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酒陈羁小说贪酒,文笔故事俱佳的现代言情小说。小编贪酒全文免费阅读。共同好友们叹气:是真的无语。后来,陈林两家为儿女寻找联姻对象,基于二人打斗史,双方家长都很明智的第一时间划掉对方。也终于各自找出身家相貌气质都配得上自己女儿/儿子的人。
林知酒陈羁小说简介
林知酒和陈羁看不顺眼了二十几年。
幼儿园为了一颗糖打架,小学时千方百计偷走对方明天要交的作业,中学时发现对方要早恋的苗头就报告老师,大学了甚至还要硬凑到一个学校相互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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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复声林老爷子如今七十有六,膝下却只有林知酒这么一个孙女。打小就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要星星不给月亮。
林知酒从小就爱漂亮,老爷子便让人每月都将各大品牌新款往家里送,爱玩爱闹就给她建了座私人游乐场,每年生日都有从拍卖会上高价拍得的珠宝首。,林知酒十八岁生日那年,甚至收到了颗价值过亿的粉钻裸石。
这种宠法,不养出来个骄纵的性格来才怪。
安北市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林老宠到心尖上的宝贝孙女,
林老爷子本还在看桌上的文件,听见外面这一声蓦地抬头。
门外站着的小姑娘背着手,双眼晶亮,笑时弯弯。
可不就是他那宝贝孙女么。
林老爷子手里的文件都放下了,起身绕过长桌,鼻梁上的眼睛都往下拨了拨。
待到林知酒身边,才微微弓着背望着她:“酒酒?”
林知酒道:“爷爷,我回来了。”
她扬扬漂亮的眉,眼中是毫不掩饰的雀跃和天生那股骄纵:“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林老爷子看了半晌,忽而伸手掐了一把她脸蛋,状似气恼,却又带着纵容:“还知道回来!”
林知酒作痛“哎呀”叫了声:“疼疼疼!爷爷,你下手也太重了。”
林老爷子闻言立刻松了手:“真掐疼了?爷爷看看。”
林知酒皱着的一张脸顷刻换作笑意,嘴上却委屈地说:“真的疼,我特地提前回国打算给你一个惊喜,爷爷你还这么对我,我好难过啊。”
“那你把爷爷掐回来?爷爷皮糙肉厚的,不怕疼。”
林知酒笑出声,把这份“补偿”说得理直气壮:“我才不掐,就让厨房等会儿做点家常菜补偿我吧。”
一旁的张姨立刻说:“行行行,知酒想吃什么?张姨去给厨房吩咐。”
林知酒开始点菜:“水煮鱼,红烧小排,清炒菜心。还有我以前爱吃的那些,法餐吃得我都瘦了,就想吃这些家常菜。”
林老爷子立刻招手:“给你做,小张,赶紧去吩咐厨房那边,多做几道。”
张姨笑呵呵地去吩咐了。
林老爷子瞅了一眼林知酒,凑过去压着声音问了句:“你那毕业证,拿到了吧?”
说这话时,语调里还满是担忧。
离得近的管家赵叔自然是听见了的,不由溢出声笑。
林知酒扬扬下吧,骄傲道:“那当然!我这么厉害,怎么可能毕不了业。”
林老爷子先是再次确认:“真拿到了?没骗爷爷?拿出来看看。”
林知酒还真被***到了:“爷爷你居然这么不相信你聪明伶俐的孙女,你等着,我这就去行李箱拿出来,给你们铁证。”
待望着她气呼呼的背影,林老爷子才悠悠笑着叹气:“这脾气,也不知道小时候数学考十几二十分的是谁。”
赵叔乐道:“知酒长大了很多,您可千万别又在她面前提小时候这种事儿,可不得又闹起来。”
林老爷子也笑呵呵的:“这爱闹腾的性子也是我惯出来的。”
没一会儿,林知酒果然拿着毕业证书和学位证书过来。
她一把甩到桌上,哼声道:“叫你们都不信我。”
林老爷子又扶了扶眼睛,盯着那两张证认真琢磨起来。
林知酒补充道:“如假包换的。”
林老爷子抬头:“毕业论文是你自己写的吧?”
