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白绿盎霍权宗的小说叫做《勾惹》,故事很有深意,值得一看。勾惹全文免费阅读讲述了:因为男人高傲的一句“不配”,她被迫和男友分手。看不起她?那她偏要勾他做自己的裙下臣。
白绿盎霍权宗小说简介
白绿盎名字清新可人,人却长的***风情。大学时谈了个男朋友,生日那晚留宿,她穿着宽松的白衬衣从门后出来时,忍不住提声逗弄道:“宝贝,你看我美吗?”
门外没有回应,她走出来,看到的却是男朋友的哥哥——霍权宗。
那双浅淡的眸子审度了她片刻后,眼神带着隐隐的轻蔑,将她冻在了原地。
勾惹白绿盎霍权宗全文阅读
就在一周前,白绿盎还准备和自己交往了一年的男朋友发生更进一步的亲密关系,一周后的今天,她就被人甩了。
白绿盎一直都是骄傲且自信的,她没有表现出任何强烈的情绪起伏,强忍着恼火问道:“为什么?”
霍聿摸了下后脑勺,有些无奈道:“我哥他不同意。”
“哈。”白绿盎短促地笑了一声,“你是你,你哥是你哥,是你谈恋爱还是你哥谈恋爱?”
“小盎……”霍聿欲言又止。
白绿盎静静地看着他,给了他解释的机会,可是,他只是叹了口气说了声,“对不起。”
她还想继续追问他,都这么大的人了,为什么谈个恋爱还要听从兄长的安排?
可是她忍住了,她觉得无所谓了,说出来只会让自己像个死缠烂打不肯放手的可怜女人,在他开口说出“分手”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就应该高傲地转身。
她也确实这么做了。
“也好,反正我也还没有特别喜欢你。”
霍聿看着她决绝地背影,上前走了两步,似乎是想要拉住她,可是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弃了。
白绿盎憋着一口气,一直走到了学校门口,她甚至以为他会来追她的,可是没有,她放慢了脚步,终于忍不住回头看了一下,然而,马路对面的身影早已不见了,只剩下沉寂的黑夜,仿佛那里从来都没有人来过一样。
她突然就泄气了。
刚才为了维持自尊心,她屏着一口气,不想让自己太过难堪。
可是,说不喜欢是假的,如果不喜欢她怎么可能会同意跟他交往呢?从相识到现在的点点滴滴从记忆中勾起,她心里就像被撒了柠檬汁一样,酸的她眼泪都要出来了。
回到宿舍后,甄溶溶惊讶地说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白绿盎牵强地扯了下嘴角没有回答,她扑到床上,将脸埋进了枕头里。
甄溶溶担忧地问道:“小盎,你到底怎么了?”
“没事,你别问了,我想静一静。”
“好吧。”甄溶溶没再追问,随手将宿舍的灯关掉,室内顿时陷入一片沉寂。
……
周日,她回了一趟家,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偌大的白家空空荡荡的,只有父亲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夕阳,满脸落寞与寂寥。
白绿盎鼻子一酸,将手中的包放下,从背后环住他的脖子说:“爸,怎么就你一个人啊,李婶儿呢?”
李婶儿是家里请来的***,专门来照顾他的。
白鸿泽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拍了拍她的手背,本来落寞的脸上浮现出高兴的神情,他说:“她去准备晚饭了,知道你今天回来,特意让她烧了你爱吃的菜。”
她将头放在他的脖颈边上撒娇道,“我爱爸爸,爸爸万岁!”
“傻丫头。”白鸿泽一脸宠溺地看着她说,“走,去饭厅。”
白绿盎搀扶着他,发现他真的老了很多。年过六十的他头发几乎已经全白了,走路也有些不稳。
年轻时工作的时候太过操劳,有些病拖着没治落下了一身毛病。
白绿盎出生的比较晚,父母年轻时一直忙于创业,所以一直没有生育。可是年龄越大,就越想要个孩子,于是在四十岁那年才生下了她。
然而,在她十七岁的时候,母亲突然晕倒,送到医院时,查出来就是癌症晚期。
而明天,是母亲的忌日。
她特地赶在前一天回来,准备明天和父亲一起去墓园。
晚饭的时候,白鸿泽给她夹了一筷子鱼肉,问道:“小盎,你以后有什么规划?”
