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藏娇免费阅读在哪看?主角是顾慈戚北落古言小说;东宫藏娇(顾慈戚北落)免费章节完结全文阅读讲述:前世顾慈被赐婚于太子戚北落,但传闻太子嗜血阴狠甚是可怕,于是顾慈抗旨改嫁转身嫁入承恩侯府,两年后消香玉陨,化作鬼魂的她亲眼看到了她丈夫和其他女人在她灵前白日哭啼,夜里作乐。冷傲如他的太子戚北落却在她灵前哭得像个迷路的孩子。重来一世,她发誓绝不负他,她迫不及待跑去东宫,却发现那男人的脸色怎么不太好啊……
东宫藏娇小说简介
顾慈是锦绣堆里娇养出来的美人,却被圣旨指给了嗜血阴狠、杀了人还要挑人皮做灯笼的太子,戚北落。顾慈吓坏了,听信谗言,抗旨改嫁承恩侯。原以为能和良人白头到老,结果没两年就香消玉殒。她死后亲眼看见夫君在自己灵前,与表妹寻欢作乐;也亲眼瞧见戚北落提剑帮她报仇,抱着她的牌位,哭了整整三日。最后柔声对她说:“慈儿,我们回家。”那时她才知,这个冷血的男人,有着世上最温暖的心。就连赐婚的圣旨,也是他亲自求来的。重新来过,顾慈迫不及待跑去东宫。可男人的脸色,似乎、有点、不大妙……★双向暗恋,只有女主重生。★每天中午12:00更新,请假会提前在文案置顶处说明。———
东宫藏娇完结全文阅读
第22章:蝉声紧一阵松一阵,断断续续没个停歇。
因天气炎热,戚北落只让顾飞卿练习满挥剑的次数便可。
但顾飞卿依旧按照原先的要求,一板一眼地将整套剑法都舞了遍,停下的时候,浑身是汗,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顾慈心疼得紧,忙上去帮他擦汗。
顾飞卿这几日受戚北落熏陶,越发独立,当下便拧起两道小剑眉,扬手拒绝,“我已经是大人了,可以自己来。”说完便抢了帕子自己擦,连顾慈递给他的点心也不肯接,非要自己拿。
顾慈无奈,只能由他去,转身将帕子递给戚北落。
哪知他立马黑了脸,目光锉刀般在她身上滚了遍,阴阳怪气地一哼,大步流星朝旁边大树去。
那眼神,委屈之情浓得都快溢出来,不得不拿怒气来掩饰。可是……为什么?
顾慈一脸困惑。
难不成在气自己递给他的帕子,是卿儿不要的?她摇头失笑,捧着盘谁也没动过的糕点,去树荫底下寻他。
“那个……莲蓉馅的糯米糕,我新做的,没人动过,你尝尝?”
戚北落挑了下眉,莲蓉馅是他最爱吃的,嘴角不禁扬起些,又赶紧压住,冷冷回眸。
金色光晕中,她纤纤玉指宛如豆蔻染春葱,娇妍水嫩,扣着玉盘边沿,比糕点还让人食指大动。
他本不觉饿,此刻却滚了滚喉结,下意识张嘴,然后就不动了,两手负在背后,杆儿似的杵在那。
这是等人把吃的送到他嘴里呢!懒死他算了!
顾慈剜他一眼,做贼般四下张望,捻起一块飞快往他嘴里塞。
自以为动作比刚才塞枇杷果时快,可收手的时候,还是叫他抿到了指尖的***,还毫不客气地拿虎牙咬了口。
顾慈小声惊呼,缩回手惊愕地瞅着他,大眼睛瞪得乌黑圆溜,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奶猫。
“你干什么?”
