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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城谙(林谙李成玦)完整章节完结全文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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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谙李成玦小说《旧城谙》特别推荐,旧城谙全文免费阅读讲述了:林谙的初恋是李牧言,可之后看到“初恋”一词,她首先想到的却是他的侄子李成玦。“要是跟我分手,你跟谁都结不了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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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谙李成玦小说《旧城谙》特别推荐,旧城谙全文免费阅读讲述了:林谙的初恋是李牧言,可之后看到“初恋”一词,她首先想到的却是他的侄子李成玦。“要是跟我分手,你跟谁都结不了婚。”

小说简介

林谙的初恋是李牧言,可之后看到“初恋”一词,她首先想到的却是他的侄子李成玦。
“要是跟我分手,你跟谁都结不了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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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朝暮的婚礼在郊区的一家庄园举办,海城是个多雨的城市,那日却是个不可多得的晴天,婚礼得以在露天的草坪上举行。
林谙送完礼金后去新娘休息室看新娘子,林谙***时徐朝暮正在跟个女生聊天,后者背对她坐着,听到她进来的动静应声回头,目光相撞的瞬间彼此都愣了愣。
对方率先回过神,笑了笑打招呼:“林老师。”
林谙斟酌了一下,颔首致意:“盛小姐。”
见此,徐朝暮颇有些意外:“夏夏和谙谙姐,你们认识?”
盛夏没立刻回答,支吾了两声才说:“林老师以前当过李成玦的家教。”
对方是李成玦的表姐,两人见过几次,此刻林谙又点了下头附和她的说法。
徐朝暮先惊叹了一声,又好奇问:“既然这样,那天晚上怎么装得不认识一样?”
她觉得古怪,盛夏却不再回答,转而问起:“哎呀,婚纱的领口设计好漂亮呀,你觉得呢林老师?”
当事人都不愿提的事情,何须轮到外人发言。
林谙坐在新娘子一旁,点头回应:“嗯。”
徐朝暮果然被转移注意力,挨个儿看向两人:“好看就赶紧找个汉子,你们也能穿了。”
“姻缘这种事,强求不得啰……”
盛夏如是说,林谙扯出个笑脸,也跟着说了几句,可总是心不在焉的,在休息室里呆了十来分钟便起身离开。
婚礼还有一会儿才开始,庄园里风景不错,她百无聊赖地走走逛逛来到后院,停步在两树李花旁边。
婚礼在前院举办,这处安安静静并没几个人,她抬脸仰望其中一树雪白,微风吹拂,雪白的细小花瓣随风飘荡,缓慢无声地落在绿色的草坪上。
生与灭,单调无聊的自然景象,她竟然看痴了。
“林谙?”
身后忽然有男声喊她,林谙应声回首,心道今天遇到的故人还真不少。
李牧言,李成玦的小叔。
也是她的初恋。
他已经走上前来,俊朗的眉眼中有欣喜:“真是你啊,什么时候回来的?”
许是这段时间意料之外的事经历多了,她的语气跟情绪一样,并没什么起伏:“去年年底。”
李牧言并不介意她的冷淡,笑谈道:“真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你,我以为你还在东京。”
她回应:“我也是。”
他们分手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早到她跟李成玦八字都还没一撇,分手后的在她出国前偶遇过一次却并没怎么深聊。
她和李牧言并非好聚好散,林谙最后的印象是他发短信告诉她要结婚了,林谙当时没说什么悄悄删了短信,而后再没听到过他的消息。
“以后都不走了吗?”
