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热吻》是作者沧北所创作的一部现言小说,主人公是寇骁陆盏眠 ,小说讲述了圈内人都知道寇骁将陆盏眠奉为神明,而没有心的陆盏眠说走就走,令寇骁疯了好几年。小编为你带来偏执热吻全文免费阅读!
小说简介
圈内人都知道寇骁将陆盏眠奉为神明,而没有心的陆盏眠说走就走,令寇骁疯了好几年。
再次相逢,作为兄弟都规劝寇骁,“女人如衣服,陆盏眠那样的蛇蝎美人只适合逢场作戏。”
寇骁觉得在理,烈酒划入咽喉笑而不语。
可当狗仔扒出国际超模陆盏眠有个四岁的儿子,也不知是哪个野男人的。寇骁像是疯了那般找到陆盏眠,他将她死死摁进怀里,语气命令式,“说,那个孩子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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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墨似的深黑夜晚静谧无声,直到行驶到跨海湾大桥,隐约间浮现的灯光如同璀璨星辰连成一片,似是银河。
喧闹的喇叭声交织在耳畔,扰得清净人脑仁疼,透过窗户迎面拂来的冷风细雨让陆盏眠稍稍清醒些。两个小时的飞机,在周转半小时左右,就能看见卷宝,陆盏眠有些迫不及待。
她的工作时常需要不远万里奔赴拍摄场地,可她答应陆骋,无论忙到多晚,只要与他有约,那么就一定会准时到家。
发动机突然的轰鸣声令陆盏眠发懵,紧接着,看着光鲜亮丽的红色轿车顿时熄了火。
怔愣两秒,无可奈何的陆盏眠打开警示示廓灯,下车后,她拿出手机急忙求助拖车公司。
“少爷,盏眠小姐的车好像熄火了。”向威眼尖地看见不远处站在冷风中的女人。
寇骁抬了抬眼,只见女人红色的裙角被寒风吹得翻飞,细白匀称的腿长而笔直,似乎有些冷,她双手环胸时不时地搓搓手,鼻尖透着红,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两道白色光亮的灯光映射在柏油马路上,斜风细雨中寇骁逆光而来,不知是灯光的缘故还是他本身的身体状况,他的嘴唇苍白毫无血色。向威忙不迭从后备箱内把黑色的雨伞撑开,生怕他受冷着寒。
“要去哪里,我送你?”他的话不经意,像是施舍怜悯,眉眼间半点喜怒也不露。
可只有向威知道,他家少爷连车都没停稳,就横冲直撞地下了车,深怕盏眠小姐溜走。
海潮声阵阵,耳畔呼啸的寒风呼呼作响,陆盏眠禁不住寒意缩了缩脖子。
“我没有记错的话,寇先生的常居别墅是在海湾北边吧?可机场在南边,我们压根就不顺路。”跨海湾大桥把申城划分为南北两边。北城经济繁荣,商市大厦鳞次栉比,相较于北城,南城就显得虚假繁荣得多。
许多上班族都会选择落住在南城,而工作单位选择在北城,白天乘坐地铁,不过半小时就能抵达。
“谈生意。”寇骁面不改色地给自己找借口,唇角舒而微动,眉梢带笑,“谈生意会经过机场,顺个道捎你过去,不收你拼车费。”
抿了抿唇,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他补充:“当然如果你想给钱,跟向威联系就行。”
“……”
寇骁站在风当口,脸部轮廓凌厉的线条被昏沉的光线高斯模糊般,可仍旧倨傲不屑一顾,他的眉骨饱满,山根挺直,薄唇颜色很淡,周身萦绕着远离世俗,清冷如谪仙的味道。
他的这副姿态乖张又讨巧,可这只是表象而已,没有人比陆盏眠更知晓他的伪装。
陆盏眠低头,手机里打车的订单始终停留在无人派单,想必是阴雨天气缘故所以接单司机极少。握拳攥了攥手机,陆盏眠抬眸正视眼前的男人,柔润的唇瓣轻抿,她妥协:“我赶时间,所以麻烦九点前必须得到机场。”
本想钻进副驾驶,远离寇骁。可寇骁像是知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他喊她停住脚步,接着熟若无睹地把后备箱里的空纸箱般到副座内,行为幼稚,姿态嚣张。
揉了揉发昏的脑袋,陆盏眠暗念“清心咒”,告诉自己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钻入车厢内又是阵阵薄荷的清甜味道涌入鼻腔,原本焦躁不安的心顿时沉静下来,轻轻嗅了嗅,合上眼睛后,她浑身上下萦绕“我要睡觉了,请你莫挨我”的警告。
暖热暧昧的男性味道靠过来时,原本闭着眼睛的陆盏眠倏地瞪大眼睛,滚了滚喉咙,她瞬即双手环胸呈自我防卫的姿态道:“你想干嘛?”
