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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简介
唐国公的嫡亲孙女苏颜嫁入东宫那日,十里红妆,满城欢腾,风光得很。
可直到苏颜从太子妃熬到皇后,再到太后,最终年过古稀老死在床榻上,她都未曾真的亲近过那九五之尊,那个阴沉寡言的男子,罗瑾。
死后灵魂飘荡,方看清楚从前不知的真相。
一朝重生,回到了那年桃花灼灼,芳菲满园的春日。
原来,她一直以为罗瑾心头另有白月光,后来才知白月光就是自己。
而罗瑾一直不肯亲近她,竟是以为她对当年的探花郎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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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瑾听完后勃然大怒,好久都没有去见苏颜。虽然现在苏颜还是想不通罗瑾为何生气,表哥高中探花却自请去西南那偏僻之地为官,怎么想都是一番义举,罗瑾不该生气才是。
不过这回,苏颜学聪明了些,她也是后来才知道,罗瑾去西南平匪乱看似顺利,其实也遇到了很多危险,说是步步惊心也不为过。苏颜低头,鬓边的秀发从肩头滑落,衬托的小脸越发精致,苏颜眨着水汪汪的眼睛,无辜的说:“妾身没什么想问的,就是忧心殿下的身体和安全。”
罗瑾身形一滞,这才回身去看苏颜,他万想不到苏颜会这般问,她几时这样贴心温顺过。罗瑾深邃的眼眸里,眼波晦暗不明。
她不问,不代表她不挂记。
此去西南,罗瑾见到了苏颜的表哥,本朝探花郎夏裴,夏裴腰间挂着一只不离身的香囊,正是苏颜亲手所做。
“纵然与君天各一方,却时时刻刻惦念着彼此。”这句话寄托相思的话,也是罗瑾亲耳听苏颜说的。
罗瑾呼吸沉重起来,他看着苏颜的眼睛,紧绷的面庞上隐忍着某种情绪,随后沉声道:“吾一切都好。”
说完罗瑾便走了。不一会儿安知匆匆的跑来,手里还拿着一件红色绒边披风,她为苏颜披上:“方才殿下说夜深寒气重,责罚奴婢没有为娘娘添衣。”
苏颜由安知服侍着穿好披风,淡淡的嗯声:“我们回宴席上去吧。”
安知脚下一滞,有些为难:“殿下已向皇后娘娘说了,说娘娘吹了风,要赶紧回府洗个热水澡,吃些驱寒的药才是,不然病又会起来的。”
苏颜精致的眉眼间涌起疑惑,她一时之间有些摸不透罗瑾到底是真的关心她,还是觉得她在眼前碍眼。
“那就回未央殿吧。”苏颜叹气,还是依罗瑾的话回了寝殿。
回去以后她有些庆幸自己没有耍小性子,到未央殿的时候,苏颜已经有些发热,太医就在殿里候着,隔着帐幔和一方巾帕为苏颜诊脉,开了方子叫小厨房去煎药。
药汁又涩又苦,苏颜饮了半碗就喝不下了,她把碗推开:“安知,我困了,要睡觉了。”
安知自知劝不动苏颜将药喝完,只好屏退宫人,熄了灯烛,只在外屋留了一盏琉璃灯,自己伺候着,随时听里面的动静。
*
罗瑾很晚才出光明大殿回东宫,他是太子,将来的皇帝,少不得和文武百官们周旋,一耽搁就是现在,皇帝留他在光明大殿留宿,可罗瑾放心不下,他知道苏颜身子弱,想知道她今夜有不有事情。
