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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在梦里沉沦(慕沉安予)完整章节全文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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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慕沉安予的小说她总在梦里沉沦全文免费阅读是一部动人心弦的、平缓舒雅的完美佳作!她曾亲眼见着,慕沉以一挑十,分分钟解决困境,而后慢条斯理地戴上金丝框眼镜,眼色阴鸷骇人。从此以后安予知道:对那人,要敬而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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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慕沉安予的小说她总在梦里沉沦全文免费阅读是一部动人心弦的、平缓舒雅的完美佳作!她曾亲眼见着,慕沉以一挑十,分分钟解决困境,而后慢条斯理地戴上金丝框眼镜,眼色阴鸷骇人。从此以后安予知道:对那人,要敬而远之。

慕沉安予小说简介

整个宁海市都道,慕家少爷斯文儒雅清冷矜贵,是位正经的贵公子。
安予从不这么想。
她曾亲眼见着,慕沉以一挑十,分分钟解决困境,而后慢条斯理地戴上金丝框眼镜,眼色阴鸷骇人。
从此以后安予知道:对那人,要敬而远之。
谁料,她开始做一场很长的梦。
梦里,慕沉从天而降,对她一见钟情。她做了他的心尖宠。
被慕沉捧在掌心,这感觉……
好友:诶,醒醒了您嘞!
安予终于醒了,正预备夺路而逃,就被人掐住手腕,“翻脸不认人?”
安予:……
我擦,做梦而已,玩这么大??

她总在梦里沉沦最新章节

第1章  一看就特别宠老婆

“安予,这杯酒你可一定要干了!”
“对对对,我们林总的面子你可一定要给啊!”
这话一前一后夹击,被困在中间的女人几乎是无处可逃。
她左手边坐着本部门的经理,是位身材圆润年逾四旬的中年男人。右手便是瞧着就极是猥琐的林总。
安予看了眼林总手中酒水将要溢出的杯子,伸手拨了拨,转口微笑着提了更令人欣慰的说辞:“不如,我们直接吹瓶?”
既是无可躲避,那就更干脆些。
然她面目温和,甚至带了些茫然的无知。像未经世事的少女,惹人奋进又怜惜。
林总立时拍了桌子:“好!有胆气!”他果断道,“安予你要是吹了这两瓶酒,这单子咱们就签了。”
安予垂下头,一时没应。
她来公司一年半,做得是最底层的工作。这种为了一个单子需要一些员工陪酒的行为,她是知道的。但甚少点到她的名字,因而这次才没有拒绝。
吹瓶,是为了尽快结束战斗。但是两瓶?安予就着这包房内旖旎炫目的光线,瞧了眼酒瓶的标识,估算了一下度数,以及到她胃里可能呈现的反应,确认无碍后正要点头说好。那位林总见她许久不言语,还以为一时奋进,把小姑娘给吓着了。赶忙转了话题:“我听说,安予你没有念过大学?”
她这个年纪的女生念书少,要么是家里穷,要么自己不上进。但林总顶着那张纵-欲过度的脸,瞧着小姑娘仙女模样,自是认为这女孩定是因为家中贫困。
贫困了正好,他才能来做她的英雄。
女孩们,不都喜爱英雄?
