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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与君同(秦珏江初年)

梦醒与君同(秦珏江初年)

《梦醒与君同》是作者佚名所创作的一部古言小说,主人公是秦珏江初年 ,小说讲述了初夏夜里的风潮湿燥热,还裹挟着泥土草叶的涩气,树上聒噪的蝉鸣恼人极了,我寻了个安静些的长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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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与君同》是作者佚名所创作的一部古言小说,主人公是秦珏江初年 ,小说讲述了初夏夜里的风潮湿燥热,还裹挟着泥土草叶的涩气,树上聒噪的蝉鸣恼人极了,我寻了个安静些的长廊坐下,兀自纠结着今日种种和我梦中的偏差之处。小编为你带来秦珏江初年全文免费阅读!

小说简介

还是秦珏的轻笑声把满室静寂击了个粉碎,他道:「公主如此开朗,甚好。」
大兄弟,我不好,真的,你放了我。
我哽住,幽怨道:「本宫其实和秦大人想的不一样,内向安静是因为乌鸦嘴。温柔如水更是无稽之谈,本宫吃饭用盆,大字不识,别人斗诗斗酒,本宫直接张嘴就咒,比如说八弟……」
话还没说完,八皇弟就幽怨地看了我一眼,咬牙切齿道:「静和,你莫要再提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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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秦珏的轻笑声把满室静寂击了个粉碎,他道:「公主如此开朗,甚好。」
大兄弟,我不好,真的,你放了我。
我哽住,幽怨道:「本宫其实和秦大人想的不一样,内向安静是因为乌鸦嘴。温柔如水更是无稽之谈,本宫吃饭用盆,大字不识,别人斗诗斗酒,本宫直接张嘴就咒,比如说八弟……」
话还没说完,八皇弟就幽怨地看了我一眼,咬牙切齿道:「静和,你莫要再提本宫!!!」
「公主甚是有趣,京中像公主这般的姑娘可再也寻不见了。」秦珏笑道。
我气结:「你!!」
「今日是公主生辰,陛下大约是同公主开个玩笑罢了,公主不必紧张,陛下说是吧?」秦珏终于做了个人,他欣赏了一会我铁青的脸色,才举起酒盏朝我的皇帝老爹替我解围。
我的皇帝老爹见秦珏对我这般态度,也笑得合不拢嘴,连喝三樽桃花酒,笑道:「是是是,不曾想秦相也对静和有意,你且同静和多多相处些时日!」
我看他是巴不得把我嫁过去,让我用我的绝世乌鸦嘴咒死秦家。
「本宫出去走走。」我心里无端一阵烦闷,放下碗筷,吩咐侍女不必跟我出去。
初夏夜里的风潮湿燥热,还裹挟着泥土草叶的涩气,树上聒噪的蝉鸣恼人极了,我寻了个安静些的长廊坐下,兀自纠结着今日种种和我梦中的偏差之处。
突然,有人在身后唤我:「年年。」
我一阵恍惚,父皇赐号前大家都唤我一声「六殿下」,赐号后大家都称我「静和」,我甚至都快忘记自己的名字叫江初年了,也没想到居然还有人记得我的名字。
我回忆了半天,也不记得有谁会这样唤我,这才回过头去。
「秦大人?」我疑惑道。
秦珏提了盏宫灯站在我身后,手上的星点橘黄和他身后的整片星空相辉映,不知是像仙人堕了凡尘还是像妖精入了人世。
他见我回头,又温声叫了一遍我的名字:「年年。」
一瞬间无数疑惑涌入我的脑海,我竟不知道要先问哪一个,我同他对视一瞬,慌乱移开眼,嘴巴不受控制道:「您走路怎么没声音的?」
秦珏的表情似乎有刹那僵硬,天太黑,许是我看错了也说不定。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就那样提着灯盏站在浓重的夜色里静静地看着我。
靠,这个秦相怎么这么奇怪……
我被他的目光看得浑身发毛,于是尬笑一声,「本宫突然觉得有些饿了,便先回大殿上了。」
这里四野无人,安静极了,除了周遭轻微的蝉鸣声就剩下我「***嘿」的尬笑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想对秦珏做什么。
我提灯往回走,经过秦珏身边的时候他突然轻声问了句话,语气里似乎隐隐藏着几分忐忑。
他说:「年……公主不记得我了?」
我应该记得他吗?