可那罪魁祸首却毫无悔过之意,依旧站得笔挺,抬起拇指蹭了下嘴角,乜斜眼瞧她。
金芒钻过层层浓叶,氤氲在他微微***的嘴角,乌云密布的眉宇终于破开一线晴光。
语气仍旧无波无澜,理所当然地道:“还要。”
这阴晴不定的臭脾气,简直比六月天还邪门。顾慈暗自腹诽,去盘子里给他挑新的。
戚北落这时嘴角才浮出点笑,垂眸看她动作。
光斓斑驳,树影在她身上摇曳。
她螓首低垂,露出一小段白玉般莹润的脖颈,认认真真帮他挑拣糕点。乌鬓如云,半面如月,唇瓣绽开隽美的嫣红,雪肤随之跳出两颗小梨涡。
想起昨日的意外之吻,和方才入口的那点兰尖,他不自觉抿了抿唇,柔腻仿佛还弥留唇瓣,混着糕点的甜腻和风中果香,直熏胸臆。
哼,什么柳眠风不柳眠风的,有吃过她亲手做的点心么?有被她喂过么?有抱过她亲过她么?什么都有,是他赢了。
然而下一刻,笑容陡然僵住,“这是什么叶子?”
顾慈顺着他视线,瞧了眼垫在玉盘上的绿叶,笑道:“是柳叶。厨房的荷叶用完了,我就采了几片来将就着用。放心吧,这些叶子我都洗过不下数遍,干净着呢。”
柳叶、柳叶、柳……手在背后慢慢捏拳,戚北落双眼暗淡,死死盯着那抹绿,直要在上头看出个洞来。
顾慈将糕点递到他嘴边,他偏开脸,寒声道:“就因为这个,才用的柳叶?”
“不然还因为什么?”顾慈好笑地问。
戚北落眯起眼,看看她,再看看叶子,再看看她,胸膛一阵剧烈起伏,几次开口,都被她天真无害的眼神噎回去。一腔无名火在腔子里乱转,寻不到出口,只能憋在里头自焚。
“天底下那么多树,你家为何只种柳树?还一口气种那么多,是指着它吃饭还是怎么的?”
顾慈怔住,四下溜了眼,“多吗?不是……统共才两棵?”
戚北落冷哼,“是啊,才两棵,两棵……”委屈地低声嘟囔,“刚好凑一对……”
“你说什么?”顾慈探身问。
戚北落斜睨她,头偏到另一边,忍了会儿,又转回来凶巴巴地瞪她。
顾慈抖了抖,实在琢磨不透他到底在气什么,也有些恼火,“莫名其妙……你不吃,我可吃了。”边说边捻起一块往自己嘴里丢。
眼前突然一花,指间的糕子就没了,顾慈圆着眼睛抬头。
戚北落***了***唇角,睥睨道:“怎的,不许吃?”
顾慈张口要答,戚北落又抢白:“不许我吃,我偏要吃。”
他说着便夺走玉盘,狼吞虎咽地吃完,差点噎死。将盘子往她怀里一塞,还想放句狠话,奈何两颊鼓鼓涨涨,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大声一哼,震袖离去。
还没走出去几步,他似想起什么,倒退着走回来,伸手往盘子上胡乱一抓。所有柳叶都尽数揉入他掌心,撇到地上。
阴沉着脸道:“孤就没见过哪个厨子做点心,会倒这么多醋,想酸死谁?”
话音未落,人又拂袖而去,背脊绷得笔直,也不知再跟谁较劲。状若不经意地从柳叶上踩过,留下的脚印却深深嵌入泥中。
顾慈目瞪口呆地看完这一切,好半天才回过神,“我……没放醋啊?”挑了盘子上的糕屑,尝了口,“这不挺甜的?”抬眸觑着他乌云缠绕的身影,嘀咕,“有病。”
她回身,不知何时,顾飞卿已站在身后,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隐隐涌动水光,“二姐姐,我好像……说错话了……”
顾慈忙拉过来哄慰,听顾飞卿把刚才他二人的对话解释完,有些哭笑不得。
她从前的确和柳眠风通过几封信,那也是因为,她寻不到白衣山人本人,心中疑惑不问清楚又憋得难受,方才向柳眠风求助。
仅仅是两三封的交集罢了,连面都没见过,当真也说不上有交情。若是今日卿儿不提,她都快忘了。
“二姐姐,师父会不会生气,再也不来了?”顾飞卿揪着顾慈的衣角,惴惴问。他才跟师父混熟,可不想就这么断了关系,更不能搅乱了二姐姐的姻缘。
顾慈微笑,揉了揉他脑袋,“不会的,明日进宫赴宴,我再同他好好解释便是,他气量没这么小。更何况……”目光转向旁边两棵垂柳,“这俩不都好端端地长在这么?”
