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小说《染指那个摄政王》特别好看,主角是萧寅初秦狰,染指那个摄政王全文免费阅读讲述了:第十次被无缘无故针对以后,公子狰趁着夜黑无人溜进公主府,准备刺萧寅初个对穿,剑都带好了!
萧寅初秦狰小说简介
国破家亡,赵国公主萧寅初自戕在宫门前,成全了一身的贞烈。
再次醒来,她回到十六岁,距离赵国灭亡还有D-1460天。
首先要做的,就是趁父王还在,把未来会逼宫、上位、成为摄政王的秦狰弄死再说!
第十次被无缘无故针对以后,公子狰趁着夜黑无人溜进公主府,准备刺萧寅初个对穿,剑都带好了!
谁知有只白嫩小脚儿一晃一搭露在帐子外,秦狰手中的短刃紧了又紧,“当啷”一声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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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学而已。”萧寅初道。
赵王忽然执起女儿的手,十指纤纤,指头柔嫩,微微泛着粉色,他似是轻叹了一句什么,应声:“学!恰好今年秋闱拔了头筹的赵卓之子,赵……”
汪禄提醒道:“国子祭酒赵大人之嫡子,赵锦城。”
“对,赵锦城!”赵王拍拍女儿的手:“小子年轻,学问倒是不错,恰好寡人还未封他,便调去潇湘馆,借我儿几个月。”
秋闱头筹,只差过殿试便是状元榜眼之流,这样大才来教她可真是……太好了!
萧寅初眉开眼笑,拉着赵王的袖子:“父皇对初儿最好了!”
赵王肆摇头轻叹,轻点女儿额头:“谁叫寡人只你一个女儿呢……你这头是怎么了?”
赵王年纪大了,眼神不大好,加之殿中灯盏昏暗,这会才发现女儿额上有块硕大的印子,立马急了:“哪处撞了不成?身旁伺候的人何在?”
隔断外的花镜、花月连忙跪下:“奴婢们照顾不周,请陛下恕罪!”
萧寅初拉住赵王的手:“父皇,不关她们的事。”想起下午被那人狠狠揩了脑门,她小脸都不高兴起来了:“女儿额上的伤乃是有人故意弄的。”
“谁?”赵王胡子都要气***来了:“胆大包天!”
“代城君。”萧寅初道,眼神不高兴地撇开。
“谁?”赵王的气势立马降了一半:“秦狰?”
“嗯。”萧寅初闷声道。
“……”赵王哑了一息,问:“我儿如何同他起了龃龉?”
萧寅初将下午发生的事都说了,赵王听完又细细查看了她额头上的红痕,安抚道:“父皇这有上好的玉肌膏,一会让汪禄给你取一些,轻涂些个,明日起来就消了。”
萧寅初乖巧点头,试探地问:“父皇,他还要在宫中住多久?”
上回是他病着,今日一瞧病都好了,怎地还没有离开的打算?外姓男子久住宫闱,说出去也不是个事。
谈及此人,赵王神色慎重许多,道:“寡人在邯郸城中为他辟了个府邸,这几日也该修葺好了,届时他便住那里去了。”
府邸?
萧寅初回想起前世似乎也有这么一茬,他那君府,离她后来出宫建的公主府只有一巷之隔,二家比邻而居,膈应了她好几年。
“这些日子寡人要去清泉山潜心修行,年前回来。”赵王说完,捏了捏女儿的脸:“赶回来给我儿过十六岁生辰。”
萧寅初生在十二月,大雪最厚的几天,她知道这个时候赵王对仙道的追求已经到了谁的话都听不***的程度,只好点头应是。
殿中烛火‘噼啪’炸响了一声,赵王忽然问:“初儿觉得,你大皇兄怎么样?”
嗯?
