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闻桨池渊的小说叫什名字?小编为大家提供小说只想喜欢你完整版阅读。溪城池家二少池渊,为人放浪不羁,游戏人间多年,却始终是个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浪荡二世祖。
小说简介
溪城池家二少池渊,为人放浪不羁,游戏人间多年,却始终是个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浪荡二世祖。
谁知有朝一日,池家与闻家传出联姻。
池二少为了抗婚,闹天闹地宁死不屈,一度成为好友圈里的笑料。
众人皆以为这世上没人能拿捏得住这位祖宗的一颗浪子心。
直到一次好友聚会,池渊输了游戏,要求交出手机任人翻阅。
众人抢夺手机中,不知是谁误拨了通电话出去,不过几秒的时间,从听筒里传出一道冷若冰霜的女声。
“池渊,你是不是有病?”
场面瞬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原先还醉眼朦胧歪倒在一旁的池渊闻声,倏地伸手夺回手机,垂眸委屈巴巴道,“桨桨,你听我解释。”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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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桨接到池渊电话时才刚刚在店里坐下,大年三十的白天,连市中心都有不少商铺闭店歇业。
附近最近的商场离这也有一两公里,闻桨虽然饿得难受但也不是饥不择食,索性沿着街边一直往前走,最后在一个不起眼的小巷子里看到一家还在营业馄饨店。
她点了碗鸡汤小馄饨,走进店里看到池渊打来的电话,以为是自己又落了什么在他车上。
接通了,却听他问:“你现在在哪?”
闻桨说了个模糊不清的回答,“店里。”
“……”那边隐隐有笑声传出,他又问:“具体位置。”
闻桨没说,却问:“你有什么事吗?”
“晚上两家人一起吃饭,我要过来接你。”
他说的是“我要过来接你”而不是“我过来接你”,虽然只差一个字,但意思却大不相同,闻桨大概猜出这或许又是他父母的安排。
她没再多问,报了个位置。
电话挂了,馄饨也端了上来,闻桨先喝了口汤,然后往汤里加了两勺辣椒油,才开始吃馄饨。
十多分钟后,闻桨又收到池渊的短信。
-到了。
闻桨给他回了个好,起身往外走,出门一抬眼就看到那辆熟悉的黑色SUV停在门口。
她走过去,还是之前那几个人,肖孟又坐回后排,唐越珩这会也清醒着,看到闻桨,只是点了点头,“你好。”
闻桨也点头应了声,“你好。”
等车重新启动,她问池渊,“不是晚上才在一起吃饭吗?”
没等池渊回答,后排的肖孟扒着前排座椅,往前倾身,“对,你们是晚上吃,中午是我们几个一起吃。”
闻桨下意识想拒绝,从市郊回来的路上,她感觉出池渊并不想把她和他的好友圈联系在一起,但现在人都已经在车上,再拒绝就会显得矫情了。
肖孟借着这个话题又和她聊起来,这次他好像没怎么顾及池渊,有什么问什么,“你们急诊科平时是不是比其他科要忙一点啊?”
