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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退休日记(丰钰安锦南)火爆精彩章节免费阅读

宫女退休日记(丰钰安锦南)火爆精彩章节免费阅读

挥袖抚琴,七弦玲珑,芦苇客舟,雨朦胧。主角是丰钰安锦南)的小说是哪个呢?宫女退休日记精彩章节阅读的结局是喜还是悲呢?《宫女退休日记》的作者赫连菲菲,文风幽默,层次清晰。讲述的是:安锦南身子抖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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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袖抚琴,七弦玲珑,芦苇客舟,雨朦胧。主角是丰钰安锦南)的小说是哪个呢?宫女退休日记精彩章节阅读的结局是喜还是悲呢?《宫女退休日记》的作者赫连菲菲,文风幽默,层次清晰。讲述的是:安锦南身子抖了下,睁开赤红的双目,神色狰狞地回眸。丰钰嘴里轻轻哼出一节小调,慢慢的,慢慢的用手滑过他的臂膀,一点点的凑近他的脸庞。韩妈妈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的一幕。侯爷在看清来人的一瞬,似乎怔了怔。

宫女退休日记火爆章节介绍

冷擎风睁大了眼睛,紧了紧牙根,又怔了怔。
他不明白,他真的不明白,究竟是什么环节出了问题?
安潇潇一去,那带路的侍婢也有眼色地退去了屋外。屋内只听得到冷雪柔不能自已的抽泣声,芍药立在他对面,神色也是惶急莫名。
若侯爷当真已经看穿他们的伎俩,那他们还有活路么?
外人恐怕不知,芍药却比谁都清楚,安锦南是怎样一个人。

宫女退休日记精彩章节免费阅读

天隆一十八年。夏末秋初。
暴雨数日不歇,听闻太行山下已有民庄被山洪冲垮。
天空被生生豁开一道口子,那雨像是落得永无尽头,要天长地久的滂沱下去。
安锦南只着中衣,头上未戴斗笠,也未打伞,浑身湿透,直挺挺跪在储秀门前。
高大威严的朱漆大门,阻隔生死阴阳的两端。雨落在他面上,像弥补他哭不出的泪。
丰钰撑一把油纸伞,无言立在他身后。
他跪了有多久,她就守有了多久。
雨点砸在地面上,来得太急、太凶猛,远看地面腾起一片氤氲的水雾。
她和他均是一言不发。
一旁宫人撑伞来去,司空见惯般,没人朝他们望上一眼。
他已跪了两天。
无力回天,唯余深深的懊悔和浓重的痛楚,伴随苟存人间的落寞之人,祭奠一点无用的忧思,奉上自欺欺人的对来生的祈愿。
一墙之隔的储秀宫正殿之中,丽嫔才晋淑妃不久,连自己的册封礼都来不及出席,身穿华贵宝衣,佩朝珠凤冠,怀抱册宝如意,苍白枯萎地仰面躺在紫金镶嵌的楠木玄棺之中。
他们都知道。
人死如灯灭。
不存在什么天上有灵,也没什么轮回往生。
凯旋而来,喜悦回京,得到的尽是噩耗。尚要眼睁睁看着这世上他最后一名血亲在面前死去。
而他连眼泪都流不出。
天色渐渐黯淡。丰钰揉揉酸痛的小腿,靠在宫墙上稍稍撑了撑已经麻木的腰。
小伞根本经不过狂风暴雨***,连她身上也湿透了,抬手整了整衣摆,再回眸,前面那跪得直挺挺的人不知何时栽倒入水中。
丰钰丢开伞,快速去寻了两个小监过来,合力将安锦南扶回武英殿。
丰钰依律将详情传报上去,皇上来瞧过一回,太医煎了药喂下去,吩咐晚上要加倍细心看顾,免他高烧烧坏了神智。
殿外还有旁的宫人,是后来戚总管从内务府调过来的,因皇帝未曾收回成命,安锦南似乎又不大反感丰钰的侍奉,便仍留她在此。
一开始接了这差事,她其实是有些怨的。盼着他快快好起来,只为能早早回到自己宫里去。
后来,似乎又有些不一样。
传说中脾气古怪的嘉毅侯,出奇的好说话,更衣梳洗能自己处理的绝不劳烦她,两人之间很快达成互不侵扰的默契,她可觑空做她自己的活计,他也不需人时时在前端茶递水。
不能否认,这几日的武英殿生活,比在后宫每日的勾心斗角战战兢兢要轻松许多。
可她仍不敢怠慢。
毕竟是皇亲国戚,宫内宫外无不牵连,生来就在这富贵如云的锦绣堆中,要护住这人上人的位子,少不得心有阴私手染鲜血。
她从不天真地认为,任何人是简单的……
胡思乱想的过程中,没注意到他何时睁开了眼睛。
他怔怔望着那重云般的帘幕,眸底映入宫灯的绯红。
脸上染了不自然的霞色,衬得他似醉了酒。
可眼底泛青的颜色,发白干裂的嘴唇,无不昭示他的虚弱。
丰钰不经意地回眸,对上他睁得大大的一双眼,略吃惊地朝他走去,“侯爷,您醒了?”