萧寅初眼露迷茫,赵王似是在自言自语:“太子忠厚,也算勤勉,就是身子不好,一国储君,身子是国之根本。”
原来这个时候赵王就起了废太子的心思。
萧寅初假装听不懂赵王的话,轻声说:“大皇兄对初儿很好。”
赵王肆一愣,爽朗大笑了几声:“也是,寡人问你一个小姑娘做什么?雪渐渐大了,叫宫人将地龙烧旺一些,别冷着了,回吧。”
萧寅初只得乖乖行礼告退。
暖轿又回栖雀宫。
褪下华服,只着轻便常服,萧寅初坐在妆匣前,由花镜卸下妆发,今夜又下了大雪,整座宫殿十分安静,只有窗外落雪‘簌簌’的声音。
“方才东宫也派人送来了玉肌膏,倒是与陛下送到一块了。”花月带着两个宫女近身,二人手中都捧着漆雕红托盘,上面是昂贵的玉肌膏。
萧寅初刚擦了膏子,随手取来一支,揽镜照了照,红肿开始消了,点头:“为我擦一些罢。”
“诺。”
花月用簪尖儿挑了一些在手中搓开,轻轻涂在萧寅初的伤处,青黑色的药膏十分清凉,感觉灵台都清明了不少。
“这药倒是不错。”萧寅初拿起玉肌膏在手中把玩,冷不丁想起前世每回她意外磕碰都会收到一支这个,不禁问:“这东西是新贡上来的药吗?为何我以前从未见过?”
花月点头:“是啊,这是此番代城君来朝带来的朝贡,据说十分稀有,宫中只太极宫和少数几位主子处有。”
萧寅初将玉肌膏的盒子开开关关,轻声应道:“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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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二十,潇湘馆开学。
之前因为秋祭停了十余日课,又因为接连好几日大雪停了许久,这一日清早,萧寅初早早就乘坐暖轿到了潇湘馆。
潇湘馆位于太极宫西面,临近东西二宫交界的镜湖,是一座三进的中等宫殿,萧寅初在门口下了轿子,由花镜陪同***。
“请公主安!”入门,潇湘馆伺候的宫女便跪了一地。
柳夫子迎上前:“公主。”
这柳夫子是位女官,约莫四十开外,看起来十分严肃。她曾在太后宫里司掌笔墨,如今分管潇湘馆,负责教养皇家贵女。
“柳先生。”萧寅初执了个弟子礼。
柳先生半避开这个礼,道:“赵先生已在馆中候着了,您请进。”
经史课虽然安排上了,但只有萧寅初一人有,其余人还是上着普通课程,柳夫子只送到清风堂门口,示意她一个人***。
萧寅初接过花镜拿着的笔墨纸砚,跨进清风堂。
古朴大气的匾额挂在门楣正中间,堂中挂一副太姒诲子图,底下的书桌分列左右,一排五张,一共十座。
赵锦城正在看那张太姒诲子图,不禁摇头感叹,前朝张旻敬先生之画技堪称鬼斧神工,笔锋、用色都是姣姣,可惜这画中内容……世女子多愚昧,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贤则贤也,却无半点灵魂。
“赵先生喜欢这画?”萧寅初见他看得出神,不禁问道。
赵锦城没想到背后来了人,一脚滑倒,双手堪堪撑在背后条案上:“公、公主?”
萧寅初见了他的脸,心道这赵卓大人身材矮小,他儿子却意外地高大俊美啊。行礼道:“先生叫我闻喜就好。”
赵锦城方才失仪,十分不好意思,拍直袍子上的褶皱,行了个大礼:“下官赵锦城拜见公主,公主万安。”
他是闻喜公主的师,亦是萧家的臣,为君者有礼,但不是他无礼的理由。
赵锦城年方弱冠,斯文有礼,身长七尺有余,学富五车,萧寅初将他打量在心,点点头。
二人互相见礼之后,萧寅初入座。赵锦城接了教养公主的职务,没日没夜拟了计划,先拿起一本《论语》。
“我们便从百家经典,《论语》学起。”
赵锦城打开书,开始揪心一会肯定得逐字逐句给公主解释,毕竟时下女子流行‘无才便是德’,只怕她连古字都看不利索。
“子曰……”说罢翻开第一页。
“……”萧寅初不得不打断他:“先生,还是自《策论》学起吧。”
不瞒他说,《论语》、《千字文》、《诗经》之类,她三四岁就倒背如流,赵锦城估计也是,好比一个学子学至贡士,又从头看开蒙的书,不仅她难受,赵锦城肯定也难受得紧。
赵锦城哑了一会:“《策论》?”这般高深的课,她听得懂?
