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楚依珞江祈的小说叫《指挥使的心尖宠》by三生糖 ,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主要讲述了上一世,楚依珞被指婚给风流浪荡的宰相之子,最后被害身亡。这一世,却有人为她权倾朝野,不容任何人伤她半分,哪怕成为世人口中阴狠暴戾之人也在所不惜。小编为您带来指挥使的心尖宠全文免费阅读。
楚依珞江祈小说简介
就在楚依珞撑不住开始打顿时,忽然落入一道温暖怀抱。
那人刚从屋外回来,仍带着一身寒气。
“夫人累了何故不进房歇息?”
清冷的嗓音在耳畔响起,楚依珞笑道:“在给你等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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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楚依珞撑不住开始打顿时,忽然落入一道温暖怀抱。
那人刚从屋外回来,仍带着一身寒气。
“夫人累了何故不进房歇息?”
清冷的嗓音在耳畔响起,楚依珞笑道:“在给你等门。”
她捡起掉在腿上还未完成的荷包藏进袖里,江祈虽见到了却什么也没说,捉起她的手捏了捏后皱眉道:“厅堂虽盘有地龙但还是不够温暖,手都凉了。”
楚依珞哭笑不得,厅堂明明暖得不得了,手怎么就凉了?
她正想回说几句,却突然听见咳嗽声,接着一道爽朗浑厚的男声响起:“我说江兄,你是不是忘了我了?虽然知道你们新婚燕尔、蜜里调油,但就这么直接把我晾在一旁这样对吗?”
楚依珞这时才发现原来厅堂里不止她和江祈,双颊霎时绯红不已,连忙挣开江祈的怀抱。
江祈转身冷睨了锦衣华服的英俊男子一眼:“忘了。”
任磊蓦然一噎,却又马上笑嘻嘻道:“传闻安康侯嫡孙女绝色倾城,果真百闻不如一见,这何止倾城,简止倾国。”
楚依珞垂着头沉默不语,觉得这人说话轻挑放肆,心中下意识便将此人划进苏容司一类。
江祈冷笑:“在我面前调戏她,嫌命太长了?”
“别,我可惜命的很,只不过江兄不为我与尊夫人引见吗?”任磊连忙摆手咂嘴,扬起手里的玉骨扇无比优雅的摇着,“万一尊夫人误会我是什么登徒子可就不好了。”
江祈一脸冷漠,冰冷的眸底还带着几分嫌弃。
任磊叹了口气:“我只是好奇楚大小姐,究竟是生得何等天仙,否则怎能让从不近女色的江指挥使心心念念了这么多年,如今一见我终于理解。”
楚依珞听见后却心中困惑,她与江祈分明只在爷爷的寿宴上有过一面之缘,何来心心念念多年?
她想起了寿宴完后断断续续做的那些梦,梦中的江祈的确心心念念她许多年,可两个人都重生这等荒唐事怎么可能发生……
就在楚依珞思绪混乱时,江祈忽然牵起她的手捏了捏,温声道:“夫人莫怕,这人是我多年挚友,名叫任磊,由于常年混迹江湖的关系,言词上难免浪荡不羁,莫理他便好。”
任磊一听江祈在美人面前是这么介绍自己,顿时不乐意了,立即哀哀叫了起来:“江兄,你你你、你怎么能在嫂夫人面前如此抵毁我!”
“夫君……”楚依珞道,“我有些乏了,想先回房里歇息。”
江祈一听她说累便连忙带着她回房,至于被扔在厅堂的任磊如何并不重要,那人就算是被扔进四面都是墙的空房里,他也有办法自得其乐。
两人回房后,江祈与任磊还有事要谈,见她上榻躺好便要离开,楚依珞却扯住他的衣袖。
“夫君,我们不是在爷爷的寿宴上才初见的吗?为何那位江公子说你心心念念我多年?你……以前就见过我?”