林总打好了算盘,安予身旁的圆润老男人立时应声:“这也是没办法,安予家里条件不大好。”
林总感叹:“那可真是可惜了!那你今年……”
安予眼睑微垂,平静答:“再有几个月就二十。”
“果真是年轻啊!”林总轻叹,以自以为旁人听不到的语调。
“谈过男朋友吗?”林总凝着她,目光肆无忌惮地落在她脸颊,脖颈,一路向下,像是要以这裹着情-欲的目光将她一寸寸剥开。
安予察觉到身边的圆润经理悄无声息就坐得远了些,她一只手落在真皮沙发上,这时指尖略用了***,仍是维持着温和的嗓音:“还没。”
男人眼皮一跳,眼底立时蹿出一抹精光。
宝藏啊!这是什么样的宝藏?穷学生出身,且还是个雏。然这却不是最紧要的,他不是没有接触过女学生,清纯艳丽的各色都有,但终归都是学生,始终拎着一份稚气。
眼前的女孩却是不同,她身上是简单的衬衣休闲裤又如何,经验老道的男人一眼就能看穿,里面包裹着是怎样诱人的身材。尤其这张脸,太像富贵人家养出的仙女。
又乖又软的仙女。
林总拎着酒瓶,念头在她“还没”这两个字落下后,果断从“玩一玩”转到了“养一养”。
女孩不主动说话,林总便忍着生扑的念头,宽慰小姑娘一般:“别紧张。”他道,抬手就将自个的手搁在的安予的手上。
“我们慢慢喝。”他眼底滚着一股子笑意,像火焰一样,一下子就要安予清醒了。
她眼底瞬时划过冰冷的寒意,抬眼时才又眯着眼笑了笑,一面拎了方才的酒瓶:“不!我们说好的,要吹瓶,一人两瓶。”
她的嗓音忽然有些发软,乍一听来,仿佛还带了撒娇的成分。
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个?
“好,就听你的!”
当下,林总就拎了一瓶酒同安予手中的酒瓶撞了下,两人便一齐仰起脸咕咚咕咚开始灌。
第二瓶灌到一半的时候,林总就撑不住了,但余光瞧见女孩没停,他也不好率先停下,只好强撑。
这一撑不打紧,喝完最后一口,便是抱住垃圾桶开始吐。吐过,又是软软地倒在沙发上,没了一丝战斗力。
眼见得合作方醉倒,圆润的经理终于挪过来。
这一趟,这一间房,其实是两男两女。
甲方代表林总。他们乙方来了底层员工安予,还有部门经理以及他的助理宋欣然。只是甲方代表揪着安予不放,他们两位自然落得一个清闲。
这时林总醉了,两人才一道挪过来。
“我就说吧,带安予来,一定事半功倍。”宋欣然忽然开口。
她做了大半晌的透明人,这时才算从阴暗中走出来。这声线里都透着不屑。尤其她一身鲜红,包裹着***的身材,浓郁的妆容下,眉眼微挑,眼底迸出嘲讽来。
安予无意与她交锋,只在她的话里知晓,宋欣然不过是自动揭示,缘何今日她被点了名。
枕头风吹的好就是了。
再者,宋欣然与庞经理的关系,在公司内并不算秘密。
宋欣然不大喜欢她,也不是秘密。
安予手指仍握着瓶身,她凝着方才被触及的手背,不等庞经理说什么,立时闭了闭眼,身子又是附和着晃了晃,仿似微醺一般。
“对不起经理,我去一趟洗手间。”
她方才喝了那么多,去一趟也是正常。
“好好好,你赶紧去吧!”庞经理摆摆手,一手接过身子软软倒过来的宋欣然。
安予微晃着身子出门,出门前还踉跄了一下。
也正好听到宋欣然特意说来让她听见的话。
“我就说吧,她可不是什么良家妇女。”那喝酒的***叫一个熟稔,那酒量可是连林总都敌不过。
安予敛下眼皮,纤长的睫毛垂落,看不清神情。然一到拐角,她的步伐立时变得稳健,全然不似一个喝醉的人。
她清楚自己的酒量,微醺即可。这点酒,也不过是微醺。
只是……
安予想起方才那猥琐男手指落在她的手背上,便立时冲进洗手间。
她站在洗手台边,将手指一根根洗过,最后才弯下腰以冷水泼脸。
冷水激惹过柔软的肌肤,微醺感反而愈重。
安予凝着镜中那张脸,她化了淡妆,这时覆上水珠也不曾脱妆,仍是姣好的面容。她面容清冷,全然不似在包房内的温和无辜。
安予紧扣着被触摸过的手背,弓了弓腰,忽然有些作呕。
迅猛喝酒的后遗症又是袭来,脑仁开始发痛。
安予抬手揉了揉太阳***,像是忽然才惊觉:她入戏太深。
入戏太深,差点就真的委屈了自己。