萧寅初翻着闲暇时她回忆起的的书单,问:“要不先生自《商君书》教起吧,本宫……弟子对这个感兴趣。”
赵锦城此番会试摘桂,写的题目便是有关朝廷司法度制,当下来了兴趣:“《商君书》乃是先秦公孙鞅及其后学所编,原有二十六篇,因遭逢乱世,天下分治,如今只剩下二十四篇……”
赵锦城侃侃而谈,时不时引经据典,说到兴处俊脸激动得泛红,萧寅初边听边记,时不时针对发问,引得赵锦城狂喜,如遇知音。
半个时辰很快过去了,堂外敲起铃声,赵锦城方冷静下来,看见公主白净稚嫩的脸,不禁为自己刚才大抒己见感到羞愧,身为先生只顾自己抒发,一点都没有顾及学生听懂没有,该罚,该罚。
“不知公主方才,有什么听不懂的没有?”赵锦城问道。
萧寅初冲他拱手一拜,笑道:“先生大才,听了先生的话,弟子如醍醐灌顶,先生教得很好。”
她是真心觉得赵锦城教得很好,他原本诗文就好,不像时下学子那般迂腐固执,相反,他很懂得举一反三,官家出身却能将心比心。
此等人才一定要让父皇给他安排一个能施展手脚的官职,萧寅初暗想道。
赵锦城长这么大第一次被女子夸奖,不禁脸红:“公主该……去上骑射课了,下官后日再来。”
“雪天路滑,赵先生走时慢一些。”萧寅初笑眯眯看着他,花镜已经收拾好了她的纸笔,她便先行离去了。
庭院中堆着积雪,到处一片白莹莹的,那女子身着杏黄宫裙,披绣梅花的斗篷,正与宫女相伴出去。
花镜边走边道:“奴婢听说呀,潇湘馆新来了骑射师傅……”
萧寅初身子孱弱,最怕这类课程,不禁恹恹道:“新不新来的有什么要紧,反正你主子我十分不喜。”
阳光洒在她身上,仿佛镀了层金边,直叫人看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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邯郸城里有专供贵族子弟玩乐的马场,皇宫里也有,在镜湖另一边。
原是为了给赵王跑马刻意开辟出一大块空地,自从赵王爱上修仙以后,只有二皇子萧何偶尔来跑跑。
闻喜公主一到马场就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萧思珠带着香梨走过来行礼,十分惊讶:“妹妹身子大好了吗,今日怎么来了?”
以前闻喜公主不喜欢这种课,从来没上过,今日破天荒来了,许多人明里暗里都十分好奇。
萧寅初想起方才花镜说的话,道∶“我听闻换了个骑射师傅,特意来看看。”
这当然不是她真正的目的,刚与萧思珠寒暄,入口处又喧哗起来,一个华衣女子被簇拥着进来,她身量挺高,骑马装上用金线绣了几捧金芍药,十分耀眼。
萧思珠轻哼∶“一如既往的俗气。”
萧寅初不大识人,花镜小声提醒道∶“那位是汝阳王郡主,据说前些日子与云安郡主在京里争一匹布,打起来了。”
萧思珠没好气地说∶“皇后娘娘懿旨还没下来,她倒先把自己当太子妃了,往后过了门眼睛不得长天上去?布不布的我不稀罕,主要是挫挫她锐气!”
汝阳王是本朝为数不多的异姓王之一,那位郡主叫荣丹,她身量很高,身板也健壮,那身骑装虽然金光灿灿的,但从她翻身上马熟练的***看,不是个绣花枕头。
萧思珠嘀咕∶“汝阳王戎马出身,家中从爷们到女子都能骑马打仗,出入与男子并肩齐行,粗俗不堪。”
萧寅初摇头,语带警示∶“汝阳王随父皇南北征战几十年,姐姐这话可不能被别人听见。”
“她也就仗着家世……那日要不是我躲得及时,她沙包大的拳头,就得照着我的脸挥过来!”萧思珠想起当时就生气,再不肯多开口。
时辰到了,众人聚齐到一处,不一会儿,新骑射师傅便到了。
萧寅初面前站着荣丹,后者比她高许多,几乎将前面挡了个严严实实。
只听骑射师傅说∶“各人先去领马,今日教授走马之技。”
萧寅初听着声音有些耳熟,从后面探头一看,差点被惊呼出声——挑、挑灯?
