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版小说《他的星星是甜的》是所编写的言情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阮甜甜陆执,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他的星星是甜的大结局免费全文主要讲的是:女孩子心里害羞,又没把握,只敢偷偷在心里念叨。
小说简介
女孩子心里害羞,又没把握,只敢偷偷在心里念叨。
直到某天清晨,她接到了一通来自十年后的电话。
阮甜甜这才知道,自己最爱的少年曾遍体鳞伤,在漆黑的雨夜里濒死绝望。
二十七岁陆执的声音沉稳低哑:“那是我必须走的路,必须吃的苦。”
十七岁的阮甜甜懵懂又天真:“可是我想陪你一起走路,一起吃苦。”
这一次,换她来。
他的星星是甜的在线阅读
阮甜甜决定把每天的电话时间挪到中午,不然她整晚整晚睡不着觉特别影响第二天的学习。
今早她比平时晚起了二十来分钟,囫囵吃了早饭,背起书包就往外跑。
卡着预备铃响进了学校大门,没跑几步就遇见了慢悠悠走在前面的陆执。
陆执依旧睁着那双睡不醒的眼睛,手上抓着煎饼,嘴里形如嚼蜡。
“陆执!”阮甜甜在后面喊他。
陆执转身,看见穿了一身粉的小姑娘像一团兔子,一蹦一跳朝他冲来。
糟糕!
陆执抬手遮住了自己的左眼。
“你的眼睛怎么了!”阮甜甜一把抓住陆执的小臂,垫着脚就把小脸往上凑,“怎么青了一大块!”
姑娘家带着香,风风火火扑过来,***得陆执颈后爬起来一层鸡皮疙瘩。
陆执甩了甩胳膊:“放手。”
“是不是贺良玉去找你了?!”阮甜甜气的跺脚,“他怎么这么坏!”
“不是他。”陆执摘了阮甜甜的小手,“你别管。”
好冷淡!
阮甜甜嘟起小嘴,很难把眼前这个只知道埋头吃煎饼的大冰块和昨天晚上撒娇要亲亲的陆执联系在一起。
突然好羡慕十年后的自己。
走到教学楼门口,陆执张嘴打了个哈欠。
阮甜甜率先踩上了楼梯,转身平视身后的高个少年:“你怎么这么困呀?”
陆执用拇指揩去眼角泪水,也不去看眼前叽叽喳喳的少女,把最后一口煎饼咽下。
“你和人打架了吗?”阮甜甜扶着走廊倒退着走,“没有事吧?”
此时预备铃已经响了好几分钟,陆执看了一眼现在两人所在的楼层,淡淡道:“你要迟到了。”
阮甜甜像一只受了惊的小兽,站直身子一下跳上了两层阶梯。
陆执垂眸,唇角微扬。
这个笑太轻了,阮甜甜没有发现。
“快点快点。”她拉起陆执的衣袖,笑着往上跑,“老晏又要来抓你啦!”
逆着光,阮甜甜鬓角的碎发被晨光照出一圈绒绒的光。
散着发的姑娘笑眯了眼睛,踩着两层阶梯才能低头看他。
她的力气那么小,小到连陆执的一根指头都掰不动。
可是他的脚步却加快了。
他被这个小小的姑娘拉着走。
陆执的手垂着,挂在袖口,五指蜷了起来。
班主任:“陆执!你又迟到!”
-
昨天交上去的表格,今天已经统计出结果了。
班里一共组了十对学习小组,陆执没有骗阮甜甜,成功和她组队。
阮甜甜开心地回头往陆执那边看。
半道上的贺良玉挺直了身板,狰狞着表情冲阮甜甜比了个中指。
阮甜甜翻了个白眼。
“学习小组的事就说完了,下面通知另一件事。”班主任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拿起讲桌上的另一份文稿,“关于下个月举行运动会…”
话只说了一半,班里就响起一阵欢呼。
班主任大手在空中往里一抓:“安静!”
班里从明目张胆的敲锣打鼓变成了兴高采烈的窃窃私语。
“具体时间是十一月二号到十一月五号,举办三天,不管参不参加比赛活动,全班同学都必须到场!”
仿佛与听到钢笔套装奖励时一样,瞬间唏嘘四起。
“噫——没劲。”
“玩玩玩!我看你们就想出去玩!你看看你们有点省重点一班的样子吗?”班主任气的没跳桌子上,“每个人必须参加一个比赛!不然就到我这领十张卷子回去当这三天的作业!”