安锦南目光毫无焦距,瞳孔微张,素来冷硬的面容忽地扯出一抹让她倍感陌生的笑容。
“阿姐,你来了?”
丰钰脚步一凝,下意识喊他:“侯爷?”
安锦南嘴唇扁下去,笑容变作可怜兮兮的委屈。
“阿姐,阿爹阿娘的死,真的与我有关吗?聪儿和六皇子的死,也是因为我吗?”
丰钰抿了抿嘴唇,眸色有些慌乱。
有些话,她不能听,也不想听。有些事,不是她这个身份应该知道的。无论此刻安锦南将她错认了谁,这都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
丰钰连忙道:“侯爷!奴婢去帮您备沐浴的水来。”
她脚步回转,正要离去。衣袖倏地一紧,回眸,安锦南已至近前,紧紧抓住了她的袖带。
“不要……阿姐不要走,我,我……”
他忽然弯下身子,张开手掌按住自己的头。
“……痛,好痛!阿姐,它又来了!它又来了!”
丰钰立在那,手足无措望着一面抱头打滚,一面哀求她不要离开的安锦南。
自私冷酷如她,明知迅速离开才是最明智的选择,或是直接请了太医过来,将事情彻底甩脱。可双脚不知为何,似被紧紧地钉在了地上,挪不动步子,也张不开口。
声响似乎惊动了外面,小宫人在外怯怯地喊她的名字。
“芷兰姑娘?”
“无事,侯爷梦魇了,你们退下!”
不知从哪儿升起的勇气和力量,支撑她把话利落的说完。回过身,弯腰去扶安锦南。
他骤然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有些粗糙的手掌紧紧箍在他胸口。
“别走……别走……”
丰钰垂下眼眸,用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头。
“我不走。”她温柔地安抚,好容易将他高大的身子扶起,移向床内。
安锦南与她并坐在床沿,将头枕在她腿上。“阿姐……痛……”
丰钰指尖动了动,僵坐在那,等他再三喊了几声,不知所措。
……迟疑地伸出手,试探揉了揉他的额角。
许久许久,安锦南闭上眼睛,紧紧攥住她衣摆,又不安心,又有点依赖,就在她不轻不重的揉按中,缓缓地睡着了……
时移世易。同样的两个人。
她坐在那儿,任男人将长发披散的头颅枕在她窄瘦的肩头,双手抚在他鬓上,一面哼唱着小调,一面用已养得细腻白嫩的指尖按揉在他额头两端。
安锦南昏昏沉沉之中,恍似嗅到一缕极淡极绵又极熟悉的清香。
如兰似麝,又非任何他常燃的那几样香料,清甜中有些苦涩,像是甘草、秀木,似乎令他的神智一下子变得清明。
隐约中,大抵猜出了身畔是何人。
可心底最深处那不可示人的角落,丝丝缕缕的异样情绪,一点点在蚕食他的理智。
这样……很舒服。很安心。
他没有睁眼,在她肩窝上寻了个更为舒适的角度,呼吸变得愈加舒缓、绵长……
丰钰一张脸不由自主地红了一片,抬头看向帐外。
韩嬷嬷那双锐利的眼睛,始终盯视着她。
她能明白韩嬷嬷的顾忌。
在人前全没干系的两人,突然如此亲密地贴合一处,她还甚是手法娴熟地缓了他的痛楚,于谁瞧来,这都有些匪夷所思。
安锦南这病症是旧有的,依她从太医处打听来得知,似乎是种心病。他幼时应是发生过某些惨事,在记忆中遗留下创伤,每每想及,就会头痛不已,遇到极伤心的事时,还会发狂失智。
这病一直隐瞒得极好,他常年带兵打战,自是不能轻易将弱处示人,从前宫里有太医替他调过某种药,能极大的减缓痛楚,可也会对神智造成一定的损伤,每服过药后,人就昏睡无力。