夜风很凉,罗瑾走在空旷无人的宫道上。
他生的相貌堂堂,十分有威仪,是那种及其英武俊朗的男人,有精壮的肌肉,有宽阔的胸膛和立体的五官,还有深邃的眼神,唯独没有夏裴身上那种儒雅到极致的书生气。
那种一阵风都能吹跑的男人,有什么好喜欢的,罗瑾蹙眉,加快了步伐。
回到东宫,罗瑾走到了未央殿,在得知苏颜吃过药已经睡下以后,他才安了心。按照规矩,罗瑾离京三月,第一晚应该在太子妃的未央殿留宿,考虑到她晚上受了寒气刚睡下,不好折腾,罗瑾便回了泰和殿,堆积如山的奏疏摆满一桌,他处理了一个多时辰才睡去。
翌日清晨,太子妃被冷落的消息就已经在东宫的几个姬妾间流传了。
接下来的几天,罗瑾一直忙于军务,没有去未央殿。于是,太子妃失宠的传闻算进一步坐实了。
*
苏颜坐在房中翻话折子看,无聊的直打呵欠,眼看天又要黑了,罗瑾今夜还是不来么?苏颜记得清楚,上一世他从西南回来以后,足足冷落了自己数月,直到太后举行宫宴才再一次见面,难道今生还如前世一般么?那天她明明温柔可人,没有惹恼了他的。
苏颜心里有些烦躁,把话折子搁在一旁,伸出白嫩的手:“安知,陪我出去吹吹风。”
这回安心很谨慎,虽是五月的天,晚间还是有些凉意,她取了件藕荷色的小披肩为苏颜穿好,这才引着苏颜往院里去。
花园的花儿姹紫嫣红,只可惜天色暗了辨不清模样,倒是微风习习,卷着花香极为好嗅。
与此同时,太子府的书房内,罗瑾由贴身侍卫服侍着卸去银甲,自己理着袖子往梨花木太师椅上坐。
隔着一盏水墨屏风,后头跪了一个姿色艳丽的女人,是太子府中的一个姬妾,名唤赵姬,也是这次八卦消息传出的源头。
罗瑾取了一份奏疏边看边问:“你编了什么故事,说给孤也听听。”
声音里夹着冷意,不带一丝感情。
赵姬打了个寒颤,殿下不喜欢去后院,这还是她半年来第一次单独见罗瑾,心里又怕又喜。喜的是这机会难得,说不定自己就得了太子垂青,怕的是自己嘴碎,已经惹得太子不悦了。
“不想说?”罗瑾拿着朱笔批阅奏疏,见屏风后默了半晌无人应答,声音已经藏了怒意,酝酿着一场暴风雨般,令人脊背发寒。
赵姬这才如梦初醒,结结巴巴的说:“妾说,说殿下龙精虎猛,是真男人,妾,妾念念不忘,日思夜想。”
罗瑾嗤笑一声,她连侍寝都没有侍过,就知道自己龙精虎猛了?还日思夜想,真真是不知羞耻。罗瑾眼里满是厌恶,他最讨厌这种搬弄是非满心欲望的女人。
“接着说。”罗瑾批完一本奏疏,又拿起另一本,眼皮也没有掀一下。
“妾还说,说太子妃娘娘徒有其表,其实……其实殿下一点也不喜欢她,她迟早要被弃掉。”赵姬越说声音越小,她听见屏风背后“啪”一声细响后,更是吓得哭着求饶。
罗瑾掷了朱笔在地,捏了捏眉心,唤侍卫上前将赵姬拖出去。他不大去后院,要不是偶然听见下人嚼舌根,竟不知道这些女人这般大胆,竟然敢背后编排主子。
罗瑾想起苏颜娇娇弱弱的样子,这个傻姑娘,就算受欺负了也不会同自己倾诉吧?倒是自己疏忽了,让她平白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福川。”罗瑾站起来招呼人:“去未央殿。”
前几日公务繁忙,今儿稍微空闲下来,是该去看看她了。走到半路,罗瑾忽然定住,问福川道:“那几块玉拿上没有?”