班主任随口一扯,单纯不想让这群小崽子过的太开心。
可是他没想到,当天课间,还真有人去找他领卷子了。
班主任看着陆执,一时半会儿不知道往哪给他找十张卷子做。
班主任:“哟,成国宝了?”
陆执懒得搭理,自顾自找了个椅子坐下来:“我那几天能不来学校吗?”
班主任从堆满卷子的书架中抽出一套奥数卷,没好气道:“你那边没人了吗?就缺你一个孩子?”
陆执看了一眼,也不接:“不会写。”
班主任把卷子摔陆执怀里:“坐的跟大爷似的,不会写就老实呆学校里。”
陆执没办法,把卷子翻了翻,好嘛,答案就在后面。
“行,我写。”陆执站起身就往外走。
“阮甜甜准备报年初的奥赛,让她教教你。”班主任旋开红墨钢笔,准备批改作业。
陆执脚步顿了一顿,低低应了一声。
当天中午,如陆执所想,阮甜甜蹦哒着过来了。
陆执把那套卷子递给她。
阮甜甜结果卷子,大眼睛眨巴眨巴:“你怎么知道我要考奥数呀?”
陆执揉了揉鼻子:“老晏说的。”
阮甜甜摘下书包,把卷子收好:“谢谢你呀,陆执。”
不知道面前的姑娘是太好糊弄,还是太信任他,他说什么都马上相信。
不应该骗她。
陆执心虚得很,趁阮甜甜书包还没拉上拉链,把卷子又抽了出来。
“怎么啦?”阮甜甜问。
“我…”陆执随口瞎扯,“我也想写。”
阮甜甜开心道:“那我们一起写呀!”
陆执:“……”
陆执不想写奥数,他只想睡觉。
“正好昨天我跟我妈妈说了,我有一个要帮助的人。”阮甜甜把书包放在曹信的座位上,“以后我中午也在食堂吃饭啦!”
从那以后,陆执多了个小尾巴。
两人中午走在一起被不少人看见,添油加醋的传到贺良玉的耳朵里,那可要了他的命了。
贺良玉再也忍不下去,一脚踹上了陆执的桌子:“你他妈离阮甜甜远点。”
陆执搁在桌角的书掉在了地上,魏旋赶紧把它捡起来。
这会儿晚上放学没多久,阮甜甜走的早,班里的人还剩下一半,都被贺良玉这一脚吓得不轻。
大家反应过来后纷纷停下手上的活看热闹,原本沸腾的班级瞬间安静了下来。
这使原本没想着弄出多大动静的贺良玉微微感到有丝尴尬。
然而有负大家的的期望,这热闹没闹起来。
因为陆执竟然好脾气地站了起来,点点头应了一声“好”。
不光是周围的同学,就连贺良玉也懵了。
“你是不是男人啊?”贺良玉说。
陆执抬脚就走。
贺良玉伸手拦他,没拦住。对着肩膀一推,也没推动。
“哎哟不错啊!”贺良玉来劲了,撸起袖子准备干架。
陆执抬手,握住贺良玉的手腕,轻轻一拧。
贺良玉的上半身被拧翻了过来。
“卧槽!!!疼!”
曹信上来劝架:“陆哥,算了。”
贺良玉疼的龇牙咧嘴:“你他妈给我松手!”
陆执松了手,贺良玉一下窜出去老远:“你他妈给我记着!”
“贺哥冷静!”魏旋及时抱住骂骂咧咧的贺良玉,“算了,贺哥!”
有魏旋拦着,贺良玉更加猖狂了:“广平路岔路口的那家零夜是吧,等着老子带人找你去玩哈!”
陆执眉头轻皱:“我不惹你,你也别来惹我。”
“怕了?”贺良玉冷笑一声,“怕了就叫声贺爷爷,我考虑原谅你。”
陆执垂眸,像是真的考虑了一下似的。
“行。”陆执重新抬起头,眸中带着一丝凉意,“店里等你。”
-
晚上,阮甜甜洗完澡,正在浴室用吹风机吹着一头湿发。
林书雨推开房门:“甜甜,有电话。”
阮甜甜连忙关了吹风机。
是十年后陆执打来的。
“睡了吗?”陆执问。
“没有。”阮甜甜歪着脑袋夹住手机,双手绕着电线,把吹风机收好,“我刚洗好澡。”
“哎…”陆执长舒一口气,“今天你喝酒了,揪了我一路头发。”
阮甜甜笑着钻进被窝:“我今天跟你组了互助小组,你还答应和我一起做奥数题。”
陆执似乎笑了一下:“我那时候还会做数学题啊…”
“而且你今天眼睛青了一块。”阮甜甜道,“你是不是跟人打架了?”