白绿盎犹豫道:“我以后想参加科研工作,可是爸爸的公司……”
白鸿泽摇了摇头说道:“没关系,爸爸支持你,管理还有别人,你就好好搞科研,不过,你选的什么专业?”
“嗯?爸前不久不是刚问过吗?”
“唉,最近老糊涂了,总是忘事。”
“爸爸才不老呢,”白绿盎擦了擦嘴接着说道,“我学的制药。”
“制药?”白鸿泽微微蹙了下眉心,“但是制药行业现在在国内的发展并不被看好。”
“可是我真的很想去做,我时常会想,如果五年前的医疗水平有可以更先进,妈妈或许……就可以救回来。”
“那你为什么不选择学医而去学制药呢?生物制药有很大的局限性,科研领域要投入非常多的精力,最后却不一定能得到相应的回报,而医生最起码学出来以后很快就能治病救人。”
白绿盎垂下眼睛,“医生确实可以确诊一个患者的病症,找到病因,但是然后呢?一些不治之症确诊了却又没有可以治疗的药物,不是更让人绝望吗?”
白鸿泽看着她,轻叹了口气,“你说的也没错,去做吧,爸爸永远是你的后盾。”
白绿盎有点心酸,自从母亲过世后,父亲就一直孤身一人,把所有的精力都倾注在了工作和她的身上。
“您是最棒的爸爸。”她托着腮认真地说道。
“傻丫头。”
吃过晚饭以后,白绿盎搀扶着父亲来到卧室,他从抽屉里拿出那本珍藏的相册,带上老花镜说:“感觉最近记性很差,很多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
白绿盎眼眶有些酸涩,坐到他旁边说:“您也不要太操劳了,公司的事交给下面的人处理就好了,您也该休息休息了。”
白鸿泽摇了摇头,“没事,我不累。”
他摩挲了一下相册,指着其中一张照片说:“这张照片是我和你妈结婚的时候拍的,那时候我还很穷,她是个护士,长的又漂亮,很多人都追求她,最后嫁给了我,可惜我都没让她过上几天好日子,唉……”
“这张……”
他努力地回忆,却发现自己已经想不起来了,白绿盎从小就开始听父亲讲这些,所以几乎都倒背如流了,于是提示说:“这张是你们创业收获了第一桶金的时候。”
“对!对!那个时候,拿到钱,我给你妈买了那条她喜欢了很久的布拉吉,她惊喜的样子我到现在……”
白鸿泽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小了下去,老花镜从他的鼻梁上滑下去,他靠在床头睡着了。
白绿盎将老花镜从他的鼻梁上取下来,然后将他小心放平,盖上被子,轻手轻脚地掩上门走了出去。
第二天,仿佛顺应人的心情一样,一大早就下起了毛毛细雨。
给白鸿泽开车的司机早早等候在门外,看到两人出来,拿着伞过来迎接。
到达墓园以后,白绿盎将鲜花和祭品一一摆放好。
墓碑上落了灰,她抬起手慢慢抹去上面的浮灰,面容温婉的母亲的照片清晰地显露了出来。
白绿盎的眉眼和母亲有几分相似,可是少了点温婉,多了几分锋芒,这点比较像她的父亲。
祭拜过后,她和父亲从墓园走出来的时候,迎面碰到两个男人。
两人各撑了一把黑伞,雨伞压得很低,只能看见下巴以下的部位。越走近,白绿盎越觉得眼熟,直到只剩下两步远的时候,白绿盎终于认了出来。
是霍聿,旁边那个,显然就是他的哥哥霍权宗了。
霍聿显然也看到了她,面上露出惊诧的神情,“小盎,你怎么在这里?”
