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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咬痕(舒棠薄琊)全本章节完整版免费阅读

独家咬痕(舒棠薄琊)全本章节完整版免费阅读

舒棠薄琊小说独家咬痕,文笔故事俱佳的现代言情小说。小编分享独家咬痕全文免费阅读。众人皆知,薄琊冷入骨髓,除了小时候爱与他作对的神秘小克星,谁都不敢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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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棠薄琊小说独家咬痕,文笔故事俱佳的现代言情小说。小编分享独家咬痕全文免费阅读。众人皆知,薄琊冷入骨髓,除了小时候爱与他作对的神秘小克星,谁都不敢惹他。大学火锅宴会,损友们瞎起哄,知***一通电话将小克星喊过来。舒棠穿着月白小裙子,乖软无害:“哥哥们都在呀。”

舒棠薄琊小说简介

舒棠出席年度调香师颁奖典礼,后颈上一道浅淡的纹痕,被网友们吹捧上了天。
各大媒体蜂拥而至。
记者问:“这个纹痕,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舒棠莞尔:“小时候被疯狗咬了。”
归国首日,她在与长大后的仇家狭路相逢。
仇家摘下外套,将她堵在宾利后备箱,挑眉冷嗤:“我是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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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花茉愣了一瞬,石榴色的唇角勾起得意的笑:“听到没,小妹妹,滚出去啊。”
“我压根就不认识你们。”舒棠气势也分毫不输,“为什么我要走?”
二人周旋之际。
舒棠如此气定神闲的模样触怒了林花茉。
见她说的斩钉截铁,俨然一副掌控主场的模样。林花茉气得眉毛竖立,她林花茉本就是清秀的长相,这么一气五官都皱在一起。
周围的宾客们开始窃窃私语。
一旁的男人,突然。
“咣当”一声,重重的往舒棠面前一跪,又狠狠的“啪”地自扇一个耳光。
像是顶着一个假头似的,甩手“啪啦啦”连扇三下。
舒棠满脸疑惑。
……这男的是抖M??
男人痛哭流涕:“棠棠,你不能这么绝情啊,不能假装不认识我……我们好歹相爱一场,这件事是我做的不好,念在旧情……”
舒棠看着他啜泣的脸,蹙了蹙眉,心中一紧。
“你是……?”
舒棠好像模模糊糊记起来了……
这不是在酒吧里,勾搭她没成功的那个渣男吗?
林花茉不耐烦地打断,阴阳怪气地啐了一口,“你这个叫什么棠棠的,长得一副勾引男人的狐狸胚子模样,我的男朋友你也敢沾染……”
林花茉一向娇纵惯了,哪里受得了别人插足。比起眼前这个看似娇巧的女孩,她更加相信她男友的说辞。
林花茉顿了顿,就想指着舒棠的鼻子破口大骂,“你……”
她扬起手,刚想给舒棠一巴掌,手腕被死死摁住了。
——抬眼望过去,泛着淡金色的精致袖扣熠熠生辉,深色西服的袖口之下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腕,眼尾疏懒地上挑,长长的眼睫杂乱地翘卷。
他的嗓音如同缓缓拉动琴弦的大提琴,明明隐隐薄怒,却低沉得让心心痒难耐:“滚出去。别让我说第三遍。”
宾客中有人认出了这个穿西服的男人,吓得脸面刷白。
林花茉得意的扬了扬长发,果然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眼瞎。面前这个模样极品、高大帅气的男人真是有眼力见。
“快滚出去呀。”林花茉掩嘴轻笑,不甘示弱的瞪一眼舒棠,“啊……干什么!”
林花茉嘴角的笑意还未消退,身边就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两个保镖,一左一右将林花茉架走,扔到名馆外的柏油马路上了。
“啊!……”远处传来林花茉尖利的叫声。
舒棠微怔,悄悄掀起眼看了一眼面若冰霜的西服男人。
……原来不是让她滚出去啊。
她抱肘哼哼几声,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发抖的那个渣男。
“你不是周哥哥请来的宾客吧,刚刚那个女生也不是。”
“胡说!棠棠……你怎么还不肯原谅我……”渣男开始自导自演,有模有样地指责起舒棠来。
舒棠小手扶着膝盖,笑得眉眼弯弯:“屈朗,你和那个女生是情侣……我没记错的话,周哥哥举办的是单身泳池party呢!你们这对情侣怎么混进来的呢?”