“嗯。”
林谙觉得可笑,如今再遇到李牧言,她首先想到的竟然还是李成玦。
同样是不欢而散,怎么她跟李牧言就能心平气和地说话,和李成玦就是夹枪带炮硝烟弥漫了呢。
她如是想着,像察觉到了什么突然一转身,就看到了肩靠廊柱而立的李成玦,丝毫没有偷听被抓包的尴尬,嘴角噙着笑望向他们,说:“我来提醒两位,婚礼要开始了。”
好歹曾经相处了五年,林谙照样分辨出了他笑容里的讥讽之意,一时默不作声。
他们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复杂关系,三个人心知肚明。
李牧言出声打破沉默:“成玦。”
李成玦没理他,连眼神都不曾动,只看着在场唯一的女士。
说起来,他们是叔侄关系,尽管有跟同个女人交往过作为前提,李成玦此举也未免太不把长辈放在眼里,林谙却对此见怪不怪,并不认为这种现状是由自己造成。
受了冷待的李牧言神色如常,跟旁边的她说:“婚礼即将开始,我们去前面吧。”
“好。”
她轻点头应,抬步跟在李牧言后面。
早在她刚认识他们,叔侄俩就是这种相处模式,李牧言倒是挺关心他这个侄子的成长,后者却不怎么领情,一直就是爱理不理的。
不过,林谙也无心深究就是了,以前是身份不便,现在也同样。
他们李家的弯弯绕绕,跟她这个外人有什么关系呢。
她自始至终没跟李成玦说一句话,谨记着今天是来参加婚礼,不打算给自己寻不痛快。
可另一个人似乎并不这么想,在她经过时忽然拽住她手腕,弯腰凑近她耳边说:“我这位叔叔有没有告诉你,他前段时间离婚了。”
她眼睛微微睁大,显然对这件事很意外。
看到她的反应,李成玦瞥向李牧言,发出声轻蔑的嗤笑。
林谙也看向他,后者沉默地点点头。
她就觉得有点好笑,当初李牧言为了跟别的女孩结婚,可是招呼不打一声就把她甩了的,得偿所愿后又离婚了,还真是世事弄人。
下一秒又觉得不对,哪里是世事弄人,明明是人心。
人心易变。
林谙抽回手腕,路过两人径自走去了前院。
刚走到前院,一个女声朝他们中一人挥了挥手:“李成玦。”
李成玦朝声源处看了一眼,他今天是陪表姐过来的,见此右拐往她那桌走去。
客人都已经安排好桌位,林谙往另一个方向走,神色若有所思,片刻后恍然大悟。
盛夏的嗓音甜美,她起初觉得耳熟,现在再听她喊李成玦,可不就是那通电话里的女声。
李牧言是另一桌,此时跟自己同桌的人林谙都不认识,她落座后便专心看向高台方向,司仪正在给婚礼预热。
英俊的新郎走出来时,全场响起一阵不小的掌声,林谙跟着一块儿鼓掌,同桌其他人压低声音你一言我一句就新郎讨论起来。
话题就此展开,旁边有人适时出声:“这位女士一个人来的吗?”
林谙转过头,说话的是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估摸三十多岁的年纪,察觉到她的视线后也看过来并投以微笑。
她客气地点头:“对。”
“巧了,我们这桌的都一个人来。”
林谙这才有空扫了眼同桌的人,清一色的男士,联想到徐朝暮最近热衷做媒,她心里又无奈又想笑。
婚礼流程下来起码两小时,素不相识八个人总不能干坐着,好在都是成年人了,找话题闲聊总不是难事,林谙也并非那种不识趣的人,其他人提到有趣的话题也会附和一笑。
这一幕落到不远处其他人眼里却添了些别的深意。
李成玦抓紧了手里的高脚杯,抿紧唇表情阴沉。
盛夏不动脑子都知道他在看哪儿,伸手在他眼前晃晃,好心劝道:“别瞧了,瞧出洞来都没用,谁让人家都比你有内涵。”
她这表弟,也就一张脸和身子能看,其余一无是处,骗骗不懂事的小妹妹还行,成***性八成瞧不上他。
李成玦收回目光,眉眼里挥之不散的郁闷,把气撒到近旁人身上:“以后要吃宵夜自己去买。”