陆执顿了一顿,随后笑着解释道:“年轻嘛,总喜欢打架耍酷,小孩不都那样。”
阮甜甜不信:“可是我上次听贺良玉说你在酒吧…嗯…看场子?什么是看场子啊?”
陆执只觉得头疼:“这孙子…”
阮甜甜认真起来:“你到底在干嘛?每天困困的,是不是晚上都在打架?”
“宝贝儿,这事吧…”陆执纠结着要怎么解释,“你现在还是别问,等到以后就知道了。”
阮甜甜憋了半天,最后委委屈屈地放软了声音:“你说不说?”
陆执:“……”
“他也不说,你也不说!”阮甜甜生气道,“我不跟你说话了。”
“别别别!”陆执着急道,“我高中可混蛋了,我怕你知道了危险。”
阮甜甜心里做了最坏的打算:“你杀人了吗?”
陆执气得笑出了声:“我也没那么混蛋。”
阮甜甜稍微放心了些:“那你说嘛!”
陆执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宝贝儿,就算你现在不知道,不搭理我,我以后也一定会来娶你的,所以不要担心我。”
阮甜甜心里泛着甜:“我曾经没有理你吗?”
陆执见话题转移成功,连忙更近接下来的对话:“是啊!你一个高中都没跟我说过话,所以险些让贺良玉那孙子钻了空子。”
阮甜甜想起那天晚上,陆执说他们都结婚两年了。
也就是八年后陆执才娶的她。
十七,十八……
阮甜甜掰着手指头算着。
二十五,陆执直到她二十五岁的时候才娶的她。
大学毕业都三年了。
“可是你为什么那么迟才娶我?”
陆执沉默。
“你现在到底在干什么?”
陆执舒了口气,像是吐了口烟:“宝贝儿,有些路我是一定要走的。”
“可是。”阮甜甜抿了抿唇,“我想陪你走。”
他的星星是甜的完整版全文阅读精彩赏析
同一时刻,临城规模最大、也最热闹的零夜酒吧内。
陆执围着围裙,下巴上扣了个防口水的卫生口罩。他右手拿着银质刻刀,左手握着一颗橙子。
手腕轻转,拇指隔了层果皮按着刀刃,三下两下就把橙子去了皮。
“咯吱”一声,曹信推开果盘间的门,把扣着小票的空盘放在陆执面前的桌上:“又有两单。”
陆执轻声应下。
曹信曲起手指,关节扣了扣第一个:“火龙果。”
陆执抬起眼皮:“知道了。”
“哎。”曹信躲在果盘间监控拍不到的角落,剥了个橘子吃了起来,“你说贺良玉今天来不来了?”
陆执分好橙子,摆盘完毕后又拿起了一个鲜红的血蛇果:“不来。”
曹信几口吃完橘子:“为什么?”
“他得花时间找人。”陆执把蛇果削成小兔子,“齐叔的场子,不找个撑腰的,他不敢闹我。”
曹信呵呵笑了两声:“牛逼。”
陆执把橙子拼盘给曹信:“二柜台的。”
曹信端过来:“好嘞!”
火龙果在手边第三个箱子里。
陆执打开纸箱,拿出一个新鲜的红心火红果。
陆执不用看小票都知道订单人坐在酒吧三号区的十六桌。
近一个月,每晚都会有一个女人,坐在酒吧最偏僻的角落,点一单火龙果拼盘,再加十倍的价格让他亲自送过去。
陆执绕过舞池里癫狂的人群,来到了灯光最暗的三号区。
果盘被放在印着蓝红星点灯光的玻璃茶几上。
“沈黎姐。”
十六桌的女人穿着一身高开叉的大红旗袍,正斜倚在沙发上抽着女士凉烟。
她的食指轻点,陆执听话地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沈黎看着酒吧大厅里疯狂扭动着身体的人群,缓缓吐出一道白烟:“今天的回答是?”
陆执不语。
沈黎笑着长叹了口气,纤细的胳膊撑着沙发扶手,探着身子捏住了果盘旁放着的精致竹签:“又不是让你跟我睡。”
陆执轻笑一声:“沈黎姐说笑了。”
“干嘛守着齐老头。”沈黎叉上一块火龙果,“跟我干不好吗?”
