小竹二人又跑到院外门口附近撒盐。
这方法是顾晚教她们的,然后发现这法子真是好用,清理起积雪来确实轻松多了。
顾嫣一早在两个丫鬟的搀扶下,艰难地踏雪来到南院,在门口处差点滑倒,低头一看,发现地面一滩积水,便对着采言与小竹破口大骂,甚至让两人跪在积雪上。
屋内的顾晚听到自家两个丫鬟的哭啼声,一阵风般冲了出去。见她两人大冷天的还被罚跪在厚厚的积雪上,心疼的不行,两手一架把两个丫鬟拉起来。
“顾嫣,你日子过的太无聊了是不是,一大早跑到我这来找茬。”
顾晚气势汹汹,顾嫣被吓了跳,而后反应过来,自己是堂堂顾家二小姐,处罚两个下人怎么了?便挺直胸膛吼了回去:“她们两个害我差点摔倒,我惩罚一下怎么了?”
“你自己走路不注意还怪别人了?不会走路就好好在屋里待着,别出来害人。”顾晚把手藏入披风内不断搓,因没有抱汤婆子,手指冻到发疼。
顾嫣被骂的红了眼,良久才哽咽道:“你道我大冷天的想来你这里?若不是父亲让我亲自来南院接你去他书房,我犯得着一大早来你这受你气吗?”
说完,委屈到极点的顾嫣再也控制不住吧嗒吧嗒掉眼泪,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如果顾晚不是有前世的经历,都心软了。
“父亲此刻就在书房等着我们,我人卑言微,请不动姐姐,还是让父亲亲自过来吧。”
可能是因为大冷天里哭脸太疼了,掉了一会眼泪后,顾嫣拿帕子擦干净后就不哭了,甩下这句话就走了。
顾嫣人都走远了,顾晚还愣在原地。
她是真的怔住了,很多记忆模糊的片段慢慢清晰完整了。
记忆完整起来了,前世,在一夜暴风雪后的翌日,在顾景山书房里,顾景山跟她讲了许多,而后便算是把她与方文柏的婚事定下了。第二年春闱,方文柏不负众望高中探花,一个月后他们就成亲了。
顾晚一直记不起,顾景山在书房里说把她许配给方文柏的那天是什么日子,只记得那一天白雪皑皑,她一路踩着厚厚的积雪,深一脚浅一脚来到东院,鞋袜都湿了,脚很冷,她一心盼着顾景山快点说完,好让她回去换掉鞋袜。
“今天是初几了?”顾晚忽然问,她想清楚记住这个日子。
“腊月十二了。”采言虽不知自家小姐为何忽然这么问,但还是回答了。
“腊月十二了呀……”顾晚感叹,很快就过年了,也很快就春闱了,这一世还会照着前世的步伐吗?
顾晚下意识摇摇头,紧抿着嘴,内心有个声音坚定告诉自己:不会,这一世,她的人生绝不一样。
“小姐,老爷在书房等你呢。”采言小声提醒,担心顾晚再不过去会挨骂。
“我回屋给小姐拿个暖手炉。”小竹眼尖发现顾晚手指已冻得通红,一溜烟般转身跑进院子,不一会便拿了暖手炉出来。
顾晚抱着暖手炉,浅一脚深一脚踩在积雪上,如同前世。来到东院时鞋袜都湿了。顾景山书房外,远远就听到里面顾嫣在跟顾景山哭诉今天早上在顾晚那受的委屈。
采言与小竹听了皆有点来气,心疼顾晚被她污蔑。
“小姐,一会***你要跟老爷解释解释,别不出声净挨骂了。”采言很是担心,小声建议。
这一路顾晚都没说话,一想到前世就是在这日,顾景山把她许配给了方文柏,心情就凝重。如今听到采言这话,顾晚讪讪一笑,无奈道了句“傻丫头。”。
若对方已认定是自己欺负顾嫣,说再多又有什么用?不过她想,今日顾景山是找她过来谈婚配之事的,应该不会拿早上那段插曲来说事。
书房的门并未关上,但顾晚还是在门口处停住,轻敲了几下。
顾景山抬头看到她,语气有点不悦道:“进来吧。”
顾晚找了个靠近炭火盆的位置坐下,不着痕迹烤着自己那双湿透了的脚。
顾景山本就等了她许久,见她一来到还与顾嫣坐的远远的,眉一皱,道:“是不是连我都请不动你了?”