“差不多,每个科室基本上都会很忙。”
“哦,那还是挺辛苦的。”肖孟手指动了动,“你以前是不是不在溪城啊?好像都没见你出来玩过。”
他们这群富家子弟平时没什么事,就爱玩,圈子里阶级分明明显,身家背景差不多的才会玩在一起。
既然能和池家联姻,想必也不是什么小门小户,但是肖孟却从来没听过闻桨这人。
闻桨微微歪着头看他,“我之前一直在外地读书,去年才回来。”
肖孟恍然,“难怪呢。”
之后,他又问了些杂七杂八的,闻桨挑着捡着能说则说不能说就随便提几句敷衍过去。
到了吃饭的地,池渊直接把车径直开进一小时收费五百的VIP停车场,肖孟先下了车。
唐越珩在后座摸摸索索戴上帽子和口罩。
“走吧。”池渊拿着手机,从他那一侧下车,闻桨跟着从这一侧下车,四个人迈步往电梯口走。
虽是VIP停车场,但也不能确定唐越珩会不会被认出来,所以他步伐迈地很快,肖孟就跟他小经纪人一样,小跑着跟了过去。
闻桨落一步步步落,很快就和他们走成了一条竖线,池渊下了车就在低头看手机回消息,没怎么注意。
等回完消息,他才反应过来旁边没人,也没往后看,只是放慢了脚步等着闻桨跟上来。
-
吃饭的地方叫岳阳楼,取自范仲淹先生的《岳阳楼记》,是个历经百年的老字号,从风雨飘摇的民国时期一直经营至今,来往的大多都是些商政名流,***性很强。
池渊他们是这里的常客,经理接了消息,亲自到电梯口候着,等人来直接带到他们常去的包厢。
沿途路过一间名为汀兰园的包厢,闻桨还在欣赏摆在门口的兰花,包厢门却忽然被拉开。
一个样貌出挑的男人从里走出来,一身白衣黑裤,腰间一束皮带,将他的身形勾勒得匀称修长。
如果有心细看,会发觉他和闻桨的眉眼有三分相似。
闻桨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蒋辞,眉头轻蹙,收回了视线,蒋辞知道她不待见自己也没上赶着找无趣,只是停在原地和池渊打了声招呼。
他现在明面上是蒋远山身边人带来的孩子,算是他的继子,之前在蒋宅,池渊和他打过照面。
算不上陌生但也不算是熟人,在外面碰见了也不能全当看不见,打声招呼点到为止。
池渊和他说了两句,回头看闻桨,见她垂着眸不上前,估计也意识到什么,笑说:“那你忙吧,我们先过去了。”
蒋辞:“好,我也不耽误你们吃饭了。”
闻桨目不斜视地从他身侧走过,等走远了,肖孟搭着池渊肩膀问:“刚才那人谁啊,怎么以前没见过。”
池渊睨了他一眼,“你家住海边吗,管这么宽。”
“……”
到了包厢,池渊照着平时点了几个菜,然后让包厢侍者把菜单拿给闻桨,“你看看有没有什么想吃的,随便点。”
闻桨加了两道这里招牌。
池渊最后又看了眼,觉得差不多,“行了,先就这些吧。”
“好的。”侍者拿着菜单走出去。
肖孟好像对刚刚在外碰到的男人格外感兴趣,“诶,那人到底谁啊,你搞这么神秘。”
池渊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热茶,顺手又给闻桨倒了一杯,四两拨千斤,就是不说透。
闻桨握着小陶瓷茶杯,指腹被烫得发热,她很快收回手,站起身,“我去下洗手间。”
池渊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
等人走出去,肖孟“咦”了声,“你怎么不跟她说这里面就有洗手间。”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唐越珩出了声,“还不是因为你。”
“我?”肖孟一脸疑惑,“我怎么了?我又不介意她在这里面干嘛。”
“你不介意人家介意。”池渊懒懒地往后靠,手臂搭着桌沿,露出一截手腕,腕骨精致,往前是白皙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指甲剪得干净圆润。
他语气淡淡地,“刚才那人是闻桨父亲的继子。”
“……靠。”
池渊端起茶杯,杯口冒出的热气将他眉眼间的清冷消减了几分,“人家是给你留面子才主动出去的。”
肖孟回想起自己刚刚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模样,后悔太后悔了,“那我刚岂不是一直在往她伤口上踩?”
池渊轻笑:“你哪是踩,你是在上面蹦了个迪。”
“……”
-
闻桨意识到池渊是顾及到自己才一直没说破,所以她主动出来,给他把话说清楚的机会。
既然不是真的要去洗手间,她从包厢出来之后也没走远,顺着仿古式的走廊往前走了一小节距离。
走廊两侧的墙壁上刻着的都是些不同书法字迹的《岳阳楼记》,行书草书楷书隶书等等比比皆是。
闻桨顺着行书字迹的走向边走边看,旁边的偏厅有说话声传出,应该是在打电话。
“……您记得吃药,我还在外面。”
“忙完就回去陪您,让刘嫂多准备一点饺子……”
闻桨听出是蒋辞的声音,也明白他是在和谁通话,刚要转头回去,蒋辞却已经挂了电话,转身掀开帘子,从里走了出来。
“只是路过,不是故意偷听你接电话。”闻桨对他实在是没能有什么好脸色,一句话已经是极限,说完就要走。
蒋辞却突然叫住她,“闻桨。”
她深呼吸,转头看他,语气冷冷地,“有事?”