陆执声音很低:“齐叔救了我的命。”
“是你救了他的命吧。”沈黎扔了竹签,站起了身,“好一条忠心的狗。”
陆执也站起了身。他垂着眸,额前的头发有些长,遮住了眼睛。
沈黎的手纤细白嫩,滑过陆执的眉骨和侧脸,最后捏住了他的下巴。
陆执下巴刚冒出了胡渣,不扎手,蹭在指腹反倒有些***。
那是少年独有的青涩。
沈黎拇指微动:“那你跟不跟我睡呢?”
陆执把沈黎的手从自己下巴上拂开,回答干脆:“不跟。”
沈黎裹了裹自己搭载小臂上的披肩,笑的娇俏:“我也想要一条这么帅的狗。”
陆执没说话,目送沈黎离开了。
倚柱子边上目睹了一切的曹信感慨:“怎么没有富婆看上我?”
“看上你替她玩命?”陆执淡淡道。
曹信吧唧吧唧吃着茶几上的火龙果:“看上我当小白脸啊。”
陆执:“……”
曹信端起的果盘和陆执一道走着,酒吧内音乐声吵得脑子疼,两个人之间的对话得用喊的。
“沈黎白手起家,开了好几家公司,挺牛逼一女的。跟她干说不定能有出路。”曹信用手肘撞了撞陆执,笑容变得猥琐,“更何况人家那么‘赏识’你。”
陆执目视前方:“滚。”
“不喜欢御姐喜欢萝莉吗?”曹信又问,“阮甜甜那样的?”
陆执终于扭头看了他一眼:“闭嘴。”
“还真的啊?”曹信一路跟到了房间,“阮甜甜那样的能喜欢你这款吗?”
陆执拿起他的刻刀。
“哎,刀尖别对着我啊。”曹信又剥了个橘子,慢条斯理道,“贺良玉他爷爷,是这个。”
曹信比了个大拇指。
“虽然他老人家已经退出江湖,但是声名犹在。贺良玉是偷着玩不敢报贺老爷子的大名,不然就算齐叔来了都得给他家小公子倒杯茶。”
陆执:“我知道。”
曹信扔了橘子皮,拍了拍双手:“阮甜甜和贺良玉,两人爷爷辈交好,你知道吧?”
陆执沉默。
“嗐!咱俩关系铁,我才提醒你一句。”曹信笑嘻嘻道,“避免麻烦嘛。”
陆执当然知道。
那是他企及不到的高度。
正因如此,陆执才会避免和贺良玉起冲突。
一是懒得和那种胎毛都没退干净的半大孩子置气,二是他的确惹不起。
十六七岁的少年本应该是火气正大的年纪,挨一下碰一下都能挥着拳头的打作一团。
可是陆执不一样。
他的棱角和锋芒,在他更年幼的时候,被这个残酷的社会混着血泪,一点一点打磨平滑。
而那点少年意气早已被柴米油盐消耗殆尽。
什么尊严和血性。
他只是想有饭吃,有地方睡,简简单单的活下去。
贪心不足蛇吞象,不属于他的东西,他从不敢肖想。
-
十月底大降温,一场寒雨直接把温度飙下了十几度。
阮甜甜穿着粉色加绒卫衣,浅蓝牛仔裤,脚上蹬了一双白色的帆布鞋。
她把长发辫成两条麻花辫,松松的垂在胸前。
她报了运动会的女子400米,每天晚上放学都要去操场跑上几圈。
今天下了小雨,但是不妨碍她训练。
两圈跑下来,额前的刘海已经被雨水浸湿,软软地贴在额上。
阮甜甜轻喘着气,掏出纸巾擦了擦,准备回教室拿书包。
出了操场,刚好看见走在路上的陆执。
阮甜甜跑开了的脚立刻动起来,屁颠屁颠朝着陆执奔去。
陆执似乎在打电话,眉头皱着,走得很急。
阮甜甜没追上,慢慢停下脚步。
出什么事了?
隐隐约约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阮甜甜回到教室,掏出手机拨下了十年后陆执的电话。
昨天陆执在外出差,所以没通电话,这会儿也不知道回没回来。
电话响了两声,没人接听。
阮甜甜只好挂了电话,背上书包出了教室。
初冬天黑得快,才六点多就已经暗了下来,阮甜甜脚步轻,楼梯的声响感应灯亮不起来。
她拍了拍手,感应灯应声而亮。
电光火石间,阮甜甜脑中突然出现一种猜想。
会不会是贺良玉?
