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秦桑晏锦言的小说叫做《病名为宠》,故事很有深意,值得一看。病名为宠全文免费阅读讲述了:众所周知,晏家的大少爷晏锦言双腿有疾,脾气古怪。谁见了都得绕道走。秦桑却偏不。
秦桑晏锦言小说简介
她总跟在他轮椅后面,左一声“言哥哥”右一声“小言言”,软硬兼施的想要攻略他。
但晏锦言的心,仿佛是铁做的,硬得很。
气得秦桑冲他嚷:“你这么铁石心肠,我对你的爱可是会消失的。”
男人神色僵了僵,然后淡漠的撇开脸。
“求之不得。”
病名为宠秦桑晏锦言全文阅读
晏家的车抵达临川镇时,已是傍晚。
残阳余晖漫不经心地映在后座的少年脸上,迫得他眯起眸子,显露几分不耐。
驾驶位的老管家抽空看了少年一眼,慈蔼笑着,温声安慰:“大少爷再忍耐一下,咱们穿过前面这条槐树街就到地方了。”
车是从海城过来的,一路颠簸了六七个小时,枯燥又无味,晏锦言的耐心已经消磨殆尽了。
好在,车子很快抵达了目的地——明月巷。
巷子深不见底,道路偏窄,车开不***。
老管家只好在巷口靠边停车,然后从后备箱找出折叠轮椅,将少年安置好。
“大少爷,您且先往里面去?”
“我去找两个人,把车上的行李搬***。”
老管家递给他钥匙。
晏锦言“嗯”了一声,接过钥匙自己往巷子里去。
巷子里的道路是青石板铺成的,轮椅颠簸,晏锦言全程揪紧着眉。
他还得抽空去看左右两边的门牌号。
……
明月巷第89号。
晏锦言停在了门前,看着那两扇腐朽的院门,再三确认了门牌号。
片刻后,少年操控着轮椅到了门前。
拿出那把泛着铁锈的钥匙打开了门上挂着的铁锁,然后伸手轻轻一推,木质的院门“嘎吱”一声,开了。
一眼望到头的院子里杂草丛生。
院墙东边长了一棵不知名的树,树干***,枝繁叶茂,还结着不知名的果子。
这会儿那树枝叶乱颤,有人声从密叶底下传出来。
晏锦言皱眉,被膝盖高的门槛拦了路,只能坐在轮椅上,远远盯着那棵树看。
等了一会儿,一颗脑袋从枝叶间冒了出来,飘着一头青丝,是个女孩。
女孩顺着树的枝干爬上了红砖砌成的院墙,将手里的果子往院墙外面扔。
一边扔,她还一边冲院墙外的同伙喊:“筝子,再去拿个小竹筐来!”
晏锦言反应了好半晌,才意识到那女孩是个偷果子的贼。
记得老管家说过,他家祖宅这边很久不曾住人了,房子老旧破败,没来得及修葺。
从海城出发前,老管家还问过晏锦言,是否需要他先回来将房子修葺一下先。
晏锦言拒绝了,他一刻也不想呆在海城,所以才不管不顾的跟着退休的老管家逃到了这偏远的临川镇来。
他图个清静,房子老旧一点,环境恶劣一点,也无所谓。
但晏锦言没有想到,竟让他遇上了偷果子的贼。
……
“筝子”已经回家去拿小竹筐了。
院墙下放着的那两只小竹筐装满了蒲桃,一个少女正弯着腰把掉在地上的蒲桃往筐子里捡。
一边捡,她一边跟墙上坐着等人送筐子的秦桑聊着天。
“桑桑,咱还摘啊?这都两小筐了,够咱吃了吧。”
“要不别摘了吧,回头被人撞见了不好。”
骑在墙头的秦桑手里拿着一只啃过一口的蒲桃,把核倒了出来,笑了笑:“这树上还有好多熟透了的,不摘的话过两天该烂掉了,多可惜啊。”
话落,她又补充了一句:“这家没人的,不会有人管的,放心吧。”
墙下的少女听了,稍稍安心了。
等筐子送到后,秦桑也吃完了手里的蒲桃。
拍拍手,她扶着墙慢慢站起身,打算回树上继续劳作。
没想,余光掠过院门时,她瞥到了一道人影。
似是不敢相信一般,秦桑将匆匆划过的目光倒回去,仔仔细细看了一眼。
好吧,院门口确实有个人。
是个相貌不凡的少年。
坐在……轮椅上的少年?