戚北落真要气狠了,能当场倒拔垂杨柳,就像前世劈断半截海棠树一样。
她不由轻笑出声,这个呆子。
翌日,天际才泛起蟹壳青,顾慈不等人叫,就已起床,枯着眉头坐在榻边挑拣衣裳。
云锦和云绣相视一笑,一个帮她梳头,一个给她画桃花妆,挑了件蕊红绣花襦裙配薄纱披帛,明艳又不失温婉。
便是她二人瞧惯了自家姑娘的美貌,此时心头也抑制不住荡漾了一番。
“姑娘放心,皇后娘娘既肯下帖子,就说明有戏。况且今日太子殿下和寿阳公主都在,指定能顺风顺水。”
顾慈玉指绞绕着披帛,面红心跳,有种丑媳妇终于要见公婆的羞臊忐忑感。
一切都收拾妥当,她辞别祖母和母亲,同顾蘅一道登上进宫的马车。
车影缩成豆子大小,裴氏扶顾老太太进门,后头又碌碌赶来一行人,领头的正是凤雏宫的一等宫人燕枝。
她进前福了个礼,笑容得体道:“奴婢奉贵妃娘娘之命,特来府上接叶姑娘进宫,赴今日的花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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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太液池畔挂满各色戳纱宫灯,笙歌聒耳。一众贵女各自围簇着,边饮琼浆边谈笑风生。
顾家姐妹一来,声音戛然而止,所有目光都转向她们。
今日这场花宴为何而办,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说白了,她们都是被皇后娘娘强拉过来,给顾慈这朵红花当绿叶的。
虽说有些不甘,可就这几日顾家的势头,谁也不敢吱声。加之还有个出了名护短的太子撑腰,连沈家人在她们面前都得夹起尾巴做人,更何况她们这些小喽啰?
识时务者为俊杰,第一片绿叶端起杯盏,主动过来跟顾慈套近乎。紧接着第二片、第三片……都陆续过来。
顾慈自幼养在深闺,甚少出门,虽不似顾蘅那般八面玲珑,但因着性情温和,待人有礼,又博览群书,无论来人同她聊什么,她都能说上话,甚至还能一语点破疑惑,让人有醍醐灌顶之感。
渐渐,那些原本迫于形势才来同她攀谈的姑娘,都收起不屑,开始真心实意同她结交,见她口渴,还主动给她沏茶,嘱咐她“小心烫”。
一时间,整个花宴都以她为中心围成圈,以至于都没人注意到,岐乐也来了。
她不仅来了,还精心打扮了一番。
光是为束出一段小***,她就饿了一天一夜,连口水都没敢喝,害得她现在走路打飘,看人都带重影。自己这般辛苦,最后却还是遭冷落?
她余光瞥着顾慈,袖子底下的两只手不自觉交握在一块,十枚尖尖指甲在腕上掐出深痕。
等着吧,今日过后,看你还怎么笑得出来!
远处有内侍吊高嗓门道:“皇后娘娘、贵妃娘娘、寿阳公主到。”
在座众人皆起身相迎,岑清秋扶着宫人,同寿阳公主走在前头,一路谈笑。二人皆衣着富贵,举止端庄,瞧着不像母女,倒更像姐妹。
沈婉兮悻悻跟在后头,根本插不上话。
她这几日风头尽失,人一下苍老许多,即便施了层厚厚的脂粉,依旧盖不住那骨子里透出来的颓色。明明与岑清秋年岁相仿,瞧着却跟她母亲似的。
“都起来吧,今日请你们过来,本就是让大家凑在一块,赏赏花,听听曲的,没得叫这些俗礼扰了咱们的雅兴。”
岑清秋落座,目光在席间逡巡一圈,落在顾慈身上,凤眸微眯,片刻后又不动声色地移开。
“怎的太子还没过来?”