男人薄情寡淡的唇角轻勾,深邃略微狭长的眼睛微眯,像是狐狸般狡黠的模样。
他伸手帮她系着安全带,声音低而泛着磁,“帮你系安全带。”
“……”
虽然系安全带上路很重要,但是她是坐在后排,而且暂时不上高速啊?
陆盏眠点了点头,唇角松了松,她用“诚挚无比”的表情嘲讽道:“那可真是劳烦寇少了,如此精心周到让我惶恐至极啊。”
阴阳怪气又古怪的语调怎么听怎么刺耳,向威皱了皱眉望向他家那骄矜无比的少爷,只见原先漆眸阴郁的寇骁此时心情大好,就算是被讥讽也浑然不在意。
陆小姐的魅力就是大啊,能把随时随地会爆.炸的“燃油桶”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向威心虚地挪开视线。
“咳咳。”受了寒的寇骁抬手把手背放在唇边,可嗓子眼里止不住的痒意在作祟。
车厢内的气氛很静,所以他的动静尽管压制到最低,但仍然清晰无比。
向威害怕寇骁这个病娇少爷生病,所以他时不时地将目光放在后视镜上。如若被寇老太太知道他没照顾好寇骁,怕是不仅老太太会责备他,他那精神矍铄宝刀未老的老父亲怕是扛着拐杖就给他一顿揍!
体温升高,从而导致身体阵阵发寒打冷颤,寇骁垂眸靠在皮质靠座上。面上的锐利与冷情统统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有孤独,弱小的味道,像只误入迷途的大型猎犬,只是它的脚似乎被猎人的陷阱给牵绊住了。
“你在发烧。”实在良心难安的陆盏眠反手贴在他额头上。
如今虽是初春,但倒春寒来得迅猛,他穿得单薄难以御寒,更何况是骤降温度的夜晚。
昏沉间仿佛看见陆盏眠那张姣好的脸,寇骁吸了吸鼻子将身体往她那里挪过去几分,表情澄澈舒朗的像是阴雨天突然晴空万里,他闷闷地咳,惺忪的眼睛无辜地看着她。
“应默跟我说,你不会再回来了。”他静默着寸寸逼近陆盏眠,这样令他魂牵梦萦的脸就在眼前。
糊涂话一句跟着一句,“他让我跟他打赌,我这个人呢就没赌输过,可我在你那栽了一次又一次。”
陆盏眠伸手抵住他的肩膀,禁止他再靠前。
许是因为他烧得有些不清楚,所以自动忽略陆盏眠的禁止警告,他置若罔闻地欺身上前——
正当陆盏眠想揪他耳朵以示惩戒的时候,寇骁把脑袋埋在她怀里拱了拱,冷漠骄矜在瞬间仿佛消失得一干二净。传言中的寇骁斯文冷寂不近人情,可只有陆盏眠知道,但凡他生病的时候,都要有人哄他。
多数人都是不敢靠前的,可胆大的她揉过他一次脑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像是小孩初初尝到甜滋味。
“你为什么就不能离应默远一点。”寇骁的声音带着嘶哑,像是破旧的风箱,***声很重。
都已经分手那么久了,还有必要刨根究底去复盘八百年前的恩怨情仇吗?陆盏眠怔楞着。
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那便是直面应该修补的创口。被逼到无路可退的陆盏眠指腹捏着寇骁的耳廓,手腕稍稍***,“他是我最敬佩的师哥啊,我到底要说多少遍,你才能相信,我对他只有钦佩与敬重呢?”
