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热推火爆言情小说《我不想当京城表小姐啊》为您奉上,主角是严惊蛰裴时臣,由作者 卷六一所著作。我不想当京城表小姐啊全文免费阅读讲述了:裴时臣跟太夫人其实没说什么,只不过是将临川王喜爱孝道女子的传闻提了两句,太夫人立马就上了钩。
严惊蛰裴时臣小说简介
前世严惊蛰是雍州定北将军之女,正经的国公府表小姐。
谁料后来雍州大乱,父兄皆战死,她一下成了孤家寡人。
住进国公府后,被迫卷进国公府真假两位嫡小姐的争斗旋涡,死了。
重来一世,望着京城不断递过来的飞鸽传书,严惊蛰果断拒绝借住国公府。
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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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奖惊喜翻篇后,严惊蛰脑袋耷在锈木窗格上,望着窗外渐渐归西的红日,小手无意识的摩挲着怀中的红釉宝瓶。
兑换积分时只收走了药丸,系统说红釉宝瓶冬天储水能保温七八个时辰,夏季又能降温解渴,是个不可多得的宝物。
她想着是宝物就能兑换积分还账,可系统却不收:[红釉宝瓶对凡夫俗子而言是宝物,对系统不过是鸡肋。]
这些天,她跟在系统身后学了不少新奇的词汇,所以知晓鸡肋的意思,既然宝瓶对系统无用,那她就贴身留着。
爹爹患有腹寒症,有了这个宝瓶,到时候她做些养胃的吃食让爹爹随身带着,省的爹爹训兵入魔只能吃冷食伤胃。
想着想着,春眠酣睡勾着严惊蛰慢慢入梦。
马车向西驰走,傍晚天幕红霞之下,车夫粗嗓笑着冲车轿内吆喝道:“洛丰郡戌时三刻才下城钥,小姐且准备着,等会咱们就进城!”
抻着下巴打瞌睡的严惊蛰急忙揉揉惺忪的睡眼,披衣穿鞋的动作一气呵成。
——重生这么多天,她终于可以再看父兄了!
系统觑了眼唇角勾起的严惊蛰,忍不住泼冷水:[据可靠消息,洛丰郡郡守在今日晌午,亲自带着宿主父兄上京领罪去了。]
哼着小曲准备和家人喜重逢的严惊蛰身子猛地僵住,好半晌才从嗓子里挤出几个字:“你再说一遍?!”
话里带着锋芒,系统情不自禁颤抖:[宿主父兄已经不在洛丰郡,宿主想见他们,可以去京城……]
又是京城!
严惊蛰十指咯咯响,头一回拿审视的目光看系统。
系统的绿光闪了闪,急忙撇清:[他们上京请罪跟系统一点关系都没有,系统也是刚刚得到消息,其实上辈子宿主父兄也回京城向皇上请罪过,只不过此事发生在宿主死后,所以宿主不知情。]
严惊蛰一点都不相信系统的话,唇角绷着紧紧的:“你胡说,前世我在外祖家足足呆了一个月,从未听到朝堂上传出父兄向皇上请罪的消息——”
系统认真的打断严惊蛰:[宿主长久宅在裴家后院,听不到风吹草动没什么奇怪!至于宿主父兄上京一说确有其事,本系统无须骗你。]
严惊蛰目瞪口呆,系统叹道:[宿主重生回来本就打破了这世间的规则,上辈子严家父子是在宿主死后才上京的,然而这辈子却提了前,这种事看似匪夷所思,对天道而言却很正常。]
最后还老神在在的来了一句淡定。
“因为我的突然重生,所以这辈子很多事都出现了变数对吗?”严惊蛰微微咂舌。
换一句说,这一世她兴许不会再死于裴芙蓉刀下了?
系统:[蝴蝶扑翅而飞,变数当然有,全看宿主命运齿轮今后怎么走了。]
严惊蛰听的稀里糊涂,系统又不愿意过多解释,话题只能到此结束。
但——
“我才不去京城。”严惊蛰一句话打碎系统的美梦。
系统急得跳脚:[宿主忍心看父兄在京城受苦?!]