“这……”屈朗脸色惨白,一副被拆穿的惊惧。
他本来是跟着林花茉混进来的,论家世攀不上这里的任何一位。但是他在这个party上,陆陆续续听见了曾经勾搭过的女孩舒棠的传闻,才知道这个拒绝他的女孩家世显赫。
虽然在有钱人眼里,舒棠的家世不算什么,顶多一个书香门第,但已经比林花茉好无数倍了。而且舒棠一看就是涉世未深的小白兔,简直太好控制了。
屈朗暗自盘算着转移目标。
哪知道这舒棠不上钩,林花茉反倒被赶跑了。
屈朗抖身站起来,讪笑:“这就走、就走……”一溜烟跑得没影了。
“保镖。”男人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扣,唇边浮现一抹冷笑,“盯着他。”
什么小虫子都往里面放。
周元洲该去看看眼科。
周围看戏的宾客都散开了,不少人啧啧称奇,夸赞着舒棠慧眼识人。
舒棠嘟着嘴回到座位,继续******地抿着柠檬汽水。甜滋滋的起泡味蔓延舌尖,味蕾炸开,她轻轻眯起眼。
“你叫棠棠?”
是刚刚那个凶巴巴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她右侧,双腿交叠。
语调懒洋洋的,挑着一双修长的眼。
“……我才不告诉你。”
舒棠吓得往后缩。
这个西服男人虽然帮了她,但她并不想被他搭讪。
唔,他长得还挺漂亮的。
可是……越漂亮的蘑菇越危险。
舒棠心里愈发恐惧起来。
快走,快走。
“舒棠!!”舒北南撼天动地的怒吼回荡在名馆,彻底暴露了她的名字。
“你他妈小兔崽子给我过来!”
舒棠惊得一怔,身子差点一仄。
男人却在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的表情。她耳尖红红的,就像红耳朵的小白兔似的,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软软的,嘴角塌啦下来,心情不是很好。
她自认为很凶地瞪他一眼:“不许说我来过这里!不然把你的头削掉!!!”
她从沙发上抱着一团黑黑的东西,瞟一眼舒北南的方向,又瞪了男人一眼,跳着脚跑的没影儿了。
男人无奈的揉着眉心,修长的手指懒散地搭在沙发扶手上,冷凉的薄唇轻勾。
棠棠,多年不见。
舒北南呼哧呼哧跑过来,舒棠早就没影儿了。
舒北南看见坐在沙发上若有所思的男人,压住心底的怒火:“薄哥。”
“嗯。”薄琊略点头,语气平淡。
“丢死人了!这小兔崽子去酒吧认识这么个大渣男!”舒北南攥紧拳头,“周元洲那狗东西死哪去了?关键时刻怎么当缩头乌龟了!”
花衬衫似乎听见舒北南的大嗓门,愤愤不平地从泳池里爬出来:“屁!爷好着呢!这不是给棠棠妹妹锻炼的机会吗?就你舒北南一天到晚妈似的管着,她自个儿能解决的问题需要哥哥们插手吗?”周元洲侃侃而谈,最后不忘冲沙发上的男人笑了笑:“薄哥,我说的对吗?”
薄琊眉梢微挑,并未言语。
“走走走!磨磨唧唧废话连篇!”舒北南拎起周元洲的耳朵。
“……爷说对了,你恼羞成怒!”周元洲捂着耳朵大吼。
“找棠棠去。”舒北南松开他,语气凌厉,“小兔崽子不知道又躲到哪里去了,再不去找她要哭了。”
名馆的地下车库阴冷潮湿,暖白的灯光花如昼,唤醒了车库仅有的一丝暖意。
薄琊漫不经心地阔步走着,鸦羽似的眼睫遮住了眼底极深的冷。若轻若重的目光降落在不远处地上的黑色皮衣上。
他微不可察地蹙眉。
这舒北南心大成这个样子,把他的外套仍在地下车库。
衣服不要了,他嫌脏。
他方想迈开长腿离开,软软的小手揪着他的裤脚,将熨贴的西服长裤攥得皱巴巴。
薄琊有些不耐烦,长眉轻蹙。
他长腿一抬,踹了她一脚。
皮衣“吱唔”一声,传出小姑娘怯弱的声音:“哥哥……”
舒北南为什么要踢她呀?