江祈在榻边坐下:“见过。”
“几年前,你随着楚夫人上雨台山寺礼佛,你我曾有一面之缘,你不记得我罢了。”
楚依珞闻言安心了下来,心想两人都重生之事果然过于匪夷所思,根本不可能发生。
但听到江祈说是自己不记得他,心里有个地方却蓦然丝丝拉拉的疼了起来。
“我,我真不记得……”楚依珞歉疚道。
江祈轻笑着帮她盖好锦被,俯身亲吻她的额头:“没事,我从不介意。”
他见楚依珞眼底仍有几分歉意,无奈的叹了口气,跟着钻入锦被将人揽入怀中,低声安抚了起来。
待楚依珞入睡后他才动作轻柔的离开床榻。
回到厅堂时任磊果然正专心的研究手里那把玉骨扇的图样。
他见江祈出现,收起玉骨扇侃调道:“这么快?我还以为至少得等上一、两个时辰,这才──”
“闭嘴。”江祈语调森冷的打断他。
“呵呵呵……”任磊虽被骂却反倒低低笑了起来,“我说我可真羡慕江兄,家里有个倾国倾城的小娇妻,宫里还有个国色天香的公主钟意你,江兄可真是艳福不浅啊。”
前几个月江祈在雨台山寺上救下了楚依珞,同时也顺手救了被倚翠冲撞险些滚下石阶的乐平公主。
乐平公主一见江祈俊美无俦,情根暗种而不自知,直到那日江祈进宫面圣请求赐婚,她才惊觉自己心意。
乐平公主是前元后的女儿,元后生完她便难产离世。
皇上本就十分宠爱前元后,因为歉疚及爱屋及乌的关系故而特别疼爱她,可说宠得无法无天,娇纵撒泼。
她一听皇帝要给江祈赐婚,立刻哭哭啼啼的闯进御书房,哭闹着说她要嫁给江祈。
都说京城贵女对江祈避之唯恐不及,没有哪个父母会愿意将女儿嫁给在刀尖上度日的人,贵为九五至尊的帝王就更不可能。
他虽然极其倚重江祈,却也深知江祈为了爬上指挥使的位置得罪多少人。
在江祈成为他最锐利的一把刀后,更是替他除了不少人,一双手早不知染过多少鲜血,树敌太多,迟早沦为众矢之的,他万不可能把宝贝女儿指给他。
皇上原本还在犹豫该不该不跟安康侯商量一声,便将他的嫡孙女指给江祈,如今乐平公主闹上这么一出非君不嫁,皇上登时没得选,立刻当着公主的面下旨,将楚依珞指给了江祈。
乐平公主听见皇帝不顾她的心意还是狠心下旨,当场坐在地上号啕大哭了起来,极尽各种撒泼打闹要皇上收回圣旨。
江祈接旨后便站在一旁始终沉默不语,皇上听着公主的哭声却是心疼了,但再心疼他也不可能把闺女嫁给神武卫指挥使。
皇上迤迤然的走到乐平公主面前,故作冷漠:“你方才可是亲耳听着朕给江爱卿赐婚的,倘若你真非他不嫁,那便只能当偏房妾室,你若真愿意放下堂堂公主的尊贵身份去给他当妾,朕就成全你的一片痴心。”
乐平公主一听说只能当妾,立刻抽抽噎噎耍赖道:“乐平不做妾,父皇快把圣旨追回来,乐平就要当江指挥使的正妻。”
接着起身跑到江祈面前哭得梨花带雨,含羞带怯道:“本宫比安康侯的孙女好看多了,你快让父皇撤回旨意,来日你当了驸马,本宫肯定好好待你。”
皇上虽知闺女被他宠得无法无天,却不知她居然如此恨嫁,直接跑到江祈面前推销起自己。
“公主国色天香,可臣只倾心安康侯的嫡长孙女,除了她臣不愿迎娶其他女子,还望公主收回此番错爱。”江祈恭敬的低着头,眉眼疏离淡漠。
乐平公主闻言委屈的扫了江祈一眼,见他浑身冷漠像个冰块,一点也不像那日雨台山上初见的温柔公子,瞬间就失了兴趣。
她娇哼一声,撇嘴道:“你既心有他人,本宫也看不上你。”
乐平公主就是如此娇纵任性,想嫁就吵着要嫁,说不嫁就扭头便走,留下心中尴尬不已的皇帝独自面对江祈。
可皇上终究是皇上,心中再如何也不显于色,他一如往常面无表情的挥手让江祈退下,心里却松了口气,刚才乐平冲到江祈面前时,他就担心江祈若是突然改口说要娶乐平,还真不知得如何收场。
公主闹着非江祈不嫁的这件事,虽然被皇帝压了下来,却还是悄悄传出了皇城,知道的人虽为数不多,但任磊恰巧就是为数不多的其中一人。
江祈一听他提起那日宫中之事,冷下脸沉声道:“此事要是传到她耳中,便算在你头上。”
“嗨,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尊夫人早晚会知晓的。”任磊摇头叹道,话锋一转,“是说,楚老爷的事你方才和她提了吗?”
