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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那个摄政王(萧寅初秦狰)完结章节全文免费阅读

染指那个摄政王(萧寅初秦狰)完结章节全文免费阅读

小编带着染指那个摄政王全文在线阅读和大家见面了,主角是萧寅初秦狰,讲述了国破家亡,赵国公主萧寅初自戕在宫门前,成全了一身的贞烈。再次醒来,她回到十六岁,距离赵国灭亡还有D-1460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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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带着染指那个摄政王全文在线阅读和大家见面了,主角是萧寅初秦狰,讲述了国破家亡,赵国公主萧寅初自戕在宫门前,成全了一身的贞烈。再次醒来,她回到十六岁,距离赵国灭亡还有D-1460天。

萧寅初秦狰小说简介

首先要做的,就是趁父王还在,把未来会逼宫、上位、成为摄政王的秦狰弄死再说!
第十次被无缘无故针对以后,公子狰趁着夜黑无人溜进公主府,准备刺萧寅初个对穿,剑都带好了!
谁知有只白嫩小脚儿一晃一搭露在帐子外,秦狰手中的短刃紧了又紧,“当啷”一声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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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云染伏在窗台边,看着屋檐下的积雪。
赵锦珠几人的话被她尽收耳中,不禁叹自己前世真是好脾气,被羞辱成这样也没有发怒。
朱、青二组陆续被领去面见皇后,她知道那里面就会出一个太子妃。
目光落在身旁的蓝头牌上,不禁恹恹。前世萧寅初死后,她凭借小皇帝生母的地位一直尊荣地活到三十余岁,直到厉家配合小皇帝剿杀摄政王失败——
那一夜宫变,不知为何火格外大,原以为探囊取物的围剿,居然反中了秦狰的计!
最后她在大火中抱着儿子死去,一缕残魂看着那个可怕的摄政王一个一个,杀光了所有与厉家有关的人,最后登基为帝。
又看见他一意孤行立了萧寅初为后……
可惜人家到死也不知道他那可笑的心意。
“姑娘,快到咱们了。”她的婢女绣梅轻声道。
祝含玉、赵锦珠、林蓝已经站在门边等待传唤,三人若有似无地与她隔开了一个身子的距离。
蒋云染也不羞恼,半低着头静静等待,恬静娴淑的模样引得几个嬷嬷暗中点头。
屏风后,萧寅初看乏味了,打了个小小的哈欠,花镜恭敬地扶上她的手,二人绕后进了长春殿。
蒋皇后刚面见了八位年轻貌美的姑娘,正与喜春细声说着什么∶
“这汝阳王郡主倒是不错,汝阳王是本朝为数不多的异姓王,就是这郡主生得普通一些……初儿?”
两旁宫人打起厚帘子,萧寅初探身进来,面上挂着不亲不远的笑容∶“母后似乎有中意的人了?”
蒋皇后将册子合起,拍拍身边的凤座∶“怎么来得这般迟?宫人伺候你用朝食了没有?”
萧寅初依言坐在她身旁,眼神在册子上流连∶“用过了,方才我一时好奇,先去偏殿偷偷瞧了几眼,母后不会怪罪我来迟罢?”