以前白绿盎并没有跟他多说过自己家里的事情,所以霍聿并不知道自己的母亲过世这件事。
白绿盎不想理他,最初的愤怒过后,她想了很多。
当初霍聿追她追了那么久,可是就因为他哥的反对,就这样随随便便的跟她分手了,想来其实也没有他表面上的看起来那么爱她吧。
下山的路很狭窄,并不能容纳四个人并行。
她的父亲在她的左手边,霍权宗在右手边,而霍聿在最外侧。
她和霍权宗挨的很近,能清晰地看到他修长的手指握着伞柄的样子,甚至都能看清楚他过于苍白的手背上隐约外露的青筋。
雨水打在黑胶雨伞上,发出“噼啪”的声音,形成一层水雾,然后顺着伞的弧度落下,溅湿了她的小腿。
她抬头,却只能看到他棱角分明的下颌角。
霍权宗微微低头,精致的眉眼在伞布的笼罩下影影绰绰,他的眼尾向下压了压,在雨幕中陡然生出一种带着水汽的凉薄之感。
看着他并不打算避让的样子,她又想到了之前的事情。
想让她先让?她偏不!
白绿盎“哼”了一声,狠狠地撞了他一下,本来想把他撞开然后带着自己的老父亲下山,可是没想到山路湿滑,而且霍权宗硬得像一块石头一样,根本没有撞动,她脚下一滑,就直挺挺地朝后仰去。
“啊啊啊——救命!”
“小盎——”白鸿泽和霍聿齐齐喊出声。
下一秒,一只有力的胳膊揽住她的腰,将她捞了起来。
霍权宗面无表情地将她扶起来,然后对她的挑衅根本没有放在眼里,似乎她就是一团空气一般无视了她,对霍聿说:“走吧。”
白绿盎看着他这种目中无人的样子就很气,可是刚刚自己丢了人,父亲还在一旁,雨也越来越大了,只好扶着他赶紧下了山。
在回去的车上白鸿泽擦了擦眼镜问道:“小盎,刚才那是谁啊?”
“哦,是……嗯……一个朋友。”
“男朋友吗?”
没想到自己老爹眼光那么毒辣,这都被看了出来。她并没有隐瞒,虽然她今年才二十三岁,可是老爹已经开始在耳边念叨她赶紧找男朋友了。
她含含糊糊地说道:“曾经是吧。”
“我觉得他挺不错的,看起来很稳重,为什么分手了?”
“……”她难道还能说自己被甩了吗?等等,稳重?霍聿他……好像跟稳重沾不上边。
白绿盎恍然,“爸,不是我旁边那个,是跟我说话的那个。”
“哦,那不行,那小子一双桃花眼,一看就不靠谱,分的好。”
“……”白绿盎觉得自己的眼光被老爹贬低的一文不值,关键夸的还是她的仇人,于是她不服气地说道:“就见了一面而已,您根本不了解。”
白鸿泽摇了摇头说:“有些东西,第一面就已经能看出来很多了,不过我总觉得那个男人好像有点眼熟。”
想想霍权宗生意做的那么大,自己的父亲认识他也是正常的。
不想再在自己父亲面前刷他的好感度,白绿盎含糊着说道:“可能是因为太大众脸了吧。”
“哦……”白鸿泽将被雨水打湿的眼睛擦干净重新戴上,“老了,眼睛越来越差了。”
“所以让您多休息休息嘛。”白绿盎侧过身,帮他锤了锤腿。
……
而此时,霍·大众脸·权宗和霍·不靠谱·聿祭奠过双亲以后,也下了山。
霍聿嘟囔道:“可以把我被冻结的卡恢复了吗?我真的搞不懂你这次为什么要这么绝情!小盎她蛮好的啊,你这么讨厌她吗?为什么!”
霍权宗斜睨了他一眼,“我觉得你的信用卡额度还可以再降一些。”
“别别别,我不说了。”
……
从家里回到学校以后,白绿盎也不用假装好心情了,再加上昨天碰到的两人,让她更是烦躁。
虽然她并不想让自己表现出一副失意的样子,可是总也高兴不起来。
霍聿是她交往的第一个男朋友,除了最开始的名声被人诟病外,对她几乎挑不出错来,两个人腻了一年多,她甚至有考虑过将来的事情。
现在却突然被叫停了,都没有给她一点缓冲的余地。
她甚至还在想着他某一天又会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像往常一样带着痞气的笑容跟她道歉,然后和好。
可是没有。
她就是个被甩的可怜虫而已。
甄溶溶看不下去她整天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终于忍不住了,“小盎!不就失个恋吗,你至于吗?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了!”
