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梁潇霍成泽小说全文免费阅读上线了,《着迷》完结版全文为您奉上:十六岁那年家逢巨变,梁潇跟着临江集团的少东家霍成泽回了家。从此,他成了她生命里唯一的光,她爱他,胜过自己。
梁潇霍成泽小说简介
梁潇一度以为他们会相伴此生,直到二十岁时,被他狠心抛弃。
那晚北风紧,雨水刺骨凉。
她狼狈地在雨中颤抖,直到被惊雷点醒,走得果敢又决绝。
或许,他从未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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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里,滂沱大雨倾覆而下,一下下一声声打在车窗上。
霍成泽的目光晦暗如墨,一张脸阴沉得骇人。他原本正准备去开车门的手顿住,转而掏出口袋里的手机。
想也没想就拨通了高煜的电话。
电话接通的时候,接走梁潇那辆车从霍成泽的车边驶过,他的脸色益发难看,直接开口:
“明天叫人过来。”
高煜愣了一愣,才猜测他这是没接到梁潇。便问:
“是要收拾梁小姐的东西吗?”
霍成泽单手系上安全带,沉声道:
“嗯,顺便给我找间酒店,把我的东西搬过去。”
想要与有她的过去割裂,他就一刻都不能待在那间房子里。
……
与此同时,另外一辆车上。
封羽拿起车里的毯子给梁潇披在身上,又开口向着前排:
“小叔叔,暖风开足一点吧。”
她一脸忧心地看着面前这个形容狼狈的女孩子,即便是这样的被大雨淋了个透湿,那副面容仍旧美的清丽出尘,没有一点儿瑕疵。
封羽伸出手,轻轻拭去梁潇额上的雨珠,忍不住开口问:
“潇潇,怎么了?”
其实她多少能猜到一二。
圈子里谁不知道梁潇是霍成泽的掌中娇,天大的事有霍二少爷担着。今天她能到这般境地,多半是两个人之间出了什么问题。
梁潇从一上车就颓然地坐着,一语未发。
静默着,像是失了声般的静默着。
在驾驶座上开着车的封敛听见封羽这样一问,微一皱眉,忍不住道:
“小羽,别问了。”
梁潇的眼圈发红,布着点点血丝。
瞧着颇带了几分憔悴。
封家叔侄两个的话音落了半晌,才听梁潇轻声说了一句话。
声音很低很低,蚊蚋声一般轻。
她说:
“霍成泽不要我了。”
驾驶座上的男人倏忽一挑眉,抬眼看了一眼后视镜里,红着眼眶的女孩子。
一时之间,整个车厢里的氛围变得颇为微妙。
三个人都默契地静默着,谁也没有出声。
良久,还是封羽先开口问:
“潇潇,你跟我回我那儿住吧,我一个人住也有点害怕。”
她尽量让自己说的话显得平常一点,不带一丝刻意的怜悯。
梁潇是那样骄傲的人,她是受不来别人一丝一毫的怜悯的。
听了封羽的话,梁潇偏过头去看她,眼底酝酿的水意几欲翻涌。
她的声音很涩。
像是耗时熬制的苦药,连最基本的一呼一吸都弥散着苦涩。
梁潇声音很淡很轻:
“谢谢你。”
谢谢你愿意在寒冰覆地,举目皆霜的时刻,燃起希望的火光。
就在不久前,几分钟前,梁潇坐在马路边上怔怔出神,那时候有好多辆熟悉的车从她面前经过。
车里的人也很熟悉。
都是刚刚才在她生日会上见到过,一起欢欣谈天过的。
没有一个愿意停下车来。
梁潇是在车子到达封羽住的小区,准备下车的时候,才发觉自己受了伤的。
左边膝盖上,挫破了好大一片。
上面的血渍被雨水冲刷过好几遍,又流出新的来。
殷红色的,很鲜艳。
因为个伤,下车的时候,她一个趔趄,差点又摔在地上。
好在在一旁撑着伞的封敛眼疾手快,一把将她给捞了回来。
梁潇脸色很白,身子有些发虚。只能抬起头,轻声道谢。
封敛并不在意她道不道歉,只是垂眼看了一眼她膝盖上的伤。开口道:
“***吧,我帮你包扎一下。”
封敛算是封家最特立独行的一个,封家世代从商,在江城家大业大。家里其他几个兄弟争破了头也要挤进自家集团争权夺利。
他却偏偏连老爷子的话也不停,一意孤行,从了医。
梁潇听封羽说过,封敛本硕博连读,已经快要毕业了。
不过她并不打算麻烦别人太多,忙道:
“不用了吧,这点小伤我自己就可以了。”
说话的时候,封羽也下了车。见状,不由分说就扶着梁潇往里走,边走边道:
“行了,快走吧,你包扎?你还能有我小叔叔会包扎啊,现成的医生不用,想什么呢。”
刚刚淋了那么久的雨,梁潇一进门就忍不住打了两个喷嚏。
然后便被封羽赶去洗澡。
等她洗完了澡,换上了一身封羽的红绸睡裙的时候,封敛还在沙发上等着。
面前的茶几上放了个药箱。
梁潇跟封敛也只是认识,不怎么熟,便很客气地道:
“封先生,麻烦您了。”
她坐在沙发上,将睡裙的裙边稍稍往上拽了拽,露出伤口的全貌来。
封敛打开放在茶几上的药箱。
然后是消毒、上药、缠纱布,一气呵成。
临走的时候,封敛看向封羽,嘱咐道:
“你们俩好好休息,伤口不要再沾水,有事打我电话。”
门被轻轻带上,封羽踌躇半晌,终于下定决心似的,走到沙发前,坐到了梁潇的边儿上。
“潇潇,那你之后,准备怎么办?”