秦桑立于墙头,扶着蒲桃树的树枝侧目静看。
桃花眼凝着院门口那个陌生少年,她脸上露出几分狐疑。
脑子里搜索了好久,也没想起在哪里见过这人,秦桑选择放弃,将其归纳到陌生人一栏。
然后她开始思索,这个陌生的轮椅少年,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处荒废了好些年的住宅门口。
期间,她和少年隔空对视。
目光交错间,谁也没避让,所以少年眼眸里的清冷淡漠,悉数传达给了秦桑。
这盛夏的天里,她竟无端感受到了一丝刺骨的寒。
身子哆嗦了一下,秦桑回过神。
院墙外,陆筝把竹筐拿来了,高举着胳膊递给她:“桑姐,你发什么愣啊?”
秦桑收回目光,弯下腰冲墙下的陆筝和夏萤小声道:“有人来了,你们先撤。”
她记得这家院子的门是落了锁的。
所以秦桑怀疑门口的那个少年是这家的小主人。
夏萤和陆筝对视一眼,默契的选择了先走一步。
至于秦桑,她从高高的院墙上跃下后,径直向院门口的少年走去。
……
到了少年跟前,她从兜里摸出一颗又大又熟的蒲桃,特豪迈的递过去:“给。”
“这个最大最甜,给你吃。”
晏锦言:“……”
他眯起深窝眼,并不打算去接女孩手里不知名的果子。
只是在想,这女生怎么一点做贼的自觉都没有,偷摘了果子还厚着脸皮来和主人家分享?
少年不接,秦桑觉得有点尴尬。
于是她收回手,扯着T恤的衣摆擦了擦那颗大蒲桃自己吃了起来。
一边吃,一边冲男生小声道:“如果我说……是你家树同意了我才摘的,你……信不?”
晏锦言:“……”
他看起来像是傻子吗?
秦桑见他脸色沉了些,自知是糊弄不过去了。
心下一横,她囫囵吞枣一般把整个蒲桃塞进嘴里。
腮帮子被撑得鼓鼓的,好半晌才瘪下去。
然后在晏锦言狐疑戒备的目光里,少女向他深深鞠躬,声音响亮道:“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偷你家桃了!”
“我可以赔钱,求你别告诉我姥姥,成吗?”
她的分贝太大了,炸得晏锦言耳蜗疼。
清俊的面庞冷沉着,他蹙眉开口,嗓音冷磁:“你走吧。”
秦桑半张的嘴合上了,组织了半天道歉的话就因为少年这一句话,被她咽回了肚子里。
似是不敢相信一般,她歪着脑袋冲男生眨眨眼:“不用赔钱?直接走?”
“嗯。”
少年蹙眉,连嘴皮都懒得掀一下。
晏锦言本来也没打算追究什么。
不过是几个不知名的果子而已。
秦桑却是一副看菩萨的眼神看着他,从兜里掏出一个比刚才她吃掉的果子还要大些的。
满目真诚的递过去:“兄弟,你真是个好人。”
“这个真的是最大最甜的,送给你了。”
晏锦言:“……”
……
夜里,晏锦言和老管家去镇上的宾馆住的。
那房子终究太老了,暂时住不了人,需要三两天时间修葺一下。
临睡前,晏锦言便接到了家里老爷子的电话。
无非还是那几句话,劝他回海城,说是给他挑了一处海景别墅,方便他静心修养,不受打扰。
甚至老爷子还说,要给晏锦言请私教,一对一教学,这样他就不用去学校面对昔日的同学和老师了。
少年冷声拒绝了:“爷爷,您不用再劝我了。”
他语气坚定: “我会在临川镇念完高中再回海城,就这样。”
晏锦言今年18岁了,海城那些跟他同龄的朋友、同学,都已经升高三了。
他却因为休学一年,才准备念高二。
这样的落差让晏锦言心里很不是滋味。
大概因为他曾经是被誉为天才的晏家大少爷吧。
一贯骄傲的人,又怎么能容忍沦为残废的自己,被昔日的同学、好友,以怜悯、同情的眼神相视?
