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依珞江祈小说《指挥使的心尖宠》特别推荐,小编带来了指挥使的心尖宠(楚依珞江祈)完结章节全文免费阅读;只有重活一世的楚依珞知道,上一世他俊逸无双,京城众女趋之若鹜。更为她终生不娶,为她报仇雪恨,害她的人他一个也没放过。江祈抱着不顾一切扑向自己的楚依珞,眸色微暗,在她耳畔沉声问道:“你不怕我?”
楚依珞江祈小说简介
上一世,楚依珞被指婚给风流浪荡的宰相之子,最后被害身亡。
这一世,却有人为她权倾朝野,不容任何人伤她半分,哪怕成为世人口中阴狠暴戾之人也在所不惜。
都说神武卫指挥使江祈冷血狠戾,京城贵女皆对他避之唯恐不及。
安康侯的嫡孙女楚依珞却道非他不嫁,为此楚侯爷可说是操碎了心。
只有重活一世的楚依珞知道,上一世他俊逸无双,京城众女趋之若鹜。
更为她终生不娶,为她报仇雪恨,害她的人他一个也没放过。
江祈抱着不顾一切扑向自己的楚依珞,眸色微暗,在她耳畔沉声问道:“你不怕我?”
楚依珞扬眉一笑:“不怕,这辈子都不怕。”
江祈看着她,漆黑眼眸里某种炽热情愫翻涌:“那,唤一声夫君来听听……”
──为你披荆斩棘,愿你岁月安好,所到之处晴空万里,一生顺遂。
指挥使的心尖宠完结章节阅读
这种龌龊事,上辈子脸皮极薄的楚依珞羞于一提再提。
于是她不提,苏夫人也不管不问,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
楚依珞从小就没了娘,唯一疼她护她的哥哥也在前年就少微星陨,爹又是个偏心的,后娘徐氏更是明是一盆火、暗是一把刀,她也不好一回侯府就跟唯一还算疼爱她的老侯爷哭诉这种深宅内院之事。
日子就这么过着过着,她日渐消瘦,精神也不比以前。
苏夫人见楚依珞这模样也曾余心不忍想整治一下倚翠,可一动倚翠她那宝贝儿子就大吵大闹、要死要活,苏夫人拗不过儿子,只能两眼一抹黑当自己又聋又瞎。
几个月过去,倚翠怀孕了,极其得意。
倚翠有孕后,苏宰相终于再也不能置之不理,他牙一咬,做好了承受安康侯怒火的准备,差人过去侯府告知倚翠有孕了。
相府侯门深似海,一个陪嫁丫头又怎会无故有孕?相府的人此话一出,深知宅内龌龊事的楚夫人便什么都明白了,这是陪嫁丫头勾搭上了新姑爷。
安康侯一听孙女的陪嫁丫头居然已怀有身孕三个月,掐指一算,岂非大婚还不足月俩人便好上了?!
他当场气得口吐鲜血、生生晕死过去,安康侯年轻时受过重伤落下病根,身子本就不好,这么一病就再也没起来过。
楚易天知道女儿的陪嫁丫头居然跟女婿好上,也是气得不轻,当下就要上相府讨个交待,可楚夫人凭着舌灿莲花的劝哄,***无骨的身段,居然就将楚易天给哄得服服贴贴、不吵不闹了。
要是楚依珞是个受母家宠爱的小姐,那母家必会为她出这口气,苏府也会因此有所忌惮,不敢立刻将倚翠抬为姨娘。
可惜楚依珞的母家待她极其凉薄,一听陪嫁丫头和姑爷勾搭上了居然也不闻不问,原本还担心安康侯府会大阵仗上门骂人的苏宰相,一看就知楚依珞是个不受宠还不被母家待见的嫡女。
仅管楚依珞身份高贵,可若没了母家依靠,那也只能任他们揉捏。
苏宰相虽气儿子荒谬不争气,可倚翠怀的毕竟是苏家骨肉,儿子还把倚翠视若珍宝,近几个月没出门放荡,于是苏宰相心一狠、手一挥,立刻就将倚翠抬为姨娘。
楚依珞后面的日子过得并不好,她不屑跟妾室争宠,也不想对夫君热脸贴冷***,倚翠仗着苏容司的宠爱对她极尽嘲讽。
下人见她不受宠,为人柔弱可欺,竟也开始肆意欺凌。
后来还是苏夫人发现了这件事,雷厉风行的整治了后院一顿,楚依珞才终于不再连丫头婆子都敢对她蹬鼻子上脸。
这些事都是上辈子楚依珞死后江祈命人打探出来的,他也是那时才知道楚依珞嫁进了苏府后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江祈如今的身份地位摆在那,在安康侯府就连楚易天都不敢招惹他,严格来说,整个侯府也只有楚侯爷能跟他平起平坐。
