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编带着今天也在骗假失忆的反派夫君全文免费阅读和大家见面了,主角是景湛江雨凝,讲述了江雨凝一朝穿书,成了嫁给大反派澈王景湛,却在新婚夜惨死的奸细。好死不死,她穿来的时候正是新婚夜!
景湛江雨凝小说简介
这个孤傲矜贵、清冷寡欲、不近女色,一心只为复仇的大反派竟然还牵住了她的手?!
江雨凝觉得蹊跷,时刻为自己的小命提心吊胆。
可当她亲自确认他失忆后,终于喜笑颜开,卸下心防,翻身把歌唱。
“阿湛,是你先喜欢我的。”
“哦?”
“可是我一开始拒绝了你。”
“为何?”
“因为你的马太凶,我怕摔。但你爱我爱得要死,说要一辈子给我当牛做马。”
景湛心中呵呵冷笑,面上波澜不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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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和景湛客气寒暄过后就没再说话的江南山眉头蹙起,沉声呵斥:“晴儿!”
江雨晴可不知道她这番话给江南山捅了多大篓子,她只知道江南山一直阻挠她对景湛的感情,却突然将这个丫环所生的低贱庶女嫁给了她倾心多年的男人。
她本来就难受了多日,如今又受到斥责,心里更憋屈,撅嘴撒娇:“爹,怎么啦?女儿说的都是实话呀!”
接着她又装作天真无邪的样子,笑嘻嘻地看着江雨凝:“是不是呀姐姐?”
“闭嘴!”江南山勃然大怒,茶杯往桌子上狠狠一摔,手背上青筋暴起。
江雨晴被他吓得一愣,江南山平时对她宝贝得不得了,何时这样吼过她?就算当年她恶作剧偷偷将江雨凝关在柴房三天江南山也未曾说过她一句,如今竟然为了维护江雨凝吼她?
她更觉委屈,对江雨凝的恨意更甚,一脸无辜地追问江雨凝:“爹生气了,姐姐快为我做主呀,难道妹妹说得不对吗?”
眼看江南山脸色越来越黑,江雨晴还不依不饶,柳氏赶紧起身,攥住她的手,向景湛赔笑:“小女年纪小,少不更事,说话没个顾忌,希望澈王殿下勿责怪。老身在这替她道歉。”
景湛品完杯中的茶,剥了个橘子递给江雨凝,慢悠悠开口:“该被道歉的不是孤。”
“殿下的意思是……”柳氏看向正往嘴里送一瓣橘子的江雨凝,景湛让她向这个低贱女道歉?
柳氏脸色紧绷,绝对不可能!
“殿下听到姐姐爱慕太子殿下不生气吗?”江雨晴看到面上竟然没有一丝怒气的景湛感到不可思议,没忍住直接问了出来,又强调一遍江雨凝的不堪。
“孤为何要生气,且不说你说的是真是假,如今凝儿是孤的爱妃,孤容不得任何人说她。”说着,景湛慢条斯理地又剥了个橘子,递给江雨凝,眼尾上翘,嗓音魅惑,“凝儿会对孤一心一意,对吗?”
连同江南山在内的其余三人都颇为惊讶,他们俩的关系何时变得这么好了。
江雨凝不敢直视景湛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眼睛,声音软糯:“当然,如今凝儿只喜欢阿湛。”
“你说谎!”江雨晴看着眼前两人异常和谐的画面,心中怒火更盛!
“啪”地一声,江南山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休再胡说!快向你姐姐道歉!”江南山气得浑身发抖,言语狠厉。
江雨晴眼眶顿氵显,一把甩开柳氏的手,哭着跑了出去。
柳氏面露尴尬:“小女不懂事,让殿下见笑了。”
“孤方才已说,不必和孤说这些。”
柳氏面色立刻涨成猪肝色,过了片刻,那句话才不情不愿地从牙缝里挤出来:“雨凝,为娘替晴儿道歉,她还小,不懂事,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是呀,妹妹还小,也就比我小五天。”可真是个巨婴呢!
