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网站首页 > 小说首页 > 古言现言 > 撩错双生子后(温酒酒)
撩错双生子后(温酒酒)

撩错双生子后(温酒酒)

主角是温酒酒的小说叫做《撩错双生子后》,故事很有深意,值得一看。撩错双生子后全文免费阅读讲述了:温酒酒穿成一本书的女主,书中有一对双生子。哥哥优雅清贵,弟弟洒脱不羁,却都是书中最凶残的反派。

3

举报
下载阅读

主角是温酒酒的小说叫做《撩错双生子后》,故事很有深意,值得一看。撩错双生子后全文免费阅读讲述了:温酒酒穿成一本书的女主,书中有一对双生子。哥哥优雅清贵,弟弟洒脱不羁,却都是书中最凶残的反派。

温酒酒小说简介

反派们看上了女主,女主心中只有男主。
反派们恼羞成怒,囚虐女主,把她制成了人偶。
穿书前,温酒酒:卧槽,这剧情带感!
穿书后,温酒酒:这白月光我不当了!
开局就是绝命孤岛,随时打出死亡结局,温酒酒瑟瑟发抖,想出了一计——
引诱其中一人,以情为刃,挑拨离间!
经过综合对比,温酒酒果断将魔爪伸向了弟弟。

撩错双生子后全文阅读

接下来是老先生的教学时间。
温酒酒无聊地拿着笔,在纸上乱写乱画,顺道听老先生讲课。
她以为老先生教的无非是些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四书五经、礼义廉耻之类的东西,仔细听,他教的却是驭下之术。
礼义廉耻……大概双生子从未学过这四个字。
如若他们学过礼义廉耻,就不会想出将自己喜欢的女人共享的主意。他们将来是要征服武林江山,践踏万民的,根本不需要懂什么礼义廉耻。
懂了这些东西,反而无法成为最锋利的兵器。
老先生教的这些内容,肯定是经傅南霜筛选过的,傅南霜要的是杀人的武器,不是泽世的君子。
老先生被傅南霜胁迫,哪怕心中怀着礼义廉耻,也不敢将那些做人的道理教给双生子。
在现代好不容易熬过高考,以为自此以后万事大吉,没想到穿到古代,还得被逼着读书。一下午的课极其无聊,温酒酒面前的纸上画满了小乌龟,总算挨到下学。
一下学,温酒酒拔腿就跑。被***几个小时,她连撩傅司南的心思都没了,只想回到她的床上挺尸。
回到自己的院中后,温酒酒将早上浸泡的种子拿出来,找了个瓷罐,填了些土,埋上种子,浇了水。
春日气候温暖,过几日种子就能发芽。
前两日摘的猫薄荷,也枯萎不少,温酒酒躺了一会儿,吃过晚膳,利用之前的枯井,出去了一趟。
现在双生子倒是不限制她的自由,孤岛四面环海,就算给她足够的自由,她也飞不出这茫茫大海。
但是这个岛上暗卫很多,她这么晚出去,肯定会引起暗卫的注意,汇报给双生子,枯井内的密道倒是提供了极大的便利。
这条路温酒酒走了好几遍,已经熟门熟路,她提着灯笼,摘了猫薄荷。
这里很少有人过来,上次温酒酒怕被人发现,不敢多逛,今日有时间,她索性在周围转了转。
山林植被茂盛,林木参天,月光从枝叶的缝隙间洒落下来,温酒酒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脚下被一根藤蔓绊了一下,扑倒在地。
见到灯笼没灭,她松了口气,赶紧爬起来,将灯笼捡起,突然,她的目光一顿。