中宫是蒋氏的地方,她刚才的小动作迟早会落到蒋皇后耳中,不如自己先说了。
“你这孩子,合该她们来拜见你,你可倒好,巴巴儿去瞧她们。”蒋皇后嗔怪道,握住公主双手∶“太凉了,喜春啊,给公主换个手炉来。”
“诺。”喜春依言退下,不动声色收走了桌上的册子。
“娘娘,蓝头牌的小姐们都在殿外候着了。”德福在门边禀报道。
萧寅初坐在凤座上没有离开的意思,蒋皇后瞥了一眼只好作罢,颔首∶“让她们进来罢。”
“诺,”德福躬身,二旁宫人又打起帘子,随着太监德福高声报出家世、姓名,依次入内∶
“宣,国子祭酒赵卓之女赵锦珠,通议大夫林孟广之女林蓝,太医院院使祝蒙之孙祝含玉,左相厉峙之侄蒋云染,觐见——”
赵锦珠高挑,林蓝小巧,祝含玉又有邯郸第一美人之称,赘在三人后面的蒋云染打扮简单又低着头,显得有些小家子气。
“臣女拜见皇后娘娘,公主殿下。”四人齐齐一拜。
萧寅初居高临下,眼神从赵锦珠开始一个个看过去,最后定格在蒋云染身上。
“初儿?”蒋皇后见她出神,轻唤了一声。
萧寅初回神,朝皇后笑了笑。蒋皇后声音略高了一些∶“都平身吧。”
“谢皇后娘娘。”
四人都不过十六七岁,与萧寅初差不多大。
同样的年纪,有些人卑微地跪在下面,有些人高贵地坐在其上,用挑选货物的目光打量她们。
绕是历经两世,蒋云染还是暗中咬酸了牙,嫉妒塞满了整颗心。
“国子祭酒赵卓之女,赵锦珠,年十七。”德福报出赵锦珠的名字,后者上前一步,盈盈一拜∶“臣女拜见皇后娘娘,公主殿下。”
国子祭酒乃是国子监的一把手,非学识渊博者不能胜任,赵锦珠没有折辱她的家世,谈吐十分得体。
蒋皇后满意极了,又分别问了林蓝和祝含玉。
“左相厉峙侄女,蒋云染,年十六。”蒋家没落,蒋云染只能报了厉家的门楣,德福额冒冷汗,仿佛感受到了蒋皇后的眼神刺在他脑门上。
“臣女蒋云染,拜见皇后娘娘,公主殿下。”蒋云染并不求脱颖而出,因而只是按规矩行了礼。
蒋皇后笑着抬手∶“好,好,平……”
“蒋姑娘头上的珠花好别致啊,”萧寅初突然出声,打断了蒋皇后的话。
蒋云染垂着头,眼中一闪∶“公主谬赞,只是臣女闺中无趣瞎折腾的玩意,上不得台面的。”
“抬起头来。”萧寅初淡淡地说。
蒋云染保持着蹲姿,腰背挺直,慢慢抬起头。
她不能直视天家容颜,因而只看到了上座两袭华丽不菲的衣裙并坐在一处。
萧寅初居然敢……与皇后坐在一起!
殿中持续了好一会儿的寂静,久到连蒋皇后都想开口为她解围,萧寅初轻笑了一声∶“嗤。”
“瞧儿臣看得一时忘怀,忘记叫蒋小姐平身了。”萧寅初笑盈盈的∶“蒋小姐起来吧。”
“谢、谢公主殿下。”蒋云染蹲太久了,起来时身形一歪,身旁的德福扶了她一下。
“母后,旁的小姐您作主就好,儿臣要将蒋小姐留下来。”萧寅初看向蒋皇后∶“过几日潇湘馆要开学了,儿臣准备带蒋小姐一起去,您觉得如何?”
潇湘馆是专门教养皇家贵女的地方,只有萧家的女儿,如萧寅初和萧思珠之流,以及极少数优秀的姑娘才能入学,因为入学条件苛刻,教学成果斐然,所以经过潇湘馆培养的贵女就变成了百家逐求的贤妻佳媳。
蒋皇后一听这敢情好,这是在抬举蒋云染啊。
“云染,初儿喜欢你,你意下如何?”蒋皇后笑问侄女。
想闻喜长这么大都没向她提过什么要求,今日哪怕她不应,赵王肆听说后也会为了让女儿高兴把蒋云染送进宫的,所以皇后和蒋云染答不答应,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皇后心里明白,蒋云染也心知肚明,她只好跪在地上朝萧寅初磕头∶“谢公主殿下,臣女遵命。”
林蓝三人看着她,眼中难免浮出艳羡,能去潇湘馆接受教养,哪怕只二三个月,说出去也是旁人没有的福气。
萧寅初得偿所愿,浅笑着看向蒋云染,眼中不带一丝温度∶“本宫一见到蒋姑娘就觉得特别面熟,仿佛上辈子就认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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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贵女都是由父兄家人陪同进宫的,蒋云染则是表哥厉尚廉陪同来的。
殿选结束后,二人又去拜见了蒋皇后,日渐西斜才出中宫。
这个时辰,宫人守卫正在轮替,厉尚廉谢绝了引路的宫女,与蒋云染一前一后走在宫道上。
“表兄……”身后的蒋云染突然哽咽出声,小声唤他∶“尚廉哥哥……我不想进宫陪公主。”
厉尚廉忙看了眼四周,还好无人。
蒋云染瘦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跑,厉尚廉也有些心疼,轻声问∶“为什么?能进潇湘馆是莫大的福气。”
蒋皇后已经为太子初订了汝阳王郡主为太子妃,蒋云染能去潇湘馆可以说是多少人都羡慕不来的事了。
“公主她好像……不喜欢我。”蒋云染含着眼泪,楚楚可怜地望向厉尚廉∶“皇后娘娘最喜欢尚廉哥哥了,哥哥替我去求一求娘娘,别让我去……我做不来伺候别人的事……”
厉尚廉眼中一沉,不复刚才怜惜∶“你在胡说什么,闻喜公主之前又不认识你,为何要不喜欢你?”