栽在对方手里的又何止是他一个,陆盏眠像是想通了似的扯扯唇角,她松开指尖,“无论你信与不信,其实于我来说,意义不大。”
她低声喃喃,唇角掠起的弧度涩意满满,陆盏眠垂眸盯着呼吸平稳的寇骁看了又看。
几天前她坐在车内,几天后她怎么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这?
陷入熟睡的寇骁隐藏锋芒与锐气,浓墨重彩的眉峰下是紧闭的眸,白皙的脖颈在黑色西服的映衬下更显雪色,修长的脖颈处凸起的喉结***,身上除去木质香味以外别无其他,整个人干净斯文。
“陆盏眠。”不知是睡着还是醒着的寇骁梦呓着,撩完人还甜甜地咂了咂嘴。
“……”
我不是你的睡枕,陆盏眠摩挲指腹。
算了算了,就当做自己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吧,免费当人形抱枕全算在车费内了。
迈巴赫驶入机场区域,里三圈外三圈都是私家轿车,陆盏眠焦急地掐着寇骁的手表看。
还有五分钟……应该赶得及!
送到T3航站楼,陆盏眠迅速把寇骁的身体往另一边掰扯,紧接着打开车门对向威说:“劳烦你送他去附近的医院打个吊针,他对任何药物都不过敏,所以别让护士做皮试了,他挺怕痛的。”
说完,没等向威出来送伞,陆盏眠头也不回地跑进机场内。
与此同时,车厢内的男人蓦然睁开漆眸,如黑豹似的眸子里哪里还有半分温柔,晦暗不明的眸子里仿佛藏着招招制敌,伺机咬断猎物脖子的阴狠劲。
向威缩了缩脖子,询问道:“少爷,接下来听盏眠小姐的安排吗?”
疏离冷淡的眸微抬,长如鸦羽的睫毛轻轻眨动,病态的嘴唇一张一合,“陪我出去等她回来。”
瞬间来了精神的向威点点头,利落开门下车后,他撑开黑伞为寇骁遮风挡雨。
闷咳不断,寇骁用手捂住唇瓣,可凌厉的姿态半分为减。
向威心疼不已,可又实在为寇骁担忧,他问:“待会盏眠小姐若是知道钟表与车内时间有偏差,会向你发脾气吗?”
寇骁薄唇微翘,心里却觉得,让她多骂两声吧。
反正被骂也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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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银如勾,墨色的深夜仿佛在人与人之间笼罩着暗纱,看不真切。
可尽管如此,寇骁还是以瞬间的功夫把视线汇聚在神色略显疲倦的陆盏眠身上。她遥遥地望过来,贝齿咬着唇瓣,纤细美好的腰身被束在黑色的皮衣内。她清丽的眉毛蹙着,应该是在生气。
敌军还有五秒钟到达战场,寇骁在心里默默地想,可眼睛轻眨间,只见陆盏眠转身另择其道往他背道而驰的方向走去,伶仃白皙的脚腕上沾染着褐色泥水,寇骁眉头轻蹙。
“少爷,追不追啊?”向威默叹着,也只有陆小姐敢逆着少爷的意思。
男人的漆眸里迸射出冷冽的光,这种愉快狩猎的快哉感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他优哉地捏了捏指骨,眉宇间的慵懒渐渐淡去,他给了向威一个“你这不是在说废话吗”的眼神。
寇骁的身量有一米八.九的样子,长腿一迈就瞬间拉开与向威的距离,斜风骤雨打在他那张看着就相当名贵的脸上,可谓真的是“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的拍”。
怔愣在原地两秒,向威挠了挠手心,忙不迭大步追赶,“少爷,我们可以开车追啊!”
虽然我知道你用得是苦肉计,但真的没必躬身力行啊!等回头病了,他就算有十层皮也不够扒的!