林知酒:“……”“咳咳。”林老爷子解释道:“你小学三年级写作文都让陈家那小子给你代写过,爷爷这不就是正当怀疑了一下。”
林知酒强调道:“明明就那么一次!”
这话要说起来还真是难以启齿。
当时语文老师给班上每个人都发了一个小盆栽,让带回家养好,一个月后写一篇小作文。
林知酒那盆,一周没到就被她浇水浇死了。
至于最后的那篇作文,还是她在陈羁面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才求到的。
“真的是我自己一个字一个字写的,要拿到多好的成绩不容易,可要毕业还是挺简单的嘛。再说这都多久之前的事了,爷爷你怎么还记得?”林知酒别别扭扭并脸不红心不跳地开口:“作文是陈羁非要给我写呢。”
林老爷子看着她那样子笑得眯起了眼,无奈地摇摇头。
“行了,爷爷当然相信你,刚才就跟你开个玩笑。”林老爷子说:“过几天要不给你在公司找个活儿,不累的那种,先干几天试试?”
一说起这个,林知酒就一脸愁容:“啊,我能不能不去公司啊,我试试就能逝世。”
说完脑袋上就挨了一下,林老爷子说:“瞎说的什么玩意儿!”
林知酒凑过去笑着跟他撒娇:“爷爷,我真的不喜欢公司那些事,你就别让我干了,我也干不好的。”
林老爷子气道:“我但凡能找到第二个继承人,也不会逼你。”
林知酒想出了个主意:“那我给你找个会干这些事的孙女婿,是不是就能解决?”
“那你找到了吗?”
林知酒:“没有。”
林老爷子又问:“在法国就没谈个男朋友?”
林知酒摇摇头:“没有啊。”
林老爷子想到什么,又问:“当时陈家那小子前脚出国,你后脚就跟着走,你们……”
林知酒打断:“什么前脚后脚的,你们怎么都这么说?我们出国之间根本没有关联的,谁知道陈羁抽什么风,招呼都不打就突然走了,还比我走得早。”
林老爷子盯着她看了半晌,忽而叹了口气,说:“那不说这个了,你要不想去公司爷爷也不逼你。”
林知酒没心没肺道:“我不喜欢公司那些事,以后再说吧,现在我先去行李箱把带回来的礼物拿出来。”
等林知酒的身影从楼梯口消失,林老才漫长地叹了口气:“老赵啊,你说我这么惯着她到底对不对?”
一旁的的老赵没有答话,只过来又给他添了杯茶。
林老笑了笑:“就这模样,以后也不知道祸害了谁。”
林知酒在家陪爷爷吃了饭,晚上就被路迢迢一个电话call出来,要去酒吧给她做“接待会”。
还叫了孟觉和常昼。
既然要去酒吧,林知酒便特意换了身衣服。
三月底的早春夜里,还是冷飕飕的。林知酒找了条裙子,又在外面加了件风衣,准备进了酒吧有空调就脱掉。
酒吧是路迢迢开的那家,楼上有间当时开业就只为他们五个人准备的地儿。林知酒和陈羁在国外的这三年,路迢迢和孟觉常昼倒是经常在此聚一聚。
驾照还没换成国内的,她是坐路迢迢的车走的。
算起来这也不是她第一次来路迢迢的酒吧,毕竟出国这三年也不是一次都不回来,只要回国他们都会在这儿聚。
只是林知酒自己也奇怪,这三年间每一次回国,都能因缘巧合地和陈羁岔开。
抵达酒吧门口时,两人刚好看见孟觉的车。
孟觉是他们中年龄最大的那一个,二十六,比最小的林知酒整整大了两岁。
小时候五个人一起捣蛋犯了错,也都是孟觉这个大哥给顶着,背了不少罪名。
大学一毕业就进了自家公司,比起另外四个,是最没叛逆期的。
林知酒远远地就朝孟觉打了声招呼:“哥!”
孟觉回头,望见路迢迢车上的人,唇角扬起来:“这不是我们小酒吗。”
林知酒从车上下来,小跑着过去和孟觉拥抱了下。
“这回不再走了吧?”孟觉问。
“不走了。”林知酒答:“我都毕业了,”
孟觉从车后座拿出来两瓶酒:“那就好,看来今天还真是个好日子,带了酒,上楼喝?”