他以为表妹不识时务,说∶“云染,你已今非昔比了,以前你是安平伯府的嫡小姐,如今呢?祖母不喜欢你,你在府里的日子如履薄冰,还不如进宫,进潇湘馆,哪怕以后择人家时,也有一番助益……”
蒋云染猛地看向厉尚廉,不能相信这番话是从厉尚廉口中说出来的!
她差点破口大骂,可现在的她只是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女。又生生忍下来,语含娇羞道∶“表兄这话是在剜云染的心啊,云染对你一直……”
“咯吱。”一声轻响。
二人猛地回头,一个穿着白狐裘的女子正在用鞋尖踩雪,“咯吱咯吱”直响。
她身旁簇拥着六七个宫女嬷嬷,个个衣着不凡,一看就是个尊贵的。
“不巧,在这儿遇见蒋小姐了。”萧寅初慢慢摘下帽子,露出一张精致绝美的脸。
厉尚廉从未见过她,不禁失了神。
这是一个怎样绝美的女子啊,只见她高梳云鬓,上插一支兰花簪,光洁的额头描画着一枚小巧玲珑的兰花钿,与头上的簪子遥相呼应。
最绝的当属那双清冷眼眸,那般细长多情,浓睫一抬,仿佛日夜星辰都为她失了颜色。
蒋云染察觉到了厉尚廉一瞬间的失神,心中猛地一空。
他果然又……看上了萧寅初的脸!
“臣女拜见公主殿下!”她抬高的声音一下将厉尚廉惊醒,后者垂下眼,拱手行礼∶“在下厉尚廉,家父乃是左相厉峙,拜见闻喜公主。”
萧寅初勾起唇∶“原来蒋小姐早就心有所属,那该早早禀明母后,从册子上划掉名字才是啊,如今这般,岂不是故意戏弄母后,你们可知罪?”
‘戏弄皇后’四字如同一柄重锤狠砸在二人耳畔,厉尚廉冷静出声∶“公主误会了,在下与蒋小姐清清白白,绝无其他,何来戏弄之言。”
蒋小姐?清清白白?
蒋云染暗中咬碎了牙,气恼无比。
厉尚廉压根无暇顾及她的感受,因为他余光里看见了闻喜公主纯洁干净的***,耳根不禁爬上一丝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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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本宫误会了?”
萧寅初轻嗤了一声,对厉尚廉淡淡说:“厉公子请起,公子大名,本宫早有耳闻。”
厉尚廉没想到公主知道自己,假意淡定道:“在下不才,让公主见笑。”
蒋云染还蹲在他脚旁,可是厉尚廉顾着和公主说话,全然没有顾及她,隆冬腊月,寒气不停从青石砖面扑向她的身子,蒋云染觉得自己全身都凉透了。
萧寅初打断厉尚廉的滔滔不绝,道:“厉公子说的本宫知道了,今日所见也不会传到母后耳中……嗯?蒋小姐为何还跪着,平身罢。”
蒋云染已经站不起来了,厉尚廉终于想起表妹,将她搀了起来,月白***已经湿了一半。
这等冰天雪地湿了衣裙,回去非大病一场不可。
萧寅初愉快地勾起嘴角:“宫门快落钥了,本宫便不多留二位了。”
说罢也没有指个人送他们体面离开的意思,厉尚廉只好行礼告退,搀着一瘸一拐的蒋云染,十分寒酸地走了。
萧寅初放下僵硬的嘴角,眼中露出恶心的神色,想起蒋云染那个有七分像厉尚廉的儿子,又想起厉尚廉那多年对她的温声软语,一时间更觉得恶心至极。
花镜敏锐地察觉到主子心情不佳,忙对身边人说:“还不快快去准备肩舆!”