虽然不温不火,但好歹也是个演艺工作者的盛夏:“……我错了。”
她抿了口果汁润喉,安慰他说:“也许,林老师口味没变,还喜欢你这样的鲜肉呢。”
李成玦紧蹙的眉头还没完全舒展开,接着又听她嘀咕:“不需要内涵,会打桩就行,酱酱酿酿……”
他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你还是闭嘴吧。”
如果是这样,跟牛郎有什么区别。
———
欢喜融洽的氛围里,婚礼进程过半,盛夏说得没错,林谙这一桌的男士的确大都很有涵养见闻,她从一开始的随意附和,之后聊得颇欢。
可也仅限于此了,旖旎的心思生不出也没那想法。
为了参加今天的婚礼,林谙昨晚加班到凌晨三点,睡到九点又起来收尾,现在对她来说最重要的是回去补个觉。
念及此,她看向台上的一对新人,正好到了宣誓部分,大家都不约而同安静下来,背景乐换成了温柔的钢琴曲。
林谙偶然听徐朝暮提起过她跟丈夫的恋情,高中时代相识,男方并不富有甚至可以说清贫,两人的家庭背景可谓天壤之别,所有人都不看好他们的爱情,可在长达七年的恋爱长跑后,这段爱情还是修成了正果。
林谙一时间又是羡慕徐朝暮,又是佩服男方的心理承受能力,竟然能忍受这么大的身份落差,她就不行。
对二十多岁的林谙来说,比爱情重要的东西多了去了,工作,自尊,哪样都比爱情重要,所以她留不住任何人在身边。
这时司仪宣布新郎可以亲吻新娘,话音刚落,面相斯文败类的新郎两手捧住妻子的脸颊,低头印下轻柔的一吻。
不是嘴唇,他吻的是额头,林谙突然眼眶热了。
她想,他是爱她的。
过往的一幕幕如洪水般侵入脑海,浓情蜜意的时候,他蹭着她的肩窝说:“等我到二十二岁要和你结婚的。”
后来分别的那天,她收拾完行李要离开出租屋,他从家里赶过来,抓紧她的手死死抱住她求她不要走,大颗大颗的眼泪砸到她脖子里,那个笑起来眼睛里有星星的男孩正在哭。
林谙对此无动于衷,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指甲在他手上抠出一条条的血印,可他像不知道疼似的,怎么都不肯松开。
后来是他的父母追过来把他架走,林谙才得以脱身。
她背对着他,从头到尾不曾回头看一眼,拖着行李箱正要跨出门时,听到他突然喊道:“你会后悔的。”
沙哑的声音抽噎着说:“林谙,你如果离开我,你今后一定会后悔,你再也不会遇到比我更爱你的人。”
所以说跟小男生谈恋爱很麻烦,都分手了还提这些虚无缥缈的情情爱爱,她背对他无所谓地耸肩,抬脚一步跨到门外。
天真烂漫的年纪,林谙最最希望的就是有个人能全心全意爱自己,可当后来真的拥有她又亲手给扔了,因为她有了更想追求的东西。
人心如此,善变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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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结束时五点出头,她今天自己开车过来的,因为喝过酒的缘故,就打算先找到代驾再去停车场。
主人考虑周到,事先安排好了代驾,林谙出得庄园到门口,让她意外的是除了代驾李牧言也在。
他长相气质不俗,好几位女士逗留在门口就为了看他,想无视掉都难。
林谙在他几米外站定,直觉告诉她,他是在等自己,而事实也的确如此。
李牧言看到她后迈步走来,一举一动风度翩翩,在她一米左右位置停步,笑问:“准备回去了吗?”
“嗯。”
“时间还早,难得碰上一次,去喝杯咖啡聊聊天怎么样?”