那些目光落在他身上,就像一把把利刃,刺着他的心脏,时刻提醒着,现在的他是个双腿有疾的废物。
所以晏锦言才会选择跟着将要退休的老管家回到他的家乡,临川镇。
在这个地偏路远的小城镇里,没有人认得他,没有人知道他曾经的辉煌,更没有人会在意他的经历有多惨。
……
“大少爷,您睡了吗?我买蚊香,也给你房间里点一盘吧。”
老管家敲开了房门,打断了晏锦言的思绪。
他进屋给晏锦言点了一盘蚊香。
小镇的条件不比海城那样的一线沿海城市,环境相对恶劣许多,夏季的夜里蚊虫多,他怕晏锦言睡不好。
少年没说话,侧目看着蚊香圈上的一点猩红,他想起了傍晚时在那个破败的院子里遇见的少女。
他记得,她的嘴唇也是这样的红。
M形的唇,看上去特别的风情万种。
“陈叔。”晏锦言沉声开口。
点好蚊香的老管家抬头,应了一声,冲他慈蔼地笑:“还有什么吩咐吗大少爷?”
晏锦言犹豫了片刻,把白日里遇见偷果子的贼这事儿简单说了。
他寻思着,那毕竟是陈叔家的祖宅,树和果子也都是陈叔家的,他老人家有权知道。
没想陈叔听了并不生气,反而笑了:“大少爷说的那丫头,应该是隔壁老陈家的外孙女。”
“我家那棵蒲桃树啊,本来也是她种下的。”
晏锦言愣住,只听老管家接着道:“那时候她年纪还小,估摸着早就记不得了吧。”
“哦对了,那丫头叫秦桑,秦岭的秦,桑树的桑。”
“应该比大少爷您小两岁,是个特别聪明伶俐的丫头。”
说起秦桑,老管家津津乐道。
晏锦言的思绪却还停留在他那句“聪明伶俐”上。
嘴角轻抿,他不敢苟同。
什么聪明伶俐的丫头?分明就是个油腔滑调的撒谎精。
病名为宠秦桑晏锦言免费阅读
三天后,晏锦言和老管家陈叔一起,搬进了明月巷。
陈叔买了礼物,去拜访那些许多年不见的街坊邻居。
回家时已经是傍晚了,又急急忙忙的去厨房做饭,怕饿着晏锦言。
至于晏锦言,他正坐在廊下画画。
跟前摆了一个画架,修长玉润的指捏着笔正描摹着院子东边那棵蒲桃树。
此前,晏锦言没见过蒲桃树,更没吃过蒲桃。
陈叔摘了一盘洗净,就放在晏锦言手边的茶几上。
少年画得累了,便随手拿起一颗蒲桃咬了一口。
入口的清香甘甜,让晏锦言终于正眼看向玻璃果盘里的果子,眼眸里惊讶一闪而过。
这果子脆生生的甜,倒是比他想象中可口些。
晏锦言咬第二口的时候,门铃响了。
陈叔在厨房里忙着做晚饭,他便操控轮椅自己去开门。
院门掀开了一条缝,少年从门缝里往外看,看见了门口穿亚麻色短T恤的秦桑。
她那齐腰的直发绑成了马尾,前额零星散着几缕发丝,一脸神采奕奕。
瞧见院门开了一条缝,秦桑举起手里的瓷碗,冲门内的少年笑,“言哥哥,我给你和陈爷爷送吃的来了。”
这一声“言哥哥”跟那入口的蒲桃一样,脆生生的甜。
晏锦言听了耳根子发烫,有点不知所措。
他和秦桑不过一面之缘,从未正式的自我介绍过,她怎么这么自来熟……