江雨凝忽视柳氏越发难看的脸色,起身向江南山告辞:“爹,女儿身体不适,怕是不能留下来和爹一起用午膳了。”
要不是因为她想见一下书里在丞相府唯一帮助原主的丞相府嫡长子江平生,她今天压根就不会来这里。
可是他今天不在府里,那也没有继续留下和这些人无聊地斗来斗去的必要。
江南山正好也怕江雨晴再捣什么乱子破坏他和太子的计划,颇为体贴应允:“凝儿身体要紧。”
*
出了丞相府,景湛和江雨凝之间气氛凝重。
直到上了马车,两人都没有说话。景湛背靠座椅,闭目养神。
江雨凝却心乱如麻,原主爱慕太子那件事被江雨晴当着景湛的面抖落出来之后尽管他表现得并不在意,甚至还维护她,但是她知道这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罢了。
可是直到如今,他并没有像她预想的质问她。
看着如此安静的景湛,江雨凝心中更忐忑,她怕他去打听那件事,后果将不堪设想,到时候就算她再怎么骗失忆的他,恐怕也于事无补。
江雨凝只得亲自挑起话头:“阿湛不好奇江雨晴今天说的那些吗?”
“好奇又如何?凝儿如今不是在孤身边吗?”景湛没有睁眼,语气平静。
“可是凝儿想和阿湛说说。”
“说你不曾爱慕太子?”景湛没有一丝波澜的脸上,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经过这两天的相处,他已经能猜出江雨凝会怎么狡辩,之所以没质问她,就是因为他也没心思去听她的谎话。
“不,凝儿爱慕太子。”江雨凝一咬牙,说了出来。
闻言,景湛缓缓睁开双眸,一双眼睛深邃得如同深不见底的潭水,打量这个出乎他意料的女人。
见景湛不出声,江雨凝硬着头皮继续说:“太子多次去丞相府做客,凝儿不可避免地喜欢上了这个尊贵之人。”
江雨凝本想编个太子做了什么才让她动心的故事,但是一想这样未免太美化太子的形象,太子这种几次害她于危险之中的人不值得她多提。
“那你为何要嫁给孤?”
“后来因为一件事,凝儿遭到打击,对太子的印象破灭。那日凝儿心神不宁上街,正巧昏倒在阿湛马车前,阿湛下车,将凝儿抱上马车。”
江雨凝说着说着突然顿住了,觉得“凝儿”这俩字她说得太多,插了一句:“凝儿可以在阿湛面前自称’我’吗?”
“嗯。”
他对称呼并不在意,正如不在意权力地位一样,而皇后太子那些人千防百防怕他取代太子而使出的卑劣手段在他看来实在可笑。
从始至终,他的目的只是要为前朝血亲,为他最敬重的母亲复仇而已。
“阿湛最好啦!”江雨凝接着编她的故事,“那次阿湛对我一见钟情,经常来找我,对我特别好。为了避免生出祸端每次我都是与阿湛偷偷见面,所以其他人不知道我们的事情。”
“是吗?”景湛作沉思状。
“是呀,阿湛将我从不堪的***中拉出来,让我懂得了什么叫尊重。阿湛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
江雨凝话音刚落,“吁”的一声马车被突然刹住,她没坐稳,一个不小心扎入景湛怀里。
景湛面色骤冷,正要推开她,外面传来了林易的禀告声:
“殿下!有位女子拦住了马车,说要见殿下!”
“勿理。”
感受到景湛说话时月匈腔发出的轻微震动,江雨凝面色微烫起身坐好。
“阿湛不下去看看吗?”她自己也好奇。
“孤从来不理在马车前故意纠缠的女子。”
景湛面无表情说道,同时也是在回应她方才杜撰的完全不符合他行事方式的虚假故事。
江雨凝回过味儿来,轻咳一声,笑眼弯弯:“不是,阿湛可是将凝儿抱上了马车。”
景湛不再理她,闭上了眼睛。
“阿湛失忆了就不承认了吗?”江雨凝打趣道。
景湛还是不说话,薄唇紧抿。
江雨凝得寸进尺,抓住了他的手:“阿湛害羞了吗?”