“诺,奴婢们这就去!”几个宫女连忙散去。
花镜扶着她:“公主,天晚了,我们回宫吧。”
“嗯。”
萧寅初的双脚冻得有些僵,转身之际,在宫墙转角看见一角绣着麒麟暗纹的袍子。
“……”挨千刀的秦狰。
花镜吓了一跳,身后藏着两个人她居然一点都没有察觉!
代城君的脸色极阴沉,仿佛见了杀父仇人一般,让花镜十分莫名。
秦狰一步步靠近,站在萧寅初面前。
她额上娇美的花钿落在他眼里格外刺眼,他知道萧寅初一向不喜浓妆艳抹,今日却一反常态悉心打扮。
为了谁?
为了谁不是一目了然吗!
刚才不仅见了,还相谈甚欢!那般不爱笑的冷淡人儿,居然对厉尚廉那狗东西笑了那么多次!
每一次对他笑都像在秦狰心上扎刀,直扎得他鲜血淋漓,呼吸都痛。
当日初雪宴,她因为遇见他,便没有照前世轨迹与厉尚廉结识,秦狰还暗自高兴了一下。不料今日他一个没看住,两人还是认识了!
而且看情况,萧寅初没有意外地又喜欢上那个狗东西了!
秦狰心堵得要命。
萧寅初警惕地看着他:“您怎么在这里?”
秦狰的脸色太可怕了,像是下一刻就要掐她脖子,萧寅初后退了一步,立马被他逼近。
萧寅初:“……”属狗的,绝对是属狗的!
秦狰猛地抬起手,萧寅初吓得立马闭上眼,睫毛像小蝴蝶拼命抖,良久,额头上忽然一阵粗砺触感。
秦狰用指肚***拭掉了那朵刺眼无比的兰花花钿,她的肌肤***,顿时被蹭出了一片红痕。
“画的什么花枝招展的东西?”秦狰皱眉。
萧寅初:“……”米缸呢,她的小米缸呢!
“你是不是欺人太甚了!”萧寅初气得发抖。
花镜和挑灯都被萧寅初突然拔高的声音吓了一跳,尤其是花镜,纸伞都吓掉了!
多少年没见她们公主这么生气了?这代城君也是个人才啊!
恰好这时,去请肩舆的宫人远远走来了。
秦狰微微压低身子,眼中似乎要喷火:“以后,画一次本君擦一次。”
说罢,带着挑灯拂袖而去。
萧寅初差点原地气昏过去,花镜连忙扶着她上了肩舆:“公主?起驾起驾,快走!”
秦狰在她们看不见的转角,直到宫道再次寂静下来。
指腹碰过她,沾着嫣红色的胭脂,秦狰看着它出神,终是没抵住,放到唇边。
属于她的甜香有些淡了,却叫他心口发烫。
挑灯皱着一张老萝卜脸非礼勿视,心说他们君上是不是……太变态了一点啊!人家还只是个小姑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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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雀宫里灯火通明,宫人进进出出,十分忙碌。
妆台前,花镜为公主洗净妆容,眼见那洁白额头上平生出一大片红印,不禁也有些恼:“代城君的手未免太重了,瞧这红的。”
花月端着新打的温水进来,瞧了瞧:“怕是要上些药才会消了。”
她们公主的肌肤太嫩,稍微磕碰要好几日才会好,旁的地方就算了,额头可是要见人的。
小米缸放在桌上,萧寅初的右手一直在里面轻轻划拉,心情十分不快。
今日的棉套换成了柑橘模样,还缝了一只碧绿小叶子,萧寅初揪着叶子思虑许久,终于下定决心。
“花镜,摆驾,我要去见父皇。”她匆匆站起身。
花镜‘啊’了一声:“可是您的妆发已经……奴婢给您重梳,再上些珠粉,陛下肯定看不出来!”
“不必了,就这般吧。”萧寅初摆手,看了一眼水银镜,只见镜中女子温婉的长发披在肩上,梳了一个矮髻,斜插了二支竹骨簪,面色有些苍白,额上一个大红印。
几刻钟后,闻喜公主的暖轿到了太极宫门口。
赵王身旁的宦官汪禄连忙带着小太监迎出来:“您来了,奴给公主请安了!”
赵王这几年沉迷修仙,只有年底几个月会常住在太极宫,萧寅初下了暖轿,由一群人簇拥进了偏殿,汪禄为公主打起棉帘子,热心地说:“陛下这会儿正在见太子殿下,您怕是要等一会子,一会那边结束了,奴派人来知会您一声。”
太子萧章来了?
