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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那个摄政王(萧寅初秦狰)完结章节完整在线阅读

染指那个摄政王(萧寅初秦狰)完结章节完整在线阅读

《染指那个摄政王》是作者Arkin2799所创作的一部重生小说,主人公是萧寅初秦狰 ,小说讲述了汪禄笑道∶“陛下虽然看了您递的折子,却还是半信半疑,所以给了君上便宜行事之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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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那个摄政王》是作者Arkin2799所创作的一部重生小说,主人公是萧寅初秦狰 ,小说讲述了汪禄笑道∶“陛下虽然看了您递的折子,却还是半信半疑,所以给了君上便宜行事之权,希望君上能尽早找到确凿证据。”小编为你带来 染指那个摄政王全文免费阅读!

萧寅初秦狰小说简介

“话说回来,你前几日不在邯郸,做什么去了?”萧明达问。
“去办了些小事。”秦狰不欲同他细说,挑灯突然进门,冲主子说道∶“君上,汪大人来了。”
汪大人,汪禄,赵王身边近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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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你前几日不在邯郸,做什么去了?”萧明达问。
“去办了些小事。”秦狰不欲同他细说,挑灯突然进门,冲主子说道∶“君上,汪大人来了。”
汪大人,汪禄,赵王身边近侍。
寅夜前来,估计有什么要紧事,萧明达十分识时务地一拍脑门∶“刚才给闻喜带书,却忘记传话了,该打该打,我去栖雀宫走一趟,表叔回见!”
说罢带着四喜先走了。
他走后,挑灯陪同秦狰去见汪大人,边走边说∶“据说是带来了陛下的手谕……”
赵王正在清泉山修仙,汪禄急急忙忙回京,给代城君送来了手谕。
秦狰看完手谕,面带肃色。
汪禄笑道∶“陛下虽然看了您递的折子,却还是半信半疑,所以给了君上便宜行事之权,希望君上能尽早找到确凿证据。”
前世太子萧章被废后,赵王立了二皇子萧何为储,不久驾崩。
萧何登基,史称肃帝。
肃帝能征善战,经常御驾亲征,而他最后一战却死在战场上,死在赵国与代地的交战中,举国悲鸣。
秦狰知道萧何的死绝非意外,而是汝阳王配合废太子诛杀的结果。
老丈人想扶女婿上位,以汝阳王多年来在赵军中的威望,诛杀新帝不算太难。
他便是将汝阳王荣习囤积兵马的证据上呈给了赵王,意图抢先端了他的老窝。
为什么?
前世萧何死在战场上,邯郸都传他是死在代军手中,死在他秦狰手中。
萧寅初为此几乎恨毒了他。
若萧何真死在他手里,认就认了,关键是没有啊!
秦狰冤死了,秦狰准备先弄死荣习老儿。
汪禄带来一块令牌,是赵王给他便宜行事的权力,秦狰看了几眼,将它收进怀中,道∶“本君或许还需要入宫行走。”
查案嘛,无可厚非。
汪禄笑容一顿,说∶“陛下说您可以请二殿下帮忙,陛下已经同二殿下打过招呼了。”
萧何?
秦狰思索了一会,点头∶“本君知晓了,挑灯,送汪大人回去。”
汪禄行礼∶“奴先告退了,君上留步。”
秦狰将那块赤金牌子在手中上下抛动,不禁勾了勾嘴角。
宫中行走,有它确实方便多了。
挑灯很快就回来了,已是月上中天之时,秦狰忽然想起方才萧明达临走时说,要去栖雀宫一趟。
“萧明达出了我这处,去哪了?”他双手撑着栏杆,望向夜色下黑洞洞的花园。
挑灯答∶“今日湘王爷奉旨去潇湘馆送书,似乎被蒋氏女的事打断,忘记传话了,重新去传了。”
“什么话?”
挑灯组织了一下语言∶“陛下为闻喜公主新聘了位先生,是国子祭酒赵大人的嫡子,那位先生给公主送了许多书。”
姓赵?
秦狰脑海浮现出一个人∶“赵锦城?”