顾晚笑了笑,道:“父亲这么说真是折煞女儿了,我这不是过来了吗?”
顾景山冷哼了声,毕竟是自己女儿,不想过多追究。
倒是顾嫣显得愤愤不平,顾晚这嚣张的态度可以说不孝了,刚想张开嘴说她两句就被顾景山一眼瞪地又闭上,气的她整个人背过身,连眼角余光都不想瞄到顾晚。
顾景山看着水火不容般的两个女儿,头疼。怎么忽然就这样了?之前姐妹两感情一直都很好。
“你们两个……”顾景山拿手来回指顾晚顾嫣两人,痛心疾首道:“姐妹之间能有什么深仇大恨,至于闹成这样吗?”
顾嫣噘着嘴,不应。顾晚低着头,专心烤火。
顾景山一脸无奈看着不肯和解的两人,所有无奈只能化作一声叹息。
“昨夜暴雪,晋城内各街道积雪太厚,马车无法行走,故而书院停课一日。”顾景山喝了口热茶缓解情绪,便开始缓缓讲起来:“春闱快到了,你们也知道三年一次的春闱对书院上下来说都是大事,接下来父亲会恨忙,今日难得空闲,故而把你们姐妹二人叫来说一些事。”
听到这个开头,顾嫣两眼一亮,前天母亲跟她说,她终于说动了父亲,要早点把顾晚与方文柏的亲事定下来,莫非今日父亲就是要说这个?
想到这,顾嫣也顾不上生气了,转过身对着顾景山,笑眯眯道:“父亲为书院的事操劳,嫣儿实在不该拿一些小事来惹父亲烦心。”
顾嫣这话听得顾景山连连点头,为顾嫣的乖巧懂事感到欣慰,不自觉把目光转向顾晚,期望这这个长女也能跟次女一样乖巧懂事。但顾晚听了顾嫣这话话后只是笑了笑,顾景山心里不免有些失望,更觉得魏氏说的话有道理。
顾晚虽然看起来温驯,实则性子倔的很。
傅子晋那人,性格孤傲,为人冷漠,若顾晚与他一起……顾景山马上摇头,两人这样的性格,怎么禁得住时间的磨砺,只怕一点矛盾就天雷地火了。
还是文柏适合,那孩子也算是自己看着长大的,成熟稳重,性子平和,定能包容顾晚。虽然家境差了些,但贵在简单,人也努力上进,以他的能力考取功名不在话下。顾晚若是与他一起,自己也对得起已故元妻了。
顾景山主意拿定,便对顾晚讲起大道理来。
“晚儿,你今年十五了,年纪也不小了,该考虑婚配了。当年你娘便是像你这般年纪跟我定亲的。”
说的话还真是跟前世一模一样,顾晚在心里冷笑。
“父亲说的是,我听说母亲便是十五岁与你定亲,十六岁成亲,十八岁生下我……”说道这,顾晚神情悲呛,难过的无法继续往下说。
顾景山也沉默了,不受控制地想起元妻是如何在自己怀里咽下最后一口气的,虽然已过去十五年,但每每想起心中还是会痛。
“你是月华唯一的血脉,故而爹平日里对你难免严厉了些,希望你能理解爹的苦心。”想起肖月华,顾景山难难免触动感情了,说的话也比往日煽情了些。
呵呵,顾景山是怎么对正主的,顾晚真想一点一点跟他算清楚。眼里除了丰湖书院便是魏氏生的那儿子,对正主但凡用点心,她也不会在六岁那年病逝了。
“父亲还记得六岁那年我曾病重的事吗?”
病重?顾景山一脸茫然。顾晚什么时候病重过?