“我没怎么样啊……”
白绿盎被她拉到了镜子前,强迫她好好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
镜子里的女人眉目间被愁云笼罩,眼睑下的黑眼圈分外明显,嘴角耷拉着,一副哀怨的样子。
白绿盎被自己吓了一跳,她以为自己就是表现出不高兴的样子而已,没想到居然是这样一张愁苦的脸,一看就是被人甩了的怨妇样。
她赶紧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扭过头来问道:“天,我这半个月都这个鬼样子吗?”
两人点头。
“你还是那个自信漂亮的白绿盎吗?”甄溶溶叉腰同仇敌忾道,“他甩了你是他的损失,他哥哥看不上你,就打他的脸啊!神气什么,土大款。”
“就是!”杨晶晶也附和道。
白绿盎被感染到了,“就是!喜欢我的人多了去了,他看不上我,我还不稀罕进他霍家呢!”
说着,感觉更气不顺了,“我有外貌有内涵,追我的人从这里排到了……咳,”她觉得自己吹的有点过头,清了清嗓子继续,“不是,他凭什么看不起我啊!”
“就是!”甄溶溶在旁边做小鸡啄米状疯狂点头。
白绿盎将手抱在胸前,看着镜子思索了一分钟,她自己在这里憋气有什么用,那个始作俑者还不是快快活活的,什么都称心如意了。
不行,她要报复!
白绿盎眼中燃起了复仇的火焰,握拳给自己打了打气,她扭头对甄溶溶说道:“姐妹们,我决定了,我要复仇。”
“啊?你三思啊,违法的事情咱可不能做啊,我可不想以后对着铁窗和你相见。”甄溶溶说。
“想什么呢?我怎么会做那种事情。”她问道,“你们觉得报复一个看不起你的男人最好的办法是什么?”
甄溶溶思索了片刻说:“让他跪倒在你的石榴裙下痛哭流涕请你垂怜?”
白绿盎阴恻恻地一笑,拍了拍甄溶溶的肩膀说:“很好,就这么干了。”
有了新的奋斗目标,白绿盎一扫之前的颓色,又变得容光焕发了。
不过,想法很美好,现实很却没那么简单。她对霍权宗可以说是完全不了解,她也从没有关注过他,只是曾经在霍聿的口中简单的听过,说他说过有个哥哥而已。
白绿盎打开笔记本电脑,将霍权宗的名字输入搜索词条,准备初步了解一下敌人的基本情况。
搜索页面第一条就是他本人的词条。
霍权宗:男,31岁,RL集团总裁,该集团旗下房地产、科技、医药、金融等等各领域都均有涉猎,是国内最年轻且最富有成就的CEO……
白绿盎今年只有二十三岁,这样算来,霍权宗比她大了整整8岁。
她的家境本来也还算不错,父亲开了一家化妆品公司,现在市场有几个知名的一线大牌,还有很多口碑还不错的面向普通人的二线品牌都是她家的,收入和名望都还可以,不过跟霍权宗比起来,就显得逊色了不少。
词条上附带了一张照片,照片中的他穿着精心裁剪的黑色西装,搭配了一根深灰色的领带,领结系得精致,胸前的方巾也折得一丝不苟,他微微侧头,神情淡漠地看着镜头。
看起来并不是什么好搞定的角色。
可是,她在脑海中幻想了一下霍权宗以后在拜倒在自己脚下痛哭,恳求自己不要抛弃他的画面,她顿时变得神清气爽,觉得一切的问题都不是问题了。
白绿盎看着屏幕里的那张照片,撇嘴轻嗤一声:“嘁,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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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绿盎所在的学校距离十公里远的地方有一家特殊的医院,是临终关怀医院。
那里是很多已经得了不治之症的人生命的最后一程。
她一直在那里做志愿者。
早上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医院里她很熟悉的一个护士小丽打来的。
“小丽,什么事?”
“下周有个栏目组想在我们医院拍一个纪录片,到时候也有关于志愿者的一点访谈,想问一下你能来吗?”