“晚上爸……蒋叔叔吃饭的时候,你记得提醒他不要喝太多酒。”
平心而论,蒋辞其实是个很孝顺的孩子,只不过这份孝顺在闻桨眼里看来格外的膈应人,“你不是他儿子吗,你自己跟他说不就行了。”
“闻桨……”
蒋辞还想说些什么,但她一个字都不想听,转身就走了。
等再回到包厢,沉浸在情绪中的闻桨并没有注意到肖孟整顿饭吃下来,一直对她特别关照。
到最后一道清蒸大闸蟹端上来时,他竟然还亲自动手给她剔蟹肉,闻桨这才回过神,意识到他这份不合时宜的关照。
闻桨也知道他大概是向给自己表示歉意,但毕竟这事又没有摆上台面去说,所以只能用行动去弥补。
“我对海鲜过敏,吃不了这些。”闻桨看着他:“不用麻烦了,我没事的。”
肖孟轻啧了声,收回手笑道:“那你就没有口福了,这可是阳澄湖特供的螃蟹。”
闻桨笑笑,没说什么。
吃过饭,四个人打道回府,电梯里,肖孟问闻桨:“你有没有什么喜欢的明星,改天我让唐越珩去给你要个签名照。”
闻桨:“我不怎么追星。”
“我看你也像是不追星的人。”肖孟拍着唐越珩的肩膀,“面前站了个顶流你都没反应,估计在这圈里也没什么是你能看得上眼的了。”
唐越珩白了他一眼,“您可别这么抬举我。”
“我怎么就是抬举你了,我这就是实话实说。”肖孟回头看池渊,“二少,我这话没毛病吧?”
池渊抬眸,“话没毛病。”
“你看。”肖孟一摊手,更觉得自己说得对。
“人看着倒像是有些毛病。”池渊说。
“……你他哔——是不是一天不怼我浑身不畅快。”肖孟还挺有趣,自个给自个脏话配消音。
话音落,电梯刚好到负一层,“叮”一声,梯门缓缓打开,池渊刚想说些什么,余光往外一瞥。
嚯,全是人。
再按关门已经来不及,这些不知道是私生还是粉丝,全都举着手机堵在电梯口尖叫,闪光灯乱晃。
“啊啊啊啊啊啊哥哥!”
“唐越珩!!”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唐越珩反应快,迅速抓起单挂在一边的口罩戴上,肖孟护着他想往外冲却寸步难行,只能在一片尖叫声骂了几句脏话。
闻桨站在最里面,电梯门开的时候什么都没看到,只听见一阵刺耳的尖叫声,还没回过神,站在身侧的池渊忽然回身挡在她面前,将她的身影完全笼罩。
外面的人不停往里挤,里面人又出不去,狭窄的轿厢内很快站满了人,池渊抬手抵着电梯壁面,将闻桨护在这一方小空间里。
人越来越多,还有人高举着手机想拍闻桨,池渊挥手挡了下,而后抬手将人往怀里一带,修长手指虚遮在她脸侧,挡住所有的窥探。
“别乱动。”他低头,呼吸微沉,指腹稍稍向里收,指尖在不经意间划过她的脸颊。
闻桨鼻尖轻碰着他质地柔软的毛衣,闷闷地“嗯”了声。
呼吸间全是清冽低冷的木质花香调。
像是萧瑟荒凉的冬日旷野间生长的雪松,凛然独立,混合着藏在草木间的泥土气息。
真实而纯粹。
一如耳边沉稳起伏的心跳,真实得让人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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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车场这处的***动只持续了四五分钟,在负一层巡逻的安保人员听见电梯间传来异常激动的尖叫声,很快就带人赶了过来。
这群疯狂的女生不消一会就被体格强壮的安保人员给控制住了。
酒楼的负责人听闻贵客在负一发生意外,也在不久后赶了过来,满脸战兢地和池渊致完歉,然后又说:“下次您再来,直接通知我一声,我安排人全程护送,我保证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意外。”
池渊这时候也没什么心思去管什么下次不下次的事情,语气不耐:“行了,你先把那些人的手机都给我收上来。”
不管追不追责,起码要先确认有没有威胁。
“好好好,我马上让人去收。”负责人边快步走,边拿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低声交代助理,“赶紧去楼上找几个女员工下来。”
“好的。”
等收手机的间隙,池渊回到车上。
坐在后排的唐越珩早已气得脸色发青,肖孟也不好到哪里去,反倒是闻桨,看起来一脸平静,像是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他从置物格里拿了瓶水递过去,“喝点水。”
闻桨回过神,接了过来,“那些人都走了?”