严惊翻白眼:“虽说雍州大乱爹爹有怠职之罪,但罪魁祸首的是狗贼潘仁广,我虽不知临川王中途回京为何故,但临川王和爹爹是莫逆之交,倘若爹爹和大哥被押懈进京受罚,临川王定会站出来替爹爹求情。”
再有,她上辈子在国公府并非像系统所说的居宅不外出。
之于朝廷对雍州叛乱的处罚她用心的打听过,潘仁广等人被抄家斩立决,而爹爹及时止损且奋起抗敌丧命,功大于过,父兄‘死讯’传到京城后,皇上还特意褒赞追封爹爹为雍国公,册封她为福信郡主,以添哀荣,可见雍州大乱之事,皇上并没有怪罪严家。
这一世爹爹没死,且亲自负伤进京请罪,皇上看在爹爹效守雍州多年的份上,应该只会小惩,顶多降职或罢免,总之性命无忧。
她手无缚鸡之力,此刻上京根本帮不了任何忙,还不如呆在雍州静静的等父兄回来。
想通这点后,严惊蛰更加坚定了不去京城的念头。
偷听到宿主想法的系统无语凝噎,彻底埋头不说话了。
系统也是有原则的,总这般***着让宿主去京城的姿态未免太掉系统的架,眼下看来只能另找突破口拐宿主去京城。
既然父兄不在洛丰郡,严惊蛰立马打道回雍州,爹爹心思慎敏,去京城前肯定会多番打听她的消息,说不定此时雍州早已有了爹爹寄过去的信。
父女同心,严惊蛰催促车夫沿路返回后,果不其然,在驿站发现了严温青从洛丰郡寄来的平安信。
信上的字写的很潦草,不过意思很明确。
假使严惊蛰幸运的看到这封信,无须草木皆兵,严温青自有办法面对皇上的威斥,信尾寥寥几笔,却一再强调严惊蛰切勿乱跑,静候他们归来便是。
严惊蛰看完信后抱膝又呜呜哭了一场,上辈子如果她在雍州再撑些时日,说不定就能收到这封信。
一旦收到这封信,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去投靠外祖家,不去京城她就不会被裴芙蓉屠杀……
说到底,只能怨世事无常。
有了这封安心的家书后,严惊蛰理智回笼,开始认真的考虑如何在雍州赚积分还债,她可不想等爹爹从京城回来后,她的寿命只剩下短短的几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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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这边,临川王得诏回京震惊朝野,此时裴和正端着一副受教的模样,坐在裴时臣的和畅园里,笑着问裴时臣对此事有何看法。
自从上回裴时臣笑颜接待了裴和后,裴和就开始三天两头的往和畅院跑,名为请教裴时臣有关课业上疑惑,实则是看裴时臣的笑话罢了。
瞅着裴和在他面前夜郎自大的造作卖弄相,裴时臣不动声色狎了一口清茶,宽袍衣袖遮挡住嘴角浮起的冷笑。
国公府有谁不晓他是个徒有姿色的草包世子,别说四书五经,便是启蒙的幼儿恐怕都要比他会引经据典。
裴和来国公府多日,势必有耳闻,既然清楚,还故意拉他一起探讨朝政大事,不就是想恶心他吗?
裴和见裴时臣光顾着饮茶不语,笑容不由加深。
看来裴家下人并没有胡说八道,眼前这位世子爷果真不学无术。
婶娘万氏是深宅走出来的宅斗魁首,曾经一口咬定裴时臣空有其表是在守拙防着她,便私下央求万家人去吏部托关系,调出了裴时臣前些年写的院试考卷。
这一看可把婶娘看笑了,字如春蚓秋蛇惨不忍睹,若非文章有奇巧之处,贱人生的小崽子想中秀才简直难比登天。
然而裴和却有所不知。
那次万氏派人去吏部后,吏部考功司的刘主事不屑的睇了眼扬长而去的万家小辈,脸上讽刺之意愈重。
“京城人都传裴国公府日暮途穷,我以前还不相信,现在是不信也得信了。”说着小心卷起裴时臣的考卷,收起的动作虔诚又恭敬。
旁边的胖官吏揪着小胡子笑了:“裴秀才……不对,裴世子幼时在农家庄上住着,能写出这么好的文章已然了不起,万家人倒好,竟偷笑裴世子学识浅薄,果真是眼皮子浅。”
“可不就是吗?”刘主事哼道,“若不是老国公救太上皇有功,没落裴家会有国公位子?想都别想。”
胖官吏淡淡一哂:“可惜,一世英勇的老国公后继无人,如今的国公爷病入膏肓不说,性子也越发的古怪,放着能谋善断的裴世子不宠,偏要将病歪歪的嫡子高高捧着,说句大不敬的话,国公爷当年娶万家女回府这步棋子走的大错特错。”
“这话怎么说?”刘主事敏锐的闻出不对劲。
胖官吏灵活的眼珠子往门外张望,顺手关上门窗。
旋即压低声音,脸色晦暗难掩:“万家如今虽是不起眼的小门小户,但祖上却是出过御医前辈,常言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谁知道万氏手上有没有奇奇怪怪的医药方子。”
刘主事为之一顿,惊悚出声:“你的意思是说,裴家阴盛阳衰是万氏在里面运作才导致有此局面?”