我自幼长在深宫,基本没什么机会见到男人,自然也不可能同秦珏有什么交集。
秦珏见我不说话,也只是笑笑,温和道:「是臣唐突了。」
我这个人不会说话,和秦珏也不熟,一直待在一起寒暄客套话也怪尴尬的,于是点了点头,没有再和他唠下去,信步穿了条小道回去恰饭。
说我是扫把星倒也真没说错,我刚走到一从繁花前,就听得花丛里窸窸窣窣一阵轻响,大朵大朵的白色花团迎着月光动了动。
我正满脑子想着灵异话本里的种种,想要加快脚步穿行过去,就被一只手搭在了肩上——
!!!
我吓得差点尖叫出声,但是那人伸了只手堵住了我的嘴,让我半个音节也发不出。
他顺势把我虚虚圈在怀里,按在我肩膀上的那只手一下下地轻拍,似乎是在安抚我。
那人的手心是温热的,我松了口气。
还行,是人不是鬼。
我扭过头,对上了一双含笑的眼睛。
靠,还不如见鬼呢。
秦珏收回手,比了一个「嘘」的手势,我刚想开口问,就听见那簇花丛里传来阵阵***声,还有女人时不时「哥哥别走」的***低吟声。
……
这声音听起来有那么一丝丝像我父皇的某位嫔妃。
我垂眼瞅了瞅我今日一身淡绿色的衣裙,悟了。
绿,真绿。
仙人抚他顶,结发授翠冠。
给我父皇戴绿帽子的男人体力还真的挺好,我站在那儿等得连腰都有些酸了,他俩还没完事。
似乎是感觉到我的不耐,秦珏悄声在我耳边道:「再忍忍。」
再忍忍,一会儿就***了?
噫,呕。
我嫌弃地看了眼秦珏,小声和他耳语:「不如悄悄换条路走,万一这两个人迟迟不走,有人路过来抓奸要怎么解释?」
我似乎看见秦珏的嘴角勾起一个愉悦的弧度,他垂首,温热的气息扑在我的耳郭,「殿下怕什么,你我之间何来奸字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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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珏这话确实没毛病,遇见宫嫔和人私通,最稳妥的做法就是不要惊动他们,毕竟谁知道会多惹出什么幺蛾子。
我四岁就没了娘,只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公主,说不准父皇的嫔妃被我撞破好事后会变着法子弄死我灭口。
眼下继续往前走也会被发现,另外择路绕行也会闹出动静,等在这里是最保险的。
但是秦珏可能忘了,我,江初年,静和公主,是个乌鸦嘴。
即便我心里催促着这两个人搞快点搞快点,但是这两个人还没搞完呢,稍远的地方就走来了乌泱泱一群人,为首的那个似乎还是我那头上泛绿的倒霉父皇。
嗯,看起来是我父皇要更快一些。
嗯?这话听起来怎么怪怪的。
父皇脸上的表情看起来似乎还有些愉悦,甚至好心情地接过一旁赵德妃剥好的果子啃了一口,直到他走近了那簇微微抖动的花丛。
赵德妃突然做作地捂住嘴「啊啊啊」地尖叫了一声,一双美目圆瞪起来,然后失仪大喊道:「何物在此!」
花丛停止了抖动。
父皇朝花丛努了努下巴,随行的侍卫们意会地扒开草丛。
然后我看见父皇的脸绿了。
与人私通的是近来圣眷正浓的李贵嫔,侍卫们扒开花叶的时候,她正衣衫不整地坐在一个男子身上,身上唯一一件亵衣也是半掉不掉地挂在白皙的肩上,赤色鸳鸯肚兜还半挂在那大胆狂徒的腰肢上。
那男子躺在地上,看不清脸,衣服也还算整齐,但是身材比例似乎极佳,我看得双颊有些发热,奈何我和秦珏这个位置隐蔽,身前比人还高的树丛把我和他的身影挡得严严实实。
我正欲踮脚探头看得清晰些,秦珏就伸手捂住了我的眼睛。
他在我耳边闷声道:「别看。」
我身居深宫这么些年,平时连个男人的毛都看不见,好不容易逮住了机会,本公主爱看就看,管得着吗你?