在跨海湾大桥上,陆盏眠用最后百分之五的电交代给了打车,所以陆盏眠的以寇骁手表的钟为时间定位,当然也会看车内自带的电子表。寇骁的手表比车内自带时间基本一致,以至于她理所应当没深想。
可走进航站楼内她发现所有的航班基本都是夜间十二点,转眼挪向中央现代感的钟表时,她心里“咯噔”一声,紧接着无名火涌了上来,她转身扭头就想找寇骁算账!
远离喧嚷的人群,走出航站楼,果不其然寇骁就像是料到了她会走回头路似的站在昏沉的灯光下。
影影绰绰的光线打在他那轮廓分明的脸上,似笑非笑的勾起唇角像是在守株待兔。冷白皮的脸上浮着不正常的红晕,细看之下,苍白的嘴唇皮肤龟裂,可这都被愤怒到极致的陆盏眠自动忽略。
她若是真走过去,才是着了他的道。
陆盏眠怒而转身,就算是她把鞋跟走断,就算是爬着回家,也不会再如寇骁的意了!
怒走几百米,陆盏眠形影单只地往前走,寇骁明目张胆地在后头跟,可他不出声喊她。
向威敢怒不敢言地在后头跟着,心里却盘算着待会怎么和秦姨交代。
平地惊雷突起波澜,高跟鞋突然卡在窨井盖的横向纵隔之间,猛然间一个趔趄,陆盏眠差点栽倒,好在她及时脱鞋。如若她不机敏,前段日子没养好的脚腕伤怕是又要遭难了。
脚步触碰到湿漉漉的柏油马路,阵阵冰凉由下至上窜了起来,陆盏眠不由得蜷了蜷脚尖。
黑色皮鞋驻足在眼前,陆盏眠抬起眸子,掀了掀眼皮。
毫无意外看到寇骁那张脸,她磨着牙冷哼,“你跟着我干嘛?”
寇骁坦然自若地盯着她,用“你这不是心里有数吗”的表情与她对视,似笑非笑。
目光触及到女人那双藕白似玉的脚,寇骁的眸子暗了暗,他出声客气地询问:“需要我帮你忙吗?”
“不需要。”陆盏眠破罐子破摔地拨了拨鞋跟,可愣她怎么拔,鞋跟陷入的位置纹丝不动。
索性赤脚的陆盏眠踢掉另一只高跟鞋,她站起身来遥遥地望着不远处纵深极深,街边的灯远无止境的街道,心里不由得打退堂鼓。刚才不应该怒火冲了头脑,不管不顾地往便利店全无的街道上走。
应该在机场有人的地方给汪静打电话,让她来接才对。
陆盏眠悔恨般地用舌尖抵了抵后牙槽,水盈盈的鹿眼脉脉含情,她淡淡然地开口求助寇骁:“你能把手机借给我打个电话吗?”
愣在原地两秒的寇骁眼底渐渐浮起寒意,唇瓣微翘他不以为然地从兜里掏出手机递到她面前问:“你想要的是这个吗?”
你这不是在明知故问,陆盏眠抬眸瞪他,右手不由自主地想去接。
可下一秒的情况令她目瞪口呆——
只见寇骁无所谓的把手机扔至往来行车巨频繁的双行道内,以闪电速度驶来的面包车将手机碾得七零八落发出阵阵破碎的“咔嚓”声。
“……”
回眸反观寇骁漠然骄矜的脸,他的眼神不带丝毫温度,仿佛那部手机是他脚下被人轻松碾伤的蚂蚁那般。黑色雨伞的笼罩给他的神秘增加几分,若不是向威在场,她丝毫不怀疑眼前的人是从地狱里踏夜而来的修罗。
如若她问向威借用手机,那么他会不会再肆意妄为地摔一个,陆盏眠垂下眸。
气氛紧张得像是被无形的手掌遏制住脖颈,陆盏眠雪白的脖颈扬起,声音自带绵软,在寂静中显得清灵,“寇骁,你要发毛病你滚回家去发啊,为什么总是要在我面前找不痛快?”