福川不觉莞尔:“放心把殿下,奴带着呢,殿下亲自挑选的,娘娘一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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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瑾乘着月色走到未央宫的时候,苏颜刚从花园子里回来,她和安知摘了很大一束玫瑰花,正坐在灯下看安知用剪子修剪枝叶。
苏颜看得入神,伸出手指拨弄***欲滴的花瓣,玉儿似的脸颊上贴了一点花钿,是最近京里女眷流行的妆面,嫣红一点,衬的肌肤更加无暇透白。
见太子殿下来了,屋里的宫人正要通传,福川伶俐的使了个眼色,宫人们纷纷轻手轻脚退了出去,太子爷不喜人多聒噪,他们都知道的。
罗瑾负手而立,穿一袭月白衣裳,料子极好,上头有银线绣的云纹,在灯下流光溢彩,格外华贵。
苏颜本就有些走神,直到罗瑾遮住烛光,阴影笼罩在她的身上,苏颜方扭头看见他。
安知见状,行了一礼后也退了出去。
几日不见,苏颜觉得罗瑾瘦了些,军中事务繁忙,他肯定没有好好吃饭,后来才落下胃痛的毛病。但这时候苏颜什么也没有说,她想起最近东宫里的那些流言,撇过头不去看他,但想想自己不能过分任性,还是起身行了礼。
“妾身见过殿下。”
罗瑾见苏颜不情不愿的,自然也知是她心情不好,但他从来不会因为这些小礼节怪罪她,事实上,她肯起身行礼,已经很出乎他的意料了。
唐国公家的嫡小姐,眼里头是容不得沙子的。
罗瑾抬手让苏颜免礼,顺手将手里的小木匣子放在桌上,声音润而清:“这是产自西南的美玉。”
“谢过殿下。”苏颜微微颔首,没有去看那方匣子,而是微微背过身子,留给罗瑾半面侧影。早上听见那些传言的时候她已经恼过一回,如今罗瑾就坐在眼前,她忽又想起传言里的细节。
什么殿下精悍,是真男人云云,苏颜更加恼了,这些人真是不知羞耻,罗瑾也极为恶劣。
见苏颜没有多说话,罗瑾自然也不好再提这玉是自己在西南平乱时,亲手一刀刀磋磨的。
烛火一节节往下燃烧,夜深了,安知奉了银耳莲子羹进来做宵夜,蜂蜜放了很多,甜的齁人,罗瑾微微蹙眉,但他知道这是苏颜嗜甜的缘故,也没有多言,一口饮尽了。
用完宵夜,罗瑾还没有走的意思,苏颜猛然恍悟,他今夜是要留在未央殿么?
“福川,将孤的奏疏取来。”罗瑾淡淡的对福川挥手,修长的指头轻轻叩着红漆桌案。
听到他的话,苏颜想起来,前世里每月初一和十五,罗瑾都是宿在未央殿的,不过每回都批阅奏疏至深夜,她总是熬不住先歇下,等第二日清晨醒来,除了身边残留的温热外,已不见罗瑾的身影。
苏颜绞着手中的帕子,此刻她还有另一桩事想与罗瑾说。
烛火摇曳,灯影浮动,鎏金铜炉袅袅吐露青烟。
苏颜捧着香茶******抿着,偶尔抬眸看看正襟危坐,端一副君子如竹,心无旁骛的罗瑾。他批阅奏疏,处理政务时,是最忌讳人打扰的。
等了半个时辰,香茶都快被喝干了,罗瑾仍旧专心致志的看着下头人递上来的奏疏,连半个眼神都没给过,好似屋里头没有苏颜这个人一般。苏颜以手托腮,潋滟的水眸中泛起困意,她懒懒的打了个呵欠,尾指缠了一缕乌发在指尖把玩。
身后细微的动静没能逃过罗瑾的耳朵,他陡然放下公文,从案前站起,长眉微蹙,声音清冷又严肃:“身子乏了,就早些歇息。”
苏颜愕然,心里不知怎的就泛起委屈,前世种种煎熬,弥留之际罗瑾的眼泪都浮现在眼前,她实在不明白罗瑾的心意,这个男人离她太遥远了。
“妾身可打扰殿下了?”苏颜声音清冷婉转,如初生的黄鹂般动人,小小的脸颊被手腕印出一团红晕,胭脂似的浮在脸上,楚楚动人。
罗瑾狠狠滑动了喉结,转身背对着苏颜,长长的深吸两口气,方稍解想要将苏颜狠狠扼在怀中的冲动。
“不曾打扰。”罗瑾的声音一如往常冰冷无波,他仰头望着窗外的皎月,身如松柏:“太子妃,大病初愈,切莫任性。”
一锤定音,已经让苏颜无话可说。
她惦记了一夜的话也没找到好时机说出口。
民间女子出阁有三日后回门的习俗,可大婚第二日罗瑾就率兵去西南平乱,这回门的事情便耽搁下来,如今他大胜回京,明儿该是陪自己回唐国公府的日子。
可罗瑾丝毫未提,府中也未见准备礼物,难道……又是哪里戳到了他的忌讳?
小气,乌龟大王巴!我自己回去便是,才不要你陪!