我撇撇嘴,伸手想要把秦珏的手从我眼睛上扒下来,不料正好划到了身前繁盛的树枝花叶,发出簇簇轻响。
「谁在那儿?!」父皇身边的林公公尖声道。
救命。
救命救命。
救命救命救命。
我的脚尖碾着地面,企图在地上挖个洞就此把自己埋***,秦珏却轻轻拽着我走了出去。
「静和殿下同臣方才从这里路过,不想遇见陛下的家事,实在是抱歉。」他屈身行了个大礼,道。
李贵嫔那姘头微微支着脑袋,看戏似的看着我们一群人,李贵嫔正拢着衣裳坐在他身上瑟瑟发抖,那姘头衣衫还算整齐,只是领口也微微松开,露出一片线条流畅的胸肌来。
他见我垂首盯着鞋面,轻嘲着开口道:「我道方才是谁在那儿看了那么久,不想是静和殿下。」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啊。
「我……本宫,本宫只是恰巧路过……」我抬头看了眼那姘头,他正戏谑地盯着我,我倏地把头扭回来,狡辩道。
他生了双漂亮的凤眼,高挺的鼻梁下是不点而朱的唇,如果说秦珏是光风霁月,像谪仙下凡,那李贵嫔的姘头就是靡靡艳色,像专门勾人堕落的邪神。
嗐,也不怪李贵嫔这样姿色的美人都拜倒在他的美色下,就连我也……
哦,呸呸呸,我不想。
父皇的脸绿得有些发黑了,沉声道:「杖毙吧。」
李贵嫔似乎现在才回过神来,她抡圆了胳膊就要往那姘头脸上扇,嘴里一边歇斯底里道:「你!你这大胆狂徒,谁许你和我……谁允许你和我……陛下,陛下,臣妾是被陷害的!」
那姘头也不恼,伸手攥住李贵嫔的手,李贵嫔挣脱不开,只得怒目圆瞪地瞧着他。
他半是嘲讽半是戏谑地开口道:「贵嫔纤纤玉手,用来打人可就不好了。况且……方才可是贵嫔拽着在下不许在下离开的,自然是贵嫔应允的。」
「你!!!你……贱人!」李贵嫔怒道。
「分明是贵嫔吃了在下的豆腐,贵嫔怎么反而一副受了欺负的表情?」那姘头笑道,只是笑意未曾达到眼底,端的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贱样。
「陛下,毕竟是一桩丑事,不若随意寻个由头把她打入冷宫,以后再秘密处死的好。」赵德妃看着父皇黑绿黑绿的脸色,轻声劝道。
「秦大人救我!!」李贵嫔听见这话,也不管什么体面不体面了,跌跌撞撞就起身爬到秦珏脚边,「我,我是被人下药陷害的,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是秦侍郎安排我进来的,您可要救我!!」
哦嚯,虽然不知道秦侍郎是谁,但是当我听见「秦」这个姓的时候就知道有的玩了。
「哦?你倒是说说,秦侍郎为什么要安排你进来?」父皇依然沉着脸,他开口问道,将「安排」二字咬得极重。
「臣……臣妾……」李贵嫔是个不经吓的,刚结结巴巴说了两个字就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秦相,你怎么说?」父皇沉默半晌,把话锋移到了秦珏身上。
他还是一脸笑意,道:「既是侍郎僭越,还请陛下不要顾及臣的面子,按律处置。」
聒噪的蝉鸣声好像都静了,夜里的风在耳侧缠绵又极快地分开,我呼吸间能闻到清淡冷冽的松香,是秦珏身上的味道,清淡冷冽的气味像他,却又不似他柔和的那一面。
就像现在这样,他分明也是带着柔和的笑意的,却已经让人无法从他身上感知到温柔了,反而却更像是松柏那样冷冽又难以接近。
父皇想了很久,才开口打破了静寂:「那便先黜职吧,等事情查清,再做定夺。」