眼前的女人嗓音尖利,在寇骁的印象之中,陆盏眠甚少对她大呼小叫,就算是受够了他,也只是寻个安静的地方自我消化。
昏暗的灯光让眼前疾言厉色的女人眉眼镀上一层浅光,加上寇骁眼中本身自带的加厚滤镜,所以吃人面相的女人自然从凶猛的野豹变成怀里挣扎挠爪的小野猫,寇骁意味不明地弯唇。
“不是来找你不痛快的,我只想带你回家。”寇骁字正腔圆地说,漆眸里像是盛放着玫瑰。
不过很快玫瑰就舒地颓败,只听陆盏眠咬牙切齿地骂道:“不可能,我不可能再回你的狼窝。”
“……”
半有些烧迷糊了的寇骁压低嗓音,令人陶醉的声音像是醒了许久的名贵红酒,肆意释放醇香。
放下斯文的伪装换上掠夺的本质仅在顷刻间,头重脚轻的寇骁肆意妄为地将陆盏眠大横抱起,额上青筋直露。
“寇骁!你赶紧的放我下来!寇骁,你到底有完没完!”血流逆流在大脑里,陆盏眠胡乱踢蹬着腿。
讲道理,多年前分手的时候寇骁还是病弱捂心口的病娇少年,可现在分分钟被打横抱起到底是怎么回事?
任她如何挣动,寇骁依旧稳如老狗。
站在一旁战战兢兢撑伞的向威暗自咽了咽唾液,少爷这是不要命了吗?
未开灯的车厢内静谧无声,中控锁的“咔哒”声极为清晰,明知自己无法逃脱,陆盏眠索性也就放弃了挣扎。运动过量,所以寇骁的***声有些粗重,猝不及防的咳嗽令他眼眶内生理盐水直冒。
“……”
顺着街边明灭的灯光,陆盏眠盯着寇骁冷白的脸看。他的脸色实在难看,因为冷热的缘故,时不时的能观察到他在瑟缩着脖颈。晚间夜凉,可他的额角却冒着颗颗汗珠,唇角崩成僵硬的直线仿佛在强忍着什么。
可那双漆眸却眨也不眨的盯着她,陆盏眠摩挲着指腹,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对向威道:“去医院吧。”
“回家。”寇骁突然耍起孩子脾气来,褶皱很深的眼皮轻眨,如鸦羽似的睫毛像扇子似的覆盖着下眼睑。
他像是支撑到极致般合上眼睛,可右手却占有欲满满地攥住陆盏眠的左手。
向威跟随寇骁已久,他家这位病娇少爷每个月都要请多次医生上门,索性寇老太太直接委派家庭医生住在寇骁家附近,其次他的别墅距离医院也不远。向威抿了抿唇,适时插嘴道:“我已经打电话给家庭医生了,他应该在去翡翠园的路上。”
“……”
陆盏眠摩挲着下巴,差点忘了以寇骁这副娇贵的身体,身边多几个家庭医生不足为奇。
“那他有医生也就够了,把我送到北城市中心就放那吧。”搭个顺风车,到了市中心随意打个公用电话让汪静来接她,陆盏眠暗暗地想着。
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太过混乱,可寇骁那张俊逸非凡的脸却愈加在他脑海里明晰。
被应夫人折辱的那秒,她暗自握紧了拳头,腹内斟酌想要让她三思而后行的话正欲脱口而出,寇骁便惊喜地站在他身后维护着她。说实话,那一刻,她那久久未起波澜的心仿佛突然有人砸入石子,涟漪轻荡着。
可眨眼就被他说得话惊到差点咬了舌头,解围的方式有那么多种,可他为什么要选择最暧昧的那一种?
寇骁闭着眼睛仿佛陷入沉睡,下一秒却睁开他那双糅着细碎星辰的眸子,喉咙艰涩的滚了滚,“不够。”
他义正言辞,惺忪的眼睛弥散着水雾,整个人又显得人畜无害起来。
得寸进尺地轻揉着姑娘细软的手腕,寇骁的表情无限餍足,他不经意地像是在自言自语,“怎么会够呢?”
那群冷冰冰的医生,怎么能跟我的小猫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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