看到顾景山这反应,顾晚讥笑道:“父亲不知道吧。你总是为书院的事忙碌,有时候,我甚至好几个月都见不到你。那年春天,我病的好重,病了好久,还差点死了,你都不知道吧。”
最后那句‘你都不知道吧’,顾晚说的悲凉,顾景山甚至都不敢正视她,整个人因她差点病死这事震撼到了。
“真有此事?”顾景山问顾嫣,声音都微微颤抖。
顾嫣自是听母亲说过这事的,而且多次,说顾晚怎么那么命硬,明明都断气了却没死成。但她怎么敢跟顾景山这么说,眼神闪烁,磕磕巴巴道:“我……我只有五岁,怎会记得那时候的事。”也是,五岁的孩子不记得也正常。顾景山神情沮丧,忽然很想去赵魏氏问清楚,为何顾晚发生这么严重的事都不告诉自己,他就算再忙,没时间见儿女,但也是有回正院就寝的。
若是顾晚那次病逝了……只是这么想顾景山都惊出一身冷汗,日后他有什么面目去见元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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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嫣说完就后悔了,这时侯她应该帮母亲辩解一下的,故而又道:“母亲对我们姐弟三人一向一视同仁,如果当年姐姐真的病危,母亲不会不告诉父亲的。我猜想一定是那时候父亲在忙特别重要的事,姐姐也并没有并的那么严重,所以母亲才没说。”
顾嫣看向顾晚,笑道:“毕竟姐姐当年也只有六岁,可能很多事都记得不清楚。我小时候,偶尔着凉发烧都以为自己要病死了。”
“倒也是。”顾景山下意识附和,对顾晚道:“兴许是你记错了。”
顾问冷眼看着眼前这位所谓父亲,是一点笑容都装不出来了,对顾景山彻底失望了。
她记错?她就是在原主病重灵魂已离开身体才能穿到原主身上的。但穿越这种事怎可拿出来跟他们说,说出来只怕会当她中邪了,胡言乱语。
顾景山全然没察觉顾晚的不妥,继续缓缓讲道:“这段日子,你们母亲时时在我面前叨念,提醒我你们也到了该婚配的年纪。”
讲到这,顾景山语气总算有点真情实意的伤感。虽然对于子女的教育,他一直都是交给魏氏负责,但一想到如花似玉的女儿日后要嫁给别人,心里还是难免伤感与担忧。
“我的学生之中不乏家世、人品、才学都出众的,比如文柏,在这批学生中也算是拔尖的。”
听到顾景山称赞自己的心上人,顾嫣笑的合不拢嘴,讨好道:“父亲学识广博,所教的学生也都个个出众,在晋城是有口皆碑。不过这批学生中,方公子确实出类拔萃。”
顾嫣这马屁拍的恰到好处,顾景山听的嘴角连连上扬。
顾晚轻呵了声,道:“父亲与妹妹倒是气味相投,都十分欣赏方公子,我就觉得傅先生比任何人都好。”
听到顾晚最后那句话,顾嫣嗤之以鼻,道:“傅子晋孤傲自大,待人无礼,真不觉得他有什么好。”
“有什么好?让我数数。”顾晚故歪曲她的意思,很认真回答道:“家世好,样貌好,学问好。”
顾晚暗暗叹气,怪傅子晋不争气,她也只能说这几个明面上的了。什么人缘好,性格好,品性好,只怕说出来自己都忍不住发笑。
“肤浅。”顾嫣十分不屑顾晚讲的这几点。
“肤浅?”顾晚虽然心里也认同,但面上怎么都得表现的很不同意,语气激动说道:“这怎么能是肤浅?家世好,说明这人的祖辈都是有作为之人。相貌好,佛说相由心生,说明这人心地不差。学问好,那就更不得了了,说不定以后能高中状元,那就是天子门生。妹妹怎么能说肤浅?说天子门生肤浅,岂不是轻视天子?”
“你……我根本没这意思,你瞎扯。”顾嫣完全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肤浅能被顾晚上升到轻视天子,顿时又惊又怒。
顾景山也吓到了,他的大女儿,竟然在他的书房里,说另一个女儿轻视天子?这要是传出去被有心之人利用,那可是要抄家的。
压下心中的惊恐后,顾景山面红耳赤指着顾晚厉声叱喝道:“休得胡言乱语,天子岂是你我能随便提的?”
