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钱龛世番外枇杷是玄悯x薛闲的肉车问,也是许多读者朋友期待的玄悯与薛闲道具h文。原本要吃枇杷的两人直接在佛堂开起了车,玄悯将剥开的枇杷塞入了薛闲体内,两人一阵翻云覆雨后,薛闲被他折腾得不行。无忧看书为为大家提供铜钱龛世番外无删减h在线阅读。
铜钱龛世番外枇村落里的鸡鸣狗叫都在雨里变得悠远起来,还有哒哒的马蹄响在官道。
玄悯看了眼院里的果子,薛闲守着小半个月,这会儿被雨一洗,个个都变得油亮澄黄,鲜活地挂了满枝。
他眸光一动,再落到薛闲脸上时,薛闲正翘着一边嘴角在笑。
玄悯看了一会儿,垂了眼低头吻了过去。
黑鸟光是看见吻,便屁滚尿流地跑了,跑得远远的,似乎生怕看见些瞎眼的场景。
玄悯的吻带着缱绻的温柔和不容躲避的坚定缓缓撬开了薛闲的唇齿,舌尖纠缠间水声啧啧,极为靡乱。
薛闲被这突兀一吻亲得呼吸急促,***不已,断断续续挤出抗议:“秃...驴..你等等.我.…唔呃.”
奈何龙涎效果着实生猛迅速,还没挣扎两下欲火已然遍及全身各处,他又惯是个脸皮比城墙厚的主,兴致上来了也没什么好扭捏的,但终究还是有些不爽,一边回应一边没好气道:“你还想几天出不了门么……”
两人从院外一路磕磕碰碰栽进佛堂,倒下的一瞬玄悯抬手护住了薛闲的后脑,避免了这祖宗尊贵的龙首和青砖地面来个亲密接触,顺手抄起一个蒲团垫在他身下。
薛闲好容易才从玄悯那里解放了唇舌,刚一分离就忍不住作妖,只见他那双点墨的星眸滴溜溜打着转,抬手勾住玄悯的脖子,在其耳边幽幽道:“秃驴,咱们当着佛像的面干这勾当,你那师父知道了会不会把你赶出师门?”
言罢,还不怕死的朝耳内吹了一口气。
玄悯被他此举撩拨的微微一颤,但面上仍未显露分毫。
“无妨,他不在。且师门上下均未受戒。”
像是怕他又心血来潮到处使坏惹火,玄悯牢牢箍住那双不安分的爪子,俯身压了下去。
薛闲被玄悯落在自己身上细密热情的吻弄得潮热又酥麻,莫名生出了无尽的焦躁和不耐。
他娘的,真的好热……
已经蒸出了一身汗,触觉也变得格外敏锐,敏锐到连稍稍动弹一下,衣服堆叠的皱褶从皮肤上摩拳而过,都让他打了个激灵,并且又蒸出了一层汗。
这种滋味是人能忍的?!
薛闲发了狠,使力挣开了玄悯的控制,双手不得章法的胡乱撕扯着玄悯素白的僧袍,动作粗暴急躁,像是迫切寻觅着宣泄的出口。
玄悯此刻的情况不比他好上多少,一向清冷禁欲的脸庞微微泛着绯色,一滴湿热的汗滴从他下巴滴落下来,刚巧落在薛闲下巴尖,又顺着他修长的脖颈一路滑了下去,进了胸前衣襟下。
薛闲鼻息蓦地一重,脑中顿时一个激灵。
当即不管不顾将自己贴向了身上的健硕躯体,玄悯从善如流,顺势搂他入怀,空出的那只手轻柔脱下他汗湿的黑袍。
纤长的手指在他身上来回游走,带起一波又一波情动的战栗,薛闲只能徒劳的在玄悯身下断断续续地***呻吟。当玄悯握住那处昂扬时,薛闲已被之前的种种挑逗抚慰搞得精疲力尽,只轻轻撸动几下,就尽数交代在了玄悯掌内。
薛闲半死不活地瘫在玄悯身下,眼神微眯,放任自己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半响懒懒开口:“秃驴,你害我没吃成枇杷,这账要怎么算?”
玄悯的嘴角微微一勾,他极少于人前展露笑颜,哪怕亲密如薛闲,相伴几十载也不过得见一次,最可气的是某秃驴转脸还不肯承认。
冷不丁瞅见他大方一笑,恰似朗月入怀,霁散云消。即便眼高如薛祖宗,也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
玄悯从腰间的暗袋里摸出一只枇杷,薛闲正疑心他是何时避开自己耳目弄到这玩意,下一秒就见玄悯不慌不忙剥开枇杷,果肉丰盈,汁水四溢,沾湿了那人素白的指尖,空气中弥漫着枇杷独特的清香,静谧悠然的像幅画。
如果没有之后的种种……
薛闲被玄悯万年难得一见的展颜迷了眼,美食当前更是失了警惕,直到甬道突然被推入一颗冰凉柔滑的物体,条件反射般夹紧了***,一股黏腻***从股间缓缓溢出.……
薛闲方才后知后觉意识到玄悯往里塞了什么。
“秃驴!”
玄悯面色淡然,八风不动。
“你居然敢往真龙体内塞这个,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咬死你!”
玄悯依然八风不动:“你我同寿。”
薛闲简直被他气笑了:“秃驴我正经跟你讲一句,你这样说话很容易孤独终老。”
“有你在。”
玄悯答得顺口,手也不闲着,抬起薛闲的大腿,将其架在了肩上,就着xue内一塌糊涂的汁液,径直将自己送了***。
薛闲很快就在玄悯的强硬攻势下兵败如山倒,索性破罐破捧抛开羞耻放任那人在体内大肆挞伐。玄悯力道大,每次进入时又总能找准他的敏感点,薛闲已泄过一回的性器很快又颤颤巍巍立起,将射未射。玄悯眼睫微动,狠狠将其扣入怀中,身下动作不减反增,终于逼得那人一声惊喘,后xue剧烈收缩,绞得玄悯也泄了阳精……
胡天黑地的酣战之后,薛闲懒懒散散地靠在玄悯肩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用手指勾着他的下巴,漫不经心道:“秃驴,你近来是愈发坏了,心眼也减小,我不过多提了一句,你就这么玩儿我……”
玄悯不为所动:“还吃么?”
“……”
薛闲突然觉得他未来很久都不想碰枇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