真的生气了?
薄琊垂睫,视线盯着他的黑皮衣看了好一会儿。
站定。皮衣外套下发出闷闷的声响,含糊不清:“我就看他们抱着啃了一会儿……其他什么都没看见!!!”
哦?薄琊眉一挑。
他在她面前蹲下身来。
舒棠觉察到男人的动作,以为是舒北南消气了。双手抱着膝盖,挪动着小***,往前靠了靠。黑色的一团向他靠近,小模样滑稽好笑。
薄琊狭长的眼半眯,静候着黑黑的一团慢慢向他挪过来。
“哥哥,你不要生气了嘛,好不好。”小姑娘撒娇,语调有些软,“哥哥,真的是因为我好奇,在酒吧认识了那个男的。但你看,我根本就不记得他呀……”
薄琊气笑了。
“哥哥,你别生气嘛。”
小姑娘见他半天没反应,脑袋被黑皮衣盖的严严实实,也不知道他消气了没有,只好揪着他的裤腿不放,轻轻地哄。
“哥哥,你要气就气我吧,我、我有错……”
好一会儿对面的人都没反应,像是故意要听她哄人似的。
“哥哥?你怎么不说话?”
舒棠心生疑惑,平时只要她向哥哥示弱,连一句话都不用说完,舒北南马上就会拍拍她的脑袋与她和好。
怎么现在……她快撒了一刻钟的娇了,面前的人依然不为所动。
像是故意要看她笑话。
舒棠微微有些小气恼,刚想撑着凉凉的地板站起来。
指骨分明的大手轻浮地,挑开她头上的黑皮衣。
动作跟挑新娘子的红盖头似的——
缓缓掀开一截亮光。
因了长久陷于黑暗,舒棠眼睛被炙热的日光刺了一下,眼眶有些红。
男人的大掌突然伸到她眼前,替她遮了遮日光。
小姑娘声如蚊呐地说了声“谢谢,哥哥”。
话音未落,似乎意识到不对劲。她小鹿般湿漉漉的眼睛圆圆的,像是惊吓过度,浑身开始颤抖起来。
四目相对。
舒棠:“……”薄琊:“……”
舒棠:“……请问您是谁?”薄琊:“…………”
舒棠揉眼睛,耳朵和眼圈都红红的,薄琊莫名的想到了软趴趴的小动物。
这么多年,她似乎没有什么变化,脸蛋仍旧稚气未脱,却褪去了儿时的婴儿肥。画着淡淡的素颜妆,眼睑下点着几片星星亮片。
男人一双狭长如墨的眼,眼尾微微上挑,慵懒而随意。
仔细辨认了一下他的相貌,舒棠彻底懵了:“你是说滚出去的那个凶巴巴……”
舒棠:!!!怎么会是他!这也太、尴尬了吧!
她竟然把他当成舒北南,哄了那么久。
尴尬至极。
她此刻恨不得打个无底洞钻***,自觉在他面前又矮了半截。
薄琊唇边嗤笑一声,这小姑娘真是没心没肺,反应又迟钝。
——她到现在还没认出来他是谁。
不就十年没见面,他是长残了还是长矮了,变化这么大?
他欺身向前,语气微冷:“披着我的衣服,去哄别的男人?”
舒棠心中咯噔一声,侧头看一眼身上那件七位数的绝版黑皮衣,惊恐的看着他。
不会吧……周元洲口中“薄哥的外套”;
和他口中“我的衣服”渐渐重合。
——是他。男人鼻翼的气息暖烘烘喷洒在她的耳根:“你在家里,也这么和你哥说话?”