灯笼光芒照到的地方,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因被枝蔓覆盖着,上面开满了黄白色的小花朵,不注意真的发现不了。
这花是金银花,花开的时候,幽香浓郁,野外最为常见。温酒酒小心翼翼地蹭过去,拨开藤蔓,拿灯笼照了照。
灯笼光芒幽暗,照不到底,她捡了块石头,扔到洞里,“咚”的一声,传来一道回音。
温酒酒听着声音,对这个洞口的深浅有了个大概,她刚才摔倒的时候,不小心擦伤手腕,现在火辣辣的疼,应该是流血了。
她打着灯笼往回走。
回到院中,揭开衣袖一看,果然是流血了,她打了清水,简简单单清理一遍,也不上药,就躺床上了。
刚躺下,听得屋外一道声音道:“温姑娘可是睡了?”
温酒酒披衣起床,见一个嬷嬷站在院中,身旁还跟着一个圆脸小姑娘。
“见过温姑娘。”嬷嬷弯身行了个礼,微笑开口,“温姑娘来岛上已有些时日,方才大公子传令,命老奴给温姑娘的院子里安排一个伺候的丫头。这个丫头今日刚从青雀堂出来,老奴瞧着十分温顺,不知温姑娘意下如何?”
那姑娘听到老嬷嬷提到自己,走上前,福了福身,恭声道:“奴婢小桐见过温姑娘。”
“抬起头来。”温酒酒淡淡道。
小桐缓缓抬起脑袋,月色从头顶落下,映出她的面颊。
她生得算好看的,五官端正,眉眼清丽,施些粉黛,称得上一个小美人,只是眉尾处生了颗痣,眼角上翘,泄出几分野心。
温酒酒将她的名字默念了一遍。
小桐,可不就是原书里害得酒酒逃跑失败的那名“猪队友”。
她是天海帮的人,原名叫凌丝桐,是帮主的私生女,母亲死后,自己拿着信物找上门,被正室不喜,处处刁难。她在门派时本就不受待见,失踪后,所有人都只当她死了。
入了这伏魔岛,她初时和酒酒反应一样,宁死不屈,去了一趟青雀堂,见识到魅姬厉害的手段,一下子就老实了。
离开青雀堂,她就被指派给酒酒,作为贴身侍女,酒酒被她的外表所骗,只当她与自己同病相怜,却不知,小桐心底早已对她恨得牙痒痒。
同样都是岛上的俘虏,同样进了青雀堂备受折磨,出来后,一个成了主子,一个成了奴婢,这样的心理落差叫她耿耿于怀。
尤其是后来双生子都对酒酒动了心,恨不得将她放在手心里捧着,金银珠宝举世奇珍,都流水似的送到她的面前,讨她的欢心,小桐心底名为妒忌的火焰,几乎烧得她理智全无。
双生子相貌英俊,武功高强,又是这伏魔岛的主人,小桐与他们朝夕相处,见惯他们在外发号施令,回到酒酒身边,却是温柔入骨的模样,不知不觉间,生出了些歪念——
若是她能取代酒酒,是不是双生子的那些恩宠,都是她的?所以在酒酒商量与她逃跑时,她假意答应,却在酒酒逃跑的那日,临时反水。
她对双生子的说辞是她害怕双生子的手段,害怕海上未知的危险,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故意的,她想借双生子的手,除掉酒酒。
这样的人,放在身边绝对是一条随时能咬人的毒蛇。就连原书的酒酒都不知道,当初把她推下枯井的人,就是这个表面楚楚可怜的小桐。
温酒酒冷冷地扫了一眼小桐,敛了敛心神,不高兴地说道:“我不喜欢她的脸,给我换一个人。”
小桐的表情僵在了脸上,眼底划过一丝恨意。
嬷嬷也是一愣,她虽尊称温酒酒一声“姑娘”,但这个岛上的人谁不知道,温酒酒是双生子养的金丝雀,地位还不如傅司南的汤圆。
问她一句,不过是场面话,聪明的,就该高高兴兴谢了恩,哪有回绝的道理。况且这小桐是大公子拨下来的,根本轮不到她拒绝。