胖官吏说话滴水不漏,既不摇头也不点头,模棱两可道:“这事谁说得清呢?不过这两年京中隐隐有传国公爷病重是万氏下的毒手,可嫡子毕竟是万氏的亲生儿子啊,为何嫡子也病弱?总之裴家的是是非非,你我这些局外人又怎会知?”
后宅中的蹊跷事,两个男人当做八卦闲聊说了说就过去了,收好裴时臣的考卷后,两人没有再谈这事。
万氏听族人回禀裴时臣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才中的秀才名头后,笑得花枝乱坠,明里暗里当着府中众人的面挤兑裴时臣。
“臣儿日后要好好拜谢裴家的列祖列宗。”
太夫人愣住,问这话从何说起,裴时臣跟着抬眸看万氏。
万氏手捏帕子捂嘴,笑的风情万种:“我前儿听了一桩趣闻,家有夫君在吏部考功司当值的夫人与我说笑,谈及臣儿当年院试,说臣儿能拿到秀才之位,主要还是因为吏部的人眼尖,认出了臣儿是裴家的种……”
众人目光不约而同齐聚到裴时臣身上。
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能听出万氏在调侃裴时臣考中秀才是沾了裴家的光,往深里说,万氏就是在嘲笑裴时臣秀才之名不实。
可惜,裴家正经念书的没几个,不知院试考卷需要誊录批阅,吏部的人当初压根就不知道哪一张考卷属于裴时臣。
裴嘉瑶读过几年书,有关科举事宜知晓一二,但那又如何,万氏是她娘,裴嘉瑶纵是听出了她娘话里的嘲讽,也不会傻乎乎到当场戳穿。
太夫人就更别指望了,本就两眼一抹黑,加之事情只要牵涉上裴家,在太夫人眼里,那么一切都是裴家赏的恩赐。
不指责万氏身为主母与人嚼舌根妇德败坏便算了,竟还恬不知耻的命裴时臣即刻去祠堂上香,叩谢祖宗日后继续保佑他功成名就。
望着太夫人叫嚣着拉他焚香跪谢裴家祖宗的荒唐举动,裴时臣眉宇间俱是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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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国公一生坦荡有为,做的最不堪的事就是娶了太夫人这种无知庸俗的正妻,瞧瞧裴家现下在京城的尴尬处境,老国公若是泉下有知,怕是棺材板子都能气到当场掀翻。
站在一边的万氏时刻留意着庶子,裴时臣从容迅速的换上浅笑,佯装出一副真心祈愿的憨憨模样。
万氏是又气又喜,气的是裴时臣愚笨不敢忤逆太夫人以下犯上,可转头想想,这不正是她想看到的么?瞧庶子巴巴求祖宗保佑的呆愣像,可见肚子里真的没货,考上秀才大约的确是走了狗屎运。
见头顶万氏的视线挪开,裴时臣方才神色稍霁。
他不反抗太夫人的胡来,自然有他的道理。
往日的记忆戛然而止,望着裴和眼底藏不住的轻蔑,裴时臣笑意再也压不住。
他是裴家众所周知的愚笨世子,裴和却见天的来他这儿,名为解惑课业,其实不就是想炫耀自己学识的同时踩低他吗?