被提问的女孩子抬起头,她的肤色莹白,脖颈修长白皙。脸也白,此时此刻却不是脖颈那样柔和的瓷白,她的脸现在瞧着有些憔悴。
像失了很多血似的。
“不知道。”
梁潇轻轻摇了摇头。
可是她什么话也不说还好,一开口,便瞬间绷不住了。
连说的话也带了些不自然的走调般的哭腔。
封羽甚至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安慰她。
只能笨拙地开口:
“你要是太难过了你就哭出来,或者,你什么话都可以讲出来,我都会烂在肚子里,绝不会说出去的。”
也许她现在需要的并不是什么安慰,也许,也许她需要的,只不过是一个倾听者。
梁潇哽咽了一下,又做了一个深呼吸,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点儿。
可从她说出第一个字儿的时候,眼泪泄了堤般,不停地涌出来。
她就只能断断续续,语无伦次说出这样一句:
“阿羽啊。我真的好恨,可是我不知道到底我该恨谁,我很小气很自私,事情走到今天这一步,我恨我爸恨霍成泽,也好恨我自己。”
“我好恨我自己不争气,他都那样对我了,我还是忍不住想他。”
“阿羽,我一刻见不到他,我就真的要疯了。”
真的是很伤心很伤心的话。
网络上有段时间很流行这样一句话,说“你可以图一个人有钱,可以图一个人长得好看,但你千万不要图他对你的好,因为如果有一天他把他对你的好悉数收回,你就什么都没有了。”
是啊。
他们之间,从来都不是她能决定左右的。
生杀予夺,全都系于他一身。
梁潇忍不住苦笑一声,她咬着下唇,直到口中漫开点点铜锈味。
是***气。
她有些恍惚,一个人真的可以绝情到这样的地步吗?
对你好的时候,你是天边一轮弯月。
不想对你好了,你就只是泥地里的一刻湿哒哒的石子儿。
分文不值了的。
“那你……”
封羽看着从前那个骄傲明媚的姑娘这般形容,于心不忍,
“你要回去找他吗?”
“……是他不要我了,我没有哥哥了,回不去了。”
她的声音起伏不定,着了魔一般,一遍遍重复着:
“父债子偿……?可是我做错了什么,我做错了什么,我究竟做错了什么?难道我活着就是错吗?”
梁潇的情绪渐进失控,说过了话便开始不住地恸哭起来。
泣血一般。
她哭着哭着,倏忽想起了什么似的,抬手去摸自己颈间。几乎是连扯带拽的,将那条海洋之心的项链解了下来。
梁潇看着那蓝得鲜艳妖冶的钻石坠子,双眼猩红,像是在看着送坠子的人。
眼里充斥着不甘、委屈,还有恨。
好久好久,才听她道:
“霍成泽送我这条项链就是为了羞辱我,为了让我成为所有人眼中最艳羡的人,再狠狠将我踩进泥潭里。”
封羽记得,那天晚上梁潇说了很多话。
有爱的,有恨的,有委屈的也有不甘的。
不过在睡着之前,只是平平淡淡说了这么一句:
“阿羽,明天我想见他一面。”
“好。”
第二天封羽一醒来,就发现梁潇睁着眼睛直直看着天花板。见她醒了,还淡声说:
“你醒了。”
那时候才凌晨六点。
封羽不知道梁潇是什么时候醒来的。
她只知道她们七点就到了临江集团办公大楼的外面。
清早的时候江城还不是很热,带着夏日清早特有的清爽。
她们没有进门,就站在大楼的门口等着。
时间过去了很久。
也可能是梁潇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格外煎熬着,才觉得时间过去了很久。
总之,她等到霍成泽的时候,日头已经渐渐升上去,满天华光照下来,晒在肌肤上痒痒的。
有些讽刺的是,她人生中最最晦暗的一天,是个生机勃勃的大晴天。
日丽风和,万里无云。
而她这辈子最爱的男人从她面前走过去,连看也没看她一眼。
梁潇那天说“再见面我们就是陌生人”,似乎一语成谶,现在的他们,又与陌生人何异?