嬷嬷善意地提醒了一句:“小桐刚从青雀堂出来,是这批奴婢里最拔尖的,二公子那里早就缺一个顺眼的丫头,大公子都没舍得给。”
言下之意,傅尽欢是看重她,才把小桐送过来的,她不要,是她不识抬举。
温酒酒想了想,道:“那就留下吧。”傅尽欢她暂时还得罪不起。
“还不谢过温姑娘。”嬷嬷侧眸看了一眼小桐。
小桐连忙俯身:“小桐多谢温姑娘收留。”
“既无要事,我先回去睡了。小桐,你自个儿找个屋子睡,没事就别来吵我。”温酒酒打了个呵欠,转身回屋,合上了屋门。
小桐面色尴尬地看向嬷嬷。
嬷嬷白了一眼:“不识好歹的东西。”
也不知是在骂温酒酒,还是在骂小桐。
温酒酒心中记挂着别的事,这一夜睡得不是很安稳,天色刚亮,她就醒了,打开屋门,小桐早已等在门口,见了她,行了个礼:“姑娘。”
反正是傅尽欢送过来的,不用白不用,温酒酒伸了个懒腰,对她说了一句“进来吧”,转身走到梳妆镜前坐下。
小桐帮她净了面,挽好发髻,温酒酒从妆奁中取出一根红色的绸带,和一支金色的珠花,递给小桐:“用这个。”
“是。”小桐将绸带绑在她脑后,打了个结,珠花簪在发心。
温酒酒取了眉笔,替自己画着眉,小桐见她没让自己伺候,就走到衣柜前,替她取今日穿的衣裳。
刚打开衣柜,她愣了一下,温酒酒的这些衣裳颜色鲜艳,料子华贵,一看就知道与她身上穿的侍女服天差地别。
而且,她还听闻,所有从岛外掳回来的,都必须***青雀堂,经过魅姬的考核才能送到傅尽欢和傅司南的身边,唯独温酒酒是个例外。
她只撒了个娇,就让傅司南亲自为她说情,就连一向不近人情的傅尽欢也为她破了例。
“红色的那件。”温酒酒对着镜子,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句。
她喜欢红色,她皮肤白,红色衬得她肤色如雪,站在日光里,好像整个人都会发光,叫人移不开目光。
她就是要傅司南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
小桐压下心头的嫉妒,捧着那件红衣,回到温酒酒身边,替温酒酒套上。
温酒酒用过早膳,捧起搁在窗台上的瓷罐,看了看。
小桐捧着一个锦盒,走了进来,恭声道:“姑娘,方才大公子差人送来了这个。”
“打开。”温酒酒放下瓷罐。猫草还未发芽,需要再等上两日。
锦盒内放的是笔墨纸砚等物,还有几本傅尽欢的字帖。温酒酒拿起傅尽欢的字帖,翻了几页。
傅尽欢的字跟他的人一样,透着股不近人情的冰冷。
“搁下吧。”温酒酒兴致缺缺。
学字本是亲近傅司南的好机会,她笨拙青涩,处处懵懂,逼得傅司南不得不抱住她,握住她的手腕,一撇一捺,亲自教他的“笨学生”……
这古今往来,多少暧昧的情愫,都从肌肤相亲而起。
可惜了。
温酒酒心头堆起几分遗憾,强打起精神。今日不用去演武场,也不用去读书,据说双生子今日要***玄冰密室,修炼无极神功。
温酒酒转头对小桐道:“你去帮我盯着,待二公子出了玄冰密室,立即向我禀报。”
“是,姑娘。”小桐颔首,转身走了出去。
温酒酒打开傅尽欢差人送来的锦盒,取出笔墨纸砚等物,自己拿笔蘸了墨,在纸上乱写乱涂着。
待她的桌上铺满了她乱涂乱画的笔迹,小桐走了进来,福了福身,道:“姑娘,二公子从玄冰密室出来了。”
“他去了哪里?”
“回了自己的院子。”
温酒酒搁下笔,丢下一句话:“收拾一下。”