“凝儿不一样。”景湛不情不愿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抽出手。
江雨凝这才消停,心里彻彻底底松了一口气,以后她都不用再担心景湛会威胁到她小命这件事了。
反正他失忆了,她说啥他都相信。
她正暗自窃喜,景湛睁开了眼睛。
“这是什么?”一个精致的白瓷瓶躺在他手心。
江雨凝欲哭无泪,此刻她真真正正体会到了什么叫乐极生悲。
昨日下午太子在惠春酒馆给她的这瓶药竟然在他手里!怪不得之后她哪里从没找到。
“不知道。”出于心虚,江雨凝说话没底气。
“这是从凝儿衣服里掉出来的。”景湛提醒她。
江雨凝思绪乱飞,如果景湛已经确定这药就是她的,她要是说谎了,之后景湛还会那么相信她吗?
答案绝对是否定的。
“嗯,我想起来了,这是我的。”
“凝儿藏这药做什么?”景湛好整以暇看着她。
“阿湛也知道嘛,凝儿正来着月事,这药是用来止痛的。”江雨凝面不改色说道。
“你确定?”景湛缓缓拧开瓶盖,轻嗅之后送到江雨凝面前,“孤已经差人查过,这是慢性/毒药,凝儿给孤准备的?”
江雨凝面色苍白,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掉落,哽咽起来:“事已至此,凝儿也不想骗阿湛,就直说了吧。”
“说。”景湛收回手,盖上瓶盖。
“这是我给自己准备的。因为我是丫环所生,从一生下来就在丞相府不被待见,上至丞相,下至下人,都不把我放在眼里。长时间备受欺凌侮辱后,心理状态愈发崩溃,我便生了轻生的念头。”
江雨凝用手帕掩面低声啜泣。
“你在孤这里依旧不想活?”
“不,阿湛是对我最好的人,正是因为阿湛我才放弃了轻生的念头。我随身携带这药是因为要时刻提醒自己不能忘记过去的黑暗时光。”
“孤是失忆了,但孤不是傻子。”景湛面沉如水。
*
因为景湛的这句话,江雨凝一直惴惴不安,回府后还特意给他分享了她最爱吃的凤梨酥。
“孤从来不吃甜品,凝儿不知道?”景湛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情绪。
江雨凝面露赧然,小声咕哝道:“凝儿以为阿湛失忆后不爱吃的食物也都忘记了呢。”
后来景湛出府之后,她迅速找了林许问景湛的爱好,花了两个时辰做出来。
可是直到深夜,景湛都没有回来。
像是发生了什么事,他的贴身侍从林许后来也出去了,本来人就不多的澈王府变得空落落的。
江雨凝实在忍受不住困意去休息。睡梦中,她感到呼吸困难,睁开眼,一双手正掐着她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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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雨凝本能地去掰这个蒙面黑衣人钳制在自己脖子上的手,他掐得更甚,甚至将她从床上掐提溜起来,死死地将她按在冰凉的墙面上。
她大脑严重缺氧,面色涨红,喘不过气,喉咙里痛苦地溢出断断续续“额……额……”的声音。
求生欲使她奋力挣扎,她用脚使劲踹向这个势必置她于死地的人,可下一秒他狠狠踩住了她的双腿。
她感觉脖子都要这个蒙面人掐断了,双眼发黑,床单被她的手抓得尽是褶皱。
慌乱之中,她只好用没被蒙面人控制住的手拍打墙壁和被褥来制造声响引起外边的注意。
忽然,她摸到了一个柄状物件。
是新婚夜那天她对景湛谎称送给他的匕首!
她来不及多想,一把抽/出直接刺向蒙面人手臂。
蒙面人下意识收回手躲开匕刃。
江雨凝这才得以呼吸,接着持匕首捅向他腹部。
他立刻闪躲,一把钳制住江雨凝拿匕首的胳膊,反握她的手背致使匕刃朝她捅去。
她咬紧牙关,拼命往外推,可她对抗不过他的手劲,眼看匕首就要捅向她月匈口。
“咻”的一声,一把匕首穿透蒙面人肩膀,他下意识去捂伤痛部位,松开了紧抓着江雨凝的手。
察觉到江雨凝要趁机下床逃走,他忍痛挟持住她,转身要挟道:“放我走,不然我掐死她!”