今天霍成泽照旧穿了一身西装,挺拔俊朗,似乎昨天那些对梁潇来说天崩地裂般的事情,对他未造成一丝一毫的影响。
梁潇深吸了口气,鼓起勇气,喊了他:
“霍成泽。”
她那声“哥哥”终究没喊出口。
好像就连她自己,都在心里宣判了这个称呼的死亡。
西装革履的男人身形明显滞了一滞,步伐却并没有停下里,仍是大步往大厅里走去。
梁潇不死心,跟上去,又喊一句:
“霍成泽,站住。”
一句话的功夫,男人已经抬步进了临江集团的办公大楼。梁潇跟在后头,不禁加快了步伐,预备走上前拉住他。
却连门都没***,就被门口的两个保安拦在了外头。
明明相隔不过几米的距离,却像是隔了不可逾越的天堑。
梁潇努力抬手去推,试图挣开两个保安的阻隔。眼看着霍成泽越走越远,哪怕来之前她曾无数次在心里告诫自己,要冷静要冷静。
此时此刻,情绪还是一不小心就崩溃了。
她的嗓音很涩,又哑,鼻音很重。
在门口哭着、喊着:
“放开我,放开我,霍成泽,我就说几句话。”
可是这里的保安显然很懂察言观色,知道她是霍成泽不想见的人,便死死拦着她,让她连一点点近前的机会也没有。
她的情绪愈发***,声音愈发带了丝丝绝望。
霍成泽走进大厅五六步的位置,突然停了下来。
他闭了闭眼,并未转身,只是开口道:
“放她进来。”
放她进来,偌大个临江集团,没有她不能踏足的地方。
去路突然没有了拦路之人,梁潇咬着唇,顿了片刻,才终于下了决心踏***。
可是那个男人连头也没回过来,只留给她一个峻拔的背影。
他冷着声,警告似的:
“你如果想博取我的同情可怜,大可不必了,我对你已经仁至义尽了。”
生活在一起四年。
对彼此的习惯、心性都了解万分。
他知道怎么激怒她,更知道怎么羞辱她。
梁潇有一瞬间的难以相信,那样多让她信以为真的“爱”,真的可以装得出来吗?
不过到了此刻,她已经不再肖想。
“我谢谢你对我的好,也为我爸的错向你道歉,你在我身上花的钱,我桩桩件件都会想起来,以后还给你。”
“霍成泽,我不会纠缠你的,就像我说过的那样,再见面,我们就是陌生人。”
梁潇说完话,便将自己手中的海洋之心一把塞进霍成泽旁边的高煜手里。
昨天晚上几乎哭了整整一夜。今天她说出这些的话的时候,竟然难得平静下来,一滴泪也流不出了。
她的性子便是这样。死要面子。
可以在封羽面前、在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失声恸哭,委屈地一遍遍问“为什么”。到了他面前,也只会选择缄默不言。
她要给自己留一点脸面。
尽管什么都没有了,也要在他面前,留下自己最后一丝脸面。
……
都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梁潇被霍成泽甩了的事情,不出半天,就在江城整个上流圈子里传得人尽皆知。
封羽光是在等梁潇找霍成泽说话的这么几分钟的功夫,就收到了好几个塑料姐妹发来的微.信消息。
都是八卦这件事。
那些人昨天晚上在梁潇的生日趴上一副嘴脸,现在又是另外一副嘴脸,让人看了心寒。
以至于梁潇从临江集团的办公大楼出来的时候,封羽就一脸忧心。
不过还没等她忧心多久,就接到了自家小叔叔的来电。
封敛一开口,就说:
