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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惹(沈岁知晏楚和)全本章节完结版全文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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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岁知晏楚和小说《招惹》特别推荐,招惹小说全文免费阅读讲述了:沈岁知幼年曾遭过绑架,手腕有多年难褪的伤疤。她展示给晏楚和看,极为随性:“是不是很丑?”晏楚和扫了一眼,并不回答,只淡淡道:“我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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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岁知晏楚和小说《招惹》特别推荐,招惹小说全文免费阅读讲述了:沈岁知幼年曾遭过绑架,手腕有多年难褪的伤疤。她展示给晏楚和看,极为随性:“是不是很丑?”晏楚和扫了一眼,并不回答,只淡淡道:“我吻过。”

沈岁知晏楚和小说简介

平城有两大名人:沈家千金沈岁知,晏家少爷晏楚和。
前者纨绔声名狼藉,后者杰出众望所归。
众人都说顽劣如果有十斗,那沈岁知能独占八斗。
而晏楚和身为晏氏掌权人,名闻遐迩,矜贵自持。
不论在谁看来,他们都有云泥之别,应该永无交集。
——但只有当事人知道,一场酒误了多大的事。
那日清晨,沈岁知刚走出浴室,便看到晏楚和坐在床边抽烟,神色淡淡。
二人视线交汇,晏楚和将烟碾灭,正色道:“晏楚和,28岁,名下财产我已经让助理列好明细,如果你觉得可以,我们现在就去结婚。”
沈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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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借火还是惹火。

沈岁知吃喝玩乐多年,早就将睁眼说瞎话这项技能练就得炉火纯青巅峰造极,面对掉马危机,三言两语就轻松化解。
晏楚和似乎也无意深究,沈岁知耐不住安静,见他安静坐着,便要开口扯话题。
就在这关头,晏楚和的手机不合时宜的震动起来,她不经意扫了眼,看到备注是个姓氏,简单明了。
他半抬起眼,“公司电话。”
沈岁知示意无妨,自觉走到阳台合上门,给他留出接电话的个人空间。
外面天色已经黑透了,城区内灯光繁华,她当初买这套房子看中的便是这儿视野广,能看清这座城市最热闹的一角,让她有种自己还活在社会中的感觉。
她下意识摸了摸口袋,指尖触碰到烟盒稍作停顿,她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眼正通电话的晏楚和,也不知道那股子心虚劲儿从何而来。
饭后几根烟早就成了习惯,沈岁知憋不住,就叼了根点燃,寻思作风端正如晏楚和,也不知道他闻不闻得了烟味。
抽快点能赶上他挂电话,这么想着,沈岁知吐出一口烟,谁知第二口刚接上,身后推拉门就被人打开了。
沈岁知差点儿呛着,回头对上男人波澜不惊的眼神,心头莫名有种初中小孩抽烟被爹逮住的感觉。
她没能从晏楚和面上找到半分厌恶神情,于是便安下心来,对他扯扯嘴角:“饭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来一根吗?”
本意只是开玩笑,但晏楚和闻言,思忖片刻便走到她身边,伸出手,“好。”
沈岁知挑眉,压下心头讶异,从烟盒里拿出一根递过去,见细白烟草夹在他两指间,说不出的惹人注目。
晏楚和这双手实在好看,如他本人都像是件完美无瑕的艺术品,她很早以前就注意过,也由此意外发现自己似乎有隐藏的手控属性。
晏楚和将烟含在唇边,侧目看向她,嗓音慵懒:“火呢?”
沈岁知眸光微闪,实在不明白正经人不那么正经的时候,为什么这么要命,就简单两个字都能听得她心头发痒。
她面上仍旧平静,伸手正要从兜里摸出打火机,脑中却倏地闪现一个念头,动作紧跟着停滞。
她想了想,转头对晏楚和勾勾手,示意他离近点儿。
晏楚和没多想,还以为她是突发奇想要亲自帮他点烟,便俯身靠近她些许,但仍旧保持着礼貌的距离。
可惜沈岁知想做的事情不太礼貌,于是她干脆主动挪过去半步,单手按在他肩上,指尖扶着烟凑了上去。
烟草气息卷着不知名的冷冽淡香,猝不及防氤氲泛滥,将他紧紧包围。
晏楚和怔住。
明明灭灭的火星点燃二人双眼,沈岁知用自己燃着的烟去为他点火,彼此距离近到他能看清她微颤睫羽,望见她眼底莹莹焰色,像蒙了层雾。
察觉到他的视线,她懒懒抬眼,不约而同在对方眸中看到如出一辙的赤色光点。
她眼尾漫出几分转瞬即逝的笑意,闻到烟草燃烧的味道,她慢条斯理地直起身,透过缭绕烟雾看男人模糊的五官,神情并不分明。
“火借你了。”沈岁知咬了咬齿间滤嘴,虎牙剐蹭而过,“要是有机会,欢迎下次来还。”
晏楚和半垂眼帘,不着痕迹地掩盖眸中沉色,低笑:“行。”
两个人并肩安安静静抽烟,气氛倒也不至尴尬。
“其实我以为你不抽烟。”沈岁知突然开口。
他颔首,“确实不常抽。”
她沉默半晌,鬼使神差地咕哝道:“别说,你之前给我的那块薄荷糖,还挺好吃。”
晏楚和看向她,似乎是笑了声,随后他从外套口袋中摸出个小物件,递到她眼前。
熟悉的包装纸,沈岁知眨眨眼,将糖拿过来,“你随身带着的?”