“女儿只是在跟妹妹分析,既然父亲与妹妹都觉得不妥,那我就不说了。”
顾嫣快气炸了,可是又说不出顾晚哪里说的不对,只能把火气都往肚子里吞。
顾景山哼了声,问顾晚:“在你眼里,傅子晋就这么好?”
“好,当然好。”不好也得说好,说不好还不被你们强制安利方文柏,顾晚在心里道。
顾景山有点失望,傅子晋与方文柏之间,他打从心里更加喜欢方文柏。不说别的,就冲两人对他的态度,方文柏对自己是毕恭毕敬,言听必从。而傅子晋呢?顾景山想起来就气,目中无人,不懂尊师重道。
顾景山不死心,继续劝道:“晚儿,父亲交过那么多学生,看人从来没错过,文柏真是个不错的。”
顾晚心道:就是想给自己强塞方文柏,既然那么喜欢,让顾嫣嫁过去呀。
压下心中的愤愤不平,顾晚故意道:“父亲,我没说方公子不好,不过是说两者之间,我觉得傅先生更好而已。方公子是父亲的得意门生,自然是好的,不然妹妹也不会如此心仪,对他如此称赞了,你说是不是?”
顾晚这话让顾景山倒抽了口冷气,反应过来,自己这个二女儿好像确实是多次对方文柏称赞有加,难不成顾嫣喜欢方文柏?
顾嫣大骇,暗道自己太不谨慎,若是惹得父亲怀疑自己与文柏,岂不是坏了他们的大计?忙道:“姐姐别误会,我没有心仪方公子。不过是父亲提到方公子,我也跟着说几句公道话。”
怕自己这话不够说服力,顾嫣又道:“我与方公子甚少接触,何来心仪之情。”
“不对呀,我看妹妹有次在书院竹林与方公子交谈甚欢,我还以为你们私下交情不错。”顾晚轻轻甩出傅子晋跟她说过的事,顿时吓的顾嫣脸上一点血色都没。
顾嫣颤抖着,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强撑着辩解道:“姐姐是在开玩笑吗?我与方公子只是在经过竹林的时候偶尔过,打了下招呼,何来交谈甚欢?”
顾晚也不想跟她争太清楚,争的太清楚了顾景山反而不好奇了。就这么不清不楚,放个诱饵,让顾景山自己去怀疑。这人啊,一旦对某事生了疑心,久了反而会以为这就是事实。
顾景山今日本是想与顾晚提前说一说想把她许配给方文柏的事,但冷不丁扯出顾嫣与方文柏这段插曲,犹豫了。顾景山想了下,觉得还是要与魏氏详谈一次再做决定。估算了下时间,他与文柏约定的时间也快到了。今日积雪深厚,这孩子也不知能不能过来。
正想着之际,外面便有小厮通传方文柏到了。
方文柏见到顾景山,毕恭毕敬行了个礼,又向顾晚顾嫣问好。
顾嫣神色慌张,生怕被顾晚看出他们有什么,起身俯了俯身后便迅速坐下。心里急的很,很想立刻告诉方文柏,他们在竹林幽会的事被顾晚知道了。
方文柏虽看出了顾嫣的不妥,但还是不动声色跟顾景山闲聊,只是余光还是会不经意的瞥一下顾嫣,想从她表情里猜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顾晚好几次捕捉到顾嫣与方文柏一瞬而逝的目光对视,忽然觉得十分好笑。前世她哪怕是用一点点心,怎么会看不出二人之间有猫腻?