她语气随意,仿佛真只是信口一提。可大家都心知肚明,这话是说给谁听的。
皇后娘娘最讨厌咋咋唬唬的人,遇事不慌不乱是她对儿媳的首位要求,倘若顾慈因这一句话就露出丝毫慌神或沮丧,接下来就难了。
众人都为顾慈捏汗,就连寿阳公主也忍不住关切地往她身上瞟。
顾慈本人倒是一派气定神闲,始终保持着恭敬垂首的姿态,目不斜视,仿佛并未听见刚才那句别有用心的话。起身时,腕上两个银镯都不曾磕碰出半点声响。
岑清秋支头瞧着,眼里略略浮出一点笑,朝秦桑微抬下巴,秦桑便打发身边人去东宫。
昨日太子殿下来长华宫用膳时,皇后娘娘再三叮嘱,除非她派人去请,否则他绝不可过来。如若殿下不肯,她随时都会中止花宴,再不给顾二姑娘机会。
好在殿下和姑娘都沉得住气,没得在第一关就败下阵来。
众人齐齐松气,寿阳公主和顾蘅各自投来赞许的目光。
顾慈淡笑点头,手指抚摩着茶盏壁,心里没来由地不安,直觉哪里怪怪的,又说不上来。
身后似有一双目光狰狞望来,她回身去寻,那感觉又不见了。
宫人们手捧漆盘鱼贯而来,跪在每个席案边,奉上糕点。就是寻常的杏仁糕,雕刻成花型,只是颜色……
顾蘅饿了许久,迫不及待伸手去拿,却被顾慈一把抓住,“不、不能吃……”
她直着眼睛,脸上血色尽褪,手抖得厉害。
顾蘅立时警觉,四下张望了遍,握住她的手,一面安抚一面小声询问:“里头有|毒?可宫里的吃食都是拿银针试过的呀。”
顾慈抓起茶盏猛灌,缓缓平复心绪,“里头被人加了银杏芽汁,银针根本试不出来,少许几滴就能致昏迷,若是将这一盘都吃了,这会子就该去阎王殿前报道了。而且……”
她左右瞧了眼,眉头拧得愈发紧,“只有我们这份被动过手脚。”
顾蘅大惊失色,忙要告诉皇后娘娘。
顾慈赶紧拦住她,并非不想揪出那恶人,而是她已知晓那人是谁。
叶蓁蓁,前世她便是用这法子,往自己汤药里头下|毒。银杏芽汁极难辨认,若非自己栽过一次跟头,对这气味尤为***,恐怕现在就……
可她若没个靠山,又是怎么混进宫来的?现在人又在何处?
若贸贸然告诉皇后娘娘,只怕会打草惊蛇。她既有本事混进来,定也做好随时能脱身的准备。
恐怕眼下她手里早就拿捏住一个做点心的厨子,可当替罪羊。到时再栽赃到皇后娘娘头上,那自己和皇后娘娘间的嫌隙,就这辈子都别想消了。
抓贼要拿赃,不如将计就计……
她翘首寻望戚北落的身影,却只听宫人道:“启禀皇后娘娘,太子殿下说现在还有政务尚未处理完,就不过来了,望皇后娘娘和公主,还有诸位姑娘尽兴。”
四座哗然,目光有意无意地瞟来。
顾慈睫尖细颤,面上不显山不露水,捏着茶盏的手却因***而微微发抖。
夜秦使团都走了,他还有什么政务能忙得脱不开身?分明就是不想来。难不成还在为柳眠风的事吃味?偏偏还是这节骨眼。
她抬手揉了揉眉心,心底暗暗叹气。
岑清秋看在眼里,抿了口香茗,淡淡道:“北戎这几日不安分,太子想是愁这个去了。不来也罢,咱们玩咱们的,左右到最后吃亏的是他。”
算是帮顾慈解了当前的尴尬。
四下跟着附和,很快将这话题揭过去。顾慈舒口气,感激地朝上颔首,捻转指尖的杏仁糕,改变了计划。
“我听说而今宫中的禁军首领,是奚鹤卿?”