少年皱眉,看了眼她捧在手里的白瓷盘子,里面装的不知是什么。
晏锦言不感兴趣,作势要关门。
未曾想门外的少女却是眼疾手快的将自己白嫩修长的手指卡在了门缝间。
晏锦言关门的力道不算重,但秦桑还是“唉哟”了一声,吃痛得苦着一张脸,手却是卡着门半寸不肯退。
无奈之下,晏锦言只好将半边院门拉开,沉眸盯着她那只白嫩的手。
大概是真的被门夹到了,关节处轻微泛红,红印子越来越显眼了。
就在晏锦言犹豫着要不要说点什么时,秦桑收回手凑在唇边轻轻的吹。
一边吹,她一边把另一只手上端着的白瓷盘递给晏锦言:“喏,这是我姥姥自己煎的红糖糍粑,刚出锅的还热乎着。”
“你赶紧拿回去跟陈爷爷一起趁热吃。”
晏锦言的视线从她唇畔挪开,看了眼白瓷盘里的红糖糍粑,卖相还不错,闻着有股浓稠的红糖香甜。
就在晏锦言迟疑着该不该接时,门前“滋啦”一声刺耳的急刹。
一个瘦高的男孩骑着一辆复古式永久牌自行车,在门口停了下来。
男孩扯着嗓子冲秦桑喊:“走啊桑姐,再不走夏萤姐该等急了。”
秦桑应了一声,赶紧把白瓷盘塞给晏锦言,然后转身朝路边那男孩跑去。
晏锦言皱眉,张了张嘴想叫住她。
却见秦桑已经把自行车上的男孩赶到了后座,她自己跨坐在坐垫上,蹬着车往前冲去。
两人一车,很快消失在晏锦言的视野里。
只男孩的欢呼声在巷子里拖长,许久才消匿。
少年端着一盘红糖糍粑,静坐在轮椅上。想起秦桑骑自行车的样子,他摸了摸自己没有知觉的腿,厌恶地扯了下唇。
……
临川镇江畔有家破网吧,秦桑骑自行车载着陆筝来这里跟夏萤汇合。
三个人进了网吧,各自霸占一台电脑,挂Q上游戏,一气呵成。
这家网吧是镇上唯一允许未成年***的,俗称黑网吧。
像秦桑他们仨这样的未成年开机,用的都是别人的身份证,当然了,网费自然也比正常合法营业的网吧要贵一些。
网吧离临川三中不远,算是三中那帮不好学的学生们的天堂。
秦桑便是那帮不好学的学生里的头。
这不,刚进网吧不久,便有不少校友过来跟她打招呼,客客气气的喊一声“桑姐”。
“桑姐,你刚去陈爷爷家干嘛来着?”
十四岁的陆筝两眼盯着电脑屏幕,正带着队伍满地图抓鬼,随便提的话题。
相比他的专注,秦桑和夏萤两个挂机跟队的便显得闲散些。
夏萤还切出游戏界面去QQ农场偷了个菜。
至于秦桑,她正和网友聊着天,听见陆筝的话,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语气平平回:“送吃的。”
“我姥煎的红糖糍粑,给陈爷爷回礼呢。”
下午的时候她姥姥收到了陈爷爷送的回乡礼,倍感受宠若惊,便挂念着要回个礼。
陆筝含糊“噢”了一声,又想起了什么,他扭头看向秦桑:“那个坐轮椅的大哥哥,是陈爷爷的孙子?”
提到晏锦言,秦桑的目光从聊天框收了回来,“不是吧,他姓晏不姓陈啊。”
“那他是谁?怎么住在陈爷爷家里?”