说罢他又低头像看死狗似的看了看晕倒的李贵嫔,道:「先打入冷宫吧。」
我虽不受宠,但也不傻,到底是自幼长在深宫里见惯了尔虞我诈的,这一来一回我也大抵看明白了些许。
无非是父皇觉得秦家势大,所以今晚特地对秦珏提起我的婚配之事,然后又自导自演一出捉奸的戏码,黜了属秦家一脉侍郎的职,桩桩件件都是在警告秦珏和秦家不要起不臣之心。
赵德妃也是今年刚晋了妃位,她母家不显赫,但是似乎这两年赵家许多人都入了仕,就连皇宫里巡逻的大内侍卫头子都是姓赵的,明摆着就是狗皇帝想抬赵德妃母家的位分了。
说起来赵家那个大内侍卫头子油腻得很,好几次在宫里见着宫女就瞎抛媚眼,不知道的估计以为他眼睛抽筋了。
有两次我独自在太液池散步,他遇见我就朝我翻白眼,哦不,抛媚眼,一边抛一边问我话。
第一次我穿了件淡粉襦裙,他上来就调戏我道「粉色***,你如今几岁了」,我没理他。
第二次他遇见我的时候问我「妹妹是哪个宫的婢女,还颇有姿色嘛,******」,我和他说我是静和公主,企图通过身份差距来告诉他「别爱我,没结果」这个道理,从而达到让他别在我耳边吱哇乱叫的目的。
没想到我的名号效果出奇地好,这怂货吓得大喊一声「妈呀乌鸦嘴静和!!救命救命救命」,然后就一溜烟跑得没影了。
不是,跑得这么快倒也不必……
其实在这之前我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出名,真的。
我流下鳄鱼的眼泪,默默安慰自己,或许无敌的代价就是***吧。
想到这儿,我又抬眼看了一下我的便宜老爹,他的情绪平静多了,好像刚才那个脸色铁青铁青的老王八不是他一样。
其实我寻思父皇可能一早就知道李贵嫔多多少少和秦家能扯上些关系,所以故意暗示了赵德妃给李贵嫔下药设计一出通奸。赵德妃家境微寒,能爬上妃位就说明她是个聪明人,把我恶毒老爹的意思揣摩得明明白白。
通奸一事被撞破对我爹来说百利无一害,头上绿点就绿点吧,绿色健康。
但这正好让便宜父皇一边拔除了秦家放在宫里的人,一边废黜了秦家朝堂上的棋;不仅赤裸裸地警告了秦家一番不说,说不定还能顺手换上赵家的人填侍郎的空子,把赵家抬起来和势力深广的秦家对着干。
我甚至有点想给我爹颁发一个宫斗冠军头衔,如果他换个性别在宫里当娘娘,一定能顺利升任太后。那句话咋说来着,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二者皆不毒,最毒狗皇帝。
所以恰好李贵嫔私通被当场捉奸,恰好赵德妃看见花丛微动就惊慌喊人,又恰好父皇只听一面之词就暂时黜了秦家侍郎的职。
唯一的意外不过就是我和秦珏恰巧在此处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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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就是小编为您带来的秦珏江初年完整版阅读 ,整个小说在作者笔下有滋有味,看着他们互相渗入对方内心,就像慢水煮青蛙一样,等醒悟时已经无回转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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