喝完整杯热茶,顾晚觉得自己也差不多该走了,便起身跟顾景山告别。
顾景山心想今日也只能到此了,便让她姐妹二人回去,自己在书房与方文柏聊明年春闱的事。
出了东院,顾嫣也不敢跟顾晚斗嘴了,领着丫鬟急匆匆回了自己的西院。
小竹看着反常的二小姐,傻乎乎问道:“今日二小姐怎么了?平时总要说一说我们的,怎么这次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顾晚笑了笑,道:“可能是心虚吧。”
小竹乐了,以为她对自家小姐的种种不好终于被老爷知道了,心里高兴的不行。
顾景山书房内,方文柏心不在焉听着顾景山给他分析明年春闱可能会考哪些内容,总是想到顾嫣方才的惊慌失措。
一定是发生什么事了,方文柏心里有很不好的预感。
终于等到顾景山讲完,婉拒了他留自己吃午饭后,方文柏心急如焚去了书院竹林。
这一路他就在心里分析着,如果真出事了,顾嫣定会在那等自己,如果没人,那就代表没事。
方文柏疾步如飞,说不清自己到底是盼着助理有人,还是没人。既希望有人,好让他问个清清楚楚;又希望没人,证明一切都是他多想,但若不能听顾嫣亲口说,这心似乎依旧会忐忑。
去到竹林,顾嫣果然在那等候,方文柏心漏跳了一拍,忙问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顾嫣哭道:“顾晚她知道了我们在竹林见面的事,以后我们不能再在这相见了。”
“她怎么可能知道?我们并未在竹林遇见过她。”方文柏一听也慌了,但终究还是比顾嫣理智了几分。
“不知道她怎么说的出来?总不能说是乱说的吧,书院这么多地方,假山凉亭书舍,怎不见她说,偏偏说竹林。”
方文柏想起上次他在竹林遇到傅子晋,莫不是那次傅子晋看见了?再联想到前些日子书院上下人人皆知的,傅子晋给顾家大小姐送点心的事,心里便有了个猜测。
“应该是傅子晋告诉她的。”
顾嫣一听,觉得不无道理,难不成上次她走的匆忙被他看到了?想到这,顾嫣咬牙切齿喊了句“傅子晋”。
方文柏有点不甘心,但却被绝望深深包围,低声道:“嫣儿,娶大小姐那计策可能要放弃了。”
“文柏哥……”顾嫣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若是自己与方文柏的事已被顾晚知道,她怎么肯嫁给他。只可恨那不是自己的嫁妆,若是,又怎么会有这些苦恼。
当夜,顾景山来到正院,魏含香笑盈盈上前迎接,却劈头吃了他一顿叱骂。
“我把整个后宅交予你打理,你就是这么不负责任的?晚儿六岁那年竟然曾病重到差点去世?”
魏含香大骇,心道,当年顾晚病得断气的事他知道了?不可能啊,知道这件事的下人,不是心腹的,她都发卖掉了,顾景山怎么会知道?不对,他不知道,若是他敢肯定,就不会那样问自己,早就责骂了。想到这,魏含香心定了些。
魏含香红了眼,委屈巴巴道:“你是在责怪我?晚儿自出娘胎就身子弱,从小到大,生过多少病?哪次生病不是我衣不解体彻夜照顾?我还记得,晚儿六岁那年发烧好几天不退,我是连着几天都没踏出过南院,不分日夜照顾,她好后我却病倒了。而你呢,满心思都是学生春闱考试,人影都见不到。”
听了魏氏这番话,顾景山脸色缓和了不少,说话语气也没方才那样严厉,道:“你是她母亲,理当如此。”
顾景山话说的如此绝情,魏含香哭的更伤心了,道:“是哪个贱蹄子在嚼我舌根?这么多年,我是怎么对晚儿的,老爷不看不到吗?她也是我心头肉啊!”
魏氏悲伤的不可抑制,嚎啕大哭,把顾景山哭的有点心软。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知道你不容易。”顾景山心疼不已,把魏含香楼入怀,轻声安抚。也许真的是晚儿记错了。
魏氏趁机装可怜,哭诉道:“你可知晚儿发烧几天不退我这心里有多着急,但你已为春闱的事忙到焦头烂额,我实在不忍那后宅之事打扰你,唯有自己扛下了。你还记得吗?正是那一年,高公子高中探花,书院还放了一天鞭炮庆贺。”
“记得,怎么可能不记得。”顾景山点点头,想起书院那年的辉煌,此后多少学子慕名而来。
唉,只是自此,丰湖书院就再没出过三甲,往日的辉煌也在一点点淡去。
傅子晋与方文柏都是难得的人才,明年他们是很有希望的,这也是为什么几年来,总是他不喜欢傅子晋,却也还留他在书院的原因。
不就盼着再出一人,让书院回到往日的辉煌吗?

小编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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