路迢迢听见这话,像是闻见了鱼腥的猫,一个箭步过来从孟觉手上接过那两瓶酒,低头看了看:“哦豁,今天怎么这么舍得?”
孟觉说:“谁让我们小酒回来了呢。”
路迢迢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上次想喝你死活都不给,明白了,终究是我错付了。”
“谁死活不给了?别瞎污蔑。”孟觉道:“那天你还不是从我酒窖里顺了两瓶?”
路迢迢不满意,嘀嘀咕咕:“哪有今天这两瓶好?”
孟觉不打算搭理她了,叫了声林知酒,两人便并肩进了酒吧。
路迢迢这个老板反而被抛在了后面。
路迢迢本身也是开玩笑,况且今天本来就是林知酒回国的好日子,别说是孟觉带来的这两瓶酒了,她早都提前让人把店里私藏的好酒拿了出来。
三人进了房间排排坐,酒保送了几杯特调的鸡尾酒来,都是路迢迢特意给林知酒准备的。
谁让这人名字叫“知酒”,实际上却是个小菜鸡,三两杯就能醉。也是这个原因,以往他们每次聚会,给林知酒的都是四舍五入等于饮料的东西。
“常昼呢,怎么还没来?”林知酒问。
孟觉抬腕看了眼时间:“接人去了。”
路迢迢:“谁啊?都约好了今天来这儿庆祝小酒回国,他居然干别的去了?”
孟觉但笑不语。
林知酒脱了外面的风衣,窝进沙发里控诉:“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看看是哪个小妖精比我重要,居然敢迟到。”
孟觉拦了拦:“别着急,等会儿你们就知道了。”
林知酒还是发了条微信过去:?再不来拉黑了。
常昼秒回,直接发了一张图片。
看上去像是刚拍的,视角是驾驶座,前面的车排成行,个个尾灯红着,堵在路上了。
林知酒拍了张桌上的酒和各种小吃果盘发给他,又说:快点,再不来没你的份了。
她发完,又鬼使神差地点开了那张图片,看了两秒总觉得这条路怪熟悉的,像是今天才走过的样子。
偏偏无论如何精确不了,林知酒也没为难自己,只以为是出国太久而市区变化太大。
三人等待的时间就聊起来林知酒在国外的时光。
林知酒讲故事似的说完,孟觉道:“你当年决定出国可真够突然的。”
路迢迢也附和:“谁说不是呢,高三毕业和陈羁一个两个都非留国内学校,大二了又前脚后脚出国,你俩真不是打了一架闹崩了待不下去才走的?”
“谁说我们打架了?”林知酒道:“我和四个马很少打架的。”
路迢迢拆台:“很少?用‘没少打’更准确吧。”
林知酒沉默一秒:“小学二年级之后绝对没打过。”
为什么这么确定呢?
因为林知酒清楚记得,自己只有小学二年级之前比陈羁高,两人对上有险胜的希望。
后来陈羁个子开始蹿高之后,她就再也没主动挑衅过。
孟觉接上林知酒那句说:“怪不得从那之后,我们仨也失去了一大乐趣。”
林知酒扔了个背后的靠垫砸过去:“当看戏呢?你等着,我叫陈羁回来打你。”
这话说完,房间门就被人从外打开,站在最前的便是常昼。
而他身边,立着一个更高更瘦的身影。
那人眉目似星月,五官俊朗如精雕细刻。
路迢迢对林知酒说:“你出国是去给嘴开光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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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酒的大脑有三秒的空白。
上一句才说完“我找人来打你”,下一秒那个人就明晃晃地出现在眼前。
她都要真的怀疑自己这嘴是不是开过光了。
“今儿个是什么好日子,一回来就都回来了?”路迢迢说。
站在门口的两人进来,常昼端起桌上的一杯饮料囫囵灌了半杯。
“渴死爷了。”
陈羁就跟在他身后进来,林知酒扬扬下巴:“喂。”
陈羁目光看过来。
他长睫垂下,乌瞳深邃,眉眼精致间又带着丝凌厉感。
身上穿着一件黑色薄衬衫,领口的扣开了两颗,外面则是件长款到膝风衣。风衣的腰带要系不系,长长地垂下来。
门外的明光和房间内的斑斓灯光映照下,从腰带和身形间留出来一条细小的缝隙。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撩起来一个小弧度。
和三年前比,还真是变了不少。
再具体的林知酒又说不上来,所以“喂”了那一声后,对上陈羁的眼神,愣是没将后话脱口而出。
她顿了下,才道:“你怎么也回来了?”