安锦南是个极要强的人,向不许自己虚弱至任人宰割。故而那药一直弃之不用,束之高阁,这头痛病竟再没旁的法子缓解。
那日偶然在武英殿撞上他发病,她试之以捏拿之法,熟料竟有成效。安锦南那阵子伤怀淑妃仙逝,常发旧疾,丰钰得知他隐疾却能保命至今,多也源于那些日子她于他的助力。
不曾想,辗辗转转到数年后的今时此刻,她还是逃不离这伺候人的命运。
丰钰唇边噙了抹苦笑,手腕已经有点酸痛了,她将手稍离他鬓边,才活动了下腕部,他就蹙了蹙眉头,扭了下身子。
丰钰无奈一叹,伸手扶住他,将他缓缓放倒在枕上。
两手不敢离开太久,很快又按抚住他的眉心。安锦南紧蹙的眉头终于松了。
安潇潇朝韩妈妈打个眼色,轻手轻脚地退出屋外。
门闭合上了,窗也小心地从外关上。屋中很快变得温暖起来。丰钰手酸极了,她还有自己的心事。明日段家上门,还有一场大戏等看。且……
她看了看熟睡的安锦南,有些哀怨地想道,自己若今晚整夜不归,怕是丰家无人能睡得着吧?他们会如何猜度?会是怎么样的兴奋?
他家嫁不出的老姑娘深夜往嘉毅侯府赴宴,还彻夜不归!
明日来试探她的、敲打她的,必会有好多的人。
想到这里,丰钰觉得此刻更头痛的是她自己。
晨间明媚的光线透过窗纸,一束束洒向屋中。
宝蓝色长绒的团花地毯上遗留的水渍已经擦拭干净,昨夜的狼藉乱相,和他隐秘的痛楚和不堪,没留下半点残迹于人前。
安锦南双目清明,睁眼凝望帐顶。
重云帷帐中,他独一个儿,仰面躺在那里。
昨晚昏昏沉沉,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这梦他已做了数年,本是不陌生了。
他原猜想,是自己日子过得太苦,才不得不靠这可笑的幻像聊以慰藉。
可昨夜那梦中,他看见的再不是那看不真切的面容。
那人在他背后,冰凉的指尖从他肩头抚向他胸口。他茫然回顾——
“侯爷……”
略低沉的,清冷的女声。
面容沉静的,不惊艳也不动人夺魄的清秀脸孔。
长久的绮思拨开迷雾。
他清楚看见她的脸。
丰钰……
是她。
丰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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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擎风睁大了眼睛,紧了紧牙根,又怔了怔。
他不明白,他真的不明白,究竟是什么环节出了问题?
安潇潇一去,那带路的侍婢也有眼色地退去了屋外。屋内只听得到冷雪柔不能自已的抽泣声,芍药立在他对面,神色也是惶急莫名。
若侯爷当真已经看穿他们的伎俩,那他们还有活路么?
外人恐怕不知,芍药却比谁都清楚,安锦南是怎样一个人。
她急切地攀住冷擎风的手臂:“大爷,如何是好?”
冷擎风面色变得狰狞,翻手伸出,一把扣住了芍药纤细的脖子:“你还装!是你,是你对不对?”
芍药两眼睁大,被铁钳一样的大手捏得呼吸不畅,艰难地解释:“不,大爷,您误会奴婢了!奴婢……”
“不是你是谁?安锦南又不是柳下惠!我大妹死了八年了!不是你说,他身边半个人都没有?渴了这么久的鳏夫,推给他如此***嫩的女娃儿,还用了那种剂量的药,他能忍得住?能忍得住,除非他、他特么不是男人!”
冷擎风面色越发狠厉,心中已经认定,是芍药背叛了他,背叛了他们冷家。
“我是怎么待你的,你就这般对我?芍药,别忘了是谁把你从窑子里赎出来的,又是谁替你摆平了你那烟鬼哥哥欠的巨债!”