一旁感受到江祈身上骤然散发出强大威压气势及冷冽杀意的楚轩,心中一凛,眼神诧异。
他原本还想怎么这个江指挥使跟在楚侯爷寿宴上那位不太一样,整个人变得温润许多,原来是刻意在他妹妹面前收敛了气势。
只不过……他这妹婿为何会对徐氏有杀意呢?楚轩心里升起几许困惑。
接着他看了徐氏一眼,心中暗笑:真不晓得她是哪来的底气,竟想在这位神武卫指挥使面前耍花样。
“哎哟!”楚惜月被撞得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幸好红梅眼捷手快的扶住了她与楚夫人。
楚夫人被震慑得瑟瑟发抖,也顾不得先用手绢将脸上的泪痕擦干,就连忙拉着楚惜月躲到了楚易天身旁。
“娘你怎么了?”楚惜月嘟囔道。
她转头困惑的看了江祈一眼,却发现他正眉目温柔的低头与楚依珞说着什么,两人看上去松萝共倚,江祈又生得俊美非凡,楚惜月心里不禁妒羡起来。
回门宴的午膳上,席间楚夫人只管埋首用膳,乖得跟只鹌鹑一样,有时不小心撞上江祈的目光,还会神色惊恐地低下头去。
而楚轩则担心妹妹到了江府会吃不习惯,满桌膳食备的全是楚依珞平时爱吃的,席间更是跟江祈细细交待楚依珞平时的口味及喜好。
用完膳后,楚轩又和楚依珞说了几句体已话,两人才带着楚轩早就备好的回礼,乘上马车打道回府。
马车上,楚依珞仍十分好奇江祈究竟跟徐氏说了什么,她从没见过徐氏这般过‘乖巧’模样。
她的夫君果然还是那个鬼见愁。
在大婚后这几日的相处下,除了前天的遇刺外,江祈始终温润如玉、文质彬彬,她几乎都要忘了第一次见面时这人的气势有多可怕了。
楚依珞想起初见江祈时对他的印象后,不禁低头偷偷笑了下。
一旁江祈没错过她的窃笑,凑在她耳旁低声问道:“夫人可是想到什么开心的事?”
楚依珞笑眼弯弯的看着他,也凑在他耳边道:“你知道我对你的第一印象是什么吗?”
江祈垂眸沉吟片刻,淡淡道:“凶神恶煞?穷凶极恶?”
楚依珞闻言捏着手绢掩嘴低笑了起来:“你倒有自知之明。”
他挑眉一笑:“所以夫人对为夫的第一印象是什么?”
楚依珞这还是第一次听他自称为夫,双颊蓦然泛起两抹***红云,微微低下头轻声道:“以后再告诉你。”
“以后?”江祈并不打算如此简单便让她塘塞过去,“可是为夫现在就想知道怎么办?”
他说完便将楚依珞拽进怀中,自背后环抱住她,下颚就抵在她柔软的香肩上,清冷嗓音含着笑沉声道:“为夫真的很想知道,还望夫人告知。”
江祈上挑的凤眸染上了温柔笑意,鼻端喷出灼热的气息就打在她耳边,她不禁瑟缩了下。
那含笑的嗓音更是带着几分撒娇的味道,似小猫爪子般轻轻挠过了她的心尖,楚依珞心里霎时软得一塌糊涂。
她还不太习惯两人如此亲密,身体不免有些僵硬,红着脸道:“那你得先和我说你究竟和楚夫人说了什么。”
江祈眸色晦暗一瞬,薄唇抵着她白玉般的耳垂哑声道:“我跟她说……”
“我可是阴狠暴戾、手段残忍的朝廷走狗,倘若以后她敢再为难你,那……”
后面的话留了空白没再继续说下去,可楚依珞却听懂了。
可懂是懂了,她却不信,正要反驳耳垂便被江祈轻咬了一口:“夫人可该告诉我答案了,不许耍赖。”
她耳根霎时红欲滴血,羞涩道:“我当时心想,人生得挺好的,可惜就是个鬼见愁,看起来怪可怕的。”
江祈听完后埋在她泛红一片的颈肩中低低闷笑,厚实的胸膛跟着起伏震动。
她听着男人的笑声,仿佛也被他的笑意所感染,也跟着笑了起来。
……
两人晚上亲昵温存完后,江祈便让让侯在外间的丫头备水沐浴。
热水备齐,江祈抱着人挪到屏风后时眸光却骤然一冷。
“方才不是说了不用人伺侯?”江祈寒声道。
原本候在浴桶旁的紫衣丫头心中一凛,瞬间惊恐伏跪于地,支支吾吾道:“是、是奴婢,兴许是奴婢方才听错了,请、请大人原谅!”