“我也没想到最后会查到他身上,有些事似乎跟‘那时’不太一样。”任磊漫不经心的以手敲打着玉骨扇,话语间无半分平日里的调笑心思。
“没说。”
任磊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无奈的摇了下头,转而说起了其他事。
两人一直谈到丑时,任磊才乘着马车离开江府。
他回到房里时却见原本睡着的楚依珞坐在床榻上发呆。
“怎么了?”江祈快步走到床榻旁。
楚依珞看着他,眼眶突然就红了起来。
江祈见她红了眼,呼吸一滞,连忙褪下外衣上榻将人拥进怀中,心疼道:“做恶梦了?”
她的确做恶梦了,她又梦见江祈被苏范派人追杀的日子。
杀手一刀刺进江祈腹部,白衣殷红一片,他被逼得走头无路纵身跳下山崖。
以前分明梦过多次,虽然心中难过却从不觉心疼,如今再梦到只觉得心很疼,胸口彷佛被利刃狠刺了下,疼得要死。
她并不觉得成婚短短几天,自己就这么喜欢江祈,可这个梦却让她莫名生出丝丝缕缕的心疼,也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做了什么恶梦?”江祈轻拍她的背。
楚依珞摇了下头,什么也没说便又沉入梦乡。
隔日江祈一大早便离京,出发前他揽着她语重心长道:“不论发生何事,夫人务必信我。”
楚依珞当时听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直到江祈离府莫约一个时辰,楚夫人怒气冲冲的找上门,她才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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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祈虽然昨晚在任磊面前表现得极其淡漠,但他马上就要奉旨离京,心中到底还是放心不下。
楚依珞送他出门时,他忍不住将人揽入怀中,候在一旁的一众奴仆纷纷目不斜视的垂下头,眼观鼻、鼻观心。
她见奴仆都未退下江祈便如此亲昵,不禁脸红道:“怎么了?”
江祈沉声道:“不论发生何事,夫人务必信我。”
楚依珞看着他略显阴郁的目光,心口莫名慌乱一瞬,却还是笑着打趣道:“难不成夫君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江祈摇头:“没有。”
楚依珞看了眼江祈,没有再多说什么,却反手回抱了他一下。
江祈离府后,她又继续做起未完成的绣活,荷香就在旁边陪着。
荷包的布料是水蓝真丝软缎,她绣了一副飞扬于海浪上的雄鹰图样,起针入针的针迹都保持齐平密,绣出来的缎面可谓非常平整及光滑。
若是只看绣活,还以为这是出自于哪家绣坊的专业绣娘之手。
荷香从以前就觉得她家大小姐,举手投足之间都透露着大家闺秀的气度风采,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从小习得女工女则。
可二小姐楚惜月就不一样了,她什么都不想学,连最基本的绣活也一窍不通,荷香自从被提升为大丫头后就更加崇拜楚依珞了。
就在主仆两人沉浸在闲静时光没多久,江府的总管初一前来禀报说楚夫人来了。
“知道了。”楚依珞抬头与荷香对看了一眼,“荷香你随管事一起去将楚夫人迎进来。”
楚夫人在来江府前原本就气愤难平,见楚依珞没有亲自出来招呼,而是让管事丫头来接自己就更加怒火中烧。
江府厅堂盘有地龙温暖无比,她一进正厅才知道江祈有多奢侈,一想到楚依珞居然嫁得这么好,心中更是钦羡嫉妒。
楚夫人虽心中翻涌,见了楚依珞却瞬间红了眼,哽咽道:“珞儿……”
楚依珞对她一惯含泪扮委屈的模样视而不见,简单的与楚夫人寒暄几句便单刀直入:“夫人今天特地前来可是有什么事?”