“君上好记性,正是今年秋闱头筹,赵锦城。”挑灯应道。
这话怕是挺重要,值得萧明达亲自去跑两趟。
秦狰差点把木栏杆抠出印子,说∶“去打听打听,什么话这么重要。”
“诺。”
.
栖雀宫,萧寅初沐浴后走出净室,坐在妆台前让花镜擦脸。
花月手中执一本册子,正将萧寅初第二日的行程安排一一向她汇报:“……卯正起,习琴、画各一个时辰,下午则是半个时辰女红课。”
萧寅初点头,边用茶边翻书,赵锦城送来的书种类繁多,大多有趣得很,令她爱不释手,从下午一直看到现在。
“还有,方才湘王爷来过一次,您在沐浴,他带完话就走了。”花月道。
萧寅初抬头:“哦?什么话?”
“王爷说赵先生不慎患上了雪盲之症,太医说十日不能视物,特意请他向您告假来了。”花月道。
嗯?
萧寅初很意外,听清后失笑:“雪……盲?”
花镜也十分惊讶:“今早看赵先生还好好的呢?怎么突然就雪盲了呀……”
雪盲是冬日常见的眼病,服药歇息几日就好了,萧寅初并未当回事,答:“无妨,我还去潇湘馆,你照常安排就是。”
“诺。”花月应声,收起册子退出寝殿。
萧寅初执着一本书,心说赵锦城就是因为雪盲,足足十天没法给她上课,这才送来了一箱子书吧?
她不自觉勾起嘴角,这书呆子也挺有意思。
雪盲?
看什么能让他看到雪盲啊?
.
翌日,潇湘馆。
荣丹三人昨日挨打,今日集体告假。
其余贵女对公主都客客气气,尊敬无比,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得罪了,怎么死都不知道。只有萧思珠围在萧寅初身边。
“……叫她扮柔弱,我将她屋里的银丝炭全撤了,是她假意不收的,可不是我不给!”萧思珠说得眉飞色舞。
原来是昨天,萧思珠见蒋云染屋里冷,便提出送两筐银丝炭来。蒋云染假意推辞,谁知萧思珠一下就拎回去了,她原本就跟柳夫子说好蒋云染屋中的炭火她来供,这一下变成了两头都空。
萧思珠笑嘻嘻说:“过不了几日柳夫子那就会知道,届时便有炭烧了,冻不坏她的。”
赵锦珠昨天请了一日假,错过了一场好戏,她提着裙子直直奔来,笑容明媚冲萧寅初行了个大礼:“臣女拜见公主。”
赵锦珠讨厌厉曼冬,又与萧思珠是手帕交,不禁对闻喜公主起了好感。
萧寅初轻颔首,难得露出一丝笑意:“赵小姐请起。”
赵锦珠突然就脸红了,手足无措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公主,公主真好看!”
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直白地夸她,萧寅初失笑,缓声问:“赵先生的眼睛还好吗?”这赵锦珠正是赵锦城的妹妹。
赵锦珠睁大眼睛,傻傻地点头:“哥哥没事……不,大夫说歇息几天就没事了,多谢公主关心!”