说着,他***掐江雨凝的脖子,她喉咙里再次溢出痛苦的声音。
“无妨。”
门口站在的景湛身着石青撒花盘针袍,辞色冷淡。
江雨凝眸中一下子没了神采,失落又无助地朝景湛求救。
景湛仿佛没看到一般,漫不经心垂眸,摆弄手中的檀香扇。
气氛焦灼,蒙面人也不解现在的情形,只得继续威胁:“甚好!那我现在就掐死她!”
说完,他掐住江雨凝脖颈的手背青筋暴现,看样子非把她掐死不可。
只是下一秒,“嗖嗖”两声,两支扇骨穿入蒙面人两条小腿骨肉里,他因为剧痛,双腿直直跪倒在地。
景湛若无其事合上檀香扇,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江雨凝趁机疾步跑向他,埋到他怀里,肩膀因为抽泣而微微颤动。
“没事了。”景湛低声道,本来就要抚上她肩头的手待他察觉到这个不可思议的动作后硬生生停留在半空,随即垂下。
直到林易他们几个侍从将蒙面人抬了出去,芳盈几个丫环将地上的血迹清理干净,并且将床上的被褥更换了一遍,江雨凝仍旧紧抱住他,埋在他怀里哭。
“别哭了。”
不间断的哭声让景湛心烦意乱,他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阳***。
“哇啊!”江雨凝却哭得更大声了,一边哭,一边口齿不清地哭诉,“阿湛,方才真是吓坏我了,我差一点就死在那个人手里。”
“现在没事了。”
景湛握住她肩膀,试图将她推开,对于她带给他的柔软触感异常不适。
江雨凝却抱他更紧,抽泣着问他:“阿湛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景湛垂眸睨她,心中冷笑,他为何这么晚回来她不知道?
没听到他回答,江雨凝也没多想,她还惊魂未定,在他怀里哭得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阿湛,澈王府戒备不严吗?为何那个蒙面人能进来?”
而且,如果江雨凝没有猜错,她刚穿来时就追杀她的那个杀手应该就是在明轩阁婚房内刺杀的原主。
“嗯,是要好好严加戒备。”景湛沉声道,但内心并无波澜。
以前他在沉睡时遭遇刺杀后也曾疑惑过,为何澈王府戒备如此森严,杀手还是能突破千重万障进来。
可是后来随着他功夫日益精进,能够近他身伤他者不是被他重伤身亡就是被他打个残废,他对澈王府戒备是否森严这事儿也就不纠结了。
但江雨凝看小说的时候知道原因,像澈王府戒备森严依旧有刺客这种不合逻辑的设定,就是作者给原书男主太子的金手指之一。
只不过她现在身心处于极度后怕状态中,还没联想到那一层面。
渐渐地,江雨凝鼻尖萦绕的***气越来越重。
她朝方才蒙面人倒地的位置看了一眼,更加疑惑,血迹已经被打扫干净,那这么重的***气是从哪传出来的?
难不成自己在对抗蒙面人的时候受伤了?可是没感觉到痛意啊。
她垂眸扫了一圈,也没发现伤处,直到看见自己沾满鲜血的手时顿住了。
她很确定,她的手没受伤,所以?
“阿湛,你受伤了?”江雨凝仰头问他。
“嗯。”
看江雨凝终于松开紧抱住他的手,景湛走向八仙桌,给自己倒了杯茶。
江雨凝来到他身后,逡巡一圈终于发现那晕开在他脊背右侧的不明显血印。
他衣服色调暗沉,再加上现在是夜晚,浸出来的血迹不容易被看出来。
“阿湛怎么伤到的?”
江雨凝在他对面坐下。
“凝儿不知道?”
景湛紧盯住她那双哭得红肿的杏眸,想从中探寻出她心虚或者撒谎的蛛丝马迹。
江雨凝更纳闷:“我为何会知道?”