萧寅初摘下兜帽,偏殿里地龙烧得火热,一进来才觉得周身都活过来了。
“有劳汪大人。”萧寅初轻声道:“已过酉时了,不知父皇用过晚食了没有?”
汪禄一张皱橘脸笑眯眯的:“公主真孝顺,一直念着陛下呢,晚食用过了,用了两碗粳米饭呢,折枝宫骊姬娘娘陪着用下的。”
这骊姬乃是双姝姐妹,是一年前赵王夷灭骊国后抢回来的俘虏,年轻貌美,赵王十分疼爱,现分居摘桂宫和折枝宫,折枝宫住的是小骊姬。
“噢,”萧寅初点点头,拢了拢银狐皮子做的插手。
约莫过了小半时辰,汪禄身旁的徒弟急匆匆来请,一张脸笑得葵花似的:“公主殿下,陛下有请。”
萧寅初在太极宫门前碰见了刚退身出殿的太子萧章,萧章生来天残,一直坐在木轮椅上,眼见妹妹来,停了停。
“初儿见过大皇兄。”萧寅初乖乖行礼。
萧章面色苍白,整个人极瘦,被杏黄氅衣紧紧裹着,坐在木轮椅上。
“入冬以来一直也没得空闲,没能去看看妹妹。”萧章生得还算儒雅俊美,就是一脸病容,显得有些疲惫:“初儿的额头是怎么了?”
萧寅初抬手轻碰,神色露出几许忿忿,说:“没什么,天寒雪冻,大皇兄快回去罢,初儿改日去东宫拜见你!”
说罢行了礼,越过了太子直奔太极殿。
萧章轻一挑眉,身旁常随解释道:“应该是下午在长弄堂外,被代城君弄的。”
“代城君?”萧章面露诧异,良久后轻笑了一声:“那位……可真是,瞧都给弄成什么样子了。”
常随心说也是,那么老大个印子。
萧章抬手示意回去,走出一段后,道:“去宫里取一支玉肌膏,给栖雀宫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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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寅初进了太极殿,殿里安安静静,空空如也。
“父皇呢?”萧寅初问身旁的人,汪禄也摸不着头脑:“陛下刚还在这呢……”
萧寅初往里走了两步,突然叫一边突然出声的赵王吓了一跳:“囡囡。”
“父皇!”萧寅初吓了一跳,嗔道:“您……吓到我了!”
赵王身披阴阳五行袍,头梳道髻,除了脚上还蹬一双明黄龙纹靴,哪像一个皇帝模样。
萧寅初眼中一动,揪着赵王的袖子道:“父皇怎地回宫了还着这些方外衣衫,初儿看着都冷。”
若是旁人说这话,早叫赵王拖出去了,偏偏是自己最疼爱的小女儿说的,赵王只笑了笑,说:“我儿身子娇弱便看谁都冷,寡人去年这时候还在边关骑马打仗,这等小小严寒算得什么……咳咳咳,咳咳!”
说罢剧烈地咳嗽起来,去年打下骊国之后便一直犯着咳疾,赵王连忙吃了汪禄送上的一颗药丸,咳嗽方才好些。
那丸剂呈现红黑两色,看着十分怪异,萧寅初语带担心:“您服用的可是院使祝蒙为您开的药?”
祝蒙是太医院之首,素有医中国手之称,赵王轻哼一声:“祝蒙老儿,本事不济,寡人用的乃是清泉山二仙观,宿贤子仙师炼制的丸药。”
这道士道号未免太奇怪,萧寅初不大懂这些方外之事,但见赵王确实不咳了,只好先按下疑惑。
“儿臣今日来,是有事想求父皇。”萧寅初前世从未这般对赵王撒娇卖痴,不禁有些脸热。
赵王哈哈大笑:“我儿想要什么?珠宝玉簪要不要一些?代地刚贡了一些上来,父皇觉得正合适你们小姑娘。”
“初儿想请一位先生,”萧寅初道:“一位教授经史的先生。”
潇湘馆教琴棋书画,教数算理家,还有弓马骑射课,就是没有教经史子集的。当然时下诸子也认为,女子只要识得《女则》《女训》,不需要,也不能学这些。
赵王有些意外,笑问:“初儿要做学问考状元不成?怎地突然对这个生起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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