言辞恍若是好久不见的旧友而非分道扬镳的***。
林谙斟酌几秒,有件事想跟他求证,于是应下了:“行,不过换个地方,去喝酒吧。”
婚礼上酒水充足,可她怕喝醉失态没敢多碰。
听闻她主动要喝酒,李牧言晃了晃神,慢半拍才想起应:“好。”
既然要去喝酒,林谙就没叫代驾,把车放在停车场决定明天下班来开走,李牧言带了司机一起,两个人共乘坐他的车去。
李成玦因为盛夏耽误了一会儿,出来时刚好看到林谙上了李牧言的车,当即脸沉能滴下水来。
轿车里,一男一女分坐轿车两头,前者先打破沉默:“你变化有点大。”
她微侧头看向窗外,语气淡淡:“是吗?”
“嗯。”
他笑了笑,有些意外地说:“竟然会主动提喝酒。”
他们在一起那会,她几乎滴酒不沾的。
“我现在酒量还不错。”
又告诉他:“李成玦教的。”
在他这边,林谙并不避讳提起李成玦的存在,说完扭过头来,眼神投在他脸上察看他的反应。
她在告诉他,另一个人带给她的改变,同样是前任,李成玦在她身上留下了来过的痕迹,他李牧言却没有。
至少表面如此。
“是吗……”
李牧言扯出个笑容,转脸向窗外回避她的视线。
林谙垂眸,头朝向另一边,之后一路沉默。
车在酒吧街停下,两人进了一家静吧,***后在吧台坐下,林谙先点了杯长岛冰茶,问他:“你呢?”
“莫吉托。”
点单完毕,调酒师有条不紊地调酒,没一会儿两杯酒先后放在他们面前。
李牧言晃了晃酒杯,突然说:“小谙,这几年过得开心吗?”
林谙咽下一口茶色的酒水,回答:“嗯,挺好的。”
“你怎么离婚了?”
林谙发誓,她就是无聊随便问问而已,谁知他忽然惆怅,告诉她:“我过得不开心。”
过得不开心,所以就离婚了?
这是李牧言会说出口的台词?
林谙一时接不上话,抿了口酒掩过去。
他却兀自开始诉说:“最开始,我以为我想要的金钱地位,可是我得到这些后并不开心,时间过去越久,我就越痛苦。”
“小谙,这几年,我很难过……”
深思熟虑之下,他选择了离婚。
林谙其实想说,她终于碰上个比自己还矫情的蠢货,可这个人是李牧言,她摇晃着酒杯边思量,换了个相对含蓄的用词:“突然觉得,你挺孩子气的。”
好歹是她的人生导师,林谙给他留了分颜面。
李牧言原本不打算这么快跟她提这些的,可李成玦打乱了他的计划,他想通过今晚的交谈,消弭他和她之间由来已久的隔阂。
他灌下一大口酒,放下杯子后声音不大地说:“对不起。”
林谙这才看向他:“怎么说?”
他脱了外套,此刻垂着脑袋侧脸面对她,神情萧索:“我不该对你说那些话…太伤人了……”
时过境迁,林谙已经没了当初的气愤,淡声问:“还有吗?”
对不起她的,还有吗?
“我不应该背叛我们的爱情,我鬼迷心窍了……”
她不做声,等待他的下文。
耳边听他继续说:“但是,我是有苦衷的,我……”
听到这个转折,林谙揉了揉眉心,打断他:“牧言,你提的这些事情,过去七八年了,我早忘得一干二净。”
显然他让她很失望,她想听的并不是这些,而经过他这么一番话,她再提出原先想问的问题,倒显得自己跟他一样俗套了。
他欲言又止:“小谙……”
“说到这里吧,我想回去休息了。”
林谙一口气饮尽杯中残酒,站起对一旁的服务生说:“你好,埋单。”
情形如此,今晚是聊不下去了,李牧言跟着起身,说:“我来付。”
想起吃了份汤圆被讹走电话号码的事,林谙挥手阻止:“不用了,我付。”
说话间已经把钱给了服务员,李牧言慢了一步,于是说:“下一次我请客。”
她的语气三分敷衍:“再看吧,我工作很忙。”
他轻不可闻地叹息一声,说:“那我送你回去。”
她点的鸡尾酒度数不低,此刻酒精渐渐上头,她揉一揉太阳***,回答:“谢谢。”
李牧言暗自舒口气,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司机,跟在她后面走出酒吧。
车停在住处楼下时八点多,林谙推开门下车,跟车里的李牧言道谢,目送他车子掉头离开转身迈步上楼。
这个时间的海城还很热闹,广场舞的音乐声隐隐约约传来,扰得林谙愈发头疼得厉害,边走边揉太阳***,迎面差点撞上个人。
对方很高,林谙没看他的脸,低低说句“抱歉”后绕到另一边。
“呵,难得呢,我还以为林主编今晚不回来了。”
熟悉的声音让林谙身子一僵,这才抬头看对方,很无奈:“你怎么在这里?”