“嗯,没问题。”
下午她没什么事,想想好久没去了,于是干脆现在就去一趟。在附近的花店里买了一束粉色的康乃馨后收拾好心情,走了***。
“王奶奶,我来看你了。”她想让自己看起来精力充沛,希望能带给他们活力,可是当她走到23号病床前时,看到空了的床,愣了一下。
正在给旁边床吊水的护士小丽看到她来,笑了笑说:“小盎你今天又来了,王奶奶前天已经去世了。”
白绿盎很快将自己的表情收了起来,遗憾地说道:“这是王奶奶最喜欢的鲜花,我上次答应下次来带给她的……”
小丽拿了个花瓶摆到窗台上说:“插到这里吧,大家都可以欣赏。”
“嗯。”
虽然又有人去世,但是大家都不会悲伤,因为在这里,死亡是常态,而且死并不是一件可怕的事情,肢体技能丧失,大小便失禁,病痛折磨,毫无尊严地躺在那里数过一日一夜,才是最难受的。
在医疗条件爱莫能助的情况下,死亡,有时候意味着解脱。
今天有新入院的病人,癌症晚期,已经没有抢救的必要了,于是送到这里来进行舒缓疗护。
舒缓疗护的意思就是为病人提供生理、心里和社会上的全方面照料,让他们能无痛苦,安静舒适且有尊严地走过人生的最后一程。
白绿盎帮着忙碌的医护人员搭了把手,观察病人进食、精神方面的情况,以预估出一个大致的生存期。
忙碌过后,在休息的空档,小丽抱着个水杯喝了一口后说:“绿盎,你来做志愿者有多久了?”
“四年了吧。”
“我们都认识四年了呢,说起来,我还挺佩服你的,虽然我是专业的人士,有时候心理也会调整不过来,这么久了,志愿者换了一批又一批,只有你还一直坚持着。”
白绿盎摇了摇头,“可能别人看到的是死亡,而我看到的,是动力。”
“动力?”
“是的,每一个生命的凋谢,都会警醒我、鞭策我。”
白绿盎在说话的时候,因为是背对着门外,所以并没有看到门口静待了几秒的那个熟悉的身影。
霍权宗来到院长办公室,漫不经心地喝了口茶之后才问道:“她今天又来了?”
院长说:“是啊,这小姑娘真不错,坚持了这么多年,还有这样乐观的心态,真的很了不起。”
霍权宗没有评价什么,他垂眸看着杯中漂浮的茶叶,错开了话题,“说说关于拍摄的具体情况。”
院长说:“有个栏目组想在我们这里拍个纪录片,到时候也会有一些志愿者来演些节目,他们还说想采访一下作为投资人的您的想法。”
张秘书在旁边说道:“霍总,最近陈氏集团那边动作不少,***环境对我们不太友善,您要是亲自出席的话,或许能扭转风向……”
霍权宗思忖了片刻,修长的手指在桌面点了两下,“人员名单给我。”
院长从抽屉里拿出一张A4纸,“这排是会到场的志愿者,这排是医护人员的,这排是摄制组的人员。”
霍权宗的眼睛快速地扫了一遍,食指轻点桌面,“采访我给他们半小时的时间。”
“好,明天我把会问到的问题拿给您过目。”
……
白绿盎结束了手头的工作,正在跟小丽告别的时候,意外地看到了不远处正在等电梯的霍权宗。
“咦,小丽,那个人是谁啊?”
“他啊,是我们这家医院的投资人。”
“什么?这家医院跟他还有关系?”
“是的,作为A市的第一家临终关怀医院,其实一开始进行的并不顺利,无论是资金、人员的配备还有选址,各方面进行的都很艰难,后来霍先生的介入,让一切都顺利地解决了。”
“哦哦。”白绿盎眼珠转了转,觉得这是一个机会,她要想办法把自己在他心目中糟糕的形象扭转过来。
“小丽,那我今天就先回去了,下周见。”
“嗯嗯,路上慢点。”
白绿盎冲她摆了摆手,在电梯门即将关上的最后一刻,按下了键,然后挤了***。
霍权宗站在最里面,电梯里没有其他人。
白绿盎露出一副堪称完美的笑容,走到他的身边,轻轻地拨弄了一下发丝。
幽幽的香味从她白皙的脖颈散发出来,在这密闭而狭小的空间内涌动,“好巧,霍先生怎么会在这里?”
