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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之上，卫凌恒总感觉心神不宁。
旁边的小太监懂事的给他倒了杯茶：“皇上，身体要紧。累了吧。”
一听到他这样说，在场的大臣们连忙告辞，没多久。整个青龙殿中。就只剩下卫凌恒一人。
他站起身。连续几夜没有休息好，让他有些容色倦怠，他站起身看了一眼外面飘散的雪景。微微有些出神。
脑海之中全是刚刚出现的红色身影。
身后突然传来啪嚓一声脆响。卫凌恒被惊动，他回头看到管事太监正在骂另外一个笨手笨脚的小太监。
“这是皇上最喜欢的夜光杯。你就算十个脑袋也不够赔的！”
“公公饶命，奴才不是有意的！”
他跪在地上。手脚发抖的捡着夜光杯的碎片，却不小心被划开了一条口子。鲜红的血瞬间流了出来。
那小太监不以为意。还在不停认错，那公公知道也算是有眼力的，知道卫凌恒没动怒。立刻让那小太监退下。
收拾玩东西的小太监低着头，慌慌张张的端着一个托盘往外走。可才没走出多远，忽然浑身轻颤。弯下腰，像是犯了病一样。
管事太监气的上去就踹了那小太监一脚，低着头在卫凌恒面前赔罪：“这奴才是新来的，还请皇上息怒！”
卫凌恒并没有真的生气，他刚想开口，那小太监猛然倒在地上。
手中的托盘碎了一地，卫凌恒眼尖的看到那小太监浑身抽搐，脸色乌青，像是……中了毒。
他大步走了过去，手指有些颤抖的将那碎裂的杯子捡起来，那小太监手指上的伤口已经乌黑，他厉声说道：“去将太医找过来给他看看。”
心脏在忍不住的颤动着，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