众人四散开去,马场除了提供马匹给贵人跑马,还可以寄养自己的座驾,如荣丹胯/下的枣红大马便是寄养在这的。
萧寅初以前从未上过骑射课,也就没有自己的小马。
马栏里的马儿们被一匹匹领走,挑灯走了过来。
“属下拜见公主。”挑灯小小声地行礼∶“属下带您去挑马?”
“挑灯大人不跟在代城君身边,怎么跑到潇湘馆来做工了?”萧寅初不大友好的眼神将他从头洗礼到脚,看得挑灯心发虚。
挑灯心虚地低头∶“是陛下指派属下来的,君上自然也知道。”
就那么巧,秋祭那日,他制服了一匹突然发狂的礼马。
就那么巧,赵王最欣赏勇猛之人,非要赏他。
就那么巧,湘王爷有感而发,说潇湘馆的骑射师傅将要告老还乡,挑灯可以胜任。
他就来这儿了。
马栅栏里关着三五匹成年大马,个个油光水亮,大鼻子“吭哧吭哧”呼着白气。
挑灯将她领到里面一排栅栏,这里只关着一匹马,额上罩着银甲,与马鞍配成一套——这是匹有主的马。
“您是初学,前面那些马脾气都不好,这匹给您。”挑灯把马牵出来。
绕是萧寅初并不懂马,也知道眼前的大家伙绝对是名驹良马,蹄子干净,马腿有力,整体非常漂亮,之前看过的几匹与它相形见拙!
“您可以牵着它走走,也可以喂喂它,熟悉了就可以骑它了。”挑灯递给萧寅初一小筐胡萝卜,大马一瞧眼睛就直了,也愿意低下头蹭蹭萧寅初手了。
萧寅初觉得好新奇,摸了摸大马额头上的小短毛。
“它……有名字吗?”萧寅初举着胡萝卜喂它,马劲儿多大啊,一下子拔走了“咔嚓咔嚓”大嚼。
“有,它叫……”
“咳咳。”不知从哪里传来一声轻咳。
挑灯浑身一凛,笑着说∶“属下也不知道,您带它出去走走吧,它很乖的,马缰给您。”
马场上到处都是牵着马遛弯的贵女,萧寅初的身影并不扎眼,大马一直追逐着她手上的胡萝卜,在她身旁蹭来蹭去。
“你不能吃了,刚吃了那么大一根呢!”萧寅初低声训马∶“我都没骑过你,你就白吃我这么多胡萝卜!”
今日是个难得地晴天,马场上的积雪被扫得干干净净,露出长着枯草的地皮。
萧寅初同大马培养了一会感情,这马儿对她几乎言听计从,眼看附近人烟愈发稀少了,她停下脚步。
马儿跟着她停下,在她身旁嗅草皮。
“呼,”萧寅初下定决心,握住马缰。
她会骑马,前世大概骑过五六次,不过很久没骑过了。
重生而来,她不想骑射成为自己的弱项。
回想着以前上马的动作,她一脚踩住马蹬,全身一***——居然真的坐上去了!
马儿果然像挑灯说的,十分温驯,动都不带动的!
萧寅初勾起唇角,踩紧马蹬子,轻轻甩了下马缰∶“驾,”
不知从哪传来一声轻微的哨声,刚才还在埋头拱草皮的马儿瞬间撒开四条腿跑了起来!
“!??”
萧寅初紧紧抓着马缰,整个人僵在马上动弹不能,前脚刚夸完这马,后脚它怎么就动起来了!
它这是要去……哪啊啊!!
镜湖马场前后就这么大点地方,大马跑了一段距离,忽然撒开丫子“腾”一下跃出了栅栏!