霍权宗一如既往地冷淡,不带什么感***彩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仿佛在打量一个微不足道的物件。
“办事。”声音跟他的人一样,坚硬、冷漠、一丝不苟。
白绿盎点点头,电梯的轿厢是沉闷的金属,她站在他的旁边,两个人只隔了一个拳头的距离。
她低下头,看着男人手腕处那枚精致的袖扣,心生一计。
电梯是光滑的镜面,不太好动手脚,她准备下了电梯再动。
很快,电梯下达了一楼,霍权宗率先迈开步子踏了出去,白绿盎跟在他的身后,落后了半步的距离。
她今天穿了一条淡紫色的纱质连衣长裙,外面罩了一件驼色的大衣,然后,她不动声色地撩起裙角,挂在了他左手边那枚精致的袖扣上,只听“刺啦”一声……
“啊——”
霍权宗本来正目不斜视地走着,感觉到袖口有被扯动的感觉,然后又听到了身后女人的娇呼声。
他停下脚步转过身来,低头看了看右手的袖口处,看到被挂住的那片薄纱,又抬眼面无表情地盯着她,仿佛看穿了她的小动作一般,一直盯到她都打起了退堂鼓。
此时,电梯门开始合上,霍权宗下意识地抬起右手,准备将电梯门挡住,但是却不小心掀起了她的裙子。
现在这个时间,刚好是有很多家属来探视的时间,门口出现了很多人向电梯这里走来。
白绿盎惊慌地捂着被扯烂掀起的裙角,两条细长的腿无措地并在一起,看着即将走过来的人,脸颊泛起一抹绮丽的红,直接蔓延到了眼角,连带着双眼似乎都染上了一层薄雾。
霍权宗当机立断地转身将她掩在身后。
电梯里挤了满满当当的人,白绿盎躲在他的身后,被盖得严严实实。
男人高大的身形将她围的密不透风,他自然垂下的右手的袖扣上还暧昧地挂着她的群纱,两个人的距离很近,只要她稍微动一下,就可以碰到他宽阔的脊背。
有浅淡的冷香缓慢发散,在她的鼻尖萦绕。
在这么近的距离下,她才能捕捉到那丝若有似无的香味。
——是loewe的事后清晨。
这款男香的后调用了麝香与雪松,也是***与高冷的完美融合。
白绿盎勾了勾唇角,原来是个闷***款的。
那就更好办了。
电梯里的人很快就空了,他重新按下一楼,将她带到了车上。
兼职司机的张秘书已经在门外等候了,“霍总,我们去哪里?”
“去商场。”
车辆开始平稳的行驶,霍权宗抬手,将纠缠了许久的裙角扯了下来。
霍权宗的手半握拳放在膝盖上,深色的西裤和他苍白浮现青筋的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而与他的整齐妥帖截然相反的是他腿旁边的白绿盎手中破烂的裙角。
很快到了商场附近,霍权宗从钱夹里掏出一张卡递给了张秘书。
“168,36,25,38。”薄唇吐出这样一串数字,张秘书点了点头表示明白,然后迅速离开了。
白绿盎震惊了,“你怎么会知道我的三围!”而且分毫不差。
霍权宗淡淡地睨了她一眼,他低眉垂眼漫不经心地整理了一下自己腕上的手表,声音低沉,“那晚,看的一清二楚。”
“包括你腿上的那颗痣。”
“……”所以,您是人肉扫描机吗!
白绿盎在心里吐槽了一下,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她笑眯眯地说道:“两次见面,第一次被您看光光了,第二次又被您扯坏了裙子,我是不是可以索要一点赔偿。”
“你想要多少钱。”
果然,这个老男人,把她当成了想要攀高枝的女人。
白绿盎没有动气,摇了摇细长的手指,往他身前凑近了一点,“我不要钱。”
“那你要什么?”
她的手指点在他瘦削的下巴前方一厘米的距离,并没有触上,然后顺着空气掠过他的喉结,点在了他的胸口。
“我想要——”她拖长了声音。
“看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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