屋里的丫头上茶后便退到门外侍奉,就只留了荷香及楚夫人的贴身丫头。
楚夫人一听她问起,立即捏起手绢抽抽答答的哭了起来:“你知不知道你的好夫君做了什么事?老爷他今天一早就被神武卫的人给押走了,说他什么,说他与苏宰相勾结***。”
楚依珞心中蓦然一沉,纤细玉白的手指紧攥,脸色微变。
莫非江祈一早离开时对她说的那句‘不论发生何事,夫人务必信我’,指的便是这件事?
楚夫人见她没接话,又继续哭道:“你知道你爹的,他怎么可能***?这一定是被那朝廷走……”
楚依珞抬眸看了她一眼,目光微冷。
楚夫人平时喊江祈朝廷走狗喊得太顺,险些脱口而出,连忙改口泣声道:“老爷一定是被人陷害的,娘看你气色比在侯府时还好,想必江指挥使也待你不差,你快去求求他把你爹给放出来,快点想办法把你爹给弄出来,不然我真活不下去了……”
楚依珞垂眸思索片刻,起身道:“我这就去换一身衣裳随夫人回侯府。”
楚夫人一听她要回侯府,脸色霎时变得有些难看,她见大厅里也就只有两个丫头,索性也懒得再扮委屈,恼羞成怒道:“你、你回侯府做什么?你这不孝女就不担心你爹吗?你直接和江指挥使说便好,回去也──”
“夫人。”楚依珞冷声打断她,“我也很担心爹,但这件事你说得云里雾里,我听不明白,恐怕得回侯府一趟询问哥哥及爷爷,待事情厘清后再做决定。”
她说完便带着荷香回房更衣,也不管楚夫人在大厅骂骂咧咧。
楚夫人恨恨的拧着手绢,心道楚依珞这丫头怎么自从那次在雨台山寺滚下去后,整个人就变得不太一样了。
先是在侯爷上的寿宴和她顶嘴,再是莫名其妙的说非江祈不嫁,被罚跪祠堂也不改口,现在听见楚老爷被捉走,居然也不慌不乱。
这还是那个向来对她唯唯诺诺,遇事只会哭哭啼啼、软弱可欺,若没了楚轩替她挡在前头,便只能任人揉捏的那个楚依珞吗?
楚夫人心中虽然气愤不已,却因有求于楚依珞也不敢真对她说什么重话。
而楚轩一听他爹被捉进了大理寺,一下朝便令刻托刑部友人去打探清楚,马不停蹄的赶回侯府,就担心楚侯爷知道这事后气坏了身子。
楚侯爷一生清廉正直,生平最恨贪官污吏,之前对于楚易天帮二孙子楚睿***位时就曾大发雷霆过,这次楚老爷又被卷入***事件,肯定也气得不轻。
楚轩的马车恰好跟楚依珞的马车在侯府门口相遇,他一见妹妹居然也回来了,俊朗的面容微微诧异。
“哥哥。”楚依珞一下马车便直接走向楚轩。
“你怎么回来了?”楚轩问。
楚依珞淡笑了下:“楚夫人说爹被捉进大理寺,要我去求我夫君让他将爹放出来。”
楚轩一愣,明白过来,点头道:“先***再说。”
楚夫人的马车也随后回到了侯府,下车时神色略显不安。
两人一进侯府大厅,便见楚侯爷正与人谈事,楚依珞见有客人便先到后院稍待。
楚惜月见楚依珞进了后院,立刻红着眼对她吼道:“你回来做什么?还不快让那朝廷走狗把爹爹放出来!爹爹他怎么可能***,一定是那朝廷走狗为了将苏宰相一脉都清理干净,才会胡乱捉人。”
楚惜月左一句朝廷走狗,右一句朝廷走狗,楚依珞听得眉头都皱了起来。
她虽明白自己夫君是恶名昭彰的权臣,却不表示不介意他人当面这么喊他。
以往她是不会理会楚惜月的,可如今她心底却不愿听楚惜月随意辱骂江祈。
她不咸不淡道:“妹妹一个闺阁女子如此议论朝政,当心祸从口出。”
“怎么?你也想叫你那好夫君将我捉去关吗?”楚惜月冷笑。
楚惜月正要张口再怼几句,姗姗来迟楚夫人却连忙阻止楚惜月继续说下去。