舒棠被他逼着生生后退,心跳一声比一声快,一下比一下响,心口有头小鹿连环撞死。
她弱弱地:“薄……哥哥,好……”
男人挑眼冷笑:“镜头前可不是这样称呼我。”
“不如我帮小朋友回忆一下,那时候说了些什么……”
冷白灯光下他优越的阴影垂落下来,反手“唰拉”一声将皮衣从她的头顶摘下来,狠狠丢在地上。
他轻轻搭上她的细腰,舒棠啊呜一声,被他举起来放在打开的宾利后备箱里坐着。
垂落的阴影将她整个人儿包裹住,令她无处可逃。“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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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狗。”见她一动不动的,男人又极为优雅地吐出两个字。
他的眸中划过一丝不明的意味,后脑勺的斜后方是一束炽白的灯光,亮眼却被他完完全全遮住了,他整个人高大的轮廓镀上一层光晕。
他的独家气味裹挟着她,萦绕她小巧的鼻尖。徒令舒棠有种错觉,仿佛一下子就回到了十三四岁的年纪……
那时,舒老太生病,她初初借住在薄家。
她对着比她足足高了一个头的少年,甜津津的唤:
“薄哥哥。”少年的虹膜呈暗褐色,混血的轮廓清癯俊朗,英挺的鼻梁,优越无比的下颚线条,虽然薄唇微扬,却从骨子里透露着浑然天成的冷意。
少年冰冷的大掌摁住她的喉咙,视线她嫩滑纤细的天鹅颈上停滞。
她的脖颈上登时纠缠着他的冷。
舒棠吓得哇哇大哭。
少年气息重重的刮过她的后颈,笑的玩世不恭:“碰见熟悉男人都叫哥哥,这是舒北南那小子教你的?”
舒棠瑟缩一团。
少年低低笑一声,指骨从她滑嫩的额头一路抚过耳后:“长点记性,成天没心没肺的,逮到谁都喊哥哥。”
咬痕。
他送她刻骨铭心的见面礼。
“疼……呜呜……”
舒棠疼的吧嗒吧嗒掉眼泪,泪珠子如断了线的风筝似的。
可是她越是哭,少年笑的越发肆意。他暗褐色的瞳眸一瞬不眨地盯着她,视线在她身上从头到脚扫视一遍。
少年捻着棉球,蘸了碘酒,轻柔地为她消毒,他垂下鸦羽似的眼睫,漫不经心地哄她:
“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
“咦——”
他暗褐色的眸盯着她:“耳朵,红了。”
……
当晚,薄叔叔送她去医院,医生在舒棠的脖子上喷上酒精,缠绕刺白的绷带。
过了好一阵子,绷带才层层剥落,她细腻如雪的后脖颈上,从此烙下了他的齿印。
自薄琊将她咬了一口,舒棠就开始怕他恨他。
小时候她就经常捉弄他玩,薄琊有重度洁癖,小舒棠就抱着他的外套在泥巴里滚一圈。他就提着她的后衣领将她像小兔崽似的拎起来,面无表情的丢到卫生间。
长辈们对他们幼稚的捉弄把戏头疼不已。
多次阻止无果,圈子里渐渐传开了薄家少爷和一个小姑娘是仇家的说法。
传闻一传十十传百,大多数人都不知道这个能治薄琊的小克星到底是谁。
但这些事迹却闹得圈内人尽皆知。
至今,都是长辈们的饭后谈资。
后来,舒棠后脖颈处的烙印,成了外人眼中的迷。
等到舒棠后来在调香界成名,眼尖的网友将她的背影放大,还是发现了她后脖颈上的纹痕。
等到舒棠后来在调香界成名,眼尖的网友将她的背影放大,还是发现了她后脖颈上的纹痕。
——这么多年过去,那道印记已经淡的几乎看不出来了,可还是被八卦的网友们扒了出来。
“啊啊啊!棠棠脖子后的纹身是专人设计的吗?”
“我吹爆!气质太美了!像一对翩翩起舞的小丝绒。”
“仙女姐姐会跳天鹅舞……想看!”