江祈虽没着中衣却是套了长裤,可楚依珞两样都没有,雪白的肌肤直接曝露在空气中。
楚依珞被折腾了大半晚甚是疲累,也顾不上羞不羞,头埋就在江祈怀里没抬起来。
“让她出去长廊跪上一晚吧。”此时她一双漂亮的桃花眼仍闭着,声音因有气无力而显得软糯,莫名挠人心尖。
江府虽屋内都盘了地龙,可长廊是没有的,外头冰天雪地,跪到天亮人就算没病也得病了。
紫衣丫头听见楚依珞的话,随即满目惊慌的哭了起来,不停磕头求饶:“小姐,小姐您原谅我,迎香真不是故意的,是迎香听错了……”
迎香是楚依珞从侯府带过来的陪嫁丫头,虽然比不上荷香却也不是懵懂无知的小丫头了。
虽然房间盘有地龙非常暖和,江祈却舍不得让她着凉,先是轻柔的将她抱进浴桶后,才垂眸扫了仍伏跪于地的丫头一眼。
“跪着不动做什么?听到夫人发话后还不下去领罚。”
江祈清冷的嗓音听不出什么情绪,话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迎香猛的一颤,马上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朝一旁的江祈爬去:“姑爷,求您让小姐原谅我,迎香真不是有意的,真的是听错了……”
楚依珞趴在浴桶边缘,半撩起眼皮,懒懒地看着迎香爬向江祈。
上辈子倚翠也做过这种事,只不过当时不是她要沐浴,而是苏容司自己。
当时她明明咐吩过不需要人进来伺候苏容司,倚翠却依旧自己进了房,见到苏容司时还满脸通红,含羞带怯。
那时她心也大,真以为倚翠是不小心的,却也不开心的说了她几句,没想到倚翠就突然哭哭啼啼的跪地求饶。
苏容司见了哭得我见犹怜的倚翠后,眼神瞬间就变得幽深无比,而之后没多久两人便勾搭上了。
楚依珞要是这时还不知道迎香想做什么,那她可就真的白白重活一世了。
迎香生得不差,个子矮小、身娇体柔,眉眼间天生媚态,是一般男子最喜欢的那种长相。
更不用提现在她一张小脸还哭得梨花带泪,惹人怜惜,一般人见了都会心生不忍,挺多斥责几句便让她退下,不会真叫她跪上一夜。
楚依珞看着迎香,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她心想,怎么不论是上辈子的倚翠或是现在的迎香,她们总能在边哭边爬时弄掉了腰间系带,这一面爬衣裳就跟着一面掉。
眼看迎香就要抱上江祈双腿,楚依珞闭了闭眼,无奈的轻叹一声。
她原想没了倚翠应该就不会再发生这种事,却没想到倚翠是没了,倒是多了个迎香。
就在她正要开口时,耳边却忽然响起一道凄厉无比的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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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依珞瞳孔骤然扩大,只见迎香正衣衫不整、浑身湿透的倒在地上打滚,痛苦哀嚎。
周遭地面一片狼藉,迎香身上与地板上皆冒着阵阵热气。
浴桶的水温备水的丫头婆子们早就试过,但未免主子觉得太烫或太凉,所以一旁还摆着两个小水桶,一冷一烫,好让主子能自行调温。
方才,江祈便是直接将滚烫热水泼在迎香身上,毫无半丝怜香惜玉之心。
“崔嬷嬷。”他朗声道,“进来将这人带出去。”
没多久崔嬷嬷便带着几名丫头婆子低眉顺眼的走进来。
“天亮便将她送回安康侯府,安康侯若问起来便将你看到的如实禀报。”
“是。”崔嬷嬷说完后,其他人便将迎香架了出去。
楚依珞呆愣的看着他半晌,始终默然不语。
江祈看着她,垂眸道:“夫人可吓到了?”