“觉得你可能会想抽烟,带着以防万一。”
“怎么跟哄小孩儿似的。”她喃喃道,没来由心虚,正好烟也吸了三分之二,她干脆将其碾灭。
晏楚和将她的行为收紧眼底,不动声色弯了弯唇角,也把烟给灭了。
时间不早,他准备动身离开,沈岁知倒也不客气,趿着拖鞋把他送到家门口,懒洋洋一挥手:“慢走不送啊。”
晏楚和余光扫过衣架上的西装外套,温馨提示她:“还有呢?”
沈岁知想了想,“欢迎再来?”
晏楚和:“……”
接收到他宛如看低龄儿的眼神,她后知后觉转头,看见那件孤零零被用作道具反复回收利用的西装外套。
她面不改色地清清嗓子,声称干洗后会给他送过去,于是便送走了晏楚和。
他人一走,好像把这栋房子里难得的烟火气也给带走了,沈岁知坐到沙发上,将掌心那颗薄荷糖撕***装,含入口中。
胸腔中莫名泛滥开奇怪的情愫,怪陌生的,她摇摇头,简单洗漱后便回卧室打开笔电,查看是否有未读消息。
姜灿接收了她的反馈文件,留言询问她新作准备得如何,沈岁知撑着下巴出神片刻,突然灵感乍现,她打开未完成的歌词文档,将最后收尾补全。
创作的那股子劲儿一上头就歇不住,她从床上爬起来,抱着笔电拎起吉他就往设备屋走去,决定趁今晚来劲赶紧加工作品。
-
相安无事的过了几天安稳日子,眼看金曲奖颁奖典礼就要到来,姜灿忙得见不着人,沈岁知倒是晏家酒吧两头玩得自在。
萧宛开萧老师的马甲被她披得稳当严实,还有近半个月就能结束课程,她现在装小白花可谓是行云流水,昨晚还在喝酒蹦迪,今早就能对着课本岁月静好。
沈岁知寻思自己这马甲一层又一层,装得实在像个人,以后都能考虑往演艺圈发展。
本以为这天又是个平静的上午,但沈岁知在打车前往晏家的途中,发现车***后面似乎有辆黑色轿车已经跟了两个路口。
她觉得可能是顺路,便收回视线玩手机,但几分钟后再抬眼,却见那辆车还在后面跟着,甚至欲盖弥彰地拉远了距离。
……这跟踪业务不熟练啊?
沈岁知饶有兴趣地挑眉,眼看着快到晏家了,便让司机师傅在路口停下,她付钱下车,不紧不慢往前走。
小别墅的轮廓逐渐出现在视野中,拐过路口就是晏家,沈岁知脚步不停,也没回头,直直往前走。
狗仔一路尾随,看见她毫不知觉地转过拐角,正是晏家方向,忙跟上去打算拍下照片,心想受人之托跟了这么久,可算有好东西能交差了。
他轻手轻脚地跟过去,谁知却没如愿看到沈岁知的身影,他正蹙眉困惑,就听身后传来女人漫不经心的声音:“小兄弟,找谁呢?”
狗仔听得寒毛直竖,眼疾手快地将相机收好,转头就看见戴着口罩的沈岁知,她一双眼含着笑意,却让他无端冒出冷汗。
他佯装无事:“没,我就是不熟悉这片,迷路了。”
沈岁知笑意未达眼底,她本来以为这是个明白人,没想到还跟她装傻充愣,没劲儿极了。
她懒得再多废话,干脆开门见山:“相机给我,或者你自己删。”
他闻言,眼神不自觉往旁边躲,“什么相机,我听不懂,我就是想问个道。”
“问道是吗?”她笑,“你再跟我耗,待会就得走医院急救通道。”
她气场太过骇人,狗仔不由想起先前YS的事,听说那被打的男人最近才刚出院,他开始发怯,后退几步。
“欸,那边干嘛的?”