顶级调香师舒棠的“纹身”被疯传,网友们都认为这个纹身有特殊含义。疯狂吹嘘她颈上的纹痕,是高雅艺术的象征。
昨天的调香师颁奖典礼上,媒体蜂拥而至。
“舒小姐,你背后的纹痕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刺白的聚光灯一束一束的打在她脸上,黑压压的摄像机镜头里倒映着她从容不迫的涵养。
千万双眼睛聚焦在她身上——
她却笑着,摸了摸后颈:
“没什么特殊意义,小时候疯狗咬的。”
……

此刻,长大后她的仇家抿着薄唇,唇角微微上挑,追究她的责任。
他身材英挺,宽肩窄腰,多年未见似乎长高不少,英伦式五官立体迷人。
舒棠看着这张俊脸上挂着寡淡的笑意,她如瀑的长发下纤细的背脊发凉,手心沁出细薄的汗滴。
他在等待她的回答。
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怂!
她好歹小时候也赢过他几次,长大后同样不能输!
这样想着,舒棠觉得自己的气势足了几分,直了直身子。
此刻,他们俩的位置很是暧昧。
在外人眼中,像极了男人将小姑娘摁在后备箱深吻。
他高大的身躯将她堵在宾利后备箱内,温热的鼻息铺洒在她的脸上,温度不断攀升。
舒棠撇撇嘴,微弓着细腰,试图从他胳膊下的缝隙处蹿出去。
薄琊眉一挑,轻轻歪了一下身子,小姑娘差点直愣愣的撞到他的胸膛上,鹿眼气呼呼的。
她仍旧在生气,小耳尖泛红:“薄哥哥,放我下来嘛。”
真像一只小兔子。
薄琊克制住想要揉一揉她的小耳朵的冲动,长臂撑在车厢两侧,鼻尖凑近了一些。
“薄-哥-哥?”
他尾音故意拉长,咬字清晰,嗓音沉沉浑哑,带了些散漫缱绻的意味。
“不叫疯狗了?嗯?”
这个“嗯”字咬得丝丝凉意,直击她的心脏深处。
小姑娘似乎受到惊吓,肩膀抖了抖,稍稍往后缩了缩。
“不叫了。”
舒棠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她那时出席调香师颁奖典礼,本来就不是什么盛大的活动,仅有几家户外媒体实时转播。
媒体们的问题本就无聊又重复,还总爱抓着她背后被网友吹上天的疤痕不放,非要探究个所以然出来。
她终究还是没料到,薄琊会知道她暗暗骂他疯狗的事情。这个男人果然是她天生的对家,抓着她的一个小破绽就不放了。
后备箱里的光线微弱。
男人修长有力的大掌突然按住她的雪颈,掌心的温度源源不断的隔着肌肤传来,像是要点燃那般。
舒棠浑身一个激灵,就要蹬腿撑着手臂往后撤。
薄琊暗褐色的眸中暗了几分,隐隐克制着掌心的力度,长手掠起她柔顺的发丝,轻轻按压着她后颈处那块烙印。
下一秒,深色的薄唇抿着,逸出略带浓重的鼻音——
“疼吗?”
疼吗?
他在问她疼不疼?
“……”
舒棠缓缓抬起头,眸里若有若无的燃起一丝光亮,咬着下唇不知如何作答。
黑暗里分明的轮廓模糊不清,她几乎无法辨别他此刻的表情。
是心疼、怜悯……或是嘲讽?
他是在冷眼戏耍她看她的笑话?
还是真心实意觉得愧疚自责?