“你,你要去哪啊!!”萧寅初慌了,她拉紧缰绳试图叫停这马,可是它一直跑,像是正在接受谁的召唤。
直到,停在一个男人脚边。
……
乌黑发亮的大马在秦狰身旁蹭来蹭去。
秦狰推开马头,看着马上发髻微乱的人,冲她伸手∶
“来。”我抱你下来。
萧寅初只恨自己怎么忘记带马鞭了,要不非狠狠抽他一顿!
她就知道!挑灯出现在马场绝非偶然,这破马更是熟悉,浑身乌黑,蹄子雪白,不就是秦狰前世最爱的踏雪马!
“自己能下来?”秦狰见她迟迟不动,问道。
萧寅初一脚踹在男人的胸前,怒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费尽周折,又是送人又是送马,他想干什么?
精致的狐皮靴踹人还是挺疼的,秦狰捂着胸口,顺势掐住她的脚踝,使劲∶“你刚才做了什么?”
纤细得似乎一下就能被他捏碎……
她居高临下,他在底下,眼神却凶得像野狼。
脚踝叫那人抓着,萧寅初干脆撒了马缰,松了蹬子∶“你有本事就把我从马上掀下来,耍什么横!”
男人瞪着她,二人僵持了许久。
良久,秦狰忽然笑了笑,一把抓住马缰,一个漂亮的翻身上马,将她圈在怀里。
萧寅初一个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后面那人搂在了怀里,后背贴着他的胸膛,他的***就在耳边。
“秦狰!”萧寅初咬牙切齿。
“驾,”秦狰甩动马缰,踏雪慢慢跑了起来。
“你该叫我什么?”秦狰贴在她耳边,嗅着她的味道,心软得一塌糊涂。
这该死的小东西就会踩在他身上,仗着他不舍得就胡作非为。
萧寅初耳朵异常***,叫他的气息一呼浑身都别扭,秦狰低喝一声∶“别动!”
“你放我下去!”萧寅初挣扎。
“踏雪马日行千里,这般速度跳下去,非死即伤。”秦狰微微压着身子∶“压低身子,否则容易仰倒。”
仰倒乃是骑马时的惯性,萧寅初被迫被压在马上,整个人都要气坏了。
这个混账!
如果可以她真恨不得将他推下去,摔不死他!
秦狰仿佛听到了她心中的怨怼,在她耳畔轻声∶“你该叫我什么?”
萧寅初狠狠掐着秦狰执缰的手臂,可恨他的手铁打得一般,压根掐不动,平白把她自己气得够呛。
“说,唤了我便如你所愿。”秦狰轻哄道。
笑话!她现在最想他从马上摔下去,难道叫一声就会实现?
“说不说?”秦狰一使劲,将她的细腰往怀中一带,结结实实撞在他胸膛上。
“呃!”萧寅初一声闷哼,气得五脏六腑都疼。
“你该叫我什么?”秦狰问。
“表、表叔……”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可千万莫叫她寻到报复的机会!
秦狰在她身后极轻极轻地笑了一声,踏雪马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
二人跑了一圈,又回到镜湖马场附近,马儿走着走着,彻底停下来。
萧寅初回头,恶狠狠推了秦狰一把,结果他就那么从马上一摔,整个人下去了。
“啊!”萧寅初吓了一跳。
秦狰就势滚了一圈,毫发无伤地站起来,笑∶“吓坏了?”
“……”这回轮到萧寅初的脸十分阴沉,几乎是爆发前的压抑。
秦狰收起笑容,缓声道∶“别生气,有什么气冲我撒……呃!”又被她一脚踹在胸膛上。
想伸手抱她下来,她反而踩着他的手,轻轻巧巧跳下来了。
掌中还留着她软软的脚印,以及下来那一瞬间的重量。
她真的太轻了,整个人像一朵轻飘飘的云彩。
直到萧寅初头也不回地离开,秦狰都没反应过来,傻傻地看着自己的手。
秦狰摇摇头为自己叹气,拍拍马头∶“去,跟着她。”
踏雪似乎听懂了他的话,撒丫子跑向那个软软香香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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