陈羁迈步进来,居高临下看了林知酒一眼,面上表情没什么变化,他声音平静道:“我不能回来?”
林知酒:“干嘛一回来就这么呛?我又没惹你。”
陈羁又看她:“我哪个字呛了?”
林知酒:“每个字。”
陈羁像是被气笑了,却也没立刻还嘴,反倒慢条斯理地脱了外面风衣,又低头将衬衫袖子往上卷了卷。
林知酒看着他散漫的动作,不由往路迢迢那边靠了点。
陈羁抬眸:“怕什么?我又不打你。”
林知酒小声:“万一呢。”
“哎哎哎,我说你俩,刚回来能别给对方找事儿不?”常昼坐进沙发里,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我真是服了。”
路迢迢毅然决然挪着***去和常昼坐在一起,喝了口酒说:“劝什么?让他两自己闹。”
孟觉端起酒杯和路迢迢碰了下:“附议。”
常昼立刻端杯凑过去:“加我一个。”
“……”
这种对话,几乎可以说在过去的二十来年时时发生,也就陈羁和林知酒出国这三年间,才消停下来。
如今这才又重聚,这两人就又恢复如此状态。
江山易改禀性难移,古人所言非虚。
陈羁缓步走来,在林知酒旁边坐下,没看她,径直取了个空杯倒酒。
林知酒余光里瞄着他,伸手也去拿酒杯。
“喝你的饮料。”
陈羁不咸不淡地说了句。
林知酒伸出去的手一顿,忍不住拿眼尾扫他:“我要喝酒。”
林知酒眼看着陈羁表露出来个十足嘲讽的笑,只听他说:“自己几斤几两没点数?”
“……”
一句话林知酒气焰就被挑上来了。
“你说谁呢?”林知酒噼里啪啦地仿佛从嘴里倒豆子:“谁心里没数了?我的酒量怎么了?我酒量比你好多了,你姑奶奶我活了二十几年都没醉过。你污蔑我,侵犯我名誉权,你完了四个马,我要起诉你。”
陈羁面无表情:“别那么叫我。”
林知酒蹬鼻子上脸:“我就叫,四个马四个马四个马。”
陈羁没说话,低头抿了口酒。
林知酒又说:“或者你更喜欢别的称呼?”
“陈狗子。”
“陈狗蛋。”
“狗蛋蛋?”
陈羁道:“闭嘴。”
林知酒:“那,小羁?”
“……”
“难不成,羁儿?”
“羁羁?”
陈羁:“……”
林知酒皱着眉:“都不喜欢呀?你怎么还是这么难伺候。”
陈羁冷着脸,伸手扣住她头顶。
“再乱叫我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林知酒眨眨眼,又动了动脑袋,没挣开。
“别动我头。”她控诉:“我高二后个子再没长过都是因为你那时候老动我的头!”
陈羁心情好像好了点,他问:“怪我?”
林知酒抬手,扒拉着他手腕,试图移开那只魔爪。
只是无奈力量不足,一寸都没挪动。
她说:“小时候我爷爷找人给我算过,不出意外我能长到一米七二的。”
陈羁说:“我就是那个意外?”
林知酒认真点头:“你知道就好。”
她又补充:“所以我现在这个身高你得负全责的知道吗?”
林知酒最终还是放弃拿酒,很“听话”且有自知之明地选了那几杯酒精饮料。
“后来我还特意去找那个老师父打听过,掐指算了算告诉我,你能长到一八七,也都是因为当时把我的身高吸走了,这么算,你是不是还得谢谢我?”
陈羁收回手,“我谢谢你?”
“嗯呐,要不然你怎么能长到现在这么高?”
“行,你先告诉我是哪座仙山上的老师父。”
林知酒停顿一秒:“你问这个干嘛,有功力的老师父都是来无影去无踪的,你找不到的。”
陈羁:“哦,这老师父是不是还姓林,名字里带酒。”
“你怎么知……不是,你怎么瞎猜呢!”