也是,他从小向来是讨厌她的,不然也不会一见面就咬她一口。
薄琊是精致到骨子里的男人,气质也冷到冰点。对于厌恶的东西厌恶到极致。
而舒棠,恰好完完全全踩中他的痛点。
至少表面来看是这样的。
此刻。
男人大掌的温度顺着纹理蔓延她的后颈,指腹摩挲之处像是燃烧火星。
她后耳根连着的那块肌肤都在火烧火燎。
“放手。”
舒棠眸中闪过一丝惊惧,声调不觉提高了几度。
空气中安静几秒,静的她心底发慌。
男人闻言,薄唇牵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让她不禁联想到了冰冷的毒蛇,伺机而动,慢慢的吃掉嘴边的白兔。
他指腹轻压,烙印发热发烫。
舒棠又往后缩了缩。
“……”
男人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会儿,终于松开她的脖子。
轻轻地,将她从后备箱里抱出来。
终于双脚落地,舒棠深吸几口气。
新鲜的空气灌入肺腔,一声又一声,她狂乱的心跳声才缓和了些。
“棠棠。”
他眸色深敛,嗓音像小钩子般,有一下没一下地挠着她的耳窝——
“以后觉得害怕,觉得疼,要和哥哥说。”

一番折腾之后。
名馆宴会也结束了。
傍晚时分,司机来接人,四人上了车。
这是一辆炫酷的黑色劳斯莱斯幻影。司机师傅在驾驶位候着。舒北南有些晕车,一上车就自如地坐在车前座。
舒棠像一块夹心饼干中间夹着的软糖,一左一右坐着薄琊和周元洲。
她下意识噎了噎喉咙,往周元洲身边靠了靠。
……这情况怎么像押解犯人似的。
舒棠虚着目光,觑一眼车前的后视镜。无意之中惊瞥见舒北南阴沉着眸光盯着她。
舒棠吓得双目紧闭,脑袋往左微侧。
劳斯莱斯在红绿灯前一阵急刹车,舒棠嗳呀一声,一头撞上了男人衣领下分明的锁骨。
肌肤相贴,温热的触感源源不断从他颈侧传来。舒棠鼻腔里的酸涩上蹿下跳,被生生撞出几滴生理泪水。
抬眼见男人神情冷淡睇着她,舒棠身子微颤,小声地:“对不起……”
“嗯。”男人的语气依旧很淡然。
另一侧的周元洲瑟瑟发抖:这就是传闻中的仇家相见么。
真特么***死了。
早就听说棠棠和薄哥的关系糟糕,没想到差到这个地步。
他坐在舒棠身侧,都能感受到她双腿不住地颤抖,小裙子边缘碾的一圈花帘都在乱舞。
这个姑娘着实被吓得不轻。
周元洲顿觉父爱泛滥成河,正要抬手安慰似的摸摸舒棠的小脑袋。
舒北南清了清嗓子,开始审讯道:“姓名,年龄,身高。”
“身高可以不用了吧……”小姑娘嘟嚷一句。
身高是硬伤,给她留点面子吧。
舒北南绷脸:“听话。”
舒棠耷拉着脑袋,几分委屈:“姓名舒棠,年龄十八,身高160.1cm……”
周元洲噗哧一声,笑道:“原来棠棠妹妹真的有160啊,不对,还多了0.1cm。”
舒北南没理他,依旧不带一丝感情的质问:“谈了几个?多长时间?”
“没谈过。”
“什么时候去的酒吧?去了几次?”
“……没去过。”
舒北南轻笑一声:“呵,你迟疑了0.5秒,舒棠,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好好回答这个问题。”
舒棠揪着衣角默不作声。
“去过十次。”她老老实实回答。
周元洲闻言直了腰杆:“十次!你才刚成年吧!就去了十次!”
舒北南不紧不慢:“第一次去是什么时候?”
小姑娘咬着下唇,声音愈来愈小:“生日那天……”
她垂着头,睫羽细密柔软地投下好看的弧度。指尖***着衣角,都快要搓出三室一厅出来了。
周元洲有些于心不忍,将脸伸到前车枕头的罅隙时间,劝道:“舒哥哥,你的妹妹都要哭了。”
舒北南反手就是一拳,砸中周元洲的鼻梁。回头狠狠瞪:“你这个狗东西别吱声,我他妈教训我妹你在旁边***啥!”
“……咔嚓——”
“……你这个狗东西别吱声,我他妈教训我妹你在旁边***啥!”
“你这个狗东西别吱声,我他妈教训我妹你在旁边***啥!”
“你这个狗东西别吱声……”
舒北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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