这赵家兄妹倒是怪可爱的。
赵锦珠看着闻喜公主,突然喃喃道∶“哥哥要是知道您关心他,一定很高兴。”
“嗯?”萧寅初没听清。
“没有没有!”赵锦珠笑眯眯道,对二人闲话说∶“秋来潇湘馆换了好些个先生,下午女工课就换了尚服局的新尚服,据说叫宰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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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课程过去,又到月上中天。
花镜取了一盆热热的水伺候萧寅初泡脚,水面洒了些梅花瓣。
花月站在一旁,捧着册子对公主汇报:“明日潇湘馆无课,原是给您安排了两个时辰经史,但是赵先生病着,这……”
花镜一边服侍萧寅初泡脚,一边道:“既然如此,公主明日就歇着吧?”她一边替公主按压足底,说:“您这几日忒忙,经络都绷紧了。”
“嘶——花镜你轻点。”萧寅初被按得一疼,忍不住叫出声。
“这按压呀,就是要***才有效,您忍忍。”花镜边按边暗自感叹,她们公主的雪白足儿真是太美了,如月似弓,饶是她同为女子也看得忍不住脸红。
花月还在一旁候着,萧寅初按完脚香汗淋漓,啜了口花茶,说:“照常去应卯,将榻上几本书都带上。”
既然决定好好学习,断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花月收了册子,应声∶“诺,奴婢这就去安排。”
转日清早,萧寅初按时来到潇湘馆,因为无课,馆内十分安静,柳夫子没在,萧寅初自己进了清风堂。
“今日先生不在,奴婢陪您***吧?”花镜问道。
“不必了,你们在这守着就行。”萧寅初摇摇头,抱着书和笔墨纸砚独自进了清风堂,里面一尘不染,烧着炭盆,还算暖和。
她随手拣了一张书桌,把笔墨纸砚摆上,院子外忽然传来一阵嘈杂,似乎有大队人马经过。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清风堂忽然来了不速之客。
那人远远看见她的身影,迅速冲进清风堂掩上房门,将身上的黑袍脱下,一股脑塞进桌子底下——
与此同时,不知从哪翻出一件圆领袍穿上,前后动作非常快。
“你……你这是做什么?!”萧寅初下意识背过身去,一下没反应过来他这是在干什么。
“给我***搜!”外面忽然冲进来许多人,为首那人大喊道。
秦狰将她端详一番,从云鬓上拔下一支竹骨簪,反手簪在他发上,又拿起桌上书,说∶“这回怕是要你帮帮我了,嗯?”
他整个人将她笼罩在阴影下,令萧寅初平白起了一身战栗,摸了下头发,扫视他∶“帮?我为何要帮你?”
外面搜查的人同花镜争执起来,花镜喝道∶“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是你说搜就搜的?”
秦狰突然将她的身子圈住,一下将人压在书桌与他的胸膛之间,语带威胁∶“丫头,平日你任性就任性了,今日却是不许。”
“你放开我!”萧寅初被他抵着腿,气得狠狠一推——纹丝不动。
秦狰轻笑,将她轻轻往怀中一带∶“一会人进来了,就喊我先生,乖。”
他离得太近了,炽热的气息在二人之间萦绕,萧寅初想躲却无处可避。
“秦狰!”这个混账!
“砰!”一声,门突然被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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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同秦狰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
秦狰慢慢直起身子,手中书卷未放,横眉冷对:“放肆,你是什么人?”
堂中二人一坐一立,离得极近,那男子高大,女子娇小,似乎正在谈论诗书。
瑞泰认识二人,差点将舌头咬了:“君、君上……”还有闻喜公主。
“瑞泰大人?”萧寅初闻声回头,面上露出些许惊讶:“你怎么在这里?”
瑞泰乃是中宫侍卫长,直接听令于蒋皇后,萧寅初心中一动,心知秦狰怕是干了什么。
***的眼神转向桌旁的他,声音轻得像用羽毛挠他的心:“瑞泰大人是来找先生的?”
软乎乎的一句‘先生’,叫得秦狰眼中一深,恨不得将碍眼的瑞泰一脚踢出去,好让她再婉转柔情地唤一声。
瑞泰眼神在俩人之间巡视,解释道:“卑职方才巡视到长巷外,发现了可疑之人,一路追踪而来,发现他进了潇湘馆。”
长巷在中宫附近,萧寅初看向秦狰高挺的鼻梁,心中暗猜他做什么去了。
想着想着,后背忽然传来一阵温热。
秦狰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伸到了后面,正在她背上轻轻描画——当着瑞泰的面!
他一边不动声色地胡来,面上一副正经做派:“本君一直同公主此处,并未见到什么可疑之人,大人怕是寻错地方了。”
“公主,是也不是?”
战栗自他的指尖起,麻了她大半边身子。
萧寅初睫毛轻抖,不得已寻了个理由搪塞:“赵先生病着,今日本宫来时恰好遇见表叔,就……一块来了,我们一直在这里,没有见到别人。”
他的手段实在下作,指尖沿着她的脊梁缓缓滑动,更试图再往下一些。
不要再碰了!