她又以冷水泼了几下脸,才拎了包包意欲离去。对,意欲不辞而别。
然不知为何,这酒兴许真是灌得太凶猛太利落了,脚下的高跟鞋也同她作对。没走几步,就真的一个踉跄,不期然跌撞到一个人怀里。
是个身形高大的男人。黑色西服还带了些凉意,安予下意识伸手揪住他的衣裳,他的速度倒似更快些,伸手相扶的那一下,几乎将她整个圈住。
才清洗过手背的安予,此时带了些气,却不是厌憎庞经理,而是想着自己怎堕落的如此迅速?因而尤为排斥男人的触碰。
她迅速推开他,自个站稳。却也在那瞬息间,嗅见男人身上颇为清冽的气息。是干干净净的,没有半点劣质烟草的味道,甚至不大像出入这里的人。
安予抬头看了眼扶住她的男人,只看了一眼,便迅速道了声“谢谢”离去。
她推开那扇玻璃门,燥热的风瞬间袭来,她才有了些真实感。
ZERO娱乐会所大门隔开了两个世界,里面是灯光旖旎的繁华世界,外面,是在闷热中行转的车水马龙。
也幸亏这地界繁华,出租车尤为好打。安予上了车,便打开车窗,极速的风刮在脸上,略有些痛意,却也让她更加清醒。
神思飘转回男人那张脸上,并非刻入骨髓的深刻,却也是一直记得的。
白日里在公司,安予还不小心听了一桩有关那男人的八卦。
是两位刚从总公司开会回来的同事,其中一个便是经理助理宋欣然。
同事:“慕总那样的男人,一看就特别宠老婆。”
宋欣然:“我可听说,慕总这么多年连恋爱都没谈过呢?”
同事:“真的假的?”
安予推开休息室的门***时,她们的聊天正好进行到这。她在公司的日常就是打杂,惯常是谁都能使唤一下,因而两人也没停。
宋欣然瞥她一眼,愈是带了神秘的口风:“我有个朋友,她男朋友就是慕总的助理。”
安予接着水,暗自默了默,这拐着弯的关系链。
接好了水,正准备出去,忽然被人叫住,“安予?”
她只得回过身,叫她的正是宋欣然。“你觉得呢?”宋欣然眼尾挑着笑意,紫色眼影都带着张扬的味道。
“我?”安予特意迷茫了下,像是回味她这问题的根源,愣了愣才道,“我只见过慕总一面。”
……
安予回过神,又是忍不住想起那同事的神情,满眼的桃心泡泡。安予扶了扶额,委实不懂,她到底从哪里看出慕总疼老婆的?
默了默又想,也对,整个宁海市都道,慕家少爷斯文儒雅清冷矜贵,是个正经的贵公子。贵公子如今掌权做了慕氏集团的话事人,可不是万千少女做梦幻想的对象么?
慕沉。
安予咂摸了一遍他的名字,脑中附上他那张脸,脸色不由得就沉了沉。那明明是魔鬼,是敬而远之,退避三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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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宿醉的好时候

出租车最后在“左岸”小区门口停下,安予跳下车,转头进了一旁的超市,再出来时,便是拎了一大袋罐装啤酒,里面混杂着几瓶一百毫升的白酒。
陪酒陪到差点要牺牲色相,简直败坏了酒精的好处。
明天周末,今晚,是宿醉的好时候。
自打两年前妈妈去世,她的酒量便一下子蹿升。一直到后来正经找了工作打发时间,醉酒的时间才固定到每周周末。
回到这个两室一厅的小房子,安予踢了高跟鞋,换上舒适的睡衣,甚至不去洗澡。开了电视,选到最常看的那个剧,就开始一瓶接一瓶的灌。
不知喝了多久,安予的眼前开始有些朦胧,这是惯常的醉状,她的身体还有这个本能,因而还是一直悠悠地喝着,只是速度愈发缓慢。
只是那人?
她扬着下颌看着眼前那张略有些熟悉的脸,慕沉?
“我最近怎么总是看到你?”她丢掉空瓶子,如墨的长发散在肩上,少了些垂坠感,微卷着,衬得整个人都带了些慵懒与妩媚。
男人站在那里倒是没动,也没什么表情。
安予换了一瓶,仰头灌了一口便是盯着他:“喂!你知道吗?公司很多人肖想你呢?她们还说,你一看就是特别宠老婆的人。啧啧!”安予自顾自地摇头,满脸不屑,“你说,是她们瞎了,还是你伪装的太好?”