车内,叶彦之坐在驾驶席上,瞥见前方不远处的两抹身影,疑惑出声。
晏楚和正看着手中合同,闻言只象征性抬了抬眼,却在望见女人熟悉的背影后,微蹙起眉。
叶彦之随口问他:“看着像吵架,这边还有其他住户?”
“停车。”晏楚和说。
叶彦之不明就里,依言踩下刹车,就看到身边男人放下合同,推开车门朝那二人走去。
他抱着看戏的心理,靠在位置上打量那边情况。
——另一边,沈岁知并不知道有人在旁观,在原地跟狗仔对峙着。
她无波无澜的视线扫过去,狗仔迅速败下阵来,狼狈地将相机拿出来,咬牙删掉之前的照片,自觉把SD卡交给她。
沈岁知把卡给折了,望着跟前畏手畏脚的人,问:“是沈心语,还是南婉?”
无时无刻想着抓她把柄的人,除了这对母女,她想不到别人。
狗仔简直快哭了,不想挨揍也不敢暴露雇主,难为得不行,“沈小姐,您别问了,我不能说。”
她自顾自点头,“那就是她们之间的一个。”
狗仔悔不当初,痛苦道:“我真不能说,照片也删了,卡也给您了,您就让我走吧。”
沈岁知见他这样,也觉得没必要浪费时间,索性不再为难他,但该有的警告还是不能落的。
“告诉你雇主,别没事找事,我没那闲功夫陪她小打小闹。”
说完,她看着他,云淡风轻地补了句:“动她是麻烦,不过动你,我多的是法子。”
晏楚和大老远就看到,那位萧老师正慈眉善目地同一名男子说着什么,眉眼弯弯温柔随和,颇有番温婉端庄的气质。
可那男人却好像犯癫痫病一般,哆嗦个不停,满面悔恨悲痛欲绝,看样子就差直接囫囵跪在地上,活像刚死了全家。
这对比委实诡异,晏楚和双眼微眯,步履未停。
沈岁知心底估摸快上课了,正要把人给打发走,哪知抬眼就瞥到正朝这边走来的晏楚和,当即吓得魂飞魄散冷汗涔涔,一声震惊的***在嘴边转了几圈艰难咽回。
她迅速运转大脑,想起八点档狗血伦理剧,灵机一动,忙俯下身来伸手扶住男人手臂,语气比他方才求饶时还哀切——
“大表哥!跪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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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她图你什么?

“大表哥!跪不得啊!!”
沈岁知眼疾手快地攥住狗仔的手臂,真情实感地喊道。
男人不想她突然变脸,满脸茫然正要反驳自己没打算跪,谁知就被她倏地摁住胳膊,当即膝盖一弯,真就差点儿跪下。
他一脸懵逼,目瞪口呆地看着刚才还凶神恶煞的沈岁知,此时正焦灼地望着他,字字悲恸:“你别这样,我也很为难啊!”
狗仔:“……啊?”
“我懂你的苦处,不就是借钱吗,好说。”
狗仔:“不是,我……”
“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有困难我一定帮忙。”
狗仔:“沈小……”
沈岁知加大手劲,面上仍旧满是关怀,“这样吧,你先回去,我还要去上课,待会就去给你转钱。”
狗仔疼得呲牙咧嘴,忍痛点头,连连说了几声“好”。
晏楚和此时正好已经走到二人跟前,将他们的对话完整收录,他蹙眉看了眼男人,转向沈岁知:“萧老师?”