顾蘅点头,忧心忡忡地盯着她手里的糕子,“别拿着,不干净。”说着就要抢来丢掉。
顾慈指尖发力,糕点就成了屑末。
“我、我头有些晕,像是中暑了……”顾慈揉按额角,软绵绵地趴在桌上。顾蘅吓一跳,忙倾身摇她肩膀。顾慈偷偷抓了她的手,在掌心飞快写下一个字:奚。
孪生姐妹间的默契,自然是旁人无法企及的。
顾蘅很快明白,顾慈是想拿自己作饵,钓出身后大鱼。这个“奚”字,便是让她趁乱去寻奚鹤卿帮忙。她自是一百个不愿,奈何顾慈一直在案下捏她的手,她无法,只得点头。
周遭人都围簇过来,岑清秋也皱眉坐直,诧异地和寿阳公主对视一眼。
沈婉兮忽然来了精神,先道:“顾二姑娘从前就体弱多病,今儿日头又格外毒辣,不如就先送回顾家吧。”边说边招呼燕枝,扶顾慈下去。
寿阳公主信不过她,让自己手下的人过去扶,恐路上有差池,便先让扶去就近的芙蓉殿歇息,传太医来。
另一头,她又打发琥珀,去东宫递信,务必把她那榆木脑袋弟弟给揪过来。
顾慈由两个宫人搀扶着离席,七拐八弯,也不知走了多久,人声渐远,四周静得只剩嘈嘈切切的蝉鸣。
“你去瞧瞧太医到了没,我扶姑娘***。”其中一个宫人如是道,另一人便应声照办。
顾慈偷偷睁眼打量,这人并非寿阳公主身边的人。
她将顾慈扶进一间屋子,放倒在床上躺平,伸手试探鼻息,又在顾慈眼前晃了晃。
外头传来脚步声,她忙出去。顾慈悄悄起身,隔着门,听她同来人说话。
“启禀郡主,那丫头如您所愿,已经在里头睡得死死的。”
“哼,真可惜,没能叫她多吃几块,也省的我们现在费心思了。”
“郡主此言差矣,若真就这么死了,岂不少了许多乐趣?夜长梦多,贵妃娘娘恐怕撑不了多久,你我还是赶紧行动,免得错失良机。”
说完,那三人便各自离去。
顾慈的心在腔子里狂跳,随时都能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此刻,她终于明白先前的不安究竟是为什么。今日的岐乐实在太安静了,安静得完全不像她,原是早就和叶蓁蓁狼狈为奸!
眼下所有问题都已明朗,她正准备偷偷溜出去,同顾蘅和奚鹤卿汇合,来这瓮中捉鳖。
门上突然显出一道人影,竟是叶蓁蓁折回来了!
顾慈忙回去床上躺好。
叶蓁蓁推门而入,去到床前,目光在她身上游移,哼笑,“慈儿,你真不该和我作对。这么漂亮的脸蛋,生在你这,着实浪费,不如……就舍了吧。”
说着,她从髻上抽出一支发钗,手举至最高,正准备扎下。顾慈突然睁开眼,尖叫着抬手一扬,白色粉末迷入她眼,她忙捂着眼睛,踉踉跄跄倒在地上,发出杀猪般的尖叫。
“你、你你竟然没晕倒!啊!疼!你往我眼睛里撒了什么!疼!”
顾慈揪着被子缩在床角,愕着眼睛大喘气。
方才她将捏碎的杏仁糕粉末藏在袖子暗兜里,就是为了以防万一。银杏芽汁剧|毒无比,这些量入眼,眼睛算废了。
两辈子头一回干这么大胆的事,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但她一点也不后悔,还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这毒入体是怎样钻心刺骨的感觉,当真没人比她还清楚了!
叶蓁蓁衣发凌乱,像一尾垂死的鱼,缩在地上挣扎,手扒着砖缝胡乱抓挠,最引以为傲的纤指破皮流血,慢慢地,没了动静,昏迷过去。
顾慈扶着床下地,四肢还颤得厉害,站立了会儿,等身子平静。
门上又晃来一人影,身量高挑,肩膀宽阔,是个男人,正礼貌地敲门。
顾慈的心,再次提了起来。
小编点评
东宫藏娇(顾慈戚北落)免费章节完结全文阅读小说内容精彩,情节扣人心弦,让读者感觉身临其境,百看不厌!赶紧去翻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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