男人大步走来,在她身旁坐下:“她们没瞎,我确实很宠老婆。”
安予立时就笑了,小声由小极大,像听了天大的笑话一般。笑过,才一只手颇为大气地拍了拍他的腿:“你有老婆吗?”
两人并肩坐着,男人一条腿伸直,一条腿屈起。安予这一掌,正经是落在他的大腿上。
男人吸了口气,一时没答。安予已经哼了哼,转头又是拎了酒瓶子递到他手里,不妨男人忽然道:“我有过。”
安予扁着嘴,强硬地将啤酒塞到他手里:“那你就是二婚,更没什么好肖想的。”
男人又不说话,安予醉的厉害,眼前之人怎么都看不真切。她伸着脖子凑过去,鼻子险些都要贴着他的鼻子,也只能嗅着他身上微凉的气息,那张脸,偏是怎么都看不清。只隐隐有些意识,这人大约是大名鼎鼎的慕总,慕沉。
安予脑袋愈是发沉,猛地垂下时,额头磕着男人的额头。
男人似乎整个人都晃了晃,嘴唇抿成了一条线。这时才沉沉道:“我没结过婚。”
“谁要管你?”安予哼唧着,眼皮也开始变得沉重。她大醉之后,惯常都是倒头就睡。这会儿也没什么稀奇,只是,兴许刚才凑得太近了,她没看清慕沉那张脸,倒自个脑补了一张少年的面容。
临睡前忽然轻声咕哝:“小孩子的过家家也算老婆。”
男人彻底僵住不动,将整罐都一口气喝干净了,才起身将女孩抱到卧室的床上。
……
安予大醉后总要做梦,做梦便总要回到两年前妈妈过世那天。有时时光回溯,会回的更久远些。她就能够梦见妈妈还在世的模样。
她喜欢喝酒,酒醉了才不那么疼,也才能见到妈妈。
这一夜,她又回到两年前。
满眼都是白。唯来来往往的人,一身黑衣,肃穆又庄重。
安予跪在灵堂,面色死寂。
她说她只见过慕沉一面,不对,还有一面,是在妈妈的葬礼上。
是在人们渐渐离去的时候,慕家长子忽然出现。
他停留了许久,也不知为何要停留那么久。安予只觉得,余光里始终有那么一个人。
后来终于抬眼瞧了一眼,四目相对,她只觉得那人身上透着的,是比她还要冷清的生人勿近。
她是绝望如斯,他便是阴狠果决。
怎么,都不是宠老婆的人设?
慕沉出现之前,她的泪水早已哭尽,这会儿只呆呆地坐着,也不知那人何时离去。
直至听见外面传来的打斗声,她才终于在灵前缓慢起身,她走出院子。
男人矫捷的身形如鬼魅一般在黑夜里迅速移动着,安予目光呆滞地看了会儿那男人,又看了看他的那些对手。
“一、二、三……八、九、十。”
安予数到十的时候,第十个男人倒地。
原本被困在中心的那个,此时转过身一眨不眨地瞧着她。那金丝边眼镜在他手中,仿佛都透着杀气。
彼时的安予对生死已然模糊了概念,对杀气更瞧不上眼。她全然不为所动地回转身,走进院子关上门。
最后落在脑海里的,大约只有那男人的眼色,像淬了毒的蛇一样。
梦境的最后,安予果然又梦见妈妈在世的模样。她自己也一同回到幼年,小女孩盘桓在妈妈膝下,日子无忧,像日日都踩在云朵上一样开心。
睡梦中的女孩唇角扬起时,床侧的男人起身离去,最后落了锁,像从未来过。
……
清晨。
厚重的窗帘严密地遮住每一丝光线的入侵,偏偏,手机铃声不适宜地响起,精准地搅扰了她的睡眠。
安予揪了被子堵住耳朵,那铃声偏是不厌其烦地响彻。
她委实不想动,连挂掉电话的动作都不想做,但它一直响,实在烦人。末了,她到底是摸过手机,抬手就要点了关机,迷糊着瞧见上面显示的两个字,只好蔫蔫地放在耳边接听。
来电是小姨,是妈妈唯一的亲妹妹,两位隔了将近十岁,因而小姨安子琳这一年其实也才三十出头。
妈妈去世后,她剩下唯一的亲人便是小姨,也只有小姨一直关心着她。
安予这起床气便适当收敛着,又放肆着,只将手机搁在了耳边,没力气先开口讲话。
小姨愈发是体贴,径自便道:“小予呀,我知道你正睡着呢,我不打搅你。”
这还不是打搅?