“会不会是陈爷爷的外孙啊?”夏萤插了句嘴,说到了点子上。
于是乎,秦桑和陆筝都认同了她的说法,觉得晏锦言肯定是陈爷爷的外孙子。
就跟秦桑一样,是和姥姥住在一起的可怜人。
于是秦桑回家时,在网吧门口的水果摊买了个小西瓜。
她倒是想买大西瓜来着,兜里零花钱不多了,实在是买不起。
回去的路上还是秦桑骑车,她和陆筝先把夏萤送到她家小区门口,然后才一起回的明月巷。
一路上秦桑对陆筝千叮咛万嘱咐,让他抱稳她那小西瓜,别给磕碰坏了。
陆筝战战兢兢的把西瓜兜在衣服里,到家时,秦桑一摸那西瓜,温热温热的,全是陆筝那小子的臭汗。
……
秦桑到家后,陆筝自己骑车往巷子尽头去。
他家住100号,在明月巷最底处。
目送陆筝的身影消失在冗长的巷子里,秦桑进了自家院子。
她从院子里的古井打了半桶水,把小西瓜放***冰镇着,然后进屋洗澡去了。
等洗完了澡,秦桑才将冰镇过的小西瓜捞起,去摁隔壁陈爷爷家的门铃。
门铃响了好一会儿,也没人来开门,秦桑往后退了几步,绕着院墙转了一圈,发现院子里有光。
也就是说陈爷爷家里是有人的。
接下来秦桑便爬上了陈爷爷家的院墙,然后顺着院子东边那棵蒲桃树下了地。
被她装进塑料袋里的西瓜倒是一点没有磕碰到,秦桑松了口气。
……
房子修葺后,这是秦桑第一次进陈爷爷家的院子。
记忆中那个荒芜破败的院子,如今已经被收拾得利落宽敞了。
杂草铲除后种了点花草,还铺了条水泥道,整洁干净,看得人心情舒畅。
院子西角还留了一块空地,砌了个小水池,尚未完工。
秦桑打量了一圈,才将目光投落在透着光的落地玻璃门上。
屋里拉着窗帘,光线隔断了一些,不是特别明亮。
秦桑是第一次看见这种落地窗式的玻璃门,上前摸索了一下,她发现玻璃门能推开。
有了摘蒲桃的经历,秦桑学乖了,没有直接把门推开。
她曲着手指敲了敲玻璃门,小声喊:“言哥哥,你在家吗?”
没人应,但秦桑隐约听见屋里有水声。
“言哥哥?陈爷爷?”秦桑稍稍放大了点音量,还是没人应她。
秦桑也不喊了,直接拉开了玻璃门,掀起蔽目的窗帘,进了屋里。
进屋的那一刻,秦桑明显感觉到室内外温度的差异。
一股热气扑面过来,房间里烟雾朦胧,宛如仙境。
秦桑费了好大的劲才看清屋内的陈设,有个超级大的木质浴桶!
她刚才听到的水流声便是热水流进浴桶的声音,最重要的是桶里还坐着一个人。
说是坐着其实是仰着头靠在浴桶上的。
秦桑凑近了看,才发现那人是晏锦言。
而且他这会儿已经晕过去了。
“言哥哥?晏锦言!?”秦桑过去拍他的脸,没反应。
可把她吓坏了,西瓜直接扔在地上。
秦桑赶紧关掉了热水,然后去把浴桶里男生捞出来。
晏锦言这体格,比她想象中要沉一些。秦桑试了好几种***,最终选择把少年背到屋外去。
恰在此时,院子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老管家陈叔带着两个穿着搬运工作服的男人进来。
他半小时前出去了,去巷口等货运公司送冰箱过来。
等得久了一些,没想到晏锦言会晕在浴桶里。
陈叔甚至没来得及感谢秦桑,先让那两个货运公司的工作人员搭手把晏锦言送去镇上的医院。
那一脸惶恐担忧,让秦桑生出一种错觉来。
怎么说呢,就感觉陈爷爷不太像晏锦言的长辈,倒像是他的仆人。
陈爷爷一行人来去匆匆,只留了秦桑一个人站在他们家院子里。
身上的T恤湿透了,黏黏腻腻的贴着皮肤,怪难受的。
她回屋里看了眼摔烂的西瓜,默默收拾干净,然后从正门出去,回了隔壁自己家。
临走前,秦桑把陈爷爷家的院门带上了。
她也算是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晏锦言是在那间封闭的屋子里泡了太久的澡所以晕过去了,应该是没有生命危险的。
想到这里,秦桑舒了口气。
她又冲了个澡,回屋的时候途径客厅,正好听见座机响了,秦桑怕吵到已经睡下的姥姥,赶忙过去接起。
“喂,哪位?”她把听筒夹在肩头,腾出手擦头发。
直到电话里传出熟悉沉稳的男音,“是桑桑吗?我是爸爸啊。”
秦桑擦头发的动作一顿,眼眸里光芒黯淡,眸色变得比窗外的月色还冷。
她沉着脸,直接挂断电话,半个字都懒得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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