撩错双生子后免费阅读

傅司南的住处叫做碧落海,与傅尽欢的“红尘渡”相应。两人的院子是连着的,她经过傅尽欢的院子,唯恐被他发现,快步走过。
来到傅司南的住处,门前的侍卫拦住了她。
她定了定神,道:“我是来找二公子的。”
侍卫认出她的身份,回道:“等着。”
温酒酒只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傅司南负手走了出来。
他瞧见温酒酒在树下的阴影里站着,一身红衣掩映在碧色的枝叶间,宛若陡然开出一朵火红色的凤凰花,挑了下眉头:“你找我?”
“二公子。”温酒酒一见了他,似有些羞涩,垂下脑袋。
“难得小礼物会主动前来寻我,说吧,何事?”傅司南双手抱怀,眉间有戏谑之意。
“二公子,汤圆可安好?”温酒酒鼓起勇气,抬起头来看他,眼底透出灼亮的光芒。
傅司南一愣,大概是没想到,她是来找汤圆的。
“二公子,我可以***看看汤圆吗?”温酒酒的眼睛眨了眨,好似里边住了小星星。
傅司南很想告诉她,汤圆是他的猫,不可以随便撸的,但是温酒酒揪住了他的袖摆,晃了晃,眼睛里的小星星越来越亮了。
“进来吧。”傅司南默默抽回自己的袖子,领着她入门。
汤圆单独住了个大房子,傅司南命人打开屋门,温酒酒一踏进屋内,就见一个圆滚滚的东西扑到她脚边,翻出了柔软的肚皮。
傅司南的眼底露出羡慕嫉妒的目光。平日里汤圆对他从来都是冷冰冰的,那性子比他的大哥傅尽欢还要拒人千里之外。
温酒酒蹲下身子,用手揉了揉汤圆的肚皮,揉完肚皮,又去揉它的脑袋。
汤圆两只小爪子抱住她的手,使劲地嗅着她袖口里藏着的猫薄荷,幸福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温酒酒打心底里也是喜欢汤圆的,她将汤圆抱在怀里,狂撸它的脑袋。
傅司南毫不怀疑,再这样撸下去,他可爱的小汤圆,会被温酒酒撸成一个小秃子。
还好温酒酒不算丧心病狂,她将汤圆放下,对傅司南道:“二公子可有时间?”
傅司南不解。
“酒酒给汤圆种的猫草,还有几日才能发芽,二公子若是有时间,我们不妨去山间走一趟,采摘一些回来,暂时解一解眼前的燃眉之急。”她又揪住了傅司南的袖子。
汤圆难得走到傅司南的脚边,用脑袋蹭了他一下,“喵”了一声。
在温酒酒和汤圆的双重攻势下,傅司南最终答应和温酒酒出去一趟。
山间林木繁多,傅司南不识得猫草,温酒酒才敢诓他出来。
二人沿着山路上山。
温酒酒在前面走着,傅司南在后面跟着,他们走的这个地方遍布荆棘,几乎迈不开脚。
温酒酒停下脚步,回身,怯怯道:“二公子,借刀一用。”
傅司南抽出腰间的刀,递给温酒酒。温酒酒握住弯刀的瞬间,身体明显晃了晃。
傅司南笑道:“小心,我这刀重的很,别折了自己的手腕。”
他的这把弯刀的确很沉,一入手,温酒酒的手腕坠了坠,险些没有握住。她仿佛没有听见他的嘲笑,稳住身形,拿刀劈开荆棘。
傅司南见她摇摇晃晃,强自撑着,也不开口求助,饶有兴趣地盯着她的背影。
劈了一段路,温酒酒停了下来,眼角余光从一旁的金银花丛上掠过,敛了敛心神。
“二公子,刀。”温酒酒转过身来,努力地举着手中的刀,递给傅司南。
只是那刀过于沉重,她一个不留神,没有握住,又站在高处,整个人被那刀带着往傅司南的怀中坠去,刀锋正对着傅司南的心口。
傅司南眼疾手快地伸出手,左手握住她的手腕,从她手中夺走弯刀,右手揽住她的腰身,带着她腾空而起,落在平地。
温酒酒一站稳,感觉到胸前被人轻轻拂了一下,立时如遭重击,跌跌撞撞往后退了几步,惊出一身冷汗。
再看傅司南,却是眼神骤冷,阴森森地盯着她,眼睛危险地眯起:“你想杀我?”
温酒酒方才举刀撞向他的瞬间,没能掩饰住眼底的杀意。
“二公子误、误会了。”温酒酒心脏突突跳了一下,双腿略略发软,她脸色苍白地摇着脑袋,结结巴巴地解释着,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快哭了,“我、我不是故意的,是二公子的刀太过沉重,一时没有握住,就算再借我、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不敢伤二公子,二公子如若不信,我、我……”
温酒酒这句话说得磕磕绊绊,舌头像是打了个结,眼珠子乱转着,一副不知道该将目光往哪里放的模样,说到最后,她咬了咬牙,目光凝在傅司南手中的弯刀,猛地闭上眼睛,竟朝着他的刀撞了过来。
温酒酒的速度极快,眨眼间,一团红影就朝着傅司南扑了过来。
傅司南眼神微变,手腕翻转,将刀锋换了个方向。