“孤只是随口一问。”景湛又倒了杯茶,递到她面前,“回府途中遭了埋伏。”
今日,镇国大将军申远杨从岭南讨伐叛匪归来,腿部负伤,景湛前去探望。
一来他和申将军在战场有生死之交,二来他本来就计划将申将军笼络到自己麾下。
所以申将军是他除魏昭之外为数不多值得交往的朋友。
只是回府路上,突然冒出几十名身手不凡的蒙面杀手,这对于自十四岁起在战场上就能以一敌百的景湛来说拿下并制服他们不在话下。
可他还带了林易,林易虽然跟他已有十年之久,功夫也在日益长进,但是面对这么多的杀手时还是乱了阵脚。
景湛一面与杀手短兵相接,一面时不时留意林易身边状况。
在看到林易背后有杀手即将挥剑砍向林易肩膀时,他眼疾手快击退那剑,正在这时,一杀手从他背后偷袭去。
不过好在景湛反应迅速,稍一欠身,躲过了那把誓将他后背刺穿的剑,但还是伤到了皮肉。
当他回来后看到同样被蒙面人***的江雨凝时,更笃定了心中猜测。
这不过是太子试图掩耳盗铃的计谋罢了。
太子派杀手伤他,但怕江雨凝这个奸细的身份被怀疑,又故意派杀手去杀江雨凝,以此作戏给他看,给人造成一种杀手是冲着他俩来的错觉。
所以,景湛认为江雨凝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是在庚林右道遭埋伏的吗?”江雨凝突然想起书里写到的那次造成景湛往后祸端的埋伏。
“凝儿怎么知道?”
景湛眉梢轻挑,他猜对了。
没想到真是那次!江雨凝没在意他情绪变化,震惊之余起身来到他身后,问他:“伤口处理了吗?”
“沈太医已给孤包扎好。”
江雨凝看着那片晕染开的血迹,心中不免愧疚。看来自己方才抱住他的时候手正好碰到了受伤部位,伤口又裂开了,看着都很疼,可他却没吭一声。
“那剑上有毒。”江雨凝笃定道。
景湛意味深长瞧着她,不说话。
原书中给景湛处理伤口的太医并没有诊断出景湛中毒,这就导致了景湛日后下肢瘫痪,最后在和太子的决战中虽胜却因隐藏已深的剧毒发作身亡的祸端。
“阿湛,你中的是九鼎毒。”
“沈太医医术在京中数一数二,他会诊断不出来?”景湛显然不相信她的话,开始深思这是不是太子的又一个阴谋。
这九鼎毒,也是作者赋予原书男主太子的金手指之一。
因为这毒根本就不会被查出来!
“九鼎毒是千古奇毒,不容易被大夫诊断出来。”
“那凝儿又是怎么知道的?”景湛饶有兴致打量她。
“嗯……”江雨凝迟疑片刻,胡诌道,“因为我略微懂些医术。”
“凝儿只是略懂而已,或许诊错了。”
景湛也懒得说她没有看伤口只通过血迹就能断定中哪种毒的荒谬行径,起身前往床榻,他突然有了倦意。
“不是,我刚刚只是谦虚一下,其实我医术很好!”江雨凝紧跟上他,补充,“甚至和沈太医不相上下!”
“哦?”景湛挑眉,似笑非笑。
江雨凝心虚,摸了摸鼻子,正色道:“好吧,方才是我乱说的,其实我是个预言家。”
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她知道书里他的命运这件事。
“哦。”
景湛面无表情说道,对她这些信口拈来的谎话已经见怪不怪,接着背对她侧躺下。
“哎呀阿湛,我是说真的,你真的中了九鼎毒!以后会下肢瘫痪,甚至毒发身亡,中毒初期必须用太初草医治!”
江雨凝站在床前,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蚱,可当事人却淡定得似乎要睡着。
她早就权衡过,太子和丞相只是拿她当棋子而已,她可能会随时因为他们开展的计划而丧命。而在景湛这里,她虽然是羊入虎口,但他失忆了,起码相信了他们之间的故事,她的小命还是可以保住的。
当然,她也想过跑,远离争来斗去的这群人,但是谁又能保证她一跑不会被太子灭口呢?
所以,她当务之急就是牢牢抱紧景湛这条大腿,可这大腿竟然现在中毒了却不自知!
“阿湛!以前你最信任的人就是我,什么都听我的,如今竟然不相信我!罢了!以后你是死是活我都不会再管!”
紧接着一道关门声响起,景湛回眸,屋里已经没了江雨凝的身影,空留一盏烛光与他对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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