狗仔愣神三秒,在认出晏楚和后,不由瞠目结舌,视线难以置信地在眼前一男一女之间反复横跳。
沈岁知不着痕迹地侧身,挡住狗仔那张写满“萧老师是谁我又是谁”的脸,对晏楚和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啊晏先生,因为家事耽误了点时间,我待会会给灵犀补上的。”
“不要紧。”晏楚和停顿片刻,“需要帮忙吗,我可以预支费用。”
“不用不用,我手头的钱够,谢谢您的好意。”
说完,沈岁知转过头,看向那位被迫充当临时演员的男人,语重心长道:“表哥,你先回去吧,我说话算话。”
最后五个字意有所指,狗仔分明从她眼底看到威胁意味,也顾不得思考沈岁知跟晏楚和之间的关系了,忙不迭应声迅速逃离现场。
掉马危机勉强度过,沈岁知在心底暗自松了口气。
晏楚和语气礼貌道:“抱歉,刚才路过,不小心听到了你们的谈话。”
“没事,也不算特别私人。”沈岁知垂下眼帘,笑得勉强,“我家事比较乱,倒是让您见笑了。”
——太强了。
继纯情学霸小白花人设后,萧老师又多了个身世艰苦顽强向上的小太阳人设,沈岁知觉得头疼,还得装得像样。
晏楚和看出她不想多谈,于是便主动结束话题,让她先去晏家给晏灵犀上课。
沈岁知得了特赦令,这才将那根紧绷的弦松懈,同他道别后,转身走向晏家。
晏楚和站在原地半眯起双眼,望着她背影,眸底闪过隐秘情绪。
那份异样转瞬即逝,很快便被掩藏,他神情淡然地回到车前,单手拉开副驾驶的门。
叶彦之全程旁观,见人回来了,便歪头问:“怎么,你认识?”
晏楚和言简意赅:“晏灵犀的家教老师。”
叶彦之挑眉,“你不是多管闲事的人啊?”
他答非所问:“你不觉得她很眼熟?”
叶彦之刚才没注意看,勉强回忆起那女人的背影轮廓,好像是有点儿说不出的熟悉,但没能跟脑海中哪个名字对上号。
于是他作罢,摆摆手,“不认识。”
晏楚和似乎料到他是这个回答,眉眼间不起波澜,也没再开口,只将方才没看完的合同拿到手中,继续阅览。
叶彦之开车时话不多,身边又坐着个人形冰箱,二人基本一路无话。
在抵达公司前,正好撞上两分钟的红灯,叶彦之闲来无事,便主动挑出个话题:“欸晏楚和,你跟沈家老幺怎么认识的?”
“巧合。”
“骗谁呢,那晚在YS你都直接把人给扛走了。”他摆明不信,“你也知道他们怎么评价沈岁知的,都说那姑娘打架说好听是冲动,难听是疯狗,要说你们俩不熟,她怎么可能乖乖跟你走?”
说完,叶彦之稍作停顿,又补充道:“我没贬义啊,就是觉得这小姑娘挺特立独行,你们俩凑对有点违和。”
晏楚和无波无澜地嗯了声,顺带翻过一页白纸黑字,“算是朋友。”
叶彦之想说你这身边要不就没女性朋友,一有就整个这么特别的,让人有点接受困难。
话到嘴边,他还是给咽回去,语重心长地开口:“沈岁知跟我一样,都是爱玩的,我虽然没她会,但也算半个圈子相同,所以这事儿不能太认真,你懂我的意思吧?”
好歹也认识这么多年,叶彦之自然看出晏楚和同沈岁知的特殊对待,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他还是好心提醒两句。
话音落下,晏楚和半抬起眼看向他,似乎是听***了。
随后,他慢条斯理地问:“沈岁知什么时候跟你一样了?”
叶彦之满脸问号。
“就算爱玩,她也是双一流毕业的。”
……
叶彦之的表情管理瞬间崩盘,恰好赶上红灯最后十秒,他面色复杂地目视前方:“行,是我僭越了,我谢谢您。”
晏楚和颔首,神色未改,继续看合同。
叶彦之憋了会儿,觉得不死心,想打击打击他:“不是我说,你觉得她图你什么,钱还是权?人家哪个都不缺。”
“所以她跟别人不一样。”晏楚和轻笑了声:“她只馋我身子。”
叶彦之:“?”
行,闭嘴了。
-
下午五点,沈岁知准时抵达南湖精神卫生中心。
天色阴沉,风也凛冽,雨不知要酝酿到什么时候才肯下,她懒得带伞,直接打车过来。
精神卫生中心和疗养院紧挨着,偶尔能看到门口进出的病人与家属,这片郊区环境安谧,是平城公认最好的调养场所。
事先约定好了复查时间,沈岁知轻车熟路的踏入办公楼,找到李医生的办公室,敲了两下门。
听到里面人应声,她推门而入,果不其然李医生已经在等她,见她如约而至,便先进行简单面诊。
随后便是冗杂无趣的流水线检测,等沈岁知做完脑磁共振时,她已经觉得有些累了,随李医生重新回到办公室。
她目光扫了圈室内,最后坐在单人沙发上,疲倦地抵着太阳***,问:“行了吧?”