芍药几欲窒息,整张脸涨的泛红发紫。榻上的冷雪柔不明兄长缘何暴怒,哭声一点点小了去,惊疑地看向两人。
“啊!”冷擎风倏然一笑,“我明白了。我特么全明白了。敢情你是琵琶别抱,另拜山头,跟安锦南一条心了!”
“你是瞧他身份高贵,容貌又俊,假戏真做,对他有了想头吧?”冷擎风望着自己手中紧攥的姑娘,瘦弱的身子秋千般在他手下打颤,他一把将她松开,掼到地上,蹲身下来,擒住她的下巴,“你是怕二妹进了门儿,就不能独占了他?你是心比天高,也肖想做他的侯夫人?”
芍药剧烈地咳嗽、喘息着,她好想,好想伸手捂住他的嘴,求他不要再说下去了。
侍婢虽退到了屋外去,可不代表就听不到什么。即便侯爷看出了端倪,可凭着过去的情分,焉知他就不会回心转意?这些年冷家做的混账事还少么?一件件,一桩桩,侯爷瞧在眼里,却一件都没与他们计较。说明侯爷还是念旧的。她愿意去求一求,试一试,不求侯爷能放过她自己,至少……至少要把大爷摘个干净。
可他……芍药仰起脸,痛楚地望向面前的男子。
她自小到大仰慕的英雄,她用十年时光暗恋的男人……用冰冷的、仇恨的、轻视的目光看她。他一把甩开她的脸,使她扑倒在地上,用极不屑的口吻啐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做这种春秋大梦!”
“安锦南肯将你留在身边,看的是我大妹,和我冷家的情面!你什么出身?什么姿色?你特么也配!”
发泄完一腔怒火,冷擎风终于平静了少许,适才的惊急、震怒,于此时纷纷化成无边的恐惧。他看一眼在榻上瑟缩着、疑惑不敢出言的冷雪柔,眉头沉了沉,朝她招手:“还愣着作甚?还不随我快回临城?”
冷雪柔哽了哽喉咙,小声地问道:“哥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冷擎风本来已经平息的怒火瞬时又被这无知的一问燎起来了:“你还有脸问!没用的东西!还不走!”
亏得这些年他们这般疼她宠她,紧着把所有最好的东西堆给她将她娇养长大,谁想竟是个这般没本事的草包!
冷雪柔打小就没看过什么人的脸色,除了安锦南,没人敢给她气受,刚才又被安潇潇吓得不轻,情绪本就不稳,听得兄长如此劈头盖脸的骂她,不由又湿了眼眶,啜泣起来,嘟着嘴巴道;“我做错了什么?”
冷擎风哪有时间听她哭哭啼啼,上手把人一扯:“给我把你不值钱的猫尿憋回去!”胡乱揪住她衣袖就往外扯。
芍药匍匐在地,一把抱住冷擎风的腿:“大爷,带我走吧!带我一起走!真不是奴婢坏事……大爷,奴婢对您如何,难道您一点感觉都没有么?如今事情败露,侯爷必不会容情,大爷带我一起走吧,不要把我一个人孤零零的留在这儿……求您了……”
冷擎风冷冷一笑,提足一脚踏在芍药胸口,“带你走?亏你敢想!我这些年都是哄你的、逗你的!爷从来没真想过接你回家!爷对你半点兴趣都没有,懂吗?滚!”
他使了十足力气,一脚将她踢翻在地,一手携住冷雪柔,一手就去推门。
外面,月明星稀,清风微冷。
门前阶下,一人黑衣长剑,抱臂而立。
冷雪柔认出来人:“崔、崔宁?”
崔宁转过脸来,朝二人微微一笑:“侯爷有命,冷家人等,暂禁于此,不得擅离。”
冷擎风眉头跳了跳:“凭什么?我们……”
“唰”地一声。寒光破空而至,剑芒直指冷擎风颈中。
“对不住,职责所在,还望冷爷莫为难小的。”
四周的窗都敞开着,风不住地灌入进来,吹拂着帘幕,吹开了帐子,露出安锦南极度苍白的脸。
地上摆着几只铜盆,有的装着冷水,有的已然空了。韩妈妈坐在床沿上,含泪替安锦南解开胸前的衣襟。
安潇潇手指发颤,将浸透冷水的帕子递上。
“妈妈,兄长刚才清醒时,喊的是谁?”