楚依珞没有回答,她看上去有些神思恍惚,似是在想什么。
直到江祈褪去长裤跨进浴桶,她才红着脸别过头去。
浴桶很大,两个人坐在里面也还有不小的空间。
江祈看着仍兀自发怔的楚依珞,眸色微暗,骤然伸手将人拽进怀里。
楚依珞本就没什么气力了,被拉进怀中后更是直接整个人瘫倒在他身上。
江祈道:“夫人可知神武卫?”
楚依珞点了点头:“知道,哥哥曾与我提过。”
神武卫原是朝廷仪仗队,后来逐渐成为天子心腹,而历代皇帝更是对历任指挥使皆极其倚重,更赋予巡察缉捕之权,可谓权势极大。
神武卫指挥使虽是天子心腹,却也同样为朝廷正三品武官。
然而他们虽位高权重,满朝文武却皆极不待见。
在文武百官眼中,任凭神武卫地位再清贵,也不过是帝王爪牙。
当初皇上赐婚时,楚轩便跟她分析与详细解释过。
“那他也跟你提过我素来行事心狠手辣、暴戾凶残吗?”江祈话锋一转,单刀直入。
两人紧紧相偎,热水泡得楚依珞双颊舵红,她却蓦然打了个冷颤,眼睫乱颤。
江祈扳起她的下巴,低头亲了亲她的唇,温声道:“夫人莫怕,你只需记得,恁是我再毒辣也绝不会伤你半分。”
说完两人便又亲昵一番。
早上天一亮,崔嬷嬷便亲自带迎香回安康侯府,并按江祈的要求据实以告。
那时还离上早朝时间还有一段距离,楚轩才刚洗漱完毕换好朝服,就听明叶进来说江府来了人。
他赶到厅堂时恰好听见崔嬷嬷缓缓道:“迎香昨晚闯进大人与夫人的卧房,衣衫不整意图勾搭大人,所以大人才让我们将迎香送回侯府,请楚侯爷自行发落。”
楚轩听完后登时勃然大怒。
他沉着脸走到迎香面前,却发现迎香浑身包括脸皆是被烫伤的痕迹,不仅一片通红还有大大小小的水泡。
“她怎么了?”楚轩皱眉问。
“回楚大人,昨日她意图不轨时,我家大人往她身上泼了备在浴桶旁的滚水。”崔嬷嬷恭敬道。
楚侯爷道:“知道了,留下她后你们即可回去复命。”
崔嬷嬷一行人行礼谢恩过后便随即离开安康侯府。
楚轩与楚侯爷则对视一眼,楚侯爷点头道:“你妹妹当初坚持要嫁的这个孙婿的确不错。”
楚轩亦眉眼柔和的点头称是,但扫向迎香的目光却森寒无比。
楚依珞的陪嫁丫头都是他亲自挑选的,可当初……迎香并不包括在内。
……
崔嬷嬷回到江府时,江祈已不在府中,他今日一大早便进宫面圣,于是崔嬷嬷转而向楚依珞禀报。
楚依珞听完后没说什么只摆手让她退下,用完早膳后,却让荷香将从侯府带过来的丫头婆子全都叫到厅堂。
“想必你们也都听闻昨晚迎香之事。”楚依珞坐在主位上淡淡道,“以前我在侯府素来息事宁人,但不表示我能忍容有人在我面前勾搭我的夫君。”
“我心很小,不允许我夫君纳任何偏房侧室,倘若往后还有人敢再动这种心思,不论是否在我眼皮子底下发现,都会即刻驱赶出府。”
她的语气虽然轻描淡写,却包含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味道。
“是,夫人。”一众丫头婆子纷纷低眉顺目应事。
荷香则心里暗暗诧异,小姐素来温软娇柔,性子也有些软弱,在侯府时纵使有奴仆犯错也不曾处罚打骂,不像二小姐那样动不动就打骂奴仆,所以很多人都想调到大小姐院内做事。
她原本还担心小姐若是过于心善,嫁到江府后可能驾驭不了一众奴仆,没想到昨晚迎香之事小姐却是那般果决,一听迎香不按吩咐私自进房,便直接叫她到廊下罚跪。
荷香虽不知小姐的处事态度为何会与在侯府时截然不同,却是乐见她这般行事果断。
交待完后楚依珞便摆手让人散了,又唤来初一让他准备马车,说要出门。
“夫人这是要去哪?”荷香一听楚依珞要上街,不禁有些惊讶。
毕竟楚依珞在侯府时除了上山礼佛外是不曾独自出门过。
“买些刺绣工具。”
楚依珞想给江祈绣个荷包,虽然人人都说江祈可怕,京城贵女也对他避之唯恐不及,但她瞧她那鬼见愁夫君的好皮相,断也是个招蜂引蝶的。
经过昨晚迎香的事后,她思来想去,决定还是得好好经营两人的感情。
感情毕竟是互相的,不能仗着一个人方全心全意的宠你疼你,就肆无忌惮挥霍对方的爱。