“没。”池渊揉了揉眉骨,指尖不小心碰到刚才在混乱间被抓破的地方,眉头一蹙,“得先把她们手机里的照片给删了。”
他回头问唐越珩,“要报警吗?”
肖孟一肚子火,“当然要报警,跟疯子一样,不给她们吃点教训她们就不知道消停。”
唐越珩沉默了片刻,有些无奈的叹了声气,“算了,好不容易回来过个年,还是不要闹得太麻烦了。”
“行,听你的。”池渊回过头,整个人往后靠着椅背,语调拖长了说:“反正都是你的粉丝。”
肖孟自个抱怨了几句,忽然想起什么,抬头往前看,开口道:“闻桨,不好意思啊,吓着你了吧?”
闻桨笑了下,像是为了缓和气氛,语气不似以往那么冷淡,“没有,这场面和医闹相比算不了什么。”
“……”
车厢内安静了几秒,紧接着便是肖孟憋不住的笑,笑声驱散了先前的不愉快,池渊开了车窗往外看,唇边也带着浅浅的弧度。
过了会,负责人提了个装着十几部手机塑料箱过来,语气恭敬,“密码都清除了,您直接开就可以。”
池渊把塑料箱直接放在车头,车里三个人跟着下来,一人从箱子里拿了一台手机,挨个检查相册。
“***,这群人是职业私生吧,手机里这么多明星的照片。”肖孟笑,“要不然我直接给她来个恢复出厂设置吧。”
池渊垂着眸,“你不怕她们找你拼命。”
肖孟想到刚刚在电梯里被她们拼命的场景,后背一凉,“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十几台手机,照片又只有一份,删起来快得很,几分钟的事情,弄完这些之后,池渊把最后一台手机丢回塑料箱里,语气淡淡地,“让她们走吧,该怎么做你也清楚,应该不用我交待了?嗯?”
“不用不用,清楚。”负责人赔着笑,“这次是我们的疏忽,值班人员也是被她们糊弄了才不小心把人放了进来。”
池渊“嗯”了声,眼皮轻掀,“你去忙吧。”
“好。”
来人像来之前一样,提着塑料箱风风火火地走远了。
池渊搓捏着指腹,耳边是倏尔的风声,他拉开车门,眉目舒展,“走吧,先送你们回去。”
-
唐越珩和肖孟家在一个区,送完他们两,车里只有闻桨和池渊,两人又没了话,沉默了好长时间。
快到师大的时候,池渊停下车,“我去买点东西,你要一起吗?”
闻桨摇摇头,她这会其实很困,只想找个地埋头睡一觉,半点都不想动,“你去吧。”
池渊也就是顺口一问,来不来对他来说都一样,也没再多说,下了车走进了路边的水果超市。
过了会,他提着一袋苹果回了车上。
等到了池宅,闻桨才知道池渊的爷爷奶奶也在家里,上一次来池宅,两位老人出了远门,也就没见上面。
这是头一回碰面,他们也知道池闻两家要联姻的事情,池老爷子也没说什么,倒是池老太太趁着没人的时候,拉着闻桨问了句,“你和渊渊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啊?怎么以前没见他带你来过家里。”
闻桨据实回答,“才认识没多久。”
老太太“啊”了声,拍着她的手背,“那才刚认识就要结婚可不好唷,以后结了婚容易吵架的。”
闻桨不知道怎么回答,却又听她重复念叨着:“那不行的,那不行的。”
兴许是出于医生的职业习惯,闻桨总觉得老太太说起来话来有些不太对劲,只是第一次见面,总不能就问人家是不是有什么毛病,这太不礼貌了。
不过很快,池渊就和她说明了,他端着洗干净切好的苹果在沙发一侧坐下,偏头低声和她解释:“我奶奶半年前患上了阿尔兹海默症,就是你们常说的老年痴呆症,人有时会不清醒。”
闻桨默然,看着老太太慈祥和善的面孔,不由得想起自己早逝的外公外婆,心中陡然一痛。
生老病死是人之常理,闻桨在医院更是见惯这些,此时此刻说什么都显得有些空白无力。
池母在厨房忙活了一会,等把鸡汤煲上去之后,才空出神来客厅,刚坐下就看到池渊额角的抓痕,沉声问道:“你脸上怎么弄的?”