这种低贱招式和万氏往常的做法如出一辙,不愧是万氏领回家的好侄子。
“德妃娘娘贵体抱恙,临川王身为晚辈,回京侍奉膝下是理所当然的事。”
裴时臣眼睛半阖,若无其事的笑说,边说边亲自起身给裴和斟茶。
德妃是临川王的亲小姨,生母淑妃逝世后,德妃接棒入宫伺候皇上,坐镇四妃之首,但久而不孕,因此德妃尤为看中姐姐留下来的子嗣,临川王也格外敬重德妃,两人关系非常融洽。
“堂兄此言差矣。”面对世子爷亲手奉茶的举动,裴和面上毫无谢意,端起茶杯就喝。
裴时臣眸子微挑,默默的坐到对面继续百无聊赖的摇着玉骨扇。
“后宅是女子才呆的地方,堂兄总拘在这四角天空之下,眼界着实有些窄。”裴和毫不客气的指责。
“朝政大事关乎八月秋闱,堂兄既然想试一试乡试,不去四处打听,终归会落人一步,到时候乡试就难了哟。”
裴时臣笑而不语淡定自若,裴和以为自己戳中了裴时臣的窘处,自鸣得意道:“不过临川王回京的内情我也是碰巧打听到一些,堂兄久居家中不甚了解不足为奇。”
裴和不亦乐乎的想继续显摆,这时,裴时臣嘴角忽地露出一抹耐人寻味之意,蓦地打断:“莫非临川王回京的隐情和皇储有关?”
裴和愉悦的笑容瞬间垮了下来,似乎非常不喜裴时臣猜中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裴时臣五指攥紧轻咳一声,掩住嘴角按捺不住的笑,连连摆手道:“是我瞎猜的,如有冒犯,和弟别见怪。”
裴和不耐烦听他废话,急急道:“堂兄惯常会猜,听婶娘说,堂兄院试压榜考中秀才都是猜来了……”
裴时臣闻言目光锋锐,裴和意识到说了不该说的,强行解释道:“婶娘并非故意说的,她……”
“无碍。”裴时臣平复心情,满不在乎的笑。
裴和看了裴时臣一眼,暗忖裴时臣拥有世子头衔又如何,骨子里依旧懦弱无能,被他怠慢竟吭都不敢吭一声。
裴时臣端起茶盏悠闲的品茶,装作没瞧见裴和目中无人的傲睨。
裴和眼珠一转,笑眯眯道:“临川王此番大杀雍州叛军,皇上龙心大悦,日后册封太子恐怕指日可待,听婶娘说,嘉瑶妹妹和临川王早年有婚约……”
裴和说的正起劲呢,裴时臣遽然起身往外走,裴和不悦的望向门口。
跑进院的路文委婉的看看裴和,裴和懵比的看向负手背对着他的裴时臣,好半天才回过神。
——主仆二人有什么要紧事需要避开他才能说?
裴和忍着好奇,甩袖踏步出院。
心里虽对裴时臣有千万个不满意,但裴时臣好歹是府中的世子爷,他如今寄人篱下,总得给人家三分薄面不是吗?
然而,刚走出半月拱门,裴和忍不住放轻脚步,趴在门窗上偷听起来。
“路武守在驿站寸步不离,半个时辰前拿到了雍州寄过来的信。”
路文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裴时臣。
提及雍州,裴时臣神色动了动,捏着信径直往屋内走。
躲在院门旁的裴和听不太清里面的动静,急得心肝被猫抓了一样,回到自己院子后,立马招来万氏特意派给他的小厮黄石。
“去驿站那边查查,最近有谁寄信给国公府了。”
黄石领命,很快就得信回来。
“是雍州姑奶奶所嫁的严家。”
“严家?”裴和摸着下巴琢磨,“听说国公爷上月给雍州那边寄了信请表小姐来京城避难,按理说要来京城也该来了……”
“许是在路上耽搁了,所以提前寄信过来报个平安?”黄石挠脑袋。
“平安信也该呈给国公爷啊。”裴和若有所思道,“瞧那小厮隐晦的眼神,似乎这信并不简单。”
裴和尚有些迷糊,黄石却机灵道:“会不会信刚到驿站,世子爷的小厮恰巧就撞上了,顺路带回来也是有的。”
裴和一时也说说不上哪里不对劲,只能摁下好奇。
这边裴时臣展开书信,信上的瘦金小篆秀挺雅致,明显是出自表妹严惊蛰之手。
裴时臣薄唇微扬,表妹能亲自回信说明她性命无碍,知悉这点他心里一暖。
继续往下读信,读到“雍州叛军尽数被临川王的兵将绞杀殆尽,雍州如今已经安稳”,裴时臣心头闪过不好的预感。
果然,接下来严惊蛰诉述的宗旨就一个:五百五十两的盘缠我先借用,感谢舅舅,感谢外祖母,祝大家身体康健,我暂时就不长途跋涉去京城啦。
裴时臣一字一句的看完,恨不得从这些字中看到记忆中表妹娇俏的靓影,然而不过是画饼充饥罢了。
看完信后,裴时臣闭眸歪靠在躺椅中,两指则轻搁在信纸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击。
路文往桌上瞄了一眼,拱着手眉眼带笑道:“姑老爷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表小姐不来京城而去洛丰郡寻姑老爷的下落也是人之常情……”
裴时臣鹰隽的眸子冷不丁斜睨过来,路文登时耷拉下面孔,世子爷有多希望表小姐能来国公府,别人也许不明白,他这个贴身小厮眼里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打从国公爷寄信去雍州后,世子爷就暗搓搓的命人在京中寻摸姑娘家喜欢的小玩意,全是给表小姐准备的,如今堆码了两大筐了。
路文不由自主的往世子爷书柜下方望去,啧,不止两大筐,齐齐整整有五大筐了。
昨儿京城进了藩商,瞧着筐里那些水灵硕大的紫葡萄,路文咽咽口水,心道表小姐一时半伙不上京,按世子爷护食的作风,怕是眼睁睁看它腐坏透顶,也不会大方的拿出来给他人品尝。
裴时臣顺着路文的视线看向脚边的箩筐,揶揄轻笑:“想吃?”