她连忙给贺良玉打了电话,贺良玉哼哼唧唧就是不正面回答。
从侧面证实了她的猜想。
贺良玉打小就是个小混蛋,第一次见面就捉虫子吓唬她。
阮甜甜一点都不想跟他待在一起,就算是最喜欢的爷爷来劝都不行。
之后高中遇见,本以为这人会随着年龄增长有所收敛,结果依旧是那么混蛋。
“你不许凶欺负他!”阮甜甜气得眼眶红了一圈。
“谁欺负谁啊!”贺良玉大吼,“你他妈还是不是我的小青梅了!”
“我是你的大榴莲!”阮甜甜挂了电话。
她知道贺良玉最讨厌榴莲了。
阮甜甜挂了电话,人也出了校园,她站在路口不知道该怎么办。
贺良玉真要找人对付陆执怎么办?
他不爱说话,又那么好脾气,肯定会被人欺负的。
阮甜甜心急如焚,重新拨了陆执的电话。
一阵机械忙音后,电话终于被接通。
“喂?”陆执像是刚睡醒,声音带着沙哑。
“陆执呀!”阮甜甜声音带着软软的哭腔,“你在哪个酒吧打工呀?贺良玉去找你的麻烦了。”
电话那头的陆执沉默片刻:“别怕,我能处理。”
“可是他肯定找了很多人去的。”阮甜甜拦下一辆出租车:“你会被他们欺负的。”
陆执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
出租车司机师傅降下车窗:“小姑娘去哪啊?”
阮甜甜拉开车门坐***:“我去哪啊!”
陆执不答:“宝贝听话,回家去。”
司机见后座的姑娘一副着急的样子,笑道:“小情侣吵架啊?”
阮甜甜认真地点点头。
但是依旧不忘生气:“快点说!”
陆执依旧打着哈哈:“贺良玉一小屁孩掀不起什么风浪,还欺负我?当我白混…当我好欺负啊?”
“师傅,麻烦去最近的酒吧。”阮甜甜道。
“好嘞!”司机转着方向盘,踩下了油门。
陆执急了:“这大晚上的,你一个人别去那种地方!”
阮甜甜大吼:“你不告诉我我就一家一家找。”
“零夜!广平路口的那个零夜酒吧。”陆执连忙道,“去了之后不许***,和前台小姐说是陆执的朋友,我不在就找曹信,曹信不在就找江阵,除了前台小姐谁都不要搭理,知道了吗?”
“司机叔叔,去零夜酒吧。”阮甜甜道。
“我真是…”陆执摸了摸自己昏昏沉沉的额头,“你打个电话给贺良玉,说你去酒吧了。”
阮甜甜赌气:“不打。”
“快点打!”陆执第一次用这么强硬的口吻和阮甜甜说话。
阮甜甜不吃这一套:“你凶什么凶!”
“姑奶奶!”陆执都快给她跪下了,“你当酒吧跟图书馆一样遵纪守法啊?这都七点多了,你要是出事了我怎么办啊?”
这话阮甜甜听着还比较***:“我知道了。”
“算了,我给你个电话。”陆执道,“你到了连门都别推,站门口打这个电话,让他出来接你,他叫江阵,你喊他江哥就行……”
零夜酒吧距离学校有十来分钟的车程,阮甜甜付了钱就要下车,司机好奇问道:“小姑娘去这种地方?”
阮甜甜:“我只是过来找人的。”
司机摆摆手:“别和陌生人说话啊。”
阮甜甜点点头:“司机叔叔再见。”
彩色的霓虹闪烁,阮甜甜站在广场的喷泉旁,抬头去看五颜六色的酒吧牌匾。
零夜酒吧,说是酒吧,更像是一家宾馆。
她听话地没有***,低头拨下了江阵的电话。
嘀——
没人接听。
距离她挂了十年前陆执的电话才过去了七分钟,必须要等到二十三分钟后才能拨到现在陆执的电话上去。
阮甜甜看着三米多高黑压压的双开大门,也不敢***。
她在门口转了转,拨下了贺良玉的电话。
贺良玉直接炸开了:“什么?你现在在零夜?你去那干什么!”
阮甜甜嘟着嘴:“我找陆执。”
贺良玉噼里啪啦的找鞋子:“你找陆执给我打什么电话!”
阮甜甜一时无语,气急败坏地挂了电话。
要不是陆执让她给贺良玉打电话,她才不打呢。
晚上吹着冷风,阮甜甜站广场上有些冷了。
不就是酒吧吗?合法营业场所,至于说的那么可怕吗?
阮甜甜默默地给自己加了加油,壮着胆子走到门边,大力推开了那道厚重的玻璃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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