韩妈妈抽了抽鼻子,将湿透的帕子贴在安锦南肌肤上面,低声道:“侯爷喊的,是阿姐。”
安潇潇幽幽一叹:“大姐姐她,已经去了有五年了吧?兄长他……还是放不下?”
韩妈妈刚要答话,安锦南突然睁开了眼睛。
他眸中尽是血丝,透着嗜血残酷的狰狞,翻手一掌,将韩妈妈推了开去。安潇潇想去帮忙按住他已来不及,只见他霍地从帐中弹起,抱住自己的头部就向床柱撞去。咚的一声,架子床跟着晃了一晃。他垂头又是一撞,额头很快就见了血丝……
韩妈妈顾不上扭痛的腰伤,飞扑上来抱住安锦南的身子,“好阿锦,莫闹,莫闹,莫伤了自己……”
听得这声唤,安锦南似乎迟疑了一下。
短暂的失神后,痛楚似乎给了他一丝清明,他太痛了,痛得不想再熬下去……
他甩开韩妈妈,避开安潇潇,退到床侧的屏风之后,抱住自己的头弯低高大的身躯。
他蜷缩在那后面,用非常虚弱的声音道:“……芷兰……”
韩妈妈疑惑地望向安潇潇,侯爷在说什么?
安潇潇眸子一亮,跺了跺脚,飞快地蹿了出去。
“备车!备车!”她一路扬声下令,“快取我的帖子!”
一路疾行,丰钰从没坐过这么快的马车。
今晚的一切实在太荒唐了!
白日才猜疑过安锦南是不是又有什么事等着吩咐她做,谁想这一天还没过去,他的命令就来了。
安潇潇深夜造访,要她入侯府为客,这本就无礼至极。更可笑的是,她的家人竟然丝毫不以为意,堆满了笑催促她快去。
他们当真就不怕安锦南藏着什么坏心把她卖了?
想至此,丰钰忍不住苦笑了一下。
是了,以她姿色,怕是没人会怀疑安锦南欲对她图谋不轨。便是他真有那心,恐怕这些人还乐不得的要玉成此事,焚香奉果谢祖宗显灵,保佑安锦南瞎了眼,肯把她这个嫁不出的老姑娘收了……
胡乱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丰钰好笑得不行,抬眸见安潇潇神色郁郁,自说了几句“对不住、叨扰“”之类的话后就像得了失语症。
丰钰不由又猜测今晚邀她去侯府的意图。
总不会是安锦南想要香囊了。
这么唐突慌乱给人递把柄的事,安锦南不会做。
那还有什么旁的,能叫安潇潇这般六神无主?又非得连夜接她出门?
待走入冷风四入的屋中,看到满地狼藉和浑身是水、抱头缩在地上的安锦南时,丰钰心中猜想得到了印证。
韩妈妈乍见丰家大姑娘不经通传就走了进来,眸色凛然一肃,然后不解地看向其后的安潇潇。
安潇潇脸色苍白,有些不安。她朝韩妈妈点点头,忐忑地盯住丰钰的一举一动。
希望她没有猜错,刚才兄长那低低的一声,在痛楚绝望中透出的一点点脆弱的求助,那两个若有似无、难以辨认清楚的字眼,是“芷兰“”,芷兰姑娘……丰钰,对吗?
丰钰脸上没有一丝意外或惊讶的表情。
她似乎早已见惯这一室纷乱,和如此无助的安锦南。
她缓步朝他走近。
不言不语,伸出双手,试探地从后,按住他的肩膀。
安锦南身子抖了下,睁开赤红的双目,神色狰狞地回眸。
丰钰嘴里轻轻哼出一节小调,慢慢的,慢慢的用手滑过他的臂膀,一点点的凑近他的脸庞。
韩妈妈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的一幕。
侯爷在看清来人的一瞬,似乎怔了怔。
丰钰哼着小调,用微凉的指尖拂过他的额角。轻柔得像花瓣划过湖面……
安锦南不住打颤的身子几乎一瞬就平静下来。
他轻轻地靠在身后女人的腿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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