安予默默听着,没力气抗争。
小姨又道:“就是有件事我一定要提前和你说,我给你安排了相亲,晚上八点,星期八餐厅,你一定要准时出现。”
安予迷糊着:“知道了。”
“乖哦!”小姨心满意足地笑了,像是穿过几千里隔空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安予宿醉后,惯常要一觉睡到傍晚,这一次也不例外。
只是清醒的当下,她照常洗漱,换一件更舒适的睡衣。末了,打开电视找了最常看的那个剧,那是她的下饭神剧。这时,便是果断坐到电视跟前的茶几后面,身子靠着沙发,开始点外卖。
结果看着看着,她忽然一掌拍在自个的腿上。
“我给你安排了相亲,晚上八点,星期八餐厅。”
大醉进行时,被人抱***这事,安予是全然不记得的。但小姨这一通电话打来,她虽迷糊着,却也只是一时迷糊着。
这时猛地想起来,抓着手机就要给小姨打回去,手指搁在屏幕上却是迟迟戳不下去。
妈妈去世后,小姨仔细地盯着她,两年来只有一件事坚定不移的做着,便是要她重新去念书。
哪有正该读书的年纪出来上班的?
小姨催了两年,她各种借口找遍,难得小姨这次居然改了说辞,要让她相亲。
相亲这事安予虽说也是有些抗拒,但因为从未经历过,多少还有些新奇的心思。不妨,就去看看?
是,大约是工作久了,安予偶尔也会忘了,她不过才二十岁,怎么着也不到应当相亲的年纪?
一小时后,安予准时出现在星期八餐厅。
她一路走来,不过被热风吹了十几分钟,汗水还未冒出来就到了目的地。安予越发觉得小姨体贴,相亲的地点选得极好,就在左岸附近。
安予推门而入,起先瞧着那个端坐的背影就觉得有些眼熟,走过去看清了脸,果断惊喜道:“正青哥,真的是你?”
她认识的男士不多,能算得上熟稔的自也没几个。因而才一下子就觉得这人略有些像正青哥,没想到真是他。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在他对面坐下,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温正青长她一岁,但一直和她同级,是最初上学稍晚了一年。两年前,正青哥出国念书,据说要四年才能回来。
原本两人便算是青梅竹马,头几年小姨改嫁,嫁给了温正青的父亲。温正青现在便正经是她的表哥。
“有个假期,就回来看看你。”温正青凝着她,面目温和。
他的长相便如他的名字一般,温和儒雅,不似慕沉那般裹着狠厉的心。像夏日凉风,冬日暖阳。
安予满心都是欢喜:“那你预备待多久啊?”她玩得最好的朋友天天满世界乱飞,现下最好的哥哥回来,当然希望他能待得久一些。
“两个月。”温正青轻轻搅动着手边的咖啡,给安予叫得温水正好送来,他沉吟了下,才道,“我听安姨说,你现在在慕氏上班。”
安予原本不觉得什么,他这么一问倒叫她心虚。“嗯,在慕氏旗下的一个小公司里。”
“做什么职位?”
“就是打杂的,什么都干。”
温正青凝着她,眼底都是疼惜:“累不累?”
安予咧开嘴笑了:“活着哪有不累的?”
她这话说得愈是叫人心疼。安予的妈妈刚刚过世那半年,她活得都不像个人。活着,倒不如死了。
温正青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到底还是脸色严肃些问她:“小予,两年过去,你还是没有放下?”
安予的笑意在唇边缓慢地收敛,脸色一寸寸变冷,寒意入骨般骇人。
温正青嗓音愈是低沉:“你还是不能相信阿姨的车祸是意外,你还是……怀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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