李医生正坐在桌前翻看着测量表,还有一堆在旁人眼中乱七八糟的体检结果,他调出沈岁知上次的诊断数据,进行简单对比。
几分钟后,他摘下眼镜,道:“强迫障碍有所缓解,还不错,睡眠质量怎么样?”
沈岁知想了想,“就那样,不吃药睡不着。”
“会频繁做噩梦吗?”
“偶尔。”
李医生点头,在纸上记录着,“现在看到锋利物,还能控制自己吗?”
她撸起袖子看了眼,才回答:“可以。”
几个无关痛痒的问题过后,复诊算是完成,李医生重新开了个单子,嘱咐她用药事宜,她大概听***小半部分。
李医生见她这懒散模样,有些无奈,又突然想到什么,道:“对了,宋女士的恢复情况不错,配合治疗比原来积极多了。”
沈岁知的注意力好像这才集中起来,她挑眉,“那挺好的,没再对谁都摆黑脸了?”
“你可以去看看她。”他提议道,“这个时间段,她应该是在病房里看书看电视。”
沈岁知思忖片刻,在脑中模拟她跟宋毓涵见面后的场景,但距离二人上次面对面已经是一年前,也不知道这次会是什么结果。
算了,反正也没事,那就过去看看。
这么想着,沈岁知便去了趟隔壁的疗养院,因为李医生还在工作时间,于是他便让负责宋毓涵日常的护士来带她去。
宋毓涵的病房宽敞,若是晴天大抵采光极佳,窗台摆放着一盆风信子,为房间添了不少生机。女人在床上半躺着,正随手翻看书册,虽然年近半百,但她五官仍旧精致动人,不难看出年轻时是位美人。
沈岁知收回视线,伸手推开门。
宋毓涵闻声望来,在看清来人后,她原本淡漠的表情浮现几分诧异,让她下意识拧紧眉头。
“很惊讶?”沈岁知笑笑,搬个椅子坐在床边,“我以为你能想到,我会死皮赖脸回来找你。”
宋毓涵眼底闪过复杂感情,她冷声道:“你来干什么?”
沈岁知没答,余光见床头柜有个削了一半的苹果,她看着不***,便拿起来把它削干净。
她垂眼,指腹贴在凉薄刀背,嗓音漫不经心:“你好歹是我妈。”
这句话好似戳中了宋毓涵的痛点,她登时冷笑出声,讽刺道:“别,我不过就是你们沈家扫地出门的三儿,可受不起你这声‘妈’。”
随着话音落下,刀锋倏地偏离轨道,白皙指尖瞬间涌出血珠。
沈岁知定定看了两秒,觉得好像也不是很疼,但她怕自己上头做出什么神经事,于是便将苹果和刀放下。
“你非喜欢用贬低自己的方式来骂我,我无所谓。”她看向她,逐字逐句,“横竖我的存在也不干净,我早就清楚自己是个垃圾,这话你爱听吗?爱听我再多说几句。”
“少跟我阴阳怪气,你以为我不知道南婉和沈心语下绊子,你就这么窝囊?”
“是啊。”沈岁知***唇角,笑意却未达眼底,“那些钱和名,本来就不是我的东西,更不是你的。”
话音未落,宋毓涵瞬间变了脸色,她勃然大怒,想也没想就抄起桌上玻璃杯,狠狠摔在地上!
噼里啪啦,易碎品被掷碎的声音听得人牙酸。
“滚!”她目眦欲裂,竭斯底里道:“姓了沈就给我滚!”
回音尚且没有散尽,室内却是除了宋毓涵的怒吼,再无人声。
沈岁知仍旧坐着,她表情冷淡,垂眼扫过地上的水杯残骸,看到稀碎的玻璃渣迸溅得满地都是,头顶灯光苍白又刺眼,晃来晃去该死的烦。
脸颊流淌过温热***,她第一反应是自己也他/妈没出息,怎么这都能掉眼泪?
上手去摸,她看到指腹上鲜红血迹,不由顿了顿。
——原来是受伤了。
大概是因为距离太近,飞溅的玻璃刮伤的。
不知为什么,沈岁知觉得有点好笑,她看向满面怒容的宋毓涵,又觉得没劲。
“是你不要我的。”她如实说。
沈岁知语气平静,字句清晰:“宋毓涵,我也不想姓沈,但是你不要我的。”
一句话,便让宋毓涵如遭雷击,像瞬间失了力气,脸色惨白地靠在床头。
“我替你记着呢,那时我是怎么跪着求你别走,你又是怎么把我作为交易品给沈擎。”沈岁知笑了笑,血液不断从伤口溢出,她懒得理会。
她说:“妈,当初为了股权扔掉我的,不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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