萧寅初眼含怒火。
二人眼神交换,恨不能电光火石,落在瑞泰眼中就变了味道,他心中依旧狐疑,可闻喜公主护定了代城君的样子……
哪怕他不信,也是没有办法的。
瑞泰想清楚后,只能拱手:“那卑职再去旁的地方搜查,先行告退!”
语罢,门口的花镜立马将瑞泰和他的人远远赶了出去,清风堂里又回归平静。
萧寅初推开秦狰的手,低骂道:“下作!”
他竟敢当着外人的面……那样!
秦狰眼中的光明灭闪动,声线低沉:“与赵锦城说话便温声软语,对我便又打又骂,是不是不大公平?”
挑灯办事很快,很快将这几日邯郸城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对他回报了。
包括闻喜公主聘赵家嫡子做先生的事。
萧寅初的身子碰在书桌上,软声道:“赵先生是君子,腹有大才,我就是敬重一些,又如何?”
她的声音极悦耳,可惜叫的却是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赵家小子的才只流于表面,也就骗骗你小姑娘不识真珠。”秦狰不屑道,扫了眼桌上的书——《齐民要术》、《赵律》。
他十二三岁就熟读于心的东西,居然成了赵锦城卖弄的资本。
“你不如问问我,本君懂得比赵家小子多多了。”他右手拿起一本,眼中深邃之意愈深。
呵呵。
萧寅初***踩在他脚上,嘴角勾起一丝足以倾城的笑:“赵先生之贤,在于胸怀若谷,不跟您似的贬低他人。”
赵先生,赵先生!
当着他的面,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别的男人,真当他是死的不成?
秦狰一把卡住她小巧的下巴,那红唇在他眼前一张一合,仿佛成了萦绕他一生的诅咒,叫他思念入骨,叫他两世挣脱不能。
“有时候真想掐死你——好教你别再气我。”
不等怀中之人发作,秦狰忽然俯身,在她脸颊处覆上一处湿热。
那温软处生着酒窝,浅浅甜甜的,笑起来如阳春三月般温暖,可是后来许多年,她再未对他展颜。
“笑一个。”秦狰低声哄骗,像索求也像望她怜悯:“你有许久不曾对我笑了。”
他曾坐拥万里江山,可是帝位孤寂啊,尔后数十年数度梦回,却在一个个梦里一次次重复失去她。
不知哪一日又一次醒来,空旷宫殿中雕廊画栋,各类珍宝琳琅满目,可是没有她。
这次他不会再给任何人机会。
“你放开我!”萧寅初感受到了肌肤上一闪而过的疼痛,差点气仰过去。
——这个禽兽,居然咬她!
秦狰轻叹了一句什么,依言松开了她,还不忘将她凌乱的发丝理了理。
白皙的脸上被啃了道红印,看起来有几分可怜,萧寅初气过那阵之后,居然越发冷静:“你这般耍我好玩吗?”
秦狰攥住她纤细的手腕:“玩?本君对于你,从来不是玩。”
萧寅初同他对视,男人的眼神像恶狼,恨不得将她吞吃入腹的恶狼。
良久,她忽然轻笑了一声:“表叔,该不是看上我了罢?”
“是。”
秦狰如此干脆利索地承认,将萧寅初打得一懵——他说什么?
“想你同我回去,你肯不肯?”秦狰忽然凑近她,微凉的鼻尖差点擦过她鬓边的发,若是可以真想亲亲她,将她抱在怀中好好宠爱。
萧寅初后退了一步,神色不自然地笑:“表叔胡说八道的罢?”她似乎就这样说服了自己,说:“罢了,今日之事就当我日行一善——算了。”
她手一抖,快速收起桌上的书籍笔墨,高声:“花镜?花镜?”
“哎,奴婢在。”花镜依言推开门,怀里突然被公主塞进来一堆东西,她定睛一看,她家公主的脸色十分不自然,不禁问:“您这是怎么了?”