“小羽,梁潇她,还好么?是这样,我听到了些不好听的话,正巧我下半年要去德国交换一年,她如果愿意的话,我可以在那边替她联系学校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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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就是五年后。
江城的冬天格外冷,和梁潇记忆中无二,鹅毛大雪,纷纷扬扬漫空打着旋儿飘着。将双眼所视之处,填充得满满当当。
家乡的雪和德国的雪有些不一样。
至少,梁潇是这样觉得。
来接她的车是封敛找来的,以后要在江城住的房子,也是封敛替她挑的。
梁潇一下了飞机,就拎着行礼,带着***张姨一起上了车。
哦,对了。
还有一个小拖油瓶。
小拖油瓶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短款羽绒服,牛仔长裤运动鞋。
唔,很酷,
脸也很好看,只不过见过的人都说不像梁潇。
小拖油瓶梁子阅坐在车上,假装什么也没看,却在偷偷瞟着车窗外面。
他现在长大了,机灵着呢,不希望别人觉得他是个没见识的乡巴佬。
他偷看了半天,才仰起头,对身旁的梁潇道:
“潇潇,一会我们买冰淇淋吧,我知道你最喜欢草莓味,给你买。”
对于梁子阅这种口嫌体正直,动不动张口说胡话的性格梁潇已经习惯了。
但她始终习惯不来另一件事。
“梁子阅,我跟你说多少次了,别叫我潇潇。”
或者说,别人叫都没什么。
可是看着那张小脸,那种与生俱来的神态,她的心里说不出的别扭。
“今天第三次。”
小家伙向她身边靠了靠,示弱似的,
“好啦,我记住了潇潇。”
今天的路况似乎还算不错,尽管还下着雪,好在这雪刚刚下起来不久,地上没有积雪,来往的车辆都走得很快。
车子很快就驶到了封敛给梁潇安排的小区。
这是一处高级公寓住宅区。
据说一应设备俱全,可以做到拎包入住。
梁潇怕辛苦,坐飞机的时候就只托运了重要物品和梁子阅的东西。
那些成品和样衣都在一个月前找国际物流寄回来了。
现在大约都放在封敛那里。
想到封敛,就不禁感叹一句,封敛挑房子很有眼光。
不仅地理位置,业主结构,小区绿化等等不错,这个公寓的内部装修也还不错。
给了她一点点温馨的感觉。
她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了。
公寓内部是两室一厅,两间卧室,正好梁潇和梁子阅一人一间,彼此之间互不干扰。
梁潇正在偏小的那间卧室里打扫,准备将梁子阅的东西归置进来,不过还没等打扫完,就接到了封羽的电话。
“喂?”
“哎呦我的姐妹你终于舍得回来了?阅子那个小家伙儿呢,好久没看见他姐姐都想他了。”
“要脸吗给我儿子当姐姐,你怎么不当我姐姐呀。”
梁潇边打扫卫生边和封羽电话聊天,笑得嘴角都合不上。
封羽一听这话,更是直接反客为主:
“我可不敢当你姐姐,保不齐哪天我还真得自降一辈,叫你一声三婶儿呢。”
“去,别瞎说。”
梁潇对这件事情颇为在意,封敛是很好很好的人,她不想他们的关系被误会。
是以,语气就颇为郑重了些:
“我和你小叔真的是普通的朋友关系,我私下里都跟着你叫他一声小叔。”
“……你居然也叫他小叔?”
封羽在电话那头愣了一愣,不由得想起来,很久以前,梁潇对另外一个男人的称呼。
……
哥哥。
她突然一脸了悟,暗暗腹诽,哥哥?小叔?
卧槽,原来这丫头好的是这口?