她记得这个小区一大卖点就是一级物业,现在看来不过如此。
李成玦没回答她的问题,讥笑了一声,说:“你还真是越活越回去,现在连离过婚的都考虑了。”
“成玦……”
如果知道会碰到李成玦,林谙大概不会喝这么多,前者的脸隐在帽檐下的阴影里,还在不断吐出咄咄逼人的话。
“李牧言打什么主意你会不知道吗,还是说,你就一直盼着他离婚这一天,等不及就要跟他重修旧好了?”
他很高,林谙都穿着高跟鞋了,他还是比她高出大半个头,像座山一样矗立在她跟前,无论是气场还是身高都把她压制得死死的。
“你说啊?你到底在想什么?”
明明是两不相干的关系,却盛气凌人理直气壮地质问她。
酒精把控大脑,激发出她性格里潜藏的戾气,此刻的林谙无法细究他一言一行背后可能有的含义,微微懊恼地低斥:“你冷静点。”
李成玦无法冷静,抓住她的肩膀逼视她:“结婚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吗,你就这么担心自己嫁不出去,让你恐慌到要在垃圾里捡男人饥不择食的地步。”
“那你不如来找我,看在我们老熟人的份上,只要你求我,我会好好考虑的。”
同样气恼的李成玦凑近她耳语:“听说女人到了三十岁***似虎,至少比起他们,我绝对能满足你的需求。”
“你住嘴。”
因为是他,林谙才强打起精神陪他拉扯,可他这番话无疑将她彻底激怒,连带着今晚在李牧言那边收到的不悦一起,她把所有的气都撒在面前人身上:“你搞清楚你的身份,我们已经分手了,我爱找谁找谁,这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
她抬脸直视他,眉眼中尽是愠怒:“你最好祈祷我别跟李牧言旧情复燃,否则你还得叫我声小婶。”
“你……”
刚才口不择言地一股脑说完,李成玦当场就后悔了,正考虑要怎么挽回局面就听见她这么说,不由得怒火中烧,冷笑说:“那你也最好打消这个念头。”
林谙神色冷酷,以牙还牙地说:“没办法,三十岁的女人,为了结婚已经到了饥不择食的地步。”
她说这句话时,眼眶是红的,不等他出言还击便快步走进单元楼里。
李成玦要追上去,她转过头说:“我不想看见你,别来烦我。”
周围时不时有人经过,大庭广众吵架从来不是林谙的风格,正巧电梯门下来,不等门完全打开她便迅速进了电梯里。
李成玦果然没再跟过来,站立在原地一言不发,直到电梯门完全阖上,他的脸消失在夹缝里。
林谙半边身子倚靠电梯,松懈下来后表情瞬间颓然。
她还是保有了仅存的理智,知道争吵只会火上浇油让情况更加糟糕。
她不想跟他吵。
回到家里,室内漆黑一片,她把包随手扔到鞋柜上,边走边脱走进浴室。
林谙困得眼皮直打架,终于洗完澡躺在床上,本以为能马上入睡,可白天见的人总在她脑海里闪来闪去,一会是李牧言一会又是李成玦,快半小时了还没睡着,她恼得起床翻出两片药来吃,加上酒精的共同作用,终于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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