陈羁冷笑一声,嗤道:“小矮子。”
林知酒一听,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登时炸毛。
她抬手就想掐陈羁小臂,却被人在半空中捏住手腕。
“你才小矮子!你全家都小矮子!”
陈羁刚要说话,另外一边全程旁听的三人开口了。
孟觉说:“你两行行好成不成?刚回来能不能先装一个晚上的和平友好?”
常昼已经瘫在了沙发里,边喝酒边说:“和平是不可能和平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林知酒先发制人:“是陈羁这狗先对我人身攻击的!”
捏着那截手腕的指头稍稍***,林知酒立刻痛呼:“疼疼疼!你们看,是他先动的手。”
路迢迢叹了口气。
孟觉低头继续喝酒。
常昼则望着头顶闪烁的斑斓灯光,装聋作哑。
对这种场景三人早见之不怪了。
全然一副你俩自己解决别吵着我们耳朵的状态。
陈羁侧眸,看向林知酒。
林知酒低头去掰他手指,一根一根地掰开,又被陈羁一根一根地捏住。
“你故意的?”林知酒仰头问。
陈羁声音倒是轻飘飘的:“嗯。”
林知酒盯着他的脸,眨了下眼,下一秒,毫不犹豫地低头咬在陈羁捏着她的手上。
嘴上的力道完全没有克制,陈羁立刻条件反射地松开对她的桎梏。
然而林知酒的嘴却一寸都没让,非但没让,还把咬着的位置从手背改为更好下嘴的那根食指。
“嘶。”陈羁将手往回抽,连带着林知酒的脑袋都跟着移动。
“松口。”他说。
林知酒只用含糊发出的音节告诉他:不。
陈羁道:“你是狗吗?数到三,给我松口。”
“1,2……”
边数着数,陈羁另一只手直接捏住了林知酒后颈皮。
3的音节还没有发出,林知酒便放过了他。
一手捂住自己后脖颈,眼含隐忧地盯着陈羁。
手背和食指间的两枚牙印,一道比一道清晰。
陈羁扫了一遍,收回手,抬头时说:“你出国是去做物种变异手术的?”
“你又暗搓搓骂我是狗了?”
陈羁波澜不惊地说:“你明明白白骂我的少?”
林知酒:“那怎么能一样?”
“怎么不一样?”
林知酒说:“因为你是真的狗啊,我从来没骂过你,都是陈述事实。”
陈羁敛眸看她。
没来由的,林知酒对上这个眼神,还是往沙发里缩了缩。
她靠在沙发上,抬起手腕给他看刚才被捏出来的红印。
“我这是一报还一报。”
陈羁还想再说什么,孟觉出了声:“停下来歇歇好吧?”
林知酒冲陈羁扬扬眉,很是得意。
孟觉问陈羁:“还没来得及问,你怎么也突然回国了?”
陈羁随意在手上被咬的位置揉了下,习惯了似的,没多在意。
他往后靠了靠,说:“不算突然,毕业了,就回来了。”
路迢迢说:“还真是心有灵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两约好的呢。”
陈羁看向林知酒,林知酒抢先一步说:“谁跟他约好?人家在伦敦这三年,都不怎么搭理我呢。”
前一句像迫不及待的澄清,后一句又像委委屈屈的告状。
陈羁却没立即反驳,倒是深深看了她一眼。
“看什么看?我说的哪里不对了?”林知酒道。
陈羁说:“确实没约好,我不知道你也今天回来。”
常昼:“那还真是巧哈。”
路迢迢又问:“那什么又叫对小酒不怎么搭理?”
陈羁随口问:“我有这样?”
当事人林知酒率先站出来指责:“你有,你太有了。”
陈羁转头看向她,林知酒说:“这三年,我不主动找你你从来都不会主动找我,发过去的消息得等猴年马月了才收的到回复,假期去伦敦找你玩,你每次都推三阻四。”
常昼:“羁儿这么过分啊?”
林知酒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是的,他真的很过分。”
路迢迢道:“太过分了,这不买十个八个BKC都不能轻易原谅!”
陈羁眼瞧着这三人唱和,好一会儿才说:“你哪条消息我猴年马月才回复的?”
林知酒眼神飘忽:“就……就是有。”
陈羁冷声:“我有你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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