“回吧,我有些不***。”萧寅初不欲多说。
这还得了,花镜连忙抱起东西,另一手搀扶着公主出了清风堂。
秦狰站在原地,看她略微慌张的脚步,无声地笑了笑。
“君上。”挑灯悄悄出现,他已经打包好了秦狰刚才藏好的东西。
“嗯。”
秦狰应声,眼神还是没从她离开的地方挪开,心中盘算如何才能和小姑娘再亲近一些,好行哄骗之术。
“您下次大可不必亲自去找,今日若不是闻喜公主帮忙,我们会很难办的。”挑灯道,复又小声道:“此处毕竟不是代城。”
代城君说起来好听,在邯郸的日子,比***差不了多远。
秦狰眼中渐渐恢复清明,问:“你那边如何?”
“中宫昨日赏下了礼物和伤药,汝阳王郡主这个太子妃的位置,怕是板上钉钉了。”挑灯道:“荣习替女儿接了,但态度不很热络。”
这一年开始,赵王不理朝政,原本因为前几十年的积累,一时间还不至于会崩盘。
造成朝局动荡最根本的原因是——在明年夏前,赵王就会废太子。
荣习老儿不止会打仗,更是一根识时务的老油条,他估计揣摩出了赵王的心思,对于和东宫结亲并不热络。
他惯会自保,若不是后来荣丹有孕激发了他的野心,这辈子也就是个权臣了。
——所以太子必须得娶荣丹。
“往肃王府递帖子,我要见萧何。”秦狰整理着袖子,忽然想起来他头上还插着小家伙的簪子。
白玉雕做的簪子,触手温润,秦狰不禁为自己刚才的果断赞叹,将簪子收入怀中,从潇湘馆偏门快速离开了。
.
中宫,听完瑞泰的汇报,蒋皇后脸色忽然变得很奇怪。
“你说,代城君和……初儿?”蒋皇后怎么都不能相信,那冰雪雕作般的人儿,会同一个男人在潇湘馆私会?
“属下亲眼看到的。”瑞泰跪在地上:“公主与那秦狰,关系似乎……很是亲密。”
“亲密?”蒋皇后失声道。
喜春见状忙说:“瑞大人方才也说了,公主说与代城君乃是……读书。”
蒋皇后觉得十分头疼:“最怕出了那花前月下的事!”
闻喜年纪恰好,花儿般的小人儿,怎么能同……能同那秦狰扯上关系?
二人有亲缘关系不说,秦狰平白大出她八岁有余!
若是让赵王知道定也不应的,届时免不得怪她这个做嫡母的,没能拦住这花前月下。
喜春挥退瑞泰,又合上殿门,只剩主仆二人。
“娘娘糊涂了,若真有什么,公主还有二殿下管着,您直接去管,平白惹年轻人怨恨。”
“当务之急是今早发生的事,您说那贼,真不是代城君吗?”喜春问着。
蒋皇后一颗玲珑心,怎么不懂她的意思,可是她想不明白:“就算是他,可又为了什么?”
中宫只是个空壳子,空有国母位置,没有权力更没有财宝,那等宵小在图什么?
喜春忽然道:“昨日桂嬷嬷去汝阳王府送赏赐,荣家人看着并不热络哩。”
蒋皇后眼中一暗:“是本宫这个做母后的拖累了太子……”
她垂头丧气,喜春也不敢多嘴,过了一会,蒋皇后忽然抬头:“前些日子厉夫人是不是送来一副卷轴?快去取来。”
喜春略一回忆:“奴婢立刻去!”
厉峙的夫人擅画山水,蒋皇后很喜欢她的画,前几日厉家照旧送来时,画卷中多附了一副《黄台瓜图》,看落款是侄女蒋云染画的。
当时蒋皇后还不高兴了一下,心道怎么送了这样不吉利的画来。
喜春将画取了过来,在蒋皇后面前展开——
《黄台瓜图》的典故出自大周朝武皇帝时章怀太子所作,本身是个极不吉利的寓意。
只见略微泛黄的宣纸上寥寥几笔画了高高瓜架,枝叶翠绿,挂着一大一小两枚瓜。
一只羽翼绚烂的鸟儿正在啄那枚大瓜的蒂,仿佛下一刻瓜蒂就会断裂。
这么高的瓜架,这瓜落下来会粉身碎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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