仅管江祈现在对自己很好,也答应过她会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有了上辈子苏容司的教训后,她心里到底还是不太相信男人真能从一而终,那种被背叛的不安心感,不是说散便散。
从一而终,说来简单,做起来却难。
这一世,她会顾好她的夫君,不容许任何人觊觎。
虽然荷香想说这些都能派人去帮她买,但荷香见楚依珞精神奕奕的模样,便又将话给憋了回去。
荷香想,小姐还是闺阁女子时便没上过街,想必也是十分好奇上街的事,而江大人更是早就吩咐过,如果夫人想上街便帮她备车,带上他安排好的随从护卫即可。
上辈子的楚依珞从未如此抛头露面过,就算是随楚夫人上山礼佛也是戴着雪白帷帽,膝盖以上的大半身形都被遮蔽,完全无法窥见她的容貌。
今日她出门虽也同样戴着帷帽,可她却时不时撩开帽帘,一双眼溜溜的转着四处张望,那满是明媚灿烂笑容的昳丽容貌,早已引得路人频频回头窥视。
楚依珞没这么出过门,所以没人知道她的身份,但她身后跟了一众奴仆还个个身姿挺拔,纵使楚依珞是个难得一见的绝色美人,也无人敢随意上前招惹。
就在她逛完也买完了需要的东西,准备打道回府时,却遇上了那差点跟她结下亲事的无缘状元郎。
楚依珞虽然头戴帷帽,俞文渊却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可谓惊鸿一瞥,便已深烙心头。
透明白色纱帐笼罩下,纱帐里的那张绝色姿容,正是他朝思暮想、心心念念之人。
俞文渊身边就带了一个小厮,在看见楚依珞时明知不该上前,双腿却还是不受控的朝她走了过去。
“楚小姐……”
他未能靠得太近,便让楚依珞身旁的随从拦了下来,只能隔着几人距离,遥遥相望。
楚依珞没有揭开帽帘却垂下眼帘,嗓音冷淡疏离:“俞公子喊错了,如今我已是江夫人。”
对于俞文渊,楚依珞心有歉疚。
当初她并未料到江祈会真跟圣上求旨赐婚,所以才让哥哥去问他是否可愿待她从一而终,他也应允了,却没想到两人有缘无份。
听说俞文渊在得知皇上将她指给江祈后,彻夜大醉,还三番两次想进宫面圣求皇上撤旨,镇北侯为此雷霆大发,除了上朝外哪儿也不许他去,派了一堆人时时跟着他,就怕他做出惹怒龙颜的错事。
俞文渊听见‘江夫人’三字,心中大痛,他怆然一笑,面上的神色已然撑不住满是悲痛,他深吸了几口气后才咬牙切齿的重喊她一声江夫人。
“俞公子有何事?”楚依珞冷漠道,“若无事,我还赶着回府给夫君做绣活。”
俞文渊听见她说出夫君二字时,拳头骤然攥紧,硬生生的将对江祈的恨意压下去后,才哑着喉咙道:“江夫人过得可好?”
楚依珞闻言无奈一笑,心想,若不好你欲要如何?将人给掳走吗?
“我夫君待我极好,我俩鹣鲽情深,如神仙眷侣,不劳俞公子费心。”
这话当然是她夸大的,两人才成亲几天怎么可能就如此如胶似漆,但她知道这位无缘的状元郎对自己余情未了,所以绝不会给他任何期待。
俞文渊听见她的话后一个踉跄,险些站不住,身旁的小厮连忙扶住他。
他听见她过得极好后,心中顿时百感交集,开心她过得好却又苦涩酸痛,无比妒嫉起江祈。
其实见她大婚没几日便可随意带着奴仆护卫出门,俞文渊便知那恶名昭彰的朝廷走狗确实待楚依珞不错,却又忍不住自虐的想亲口听她说出来。
楚依珞不待他再开口,便直接带人离去。
俞文渊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酸涩不甘。
晚膳过后江祈仍未回府,楚依珞绣了整日荷包,眼睛虽有些酸痛却依旧坐在厅堂,边绣边等门。
江府屋内暖和,不用披裘也不觉得冷,甚至还暖和得让人昏昏欲睡。
就在她开始打顿时,忽然落入一道温暖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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