苏颜恼极了,按她上一世的脾气,非得和罗瑾找一顿别扭,不过这次她稍微按压了脾气,又嗔又恼的看了罗瑾一眼,赌气的扭过身,爬到床上背对罗瑾躺好了。
这小东西。
罗瑾原是想苏颜若不依,就温声劝她去歇着,毕竟人已经嫁了过来,好生待着,总有她愿意的一日。可方才那眼神中厌恶嫌弃的情绪□□裸明晃晃,他毕竟是太子,上赶着强迫人或摇尾乞怜之事,他是万万做不出来的。
一夜无话,苏颜醒来时往床侧一看,果然已不见罗瑾的身影,她伸出小手摸了摸外侧被子,冰凉无比,不是人天未亮就走了便是根本不曾在这歇息过。
为何此刻他还是这般厌恶自己。
苏颜抓起身边的绣花小枕往床尾一掷,饱满粉嫩的唇被贝齿咬出一串牙印,一双水眸出神凝视着挂帐幔的金勾,模样懵懂又伤神。
听见里头的动静,安知轻轻推开雕花木门,掀开珍珠帘到了床畔,她先是弯腰拾起滚落的小枕放好,后又奉茶给苏颜先漱漱口:“娘娘,奴婢伺候您梳妆吧,殿下已在外头等着呢。”
苏颜瞬间怔住,拿着青花小瓷碗漱口的手指尖细如葱,微微抖了抖,清丽的声音中夹杂了不确定,懵懂的眸中却顷刻透出光彩:“殿下,为何在外头?”
“自然是等娘娘梳妆毕,同娘娘一起回门呀。”安知是自小就在苏颜身边伺候的旧人,知道自家娘娘对殿下情深,将小瓷碗接过放好后,微笑着取来粉纱小披肩给苏颜披上:“殿下起的早,已经等了半个时辰,还不许奴婢来扰娘娘安睡呢。”
苏颜红了脸,玉似的白皙皮肤上渐染红霞,嗔怒的看了安知一眼:“那也应该早些也叫我,让殿下等着,像什么样子。”
“是。”安知笑着退出去,不一会儿另有两个大宫女取了热水和棉帕进来,有条不紊的伺候苏颜梳洗换装。
到选衣裳的时候,苏颜用指腹一件件拂过当头的几件华贵新款衣裙,表情冷冷淡淡,黛眉微蹙:“本宫不喜这些。”
安知不解:“娘娘,这都是丝织室新送来的款式,手艺精湛用料考究,是顶好的了。”
“颜色太寡淡了些。”苏颜嫌弃的摆摆手,两个大宫女立刻换了新的上来,苏颜指了指其中一件红襦裙,嘴角绽出一对梨涡:“这件吧。”
安知一见那红裙心中便有了数,娘娘姿色倾城,穿红着艳时最为耀眼,皇后娘娘曾夸赞娘娘穿红的最好看,殿下那时恰在一旁,闻声答了一句:“确实不错。”
这样一句话竟被娘娘记到如今,可见娘娘对殿下的一片深情。
女子着装麻烦,今日又是她嫁来东宫后第一次回门,罗瑾也不急,取了卷兵书坐在太师椅上细细翻看,案上冒着热气的香茗换了三茬,才听得身后窸窣脚步声纷踏,福川低声道:“殿下,太子妃娘娘来了。”
也是巧了,罗瑾今日也是一身暗红浮金的袍子,与苏颜身上的大红襦裙一明一暗,正好交相呼应。
罗瑾仍旧端着一张俊脸,起身时手中的兵书还未放下,剑眉英挺,琼鼻薄唇,脸上表情不见喜怒,只在望向苏颜那刹片刻出神,而后他微颔首,不动声色的敛去眸中的惊艳,声音照旧温润清朗:“太子妃,走吧。”
“是,殿下。”苏颜着了淡妆,眉心画了一朵粉嫩的桃花,眉若远山,面若芙蓉,秋眸中夹着往日少见的旖旎,她还是念着罗瑾亲自陪她过门,还等了她这般久的好的。
两人一起走到车前,福川掀了帘子,罗瑾先上踩着小凳子上了马车。
他在车中坐好,视线顺着车帘往外看去,恰好可见苏颜纤细白嫩的脖颈,线条优美的锁骨,还有小巧的鼻尖,他的手垂在身侧,不自觉的勾紧手指,而后又舒展几分,犹豫着想伸手扶苏颜一把,又怕她不愿意而当众给自己难堪,毕竟,她是极抗拒和自己身体有接触的。
犹豫几瞬,安知已经扶着苏颜上马车坐稳了。擦身而过的那刹,一股及其淡雅的馨香萦绕鼻尖,叫罗瑾心里浮动了几丝燥热。
罗瑾正襟危坐,目视着前方。
苏颜粉嫩的指头抠着裙角的流苏,同样是一动未动。马车启程了,启动那刹车身颠簸,苏颜一时没有提防,身子随着惯性往一旁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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