不过这话她也只敢在自己心里悄摸摸地想想,不敢说出来叫梁潇听见。
“是啊。”
梁潇把手里的拖把放在一边儿,坐到一旁的小床上,颇有些认真地说,
“我一直都把你小叔当成很敬重的长辈,自问做的没有一丝逾矩,我是真的很感激他,没有别的心思的。”
电话那头,封羽正开着衣柜挑衣服,闻言,轻轻摇了摇头。
真是当局者迷啊,平时难么机灵的一个人,怎么一遇到这种事情就糊涂了呢。
不过她到底没戳破,毕竟这是小叔和梁潇的事情,就算她和这两个人关系再好,也不该贸然插手。
是以,便不再玩笑,转而说起的正事:
“行啦,知道没有别的心思。别说他了,你赶紧收拾收拾出来,咱俩好聊聊你工作室的事呀。”
梁潇这五年在德国的柏林艺术大学进修了设计。她在国内的时候就在江城大学美院读本科,虽然没有毕业,但多年积累,到底功底深厚,也很有灵气。
这五年来她在德国贵妇圈子也算是打响了名气,创立了个人品牌,颇受欢迎。
这次回来,首要目的就是要在江城开一间独立工作室。
梁潇应下封羽的话,挂掉电话便从卧室出去,去找张姨和梁子阅。
张姨正在归置厨房里的东西,梁子阅也还算乖,正在茶几前拼拼图。
梁潇拎起包,对张姨道:
“姨,你和阅阅在家,我出去见个朋友,一会儿就回来。”
“好,你去吧,阅阅我看着呢,放心吧。”
梁潇闻声,刚开口应下,预备换鞋出门。就见茶几前的小家伙抬起头,奶声奶气地问她:
“潇潇,你的朋友是叔叔还是阿姨啊?”
偏偏声音很奶,说出话来却理直气壮得很。
小家伙一脸认真的看着她,让梁潇有些无奈。梁子阅一直都是个早熟的孩子,该懂的懂是好事,可他不该懂的东西也懂了一大堆。
梁潇走上前,掐了掐他白嫩嫩的小脸颊,扯扯嘴角道:
“怎么着梁子阅,你现在连妈咪的事情都敢管了?”
“我是跟你小羽阿姨出去,你在家老老实实给我待着。”
***
江城,北城区中心街道旁边的一家咖啡厅里,悠扬的纯音乐缓缓传来。
婉转又清新。
衬得这里别有一番与众不同的宁静。
这本来就是个闹中取静的地方。
尤其是咖啡厅的二楼,更是静谧安宁。
二楼只有几间小包厢,环境幽雅,隔音效果很好。供人谈事情用的。
蒋宇点了根烟,按了下手边的铃。透过烟气去看坐在自己对面的好友霍成泽。
这家伙,谈完了公事想跟他随便聊聊,他倒好,坐在那儿出起神来。
蒋宇两根手指敲了敲桌面,不无调侃地开口:
“我说霍二少爷,还想梁家那个小姑娘呢?”
江城虽然大,但是上流的圈子就这么大。当年霍成泽和梁毅家那个女儿的事,闹得满城皆知,沸沸扬扬。
谁都说霍成泽薄情寡义,对一个小姑娘使这么狠的手段。可以蒋宇认识霍成泽这么多年对他的了解,总觉得那个放不下忘不了,成天心里闷着难过的人是他霍成泽。
霍成泽正看着面前的茶杯出神。闻言,眼神忽地一滞,不过仅仅一瞬间,即刻便将情绪掩下。
横了蒋宇一眼,然后才不屑地嗤笑一声,淡声开口:
“早忘了。”
五年了,如果不是北城区别墅里那些旧日照片,五年的时光,他大概真的早就忘了她。
蒋宇听了他这话,却并不信,摇摇头,调侃道:
“那你这么多年,身边也没个别的女人,过得这和尚日子,你就不憋得慌么?”
听了这么一通话,霍成泽没好气地说了声:
“滚蛋。”
“你看你,哥们这不关心你吗?”
蒋宇笑得一脸玩味,
“不过瞧你这个暴躁劲儿,一看就是没有性.生活,欲.求.不.满的。”
霍成泽正要开口,包厢的门便被推开来。
是咖啡厅的服务生。刚刚蒋宇按铃叫来的。
蒋宇伸手比了个二,说道:
“再上两杯热美式,这杯都要凉了。”
“好的先生,您还有别的需要吗。”
于此同时,门外传来一道清越的女声,声音浅浅,很好听,她说:
“这次回来,准备一直住下去。”
因为包厢的门开着,一字一句都听得清楚。
霍成泽蓦地抬眼,眉心微皱,直直看着门口。
这个声音。
很不真实。
察觉到霍成泽神情的不自然,蒋宇抬手在他面前挥了挥,问道:
“阿泽,怎么了?”
霍成泽却像是压根没听见他的话似的,腾地起身,径直向门外走去。
几乎是三步并作两步,顷刻之间到了门口。
可是。
没有。
走廊里一个人也没有。
蒋宇还在后面问:
“怎么了啊,你看见谁了?”
霍成泽站在门口,眼底眸光晦涩难掩,心中有些空落。
好久好久,才缓过劲儿来,在心底自嘲似的感叹。
他这是怎么了。
一个声音就让他这么急匆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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