池渊也没什么不可说的,“中午和唐越珩他们一起吃了个饭,出来的时候碰到粉丝了,不小心给挠的。”
闻桨顺势也偏头看了眼,不是太严重,就是几道红痕,靠近左侧太阳***,不完全站在他左边,都不太能注意到。
“现在这些小姑娘追起星来也太疯狂。”池母刚准备起身去拿医药箱,又想到了什么,动作一顿,抬头看着池渊,“上次那个酒精棉签是不是都放在你房间了。”
池渊没设防,“应该在吧,我也记不得了。”
“那你上去找找。”池母又看着闻桨,“桨桨你和他一起,等找到了还麻烦你帮他处理下伤口。”
闻桨又看了眼池渊额角那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抓痕,抿唇点点头,“……好。”
池渊:“……”
他亲爱的母亲大人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在帮他们两制造独处的机会。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还真的有点玩不过。
-
房间还是之前那个房间,池渊***抓起放在沙发上的游戏机,“随便坐,我找一下东西。”
闻桨其实很想告诉他不用这么麻烦,你这个伤口再晚点处理就可以愈合了,但是为了避免再现沉默的康桥,她没有开口。
池渊大概这段时间都住在家里,房间里多了不少零散的小东西,他找了一会才找到消毒棉签,不过也没真的麻烦闻桨,自己拿棉签对着镜子在处理。
之后还是不可避免地出现了沉默的康桥这一经典场景。
许是房间里的温度过于舒适,又或是周围的气息让人昏昏欲睡,闻桨在沙发坐了一会,只觉得困意往外直泛。
想睡又不能睡,她开始后悔了。
先是后悔不该答应吃饭的事情,再是后悔一开始就不该上车,再往前就后悔今天不该开车出门……
正方方面面都在后悔呢,口袋里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下,一条新的微信消息冒了出来。
-许南知:[图片]
点开是谢路和她爸面对面坐在一起下棋的场景。
要知道在这之前,许父因为各种原因都瞧不上谢路,甚至说过如果许南知非要嫁给他就和她断绝父女关系的话来。
现在一看,好像还没有到那个地步。
-闻桨:恭喜你,已经向已婚妇女之列成功的跨了一大步。
-许南知:别调侃我,咱俩谁先结婚还真说不定。
-闻桨:……
提到这个,闻桨下意识抬头看了眼坐在对面的池渊,恰好他也抬头,两人视线啪叽撞一起。
“有事?”池渊问。
闻桨摇了摇头:“没事。”
又沉默。
他们两不刻意去交谈好像是真的没什么话可聊。
闻桨都觉得稀奇,虽然她也不是多话的性子,但以往与人相处倒也不至于一句话都没有,像这样沉默到几乎可以忽视对方存在的情况还是头一回碰见。
想来,只能是她跟池渊真的不太合适。
在她的对面,池渊坐在单人沙发上,姿态懒散,眉目低垂,如鸦羽般的长睫遮掩住所有情绪。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始终沉默,自顾自玩着手机。
微信里,有肖孟发来的消息。
-肖孟:其实我觉得闻桨这人还挺不错的,反正你也到年纪了,要不然你就好好就跟人谈,也省得跟你爸妈闹。
-池渊:你是不是出趟差把脑子也给丢了,尽说废话。
-肖孟:……
-肖孟:靠!那你既然一开始就不乐意,干嘛不趁早把事情摊开了说?现在这样搞东搞西的可不像你啊。
聊及此,池渊抬起头看了眼闻桨,又垂下眼,敲了几个字。
-池渊:总得让人过个安稳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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