路文呲溜吞口水。
“都拿去吃吧。”裴时臣温和的笑笑,“给太夫人、母亲父亲以及二哥那边送去些,若有多余的,和弟,嘉妹她们也分一点。”
路文最怕的就是裴时臣这种无害淡然的笑容,抖着嗓音道:“这些都是世子爷花高价从藩商手中买回来的,给了太夫人他们……那表小姐吃什么?”
裴时臣拢拢宽大的衣袖,一瞬不瞬的盯着圆滚诱人的葡萄,面无表情道:“人都不来京城,我还留着这些作甚?”
得,生气了。
路文心里发怵不敢插嘴,只能上前挪出果篮,默默的在那分配等会给各房的水果。
水果种类很多,好些都是平日不易得的品种,听说藩商自有一套种植夏季水果的法子,这不,连炎炎夏日才有的葡萄和桃子现在都有。
太夫人掌管中馈事务,理当要挑好的果子送去,至于国公夫妇和二公子……
路文撇嘴,两个病猫一个母虎,每每世子爷过去请安,三人要么冷嘲热讽要么索性不见人,哼,这般无人性的爹娘兄长不吃也罢!
心里是这么腹诽埋怨,但碍于世子爷警告的眼神,路文还是不情不愿的选了几个上好的果子放到一边。
“芙蓉院里的那位,也送一些,就按着瑶妹的分例给。”
翻书静阅的裴时臣突然开口指点,声线清冽。
路文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芙蓉院的那位是谁,为难道:“世子爷,那位并不受太夫人宠爱,咱们待她好,嘉瑶小姐会不乐意的。”
“裴嘉瑶占了她人位置十五年,如今哪有资格跟正主明争暗斗?”裴时臣周身的气场瞬间森冷。
路文点点头,嘉瑶小姐最是喜欢仗势欺人,当初世子爷被接回国公府的时候,嘉瑶小姐都不带正眼看世子爷的。
直到皇上下旨承认世子爷的身份后,嘉瑶小姐立马换了副嘴脸,见到世子爷比看到府中的二公子还要亲热。
左右他是看不惯嘉瑶小姐对世子爷阿谀谄媚,刚开始他还担心世子爷会因为嘉瑶小姐长的娇美而另眼相待,可后来才知道,世子爷压根就瞧不起嘉瑶小姐。
于美色而言,世子爷根本就不屑一顾,路文骄傲的哼哼。
然而后来某一天,路文不小心看到自家世子爷对着表小姐的画像染指垂涎时,门外的路文狠狠的扇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路文收拾好果篮后,洗了一盘子葡萄端到裴时臣案前。
裴时臣头都不抬,视而不见桌上香甜的果子。
路文见状,憨笑着抓了几颗果子到手,边嚼边含糊的问:“世子爷看好芙蓉小姐么?”
这话问的自然是时下京城百姓津津乐道的事儿。
——临川王的未婚妻是裴家嫡女,如今真嫡女回来了,临川王会选择谁?
裴时臣又笑了,笑容耐人寻味。
“都不看好。”
一句话显然是将裴嘉瑶和裴芙蓉都置于临川王的‘冷宫’之中了。
路文微微一怔,等明白其中意思时,裴时臣已经提笔作画渐入佳境,路文当即不敢再出声打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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