“月儿,还不闭嘴。”楚夫人疲惫的揉揉眉心。
楚易天被捉去关她已经心烦不已,还指望着楚依珞在江祈面前说几句好话,没想到自己女儿还是这么让人不省心,居然马上就跟楚依珞吵了起来。
楚惜月鲜少被楚夫人凶,立即眼眶含泪,神色委屈的看着楚夫人。
就在这时,一名粉衣丫头低眉顺眼的进了后院通报:“夫人,大小姐、二小姐,侯爷请你们到厅堂。”
楚惜月狠狠瞪了她一眼后便扭头挪往厅堂,而楚依珞一进前厅便见到平时鲜少出现的楚睿也在。
楚睿是楚夫人的儿子,也是楚惜月的哥哥,他和楚惜月是龙凤双生子。
当年楚依珞的娘离世不到半年,楚易天就又马上娶了继室,没多久继室徐氏就怀上龙凤胎。
而徐氏虽口口声声说她当了楚依珞十几年的娘,却从没亲手带过几次楚依珞,楚依珞可说是被奶娘一手带大的。
楚轩方才已经告诉过楚侯爷,楚依珞为何会回府,所以他也没再多问。
但他对于楚夫人私自让楚依珞去求江祈这件事却不太高兴,所以念了她几句。
楚夫人恭敬的听着楚侯爷的训诫,一旁的楚睿却不知为何越听面色越白。
楚侯爷最后神情严肃的跟楚依珞交待:“这件事你不要插手,也不准到江指挥使面前提什么。”
楚夫人一听脸色霎时难看了起来。
楚易天是老侯爷的独子,他深知儿子为人如何,绝不可能会跟人勾结***,虽然心底也有些怀疑这次是不是神武卫为了将苏范一系一网打尽,所以宁可错杀、不可错放,但碍于指挥使就是自己孙婿他也不好说什么。
楚依珞其实也非常清楚他爹的性子,安康侯府家教严谨,楚侯爷又极其厌恶贪官,侯府子弟要是谁敢贪一分钱,那腿可能就马上会被楚侯爷打断,恁是楚易天有一百个胆子也绝不敢***。
江祈虽然远行前曾说过要她务必信他,可她现在心底却也有几分动摇。
刚才爷爷虽然什么也没提,但从语气上却是听得出,他也是不相信楚易天会贪什么钱。
楚轩见妹妹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担心她因为这件事而跟江祈有什么不愉快,便索性亲自送她回江府,更是在马车上开导她一番。
楚依珞看着哥哥语重心长的严肃模样,不禁被他逗笑了:“大人今天出门前曾要我不论发生何事务必信他,想来在此事上他也是进退两难,又深恐我误会才会先给我提个醒。”
楚轩点头道:“你能这么想自是好的,你俩才刚成婚不久,切莫轻易与夫君闹出什么嫌隙。”
楚轩也不是不担心他爹,只是急事缓办,这事他已经托人去查清楚,早晚会水落石出。
他原本将妹妹送到江府门口便要回府,却见江府外停了几台宫里规格的马车,心中顿时一沉,便道:“哥哥能不能***和你讨个茶再走?”
楚依珞掩嘴轻笑:“当然可以。”
她下车见了那几辆马车后心中也有些困惑,只见一直候在门口的崔嬷嬷突然上前在她耳边低说了几句话。
楚依珞听完后脸上笑容淡了下来,之后便带着楚轩***江府。
两人在踏进前厅时看到一名女子正坐在主位上轻抿茶水。
女子一身淡粉色精致宫服,腰系纯白绸缎,衣摆上是锈金大红花纹,貌美高贵,脸上略施粉黛,气质非凡,身旁更是侯着一众身穿宫服的奴仆。
楚依珞与楚轩进门时,女子恰巧抿完茶水撩起眼皮,如蒲扇般微微***的睫毛微颤,澄澈的黑眸直直看向楚依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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