温酒酒撞上了刀柄,脚下被藤蔓绊住,慌乱中,似乎因刚惹恼傅司南,也不敢去揪他的袖摆,下意识地抓住刀柄,朝一旁跌去。
一旁盛放着大片的金银花,花藤掩盖下,是个黑黝黝的洞口。
温酒酒“啊”地发出一声尖叫,整个人往下一沉,手中的弯刀被她率先甩进了脚下的地洞里。
傅司南足尖一点,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去抓他的那把弯刀。
轰然一声,脚下没有可着力的地方,两个人朝着幽深的洞口中坠去,砸落在斜坡上,一路滚了下去。
好在傅司南知道温酒酒武功低微,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及时将她抱在怀里,用内力护住了她的心脉。
饶是如此,温酒酒也摔得头晕眼花,一脑袋磕在傅司南的心口,将傅司南磕得呼吸一滞,差点没直接晕过去。
两人滚了一段路,才停了下来。
温酒酒趴在傅司南怀中,脑袋埋在他的心口,掩去脸上奸计得逞的表情。
这地洞就是她昨夜偶然发现的地洞,她故意将傅司南引来,当着他的面掉下去,唯恐他对她置之不理,她把他的刀先丢了下来。
这把刀跟了傅司南十几年,陪着傅司南一起长大,就算他不肯出手救温酒酒,也会捞他的刀。
她处心积虑地把他骗进这地洞,是为了制造与他独处的机会。
孤男寡女,患难与共,情愫暗生。温酒酒心里打着如意算盘,趴了一会儿,待脑海中那股晕眩感消失后,抬起脑袋,看向傅司南。
傅司南躺在地上,身上都是灰土和草屑,脸色泛着些许惨白。刚才摔下来,他为护住温酒酒,活生生当了一回肉垫。
温酒酒的眼睛微微睁大,惊道:“二公子,你的脸色好白,你受伤了!”
她撑着手肘从他怀中起身,手在他的腿上狠狠压了一下。
傅司南的喉中溢出一声闷哼,脸色更白了几分。
温酒酒烫了似的收回手,惊慌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二公子,我是不是压着你的伤口了?你伤到了哪里?”
她慌乱地去揭他的衣襟,一只手蓦地伸出,握住她的手腕。
温酒酒抬眸,对上傅司南的目光。傅司南道:“摔断了腿,别乱动,先扶我起来。”
温酒酒白着脸点头,伸出双臂,扶着他的肩膀,让他坐起来。
自始至终,傅司南的右腿保持着扭曲的***,看来伤的是右腿。
温酒酒假意检查他的伤势,背对着他,眼角露出一丝惊喜。
这断腿……
完全是意外之喜啊。
要不是担心傅司南知道真相会暴起伤人,温酒酒都想仰天狂笑三声了。
她仰起头来看向他们摔下来的那个洞口,洞口被藤蔓遮盖,泻下来些许天光,显得这洞内光线幽暗。洞内生着不少杂草,刚才他们滚落下来,压平了一大片。
她原本以为,傅司南掉下来后,会受点轻伤,休息一会儿,就能凭借着轻功抱着她飞上去,现在看来,没人来捞他们,是别想上去了。
温酒酒整理好表情,转过身来,眉间瞬间堆满担忧之色,外加三分自责、七分心疼:“二公子,您的腿伤很严重,需要及时救治。”
傅司南看了一眼,仿佛没有痛觉般,脸上是毫不在乎的表情:“没事,小伤。”
温酒酒一愣,不明白傅司南何以说出断腿是小伤这样的话。
忽然,她想起一件事,原书里曾提及过,这对双生子自打出生起就被囚困在伏魔岛,日以继夜地修炼武功,为了磨练他们的意志,傅南霜对他们进行了一系列的残酷训练。
这些训练的手段,都是曾经用在烈火教死士身上的。
双生子曾数度身陷险境,险些殒命也是发生过的,最严重的一次是傅司南在大火中被浓烟迷了眼睛,双腿又被横梁压断,几近绝望之时,满身是血的傅尽欢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将他背了起来。
逃出火海的瞬间,早就埋伏好的杀手,对着他们万箭齐发。
傅尽欢把自己的剑递给傅司南,背着他,用自己的身体作为肉盾,穿过箭雨,傅司南则负责挥着手中的剑,杀光阻挡他们生路的人。
最后兄弟二人逃出箭雨,合力击杀所有杀手,才算通过这次的训练考核。
傅南霜给二人准备的都是天下最好的大夫,最好的药,但这次的考核,傅尽欢的心口还是留下了一块指甲盖般大小的箭疤。
傅司南也在这一次次的残酷训练中,习惯了疼痛,对生死之事习以为常。
若非早已经历过残酷,双生子又岂会对生命如此漠然,这大概就是傅南霜的目的,杀人的武器,不需要对生命产生怜悯。

小说推荐

泠泠不肯弹,蹁跹影惊鸿。撩错双生子后完整章节全文免费阅读是小编千辛万苦找到的,友友们一定要关注哦!

APP阅读器下载下载阅读器,全本随心看
立即下载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